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鮮血噴吐出來之後,劉靜宇知道自身已經敗了。雖說結束的有點突兀,這一點他早就料想到,但卻沒曾想是這般的快。


    而謝蘭雪她們看到這般的情況,都紛紛的向著劉靜宇這邊走來,並且口中說道。


    “靖宇,你怎麽樣了...”


    “靖宇哥哥,你沒事吧...”


    “靖宇,沒事吧...”


    聽到他們三人的話,劉靜宇開口而道,“沒事...”說完這兩字之後,又是一口鮮血噴吐而出。


    看到這般的情況,小秀頓時不滿了,怒斥而道,“不是說好的賭約嗎,怎麽能夠這樣呢?”


    聽到小秀的話,那華峰咳嗽幾聲,而後說道,“咳咳...我也不想讓兄台受傷,可是我也控製不了...若不是這般,恐怕此局便是我們敗...”


    “可是...”


    小秀還想說道什麽的時候便被劉靜宇打斷,開口而道,“小秀,別在說了,這一局我們已經敗了。別喪氣,不是還有一局嗎?”


    聽到還有一局,小秀便哼道一聲,而後不站在一旁。但冷著臉對江湖十三衛,沒有給他們好臉色。


    “靖宇,你先修複一下,我與他們盡快的解決此戰。”謝蘭雪而後說道。


    聽到這般,小胖子陸遠便這般說道,“謝蘭雪,戰勝不了就不要勉強,反正這墓龍盤也是挖掘而來的,若是...”


    小胖子的話未說完,便被謝蘭雪彪悍的話而打斷,“小胖子,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那我必定會竭盡全力。”


    謝蘭雪說完便不再說道什麽,眼神示意他們去向一邊,而後便向著那走去。


    看到這般的情況,劉靜宇三人隻好退卻而出這戰場,走到一邊看著她,看她與之論道何道?


    當然,謝蘭雪本就是彪悍的女子。這不,她這番話說得便是如此的彪悍。


    “本姑娘主修之道為占卜之道,輔修之道為陣法之道,你們之中有誰所修之道是這兩種的,可以上前論道一番。”


    謝蘭雪說完順便將懷中的那九枚貝殼拿在手中把玩,這有點像示威,又有點像表明。


    當然,江湖十三衛之所以能夠被江湖上的人冠以如此之稱,定是有著非凡的本事。在這一點上還是見過的,但與一開始的印象並不相符。


    小胖子陸遠即使不是第一次聽到謝蘭雪如此彪悍性的語氣。


    但著實是第一次見到謝蘭雪這般,還真是被小小的震驚了一下。但一會兒便反應過來,聳聳肩,繼續看著那邊。


    江湖十三衛在聽到謝蘭雪所修之道,雖說主修之道並非百道之上的,且輔修之道也非百道之上的。


    這般,主輔之道都非百道之上。


    但有時候並非百道之上的道讓人難以理解,反而是百道之外的道讓人難以琢磨。


    江湖十三衛之中的人紛紛的將目光看向於任老頭,奇意在明了不過了。


    任老頭仿佛並沒有看到他們的目光一般,緩緩開口而道,“小女娃,此戰小老頭與你對戰。但你也不要嫌小老頭以大欺負小了...”


    “那好,先論道陣法之道還是占卜之道呢?”謝蘭雪而後問道。


    “隨你...”


    任老頭這般說道,仿佛並不在意所論道的是何道。


    聽到任老頭這般說道,劉靜宇便替謝蘭雪擔心。


    既然任老頭這般說道,那任老頭所修之道也是這兩種道,但就是不知何道為主修?何道為輔修?但此時已經不是擔憂主修、輔修之分,而是戰勝之。


    “要不這樣,主修之道與輔修之道分別對戰一場如何?”


    此時,任老頭這般建議而道。


    “行...”謝蘭雪立刻答應,但隨後想了一會兒,便這般說道,“論道主修、輔修之道,那結果如何呢?”


    “也對...”任老頭思杵了一會兒,隨後說道,“要不這樣,隻要你能夠勝利一場,那便算你們勝。”


    聽到任老頭這話,謝蘭雪未說道什麽,小秀的聲音便大聲而道,“好的,我們答應你們。”


    聽到小秀的話,謝蘭雪自然是哭笑不得。


    但這般對於他們而言還是有利的,本是一局決勝負的變成兩局。雖說整體是他們處於下風,但誰叫他們的修為夠不著呢。


    “也行...”


    既然小秀這般碩大,那謝蘭雪也隻好這般說道,“既然如此,那開始吧...”


    謝蘭雪也知道占卜之道在現今鮮有人修道,隻好留在最後。萬一第一次論道敗,那也有一個緩衝的過程。


    “那就開始論道陣法之道。”謝蘭雪率先開口而道。


    “隨你。”


    任老頭還是這般淡淡的說道,好似這兩種道對於他而言並沒有著什麽般。


    而後,任老頭便這般說道,“既然是論道陣法之道,那我們分別布置一道陣法讓對方破解。破則勝,反之。”


    既然任老頭這般說道,那便隻好這般,反正這也沒有什麽的。


    “那開始吧...”謝蘭雪率先說道,讓任老頭先行布陣。


    任老頭也不搪推,點點頭,說道,“那小老頭就開始了...”


    任老頭說完之後便走到一塊大石塊之上,開始打磨著陣石。


    而劉靜宇他們看到這般的情況,而他們也是不懂陣法之道,既然看著隻能幹著急,那心中便祈禱著此局能夠勝。


    雖說他們看不懂論道陣法之道,但他們還是將目光看向於那。


    而後他們便看到任老頭好似沒有用到什麽勁力一般,一拳一拳的將那大石塊擊碎,而後便粗略的打磨。


    而時間便是在這般緩緩流逝,不一會兒,三炷香的時間流逝而過。


    這時,任老頭便從打磨陣石中站起身來。而後任意的將石塊扔向於一個地方,這布置陣法便如同他們在皇城布置陣法時那般向某一方位布置陣石。


    而布置陣石便要比之打磨陣石快速,不消兩柱香的時間,任老頭便停止手中的動作,不再向那扔陣石。


    看到任老頭這般,便知道此陣法已經布置好了,等待謝蘭雪的便是破解此陣法。


    下一刻,任老頭便緩緩開口而道,“小女娃,請吧...”


    盡管謝蘭雪看著任老頭布置陣法,但這般的陣法她還真是沒有見過。但隻要進入陣法之中,並且尋找到陣心,便能知曉這是何陣,並且破解。


    而當謝蘭雪進入陣法之中的時候,劉靜宇他們自然是看不到陣法之中的事情。這般心中更加的著急,但也沒有著任何的辦法。


    心中除了緊張之外,還有著一絲期望。


    因為謝蘭雪看過大姬皇朝玉箋中記載的占卜之道,及其陣法之道。


    雖說大多數都為占卜之道,但大姬皇朝在上古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那便知曉大姬皇朝玉箋中所記載的內容的情況。


    此,定不凡!


    此刻,謝蘭雪在進入陣法之中,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跟未曾布置陣法的一樣,且他能夠看到劉靜宇他們在擔憂的看著她,及其江湖十三衛臉上各不一樣的神情。


    隻要陣法之中有著什麽異樣,她都能夠在短時間破解。但問題是,此陣法沒有任何的異樣,就好似並未布置此陣法一般。


    但她是親眼看到任老頭打磨陣石,並且布置陣法的。但此陣法到底是何陣法呢?這又是值得思索的。


    看到陣法之中的情況是這般,她便在腦海之中迴想著,看看到底有沒有看過類似的陣法。想了一會兒,腦海之中未曾有著相關的情況。但她並沒有退卻,而是在此陣法之中走著,看看是否能夠尋找而出陣心。


    隻要尋找到陣心,那便可以破解此陣法。


    於是乎,她便在陣法之中走著,但卻未曾見到任何的陣心,包括剛才任老頭所布置的陣石都未能見到一塊。


    看到這般的情況,她並沒有繼續而走,而是停頓下來,思索這到底所謂何事?此陣法的情況是何?


    “陣法之內能夠看到外麵的情況,而外麵能否看到陣法之內的情況呢?”此時,她在思索這這個問題。


    思索一會,她知道思索是不能思索而出的,隻能試探。


    於是乎,她便向著從陣法之中看到劉靜宇他們所在的位置走去。


    一步一步的走過去,而當越接近的時候,她腦海之中好似有著絲絲明悟,但卻不知道這是何?隻能繼續向著前方而走。


    大約幾十息的時間,她還在往前而走的時候,她便聽到小秀的聲音傳來,“太好了,蘭雪姐姐,你破解此陣法了...”


    聽到小秀這般興奮的話,一時之間她愣神了。但當她看到劉靜宇他們臉上露出的是興奮的神情的時候,她便明悟此陣法是何陣法。


    此陣法便是——幌虛陣!


    幌虛陣,外麵的人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裏麵的人能夠看到外麵的情況。而此陣法既可以說是陣法也可以說不是陣法,因為此陣法便是一個幌子,讓人以為此陣法非常之難。其實隻要看準一個目標往前走,並且堅定心中的目標往前而走便能夠走出。


    明白此陣法是何的時候,謝蘭雪便對任老頭開口而道,“任老頭,此陣法實在是絕!”


    “雖說此陣絕,但小女娃能夠走出,便能夠看出你的信念非常的堅毅,不然怎會走出呢?”任老頭笑嗬嗬而道,“小女娃,開始布陣吧...”


    聽到任老頭的話,謝蘭雪嗯道一聲,而後向著一旁而走。她並沒有如同任老頭的打磨陣石,而是隨意的在地麵上撿起石塊布置。


    謝蘭雪一會兒在這布置一下,一會兒在那布置一下。就是這般,大約三炷香的時間,謝蘭雪終於是停止手中的動作。


    而後,她便對任老頭說道,“開始吧...”


    任老頭是這般迴應而她的,“嗬嗬...”


    旋即,任老頭便是進入謝蘭雪所布置的陣法之中,當任老頭進入陣法之中的時候,自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於陣法那。


    時間緩緩流逝,好似過去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便看到從陣法之中緩緩走出一個人影。而後,便看清楚這人影便是任老頭。


    看到這般的情況,此戰之中的第一場論道兩人都破解對方所布置的陣法。


    這般,隻能以平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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