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木市,某間酒店。

    “我說的這些計劃你都不同意。

    那就這樣,明天晚上你就去碼頭倉庫將從者引出來,正麵和他們交鋒。

    但是你必須給我擊敗一名敵對從者。

    作為禦主之一的肯尼斯黑著臉看向自已的從者,語氣相當不愉。

    很顯然,肯尼斯ncer的相性很糟糕,雙方基本沒法達成一致。

    以致於肯尼斯提出的幾個計劃,都因ncer的不配合被否決。

    當然肯尼斯可以動用令咒,但他為了ncer隱藏自已的真名,就已經浪費了一道令咒。

    再消耗令咒的話,他覺得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而且這個從者,絕不是那種可以被支配的存在。

    如果自已非要使用令咒來強製命令,肯尼斯相信對方有能力將自已就地格殺。

    這也是為什麽自認為無比高貴的肯尼斯會妥協的原因。

    “出去戰鬥嗎?我倒是等待很久了。

    感到高興吧,雖然你的性格讓我討厭,但我不會與你計較。

    這場戰鬥,我會認真去取得戰果。”

    ......

    衛宮切嗣,一個理想主義者。

    如今已將自已的願望,寄托在了能實現奇跡的聖杯之上。

    而又因蝴蝶效應召喚到了與自已誌同道合的天草四郎時貞。

    他們之間的相性合適到了極點,都是能夠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那種人。

    為了應對明天聖杯戰爭,在冬木市的愛因茲貝倫城堡,他們在進行商談。

    “禦主,通過最近收集的情報來看,能對我們產生威脅的一個是遠阪時辰,另一個就是時鍾塔的肯尼斯。

    隻需要盡快排除他們,我們的勝利就能得以確保,所以我建議明天直接向他們動手。”天草四郎外表很年輕,但氣質卻很沉穩,有大將之風。

    在這段時間,他們已經製定了一個很周密的計劃。

    但切嗣沒有想到,天草居然要明天就行動。

    “我明白他們的厲害,但馬上就動手,是不是太急躁了點?”對於天草的提議,衛宮切嗣不是很讚同,“禦三家的遠阪時辰底蘊豐富,又有岩峰綺禮這個弟子作為幫手,直接向他下手,不能全身而退的話,隻會讓其他人占了便宜。”

    “至於時鍾塔的肯尼斯,同樣是君主級的人物,步步為營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對於切嗣的謹慎,天草也是認同的。

    “正因為他們是重要威脅,所以要在他們還不清楚我們這邊底細之前施以雷霆手段將他們直接拿下。

    夜長夢多,不盡快出手,以後會越來越難對付,即便我們有計劃也未必跟的上變化。”

    看到天草如此果決,衛宮切嗣陷入了沉思。

    倆人製定的計劃其實並不複雜。

    第一步是由天草,攜帶用切嗣的起源彈為材料製成的魔術炸彈,直接潛入遠阪家進行爆破。

    這種魔術炸彈,隻要爆炸以後,便能會產生一種肉眼不可見的細小粉末。

    隻要遠阪時辰唿吸,就會將粉末吸入體內。

    然後這些粉末就會立刻摧毀他的魔術迴路。

    簡單來說,一旦成功就跟中了切嗣的起源彈一樣,特別是遠阪時辰這種優秀的魔術師,當場不死也要廢。

    第二步,肯尼斯這個傳統魔術師,有一個名叫索拉的未婚妻。

    他們一直藏身在一家酒店之中,所以到時候等肯尼斯在外麵行動時,就由切嗣這邊來負責將索拉抓獲,借此來對肯尼斯進行威脅。

    想必這位傳統魔術師,為了自已的臉麵,以及保全未婚妻的性命,一定會選擇妥協。

    思考良久,衛宮切嗣最終下定決心,“明天看好時機便按照計劃行動。”

    ......

    冬木郊外。

    有一台疾速行駛的摩托車上在路上奔馳著,身為駕駛員的金發從者,那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禦主,對於真正的酷,,你可有新的體會?”坐在他後麵的韋伯被狂風拍打著臉頰,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現在內心是崩潰的。

    自已大概是瘋了,一時衝動偷了肯尼斯的聖遺物,從倫敦跑來冬木來參加聖杯戰爭,但沒想到卻召喚出一個奇葩從者。

    一開始對方自稱阪田金時,是跟隨源賴光的四天王之一,登場時渾身還閃動著金色電光,氣勢十足,韋伯還以為是召喚到狠角色了。

    結果,他還沒搞懂這家夥是哪個曆史或者傳說中的有名人物,心態就被搞崩了。

    要知道現在都已經快深夜了,明天可是聖杯戰爭開始啊,別的從者還沒有出現,這個家夥倒好,居然拉著自已在荒郊野外飆車。

    攤上這樣一個完全不靠譜的rider,韋伯覺得想要在聖杯戰爭中證明自已的能力,基本上沒戲了。

    總而言之,聖杯戰爭開始前的最後一夜,各種意義上的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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