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意外,這句話又傳到柳玉龍耳邊,看著那小胖子,柳玉龍來了興趣,我本來著聽曲,不去與任何人掙,可你一而三的挑釁。


    今日便於你爭上一爭!


    柳蘇蘇剛想鞠身答應下來,便聽到柳玉龍說的話:


    “但自己光聽曲也不合適,便與你們這些才子一起談論詩詞!”


    柳玉龍掃視眾人,身上散發出倨傲。


    蘇德看著小侯爺,臉上帶著憂愁,給他傳音:“小主別說了,你說的他都能聽見。”


    “啊!”聽到蘇德傳音,小侯爺看向柳玉龍,隻見柳玉龍看著他,又去看了看蘇德。


    想起之前自己說的話,就想唿自己臉,就是嘴欠。


    “咳咳……”


    柳蘇蘇的聲音吸引著眾人,柔聲道:“曲也吹過了,接下來該行酒令,就來擊鼓傳花如何?”


    行酒令一般分為雅令與通令,行雅令時,必須引經據典,分韻聯吟,當席構思,即席應對。


    這就要求行酒令者既有文采和才華,又要敏捷和機智,所以它是酒令中最能展示飲者才思的項目。


    而通令的行令方法主要擲骰、抽簽、劃拳、猜數等。通令很容易造成酒宴中熱鬧的氣氛,因此較流行。但通令擄拳奮臂,叫號喧爭,有失風度,顯得粗俗、單調、嘈雜。


    這裏的擊鼓傳花這裏不止傳花,鼓聲停止,如果傳到某個書生手中,這書生需要當場做一首詩,如果不能,那就喝下一杯酒。


    柳蘇蘇以前出麵時,擊鼓傳花都是作為最後一個出現,詩詞討論已經過了很長時間。


    因為這些人素質參差不齊,所以就把最難的詩詞放在最後,而這些客人們也懂,輪到誰,那人不會作詩,那就可以離開,或者繼續看下去,直到有位才子被柳蘇蘇看上。


    之前的幾次詩詞,柳蘇蘇還從來沒有帶人進去過……


    “那奴家依舊為令官。”


    “好!”


    “蘇蘇姑娘最公正!”


    身後一位侍女,拿來一個小鼓,鼓麵是用牛皮造的,鼓槌非常小巧,在柳蘇蘇的小手中正好。


    接過侍女給的小鼓,背對著大家向遠處走去。


    這鼓也不是何人都可以去打,至少要學過鼓,在這裏,你不能隨便敲著就停下,這樣會很突然,必須是有規律,由緩變急,不能胡亂敲打,而這裏麵隻要柳蘇蘇最適合。


    而另外一位侍女則找來了一朵紙花,這個紙花球是柳蘇蘇親自做的,當時不少人誇她心靈手巧。


    把紙花遞給了小侯爺,這樣小侯爺不可能第一個就要作詩,想起之前小侯爺的詩,那黃衣侍女就忍不住想笑。


    因為小院沒位,柳玉龍便從空間袋裏拿出個蒲團,盤坐在地,秋葉飄落,在即將落在他身上時,彈開,無人知道什麽原因……


    “咚咚咚……”


    柳蘇蘇手上的鼓槌敲打在小鼓上,除了柳玉龍,每個人的心都被調動起來。


    好久沒玩過這個了,依然和以前一樣刺激,腎上腺素飆升啊!


    剛聽到聲音,小侯爺就把紙花扔給一旁屬下。


    蘇德哭笑不得,我又不是這裏客人,你給我幹什麽?但也沒違反,繼續傳下去。


    紙花經過一個個書生的手中,鼓聲也越來越急,秦墨接過紙花就迅速傳給張縣令,在這裏什麽上不上司,他想不可過多表現自己。


    而張縣令接來繼續傳下去,鼓聲越來越急,仿佛柳蘇蘇敲的不是鼓,而是人的心。


    “咚!”最後一錘落下,柳蘇蘇轉過身來看著紙花傳到何處。


    而眾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個瘦小的書生,那書生拿著紙花想繼續傳下去,可這局已經結束,你能傳給誰?


    無奈隻能站起身來,把紙花放在一旁。


    柳蘇蘇美眸微亮,輕聲道:“請這位才子作詩!”


    說完一旁一位侍女,端著筆墨向書生方向走過去。


    “在……在下……做不出……”那書生臉上通紅,不敢去看柳蘇蘇,拿起一旁酒杯快速飲下,道聲“告辭”便轉身離開,沒有絲毫拖遝。


    秦墨看到這裏微微歎了口氣,五兩銀子就這麽沒了,還不如去別的地方耍嘞!


    柳蘇蘇又迴到鼓前,背對眾人,那紙花交給鄰桌書生,從那裏傳,如果重新開始,永遠都不能傳一遍傳。


    “咚咚咚!”


    柳蘇蘇手中的鼓槌打在鼓上,紙花便被傳到下一位書生。


    時間慢慢流逝,聲音越來越急,柳玉龍接過前麵書生傳來的紙花,他沒有向別人一樣繼續穿下去,而是細細端倪。


    紙花顏色是粉紅的,每一處都是對稱,甚至上麵畫著一些動圖,做這個花的女子手是多麽巧。


    而他旁邊的書生心裏很是著急,你倒是快傳啊,停在著幹什麽,聽著那鼓聲,書生手心不自覺的流起汗來。


    柳玉龍像是感受到什麽,嘴角露出笑容,便把紙花傳到那書生手裏,那書生接過紙花,如碰到燙手的山芋,傳給下一位。


    “咚!”最後一鼓槌落下,柳蘇蘇轉過身來,看到紙花落在他手上,心裏有些嫌棄問道:


    “王公子賦詩一首?”


    沒錯接過紙花的正是王肖瑜,王大公子。


    那書生接過紙花迅速傳給了王捕頭,王捕頭雖說他曾是十裏八鄉有名的俊俏後生,但是這是即興作詩,連書院門都沒進過的他怎麽可能會。


    當即就扔給了陳睿,陳睿接過紙花,沒有繼續傳,而是稍等一會兒再傳,就這樣,下一位書生,因為緊張,本來傳給王公子的紙花,傳給了他仆人。


    而他仆人隻能傳給王公子。


    看著眾人都看向自己,王公子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倨傲,拿起酒杯故作瀟灑,高聲道:


    “曉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園中最上春。


    桃李無言又何在,向風偏笑豔陽人。”


    “好!”


    “不占園中最上春,真是好句。”


    王公子身邊幾位書生,聽到後開始吹噓,趨勢附利那是最基本的,還有不到一年就要科舉,王公子的爹還是刑部郎中,雖然不是吏部,但把自己送到好位子還是可以的。


    而王公子被他們舔的也是非常舒服,看著場上眾人露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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