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房間外麵,城主一直在門口踱步,一直注視著房間裏麵的情況。本來劉靜宇他們想問道什麽的,但看此情況便隻能作罷。


    而小秀便走到一個小池子邊,看著池中的魚兒歡快的遊來遊去。而劉靜宇他們兩人便隻能陪襯著城主在房間門口一直等,倘若像小秀那般也說不過去。


    時間就是這般緩緩流逝,大約過去一個時辰左右,突然‘咯吱’一聲而響,房間中的門已經開了。


    此時,城主急忙問道,“小兒怎麽了?”因為開門的是謝蘭雪。


    “進去看看吧...”


    謝蘭雪說完便遞給劉靜宇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意思是一切皆已搞定。


    進入房間中的時候,便看到端木雪莎坐在床邊,一直看著躺在床上的城主之子。且城主的兒子胸膛之上還遍布銀針,隱約間還有著一絲絲的殘弱氣息流淌。且其身體之上已不再是蒼白之色,而是有著絲絲紅潤之色。


    看到這般,城主的神情已不再有著焦急之色,有著的是激動之色。


    這時,城主激動的說道,“端木姑娘,小兒沒事了嗎?”任誰都會這般問,因為毒蠱並非簡單。


    “已然沒事,隻要熬一些迴複精氣神的靈藥靈草給他喝便行...”端木雪莎說道這,便將其中的一個玉盒打開,且玉盒之內躺著一隻黑色的蠱蟲,足足有著一隻拇指大小。


    看到這,不但是城主出言問道,就連小秀也是出言問道。


    “這就是蠱蟲?”


    “雪莎姐姐,這就是那蠱蟲,怎麽這麽的難看。”


    聽到這話,劉靜宇搶先說道,“小秀,你不要看這小小的蠱蟲,倘若發現不及時的話,那必定是斃命的結果...”


    聽到這話,小秀自然是相信,因為從城主兒子一開始那番模樣便可看出。


    “城主,在房間中一定要保持通風,不然在像上一間房間中滿是藥味。”端木雪莎一邊說道,一邊起身。


    “對了,端木姑娘,請不要叫我城主了,我名為況國強,這是小兒況誌翔...”而後城主開口說道,“倘若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況大叔。”


    “好的,況大叔。”


    旋即,端木雪莎便開口道,“況大叔,那我們先迴去,明日再來看一下況誌翔...”


    這時,況國強緩緩開口而道,“雪莎,你等一下...”他說完之後,便走出這房間。


    而就在他們疑惑之時,況國強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這之間隻有數十息,且這一次他手中拿著一紮玉箋。


    如他們所料,況國強緩緩說道,“雪莎,既然你已將吾兒醫治好,那這一紮上古醫道玉箋便是你的了。”他說完便將手中的玉箋遞到端木雪莎麵前。


    看著近在眼前的玉箋,端木雪莎沒有來的激動,她還是第一次見這般的玉箋。


    而況國強看到她未接過玉箋的時候,他忙說道,“雪莎,你有著如此,倘若在加上這一紮上古醫道玉箋,必定如虎添翼般,你就不要推遲了...”


    本來端木雪莎並沒有矯情的,隻是一時之間不習慣。而此他又是這般說道,那她隻能將這一紮上古醫道玉箋接過來。


    接過這一紮上古醫道玉箋之時,迎麵撲來的是一股蒼撲的氣息,這是針對於端木雪莎的氣息,未曾修習醫道的人未能感覺到。


    “那就謝謝況大叔了...”端木雪莎婉然一笑。


    “雪莎,你們這麽說就見外了...”況國強旋即說道,“雪莎,你們在外麵也是住客棧,倘若不嫌棄的話,可以在這裏住下。”


    聽到這話,劉靜宇忙拒絕到,“城主,我們就不打擾了,等雪莎醫治完貴公子之後,我們還有著重要的事情要辦...”


    聽到這話,況國強便不再勉強,旋即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強人所難,倘若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既如此,他們便告辭離開,待明日再來。


    ......


    迴到客棧中的房間之後,他們都將目光望向於端木雪莎,其意再簡單明了不過了。


    而看到這般,端木雪莎婉然一笑,隨後便從懷中將這一紮上古醫道玉箋拿出來,並且緩緩打開。


    打開之後,他們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也沒有聞到一股竹片的氣息。


    而這一紮玉箋隻有十二片竹片,且每一片竹片都是非常的光鮮,但就是這股光鮮讓人知道其不凡。


    當端木雪莎將這一紮玉箋放在桌上的時候,看著玉箋上的文字,都為上古先秦時期的文字。但相對於他們而言,都對上古先秦時期的文字熟知,故而能夠看懂玉箋上的文字。


    入目之處,首先映人眼簾的便是。


    醫人!醫者!醫道!何為醫人?何為醫者?何為醫道?


    第一二片的竹片上的文字就是這,讓人難以理解、領悟。當然這是對於未曾所修醫道的人來說,對於修習醫道的端木雪莎來說,這隻是一個遲疑之間的事情,剩下的便是領悟。


    但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繼續看下去之時,他們隻能看到第三片竹片的文字,其餘九片竹片上的文字看不到,看到的是一片空白。


    而第三片竹片上的文字便隻有這寥寥幾個字——是藥三分毒,而這毒也為良藥,而良藥究竟為何為毒?


    就隻有這幾個字,從字麵上非常容易理解,這點道理隻要是認識一些藥草的人都知道,還有必要他人提醒嗎?


    但確確實實是這樣的,有時候最基礎才是王道!


    而當小秀看不到第三片竹片之後的文字之時,她便出言問道,“雪莎姐姐,你能不能看到後麵竹片上的文字呢?”


    聽到這話,也正是劉靜宇他們想問的,因為他們也隻能看到前三片竹片上的文字。


    小秀這話,端木雪莎好似並未聽到一般,還是入神的看著桌子上的玉箋,仿似周遭的事情一切都為虛無。


    看到這般,他們自然是知道端木雪莎此時正入神看著這一紮上古醫道玉箋,隨後他們便站立在一旁,不再驚擾她。


    他們站立在一旁,並沒有交談,深怕驚擾到她,當然他們也沒有走出這房間中,而是隨時應對。


    就是這般,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端木雪莎揉了揉眼睛,想必是太入神眼睛有點乏了。


    此時,小秀看到她迴神過來,便忙說道,“雪莎姐姐,你能夠看到第三片竹片後麵的文字?”


    聽到小秀的話,端木雪莎非常的疑惑,反問而道,“能呀,這一十二片竹片上的文字都能看到呀,但就是難以領悟。雖說表麵上看非常的簡單,其實不然...”


    說道這的時候,端木雪莎並未說下去,而是將這一紮玉箋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而小秀還想問道什麽的,但便被謝蘭雪拉住,輕聲說道,“小秀,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一些玉箋隻有修習此道之人才能看到,且明悟。就比如我所修習的占卜之道一樣,你們也是未曾知曉隻言片語。”


    謝蘭雪還舉一個例子說道一番,且就是他們身邊實打實的例子。因為他們深有體會,每一次謝蘭雪占卜他們都在旁邊,但卻不知道其中卦象之中的含義、奧妙。


    聽到這,小秀也點點頭,隨後沾沾自喜般說道,“是不是跟小秀所修之道一樣?”


    小秀這話也恰當好處的將沉悶的氣氛引領至歡快!


    這時候,劉靜宇出言問道,“雪莎,那此時在醫治城主的兒子,有沒有把握在短時間將其完全恢複?”


    聽到這話,端木雪莎搖頭,“暫且不能,此玉箋中的東西還未領悟到一絲,想要完全恢複那是需要自身的調養,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恢複的...”


    聽到這話,本來他們還想先行將城主兒子完全恢複,早一點離開這,去往萬聖山。


    如此的話,他們便隻能等過幾天將城主兒子的身體調養好之後再行離開,更何況他們可以進入城主府中翻閱一些書籍。當然這是他們所希望的,但就不知道是否可行。


    ......


    第二日,照常一大早的便來到城主府中,端木雪莎照例的為城主的兒子把脈,檢查身體情況。


    而後,她便對城主況國強說道,“況大叔,誌翔的身體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礙,隻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便行。”


    聽到這話,況國強自然是非常的高興,這不從其話中便可看出,“端木姑娘...哦,不,雪莎,非常的謝謝你將誌翔醫治好...”


    而況國強也知道自己有點失態,故而不再多言,深唿吸一口氣,而後說道,“雪莎,靖宇,你們有著什麽事情,隻要我能夠辦到的一定給予支持。”


    聽到這話,小秀便不矯情,率先開口道,因為她本就不會跟他人矯情,隻要對他們有著幫助的事情便行。


    “況大叔,我們想知曉一些關於萬聖山的事情...”


    此時,劉靜宇便打斷她的話,這般說道,“況大叔,我們是想進入城主府中的藏書閣一觀,看看能不能知曉萬聖山的事情。”


    意料之外的是,城主況國強在聽到此話的第一時間答應他們,“隻要我能夠幫助你們的便行。”


    旋即,他也知道進入藏書閣中必定有著重要的事情,便不再多言,而是此般說道,“那你們隨我來。”


    他說完便在前麵帶路,看到此番情況,劉靜宇他們五人自然是在後麵緊隨而後。


    在去往城主府藏書閣的途中,劉靜宇有意無意的提醒而道,“況大叔,倘若我們此番進入藏書閣中有違皇朝中的相關規定便不予勉強。”


    “靖宇,這事情我還是可以做主的,這裏距離皇城還有著一段距離,且我這裏的藏書閣中也沒有一些隱蔽的書籍...”城主況國強迴應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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