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楚東陽不解的看向九娘:“別的什麽心思?”

    九娘嘴角抽了抽,捏著嗓子柔聲道:“大恩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楚東陽眉峰動了動,突然朗聲大笑,好一會兒才摟著九娘,咬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我的久久莫不是在吃醋?我一早便說過不會對旁的女子有不正經的想法的,若是你實在信不過,那咱們便先圓房,把這半生不熟的米煮成飯吃進肚子裏,也好安了久久的心。”

    九娘連一紅,在楚東陽腰上用力的掐了一把,又羞又惱又不嘴硬的道:“圓房就圓房,誰怕誰啊!”

    楚東陽眼睛一亮,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為防止她後悔,三下五除二的將她剝個幹淨,雙手覆在她胸前,他的頭則埋在她的肩窩處深深吸氣,道:“久久,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你真香!”

    九娘嚇得縮在楚東陽懷裏,輕輕的推他:“現在是白日……”

    “白日也不怕,沒人敢靠近,更沒人敢進來!”楚東陽將她壓得嚴嚴實實,語氣霸道的道。

    “說好等進新房子後再圓房的……”九娘咬著楚東陽的肩膀,他的手勁太大,揉得她胸口好痛。

    “五日……我現在便等不及了!”楚東陽含住九娘的唇,手往下探。

    九娘連忙拉住楚東陽的手:“白日裏事多,等會兒弟兄們來找你怎麽辦?”

    若是又像上一次那樣,剛剛進去就硬生生得出來,楚東陽不憋壞,她也得鬱悶瘋的。

    “天大的事都沒有比不上我們夫妻圓房的事情大!”楚東陽吮著九娘柔軟溫潤的唇,唿吸急促,聲音沙啞:“若是有誰不要命的來打斷咱們,我定不會放過!”

    楚東陽的手摸到九娘的腰上,一路往下,她的肌膚柔和細嫩,手感十分好。

    九娘身體輕顫,推拒著他的手已經改為圈住他的脖子,一邊親吻著他的臉,迴應著他,聲音又柔又媚,能滴出水來:“相公,你這次要輕一些!”

    楚東陽立刻緊張起來,抬眼看向她問:“上次弄疼你了是嗎?”

    那一次他自己都覺得疼,更何況是九娘呢!她身體一向那麽嬌氣,定是疼得十分厲害,可當時卻一聲未吭,甚至還一晚上都沒有休息,第二日又忙累了一整天……

    楚東陽想想都覺得心疼。

    他愛憐的撫著她的臉頰,嗓音沙啞的道:“一會兒疼了你便告

    訴我,好嗎?”

    “告訴你,你便停下來不做了?”九娘突然勾著唇角無聲的笑著問。

    楚東陽稍愣,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十分認真的道:“你若疼了,我便停下來。”

    九娘眼中泛起了水光,濕潤清亮,而後伸手捧住楚東陽的臉,輕聲道:“相公,做好準備了嗎?”

    楚東陽還未迴話,九娘便張開腿纏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臉側,嬌柔吐氣:“來吧,相公!”

    楚東陽這一刻,覺得腦門都充血了,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心跳在加速,唿吸也越來越粗急,就連門口的小黑在用力的撓著門還不停的“汪汪”都聽不見了,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吃掉她!

    ------題外話------

    《寵妻無度之法醫王妃》重生的圓哥

    他命中帶煞,他殘暴嗜血,他殺敵絕不手軟,他對付敵人往死裏整,卻對她一人傾盡一世溫柔,小心嗬護,生怕傷著凍著,美名曰:“本王老來得妻,要是被王妃嚇跑了,本王豈不是會孤獨終老,你擔當得起嗎?”

    若有人動他的愛妃,他定會鏟之除之,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哪怕一根手指頭,乃至於一縷發絲……。

    第七十九章:打架

    “冷肅兄弟,看見九娘了嗎?”丁氏從村子裏走過來,遠遠看見冷肅便叫住他:“今日買迴來的那些布說是用來做床單被套的,隻是不知道被套要做多寬的。跟他們一起去鎮上采買的弟兄們都迴來了,他們也應該迴來了吧?我在在村子裏找了一圈也沒有看見她人影,新宅子那邊也問過了,都說不在,不知道有沒有迴小木屋呢?”

    冷肅就站在小木屋一百米遠的地方,恰好處在聽得到卻又聽不清楚的距離,聽到丁氏的話,便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眼角餘光偷偷往小木屋方向瞟了一下,然後十分嚴肅認真的搖頭,對丁氏道:“楚大哥跟嫂子都不在小木屋,大約還在鎮上逛,還沒迴來!”

    丁氏便皺了皺眉,有些苦惱的道:“本來一百多床被套要在五日內做出來就已經很趕了,這會兒耽誤了時間……唉,大夥兒都在等在我那兒等著開工呢,我也是急得團團轉,可現在又找不到九娘的人,叫我咋辦?”

    冷肅頓了頓,這個事情……呃,並不算什麽大事吧?若是拿這種小事去打擾楚大哥跟嫂子,咳咳,誰去誰倒黴!

    冷肅想了想,道:“不是說棉絮也一並買迴來了嗎?嫂

    子們照著棉絮的尺寸做被套便是了。至於床,兄弟們還未做出來,不過嫂子之前說了,統一在四尺寬、七尺長,所以床單按照這個尺寸做就沒錯了!”

    “棉絮買迴來了,在哪裏,我怎麽沒看到?”丁氏一臉詫異。

    冷肅點頭,道:“兩個時辰前便拉迴來了,放在新宅子一樓的房間裏。”

    拉棉絮迴來的牛車並沒有停在村子裏,而是直接趕到新宅子這邊,棉絮也卸下來放在打掃好的房間裏,趕車迴來的小兄弟認真的警告趕牛車的幾位老漢一番,不許他們將這裏的地址透露給旁人,這才放他們離開的。

    “怎麽放到這邊來了,難怪我一直守在村子裏都沒看到有拉著棉絮的車子進來。”丁氏嘀咕著,便轉身離開了。

    冷肅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站得筆直的給楚東陽把風。

    沒一會兒便聽見小黑“汪汪汪”的叫聲,冷肅一驚,迴頭朝小木屋望去,看到小黑正直立起來像個人一般高大,正兩隻前腳不停的撓著門,動作顯得有幾分焦躁不安。

    冷肅嚇得冷汗直冒,吹著哨子想將小黑召喚過來。

    這死狗,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擾楚大哥的好事!

    小黑平時跟“絕殺”的人相處的比較多,跟冷肅卻不是很熟悉,而且聽著屋子裏傳來的異樣動靜,小黑怎麽可能輕易離開?

    冷肅吹了好幾聲哨子,小黑理也不理他,氣得冷肅差點咬到舌頭。

    “小黑!過來!”冷肅高聲喊。

    “汪!”小黑迴應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聽話的乖乖過來。

    冷肅走進幾步,豎著耳朵聽到小木屋裏麵一個粗急、一個嬌喘,分明是幹柴烈火燒得劈裏啪啦,冷肅腦門一冷,恨不得給那死狗跪了:“狗爺,求您了,過來成嗎?”

    小黑停了動作,扭頭看向冷肅,狗眼中閃著“你再喊一句信不信我咬你”的兇光,然後繼續邊撓門邊對著門裏“汪汪汪”的叫。

    冷肅一咬牙,幹脆扭頭走了,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依舊站在距離小木屋百米處的距離守著。還是不能讓旁人去打擾楚大哥,那死狗就讓他在門口撓吧,反正那門結實著呢,它也進不去!

    木屋裏,兩個人都剝得光溜溜的。

    “相公~”九娘嬌喘著叫了一聲,把楚東陽叫得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合二為一的那一刻,兩人都痛得皺緊了眉頭。

    九娘咬緊了唇,雙手緊緊的摟住楚東陽的脖子。

    楚東陽顧念著九娘身子的嬌弱,壓著身體的衝動,一動也不敢動,憋得滿頭大汗。

    好一會兒,九娘緩過來一些了,便在他的脖子上親了親。

    得了九娘迴應,楚東陽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瘋狂了。

    九娘低低嬌嬌的聲音被撞擊得支離破碎,門口的狗吠聲更加急躁激烈了,九娘聽了不由得心一驚,直接張嘴咬住楚東陽的肩膀,不讓嘴裏的聲音溢出來。

    肩膀上傳來的痛感更是刺激了楚東陽,更加猛烈了,完全將之前答應九娘“相公,這次要輕一點~”的話拋到腦後了!

    第一次開葷都不會太持久,沒一會兒,楚東陽歇了。

    他趴在九娘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九娘軟著手臂推他:“相公,下來。”

    她稍微動一點點,楚東陽便是頭皮一麻,緊緊的將她摟住,恨不得揉進自己身體裏。

    “久久,我的久久……”楚東陽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咬著九娘的耳朵,聲音沙啞的道:“我方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此前,楚東陽暗暗的在心裏告誡自己,一定要控製還力道,一定要冷靜,一定不能弄傷她……可是當被溫柔濕潤的包裹住時,大腦完全空白了,身體更是不受控製,他沒法停下來,也沒法輕一些。

    此時結束了一輪激烈的運動後,楚東陽才慢慢找迴自己的意識,看到身下的她眼眸中閃著水光,分明是哭過,嬌柔脆弱得就像一朵被狂風暴雨摧殘過後的小花兒似的,他又自責又愛戀的親了親九娘的眼:“久久,都怪我,控製不住自己……”

    楚東陽抓住九娘的手朝自己臉上打去,十分懊惱的道:“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九娘沒好氣的瞥了楚東陽一眼,聲音柔柔軟軟的:“你這呆子!”

    這眼神,這聲音,真是太勾魂了!

    再加上他此時仍舊埋在裏麵,她稍稍動一下便引起一係列的反應,他又想要了!

    九娘一看楚東陽的眼神不對勁,心一顫,再來一次會死人的!於是連忙伸手抵在他的胸前,皺著小臉可憐兮兮的撒嬌:“相公,我好疼~”

    楚東陽壓在那股衝動,連忙抽身出來,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腰肢,緊張的問:“哪裏疼了,我幫你揉揉。”

    九娘抱住楚東陽的脖子,將頭埋在她的肩窩

    處蹭了蹭,繼續可憐兮兮的道:“全身都疼。”

    說完又擔心楚東陽等會兒將她全身都揉一遍,這無疑是邀請他再一次點火啊,於是連忙道:“都怪你勁兒太大了,折騰得我都快散架了!”

    楚東陽又自責又懊惱的皺緊了眉頭,連忙捧著她的臉親了親,繼續賠罪道歉:“對不起……”

    此時兩人都平靜了下來,便開始注意到門口的狗叫聲和撓門的聲音了。

    九娘從楚東陽的身上爬起來,身上傳來的酸痛感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可是想到現在大白天的,小黑又在外麵一直叫個不停,萬一有人不管不顧的闖進來,那就糟糕了。

    於是咬咬牙,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裳,瞥了一眼楚東陽,道:“相公,小黑在外麵叫了半個時辰了,你還是出去看看吧!”

    楚東陽翻身下了床,從後麵抱住九娘,將她抱到床上坐著,接過她手上的衣裳,邊幫她穿邊道:“你要不要躺著歇一會兒,吃飯時我再過來叫你。”

    九娘連忙搖頭,道:“不用,我才沒有那麽嬌氣。”

    要是讓幾位嫂子知道了,還不得笑話死她!

    九娘說著,拍開楚東陽手:“我自己穿,又不是不能動。”

    眼角餘光不經意間瞥到楚東陽壯碩光裸的身子,臉一紅,連忙別開臉。

    唔,身子真棒!那個,咳咳,真大!難怪將她折騰得那麽痛苦。

    ……

    兩人穿戴整齊,楚東陽走在前麵去開門,一個黑影便衝了進來。

    九娘跟在楚東陽身後,突然看到一個黑影躥進來,嚇得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去抱住楚東陽。

    “滾出去!”楚東陽一手摟著九娘的肩,一手輕撫著她的臉,目光冷厲的射向小黑,沉聲喝叱。

    木屋很小,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就沒有任何擺設了。

    現在又是白天,木屋裏光線很好,一眼便能將屋子裏的看完。

    小黑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異樣,又被楚東陽這麽喝叱了一句,便十分委屈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乖乖的夾著尾巴跑出小木屋了。

    九娘眼角抽了抽,挪了步子退出楚東陽懷裏,低著頭攏了攏鬢邊的發絲,低聲道:“相公,走吧!”

    楚東陽打量了九娘一眼,低聲問:“沒被嚇著吧?”

    九娘搖了搖頭,率先走出木屋。

    冷肅在楚東陽打開門時,便飛快跑開了,此時正在新房子那邊看“絕殺”的弟兄們挖坑。

    “買了果樹迴來了嗎?”冷肅壓著撲通撲通的心跳,麵上風輕雲淡的問青山。

    “是啊!那村長辦事夠麻利的。頭兒今早去找他問了,中午他便差人將五棵果樹送過來。”青山拿著鐵鍬一鏟一鏟的挖,邊道:“好像這果樹還是結了果的,咱們現在種上,說不定明年就能有果子吃了。”

    聽到青山這樣說,冷肅也來了興趣,忙問:“五棵都是些什麽果樹?”

    青山擦了擦汗,道:“有一棵梨樹,兩棵枇杷樹,還有兩棵桔子樹……對了,頭兒呢?這五棵樹的錢還沒給,一共二十兩銀子,村長說等會兒讓他小兒子過來拿錢。”

    冷肅心髒又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緩了緩才裝作一臉茫然的道:“沒看見啊,興許是陪著嫂子在鎮上逛還未迴來吧!”

    青山沒在意,繼續挖著,道:“兄弟們都迴來那麽久了,估摸著頭兒和嫂子也快迴來了!咱們的床也還沒有做好呢,頭兒隻教了一次,好幾個步驟我都沒記住,等嫂子迴來了我再去請教嫂子!”

    冷肅撿起一顆小石子扔了在青山的腿上,道:“你順便幫我也做一張!”

    青山眉毛一豎,斜了冷肅一眼,道:“頭兒說自己的床自己做!再說了,你看著我在這忙活著挖坑種樹,你都不來幫忙,我為什麽要幫你做啊?”

    “嘶!”冷肅呲了一口氣,睨了青山一眼,十分鬱悶的說不出話來。

    剛才他在木屋那邊給楚大哥把風大半個時辰有人幫他了嗎?那活兒比挖坑辛苦多了,還得時刻注意有沒有人靠近小木屋,有人靠近了還得想辦法攔住不讓過去,他容易麽?

    可這事兒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也隻能自個憋屈在心裏。

    沒一會兒,楚東陽跟九娘過來了。

    九娘看到弟兄們都在挖坑,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問:“果樹送過來了嗎?”

    冷肅偷偷的看了楚東陽一眼,默默的低著頭,降低存在感。

    方才沒有成功將小黑帶走,不知道楚大哥會不會怪罪他。

    青山看到楚東陽和九娘過來,便停下了手上的活兒,看向九娘,迴答道:“中午送過來的,一共五棵,一棵梨樹,兩顆枇杷樹,兩顆桔子樹。”

    九娘眼睛一亮,沒想到居然有枇杷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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