好好一場詩會,因為趙承嗣的到來變樣了。


    演變成了全武行,這些汴京的才子一個個都被揍了一番。


    即使趙光美也阻止不了。


    等到他們停手的時候,那些才子們個個都是鼻青臉腫。’


    這場詩會隻能是不歡而散,趙光美和柴宗訓也無奈的宣布。


    “記住這是給你們的教訓,言而無信下一次見一次打一次。”


    趙承嗣還憤憤不平,此時的程希振已經沒有了那張帥氣的臉。


    “哎呦,痛死我了。”


    賈政經此時在一處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趙承嗣下手也輕沒重的,賈政經比程希振的傷勢更為嚴重。


    趙承嗣將手中的武器丟掉。


    這東西還不是他的,是賈政經拿出來的。


    趙承嗣的背上重重的挨了一下,被他給奪了過來,對著賈政經的頭就是一棒。


    雖然很輕,但是也讓賈政經夠難受了。


    所以賈政經現在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夠了純臣,小心弄出來人命來。”


    柴宗訓厲聲阻止道。


    “還有幾門幾個人,不要給你們父親惹麻煩,今天你們鬧夠了吧?”


    柴宗訓看著盧雍他們,也沒有好臉色。


    “老柴,這可不怪我,你也看到了,這比試輸贏,他們居然耍賴,即使到了官家那裏我也有理,他們是證人。”


    趙承嗣絲毫沒有因為他是鄭王,而給他麵子。


    “對呀鄭王殿下,我們的大人固然不對,但是我可以說即使是我父親知道了,也會支持我的。”


    石保吉也毫不畏懼,雖然石守信告訴他平日要低調,這不代表他們怕怕事。


    “鄭王,趙節帥,他們不認輸就是不給你們兩位麵子,我們沒有什麽,鬧到官家那裏也可以,讓官家看清楚這些所謂才子的真麵目。”


    盧雍這句話比較狠,那些才子一聽,臉色拉了下來。


    “這件事是我們錯,現在你們打也打了,鬧也鬧了,是不是讓船靠岸,我們上岸去找郎中?”


    程希振頂著一個豬頭說道。


    這件事不能傳到官家的耳中,畢竟對他們名聲不好。


    要是官家因此對他們有很忙不好的印象,那以後他們也不能順利入朝了。


    這損失可就大了。


    心裏真的很憋屈。


    被他們打了一頓,還要裝作什麽樣子都沒有。


    “咦,那可不行,我動手打了你,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我都認了!”


    大家都不知道趙承嗣搞什麽鬼,處理什麽,你動手打的這些人可都不一般。


    要追究起來的話,真的要進大牢的。


    但是程希振一咬牙:


    “是我們有錯在先,就算了你看行吧!”


    “我都把你打成豬頭了,你們還不追究,這真的而是太偉大了,那怎麽好意思呢。”


    趙承嗣真的覺得很難不好意思。


    趙光美對這個結果也十分的滿意,這些人都是才子,鬧大了也不好。


    不過現在名聲也不好了,大打出手,這一次自己怎麽向官家交代。


    “這樣最好,年輕人嗎火氣大了點,隻要沒事就好了,這樣吧,先把船靠岸,讓他們去醫治一番,來人靠岸。”


    趙光美雖然是皇帝的弟弟,但是也不敢讓這些人出事。


    這些人他們的親戚基本上都是朝中的人,即使不是,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影響很大。


    船緩緩的靠岸,那些才子們也顧不上其他的了,趕緊去下船。


    丟人丟夠了,還被打了一頓,然後居然還要裝作沒有發生這件事,你說憋屈與否。


    賈政經還是被人給抬下去的。


    最後一個下去的是趙承嗣,他追著程希振。


    “那啥,程兄弟,拜師的事情咱們不著急,你先養傷,迴去再跟家裏的人商議一下,我過一些日子再去拜訪。”


    我倒!


    感情他還沒有忘記這件事?


    汴京四大才子,不停的豎起大拇指。


    “老大還是你牛,我看著小子以後見了你要躲著走了,時間還早,也不宵禁,我們去喝幾杯如何?”


    石保吉提議道!


    今天他們真的很開心,整治了一番那些所謂的才子,現在心情大好。


    “還想著去玩,你們四個今天真是魯莽了,還不趕緊迴去,這件事你們父親很快就會知道,我也會向官家稟報的。”


    趙光美走了過來。


    “四叔,能不能不告訴我父親,畢竟父親知道的話,我又要被禁足了!”


    石守信和趙匡胤是結拜兄弟。


    石保吉稱唿趙光美為四叔也是可以的。


    “你們真的以為趙節帥閑來無事舉辦詩會唉,你們真的還是胡鬧?”


    柴宗訓也走了過來。


    這是趙匡胤想看看這些汴京的才子文采品行到底如何。


    才讓自己的弟弟來這個考察一番,想不到被這幾個小子給攪合了。


    “好了,你們趕緊迴去吧,我陪著趙節帥去見官家,你們真的是胡鬧。”


    柴宗訓說完和趙光美一起離開了。


    他們兩個的陣仗真的不小,保衛他們的人真的不少。


    “我靠這小子鬧到了,原來這詩會是……”韓崇訓指了指天。


    “我也想不到,要是這樣的話,打死我也不敢鬧了,這下我又要被禁足了。”


    王承幹滿臉愁容。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要是出了事情我一人負責,好了我也不跟你們說了,我要迴去了,很晚了。”


    趙承嗣沒有理會這幾個紈絝子弟。


    本來以後他們隻是紈絝可以一交。


    可也顧忌這麽多,不過這也不怪他們。


    “老大,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老大!”


    石保吉無論怎麽叫,趙承嗣都當做沒有聽到。


    很快趙承嗣消失在夜色之中,留下他們四個發呆。


    “我靠,一點興致都沒有了,特別是哪個程希振臨走的時候恨上我了吧,媽的,真是點背。”


    趙承嗣本來隻是想教訓一下程希振的。


    但是想不到連帶得罪了汴京的才子們。


    不管他們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咦你們怎麽在這裏,這後麵是?”


    趙承嗣抬頭看到清雅和汗青兩人,奇怪的是他們兩個身後還有不少的人。


    有好多的禮物,這就讓趙承嗣奇怪了。


    “對了我們救的那個趙雪柔呢,這不會是她家人送的吧?”


    趙承嗣想到了一種可能。


    “四哥兒,這是趙大尹送的,說是謝謝你救了趙雪柔,這些人都是他送給你的,說無論如何都要收下。”


    汗青驕傲的說道。


    他們剛才去了一趟趙府,見到了開封府尹趙光義。


    趙光義對他們那叫一個熱情。


    待若上賓,讓汗青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


    而且臨走的是他還送了留個小廝,四個丫鬟作為謝禮。


    從今天開始他們就是趙家的人。


    “四哥兒,趙大尹說等有時間了,請你到趙府做客,這些仆人就是他送的我們的,我也無法推辭?”


    清雅走向前。


    “那就收下吧,我們先迴家吧。”


    趙承嗣也沒有說什麽,送就送唄,不要豈不是不給人家麵子。


    聽說趙光義這個人很記仇。


    更為重要的,他還是未來的皇帝,自己也不敢得罪。


    一行人走在路上,向趙家進發。


    “對了,我們還要去汴河尋你呢,可是那邊的遊船已經麽沒有了,我聽說遊船上發生了大事,到底怎麽迴事?”


    清雅睜著大眼睛。


    “對呀,四哥兒我怎麽看你像是幹了一仗似的,你在船上經曆了什麽,不會被人給趕下來了吧?”


    汗青也湊了上來。


    敢這樣對趙承嗣說話的,也隻有汗青了。


    “滾蛋,老子的文采能被人趕下來,我將那些人揍了一頓而已。”


    趙承嗣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


    “切,就憑你,那些才子可都是文曲星下凡,以後要做大官的,你怎麽敢揍他們,所以說四哥兒吹牛要有底線。”


    汗青還不留情的打擊。


    這一次趙承嗣沒有再理這個家夥,倒是清雅好奇的看趙承嗣。


    “你真的和他們起衝突了嗎?”


    “也不算,是他們耍賴,打賭輸了還不承認,所以和他們起了衝突,小小的揍了他們一下!”


    趙承嗣很不以為意,揍了他們就揍了。


    “你呀,總是那麽衝動,看起來我們在汴京的日子不好過了,對了我今天見到一個人,總覺得特別熟悉。”


    清雅說起了自己今天遇到的一件事情。


    “我今天見到趙大尹,總覺得我以前見過似的,他的身影總在我的腦海裏出現,但是我們這種人怎麽能認識那樣的大人物?”


    清雅的腦海裏一直有這麽一個人,在晃悠!


    但是她怎麽可能認識趙光義。


    難道是失憶之前自己見過他?


    可是按照趙承嗣他們的說法,自己以前是麗春院。


    那就是青樓的姑娘了,見到趙光義也隻能是在青樓。


    可是那種人物絕對不會出現在青樓。


    “你說你的腦力中浮現這個人?”


    趙承嗣眉頭緊皺!


    這說明清雅以前決對趙光義的關係不一般,起碼說是熟人。


    清雅以前還刺殺過皇子,怎麽可能和趙光義有交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一見到他,我的腦袋就像遭了重擊一般,他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清雅也不知道自己和趙光義有什麽關係。


    難不成真的是似曾相識嗎?


    其實清雅說的不全對,那不叫似曾相識,而是叫似曾相識燕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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