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辦法,你快說。”聽到小胖子陸遠說道有著辦法,小秀立即開口問道。


    當然,劉靜宇跟謝蘭雪也將目光看向於他。但是小胖子陸遠並不著急,而是看了一下四周。其意思是在簡單不過了,房間中可能不安全。


    看到這般,盡管他們想馬上知道有著什麽辦法,但還是止住了。不一會兒的時間,他們離開這間客棧,去向郊外。


    當來到郊外的時候,不用他人說,謝蘭雪瞬間在他們周遭布置一個阻隔聲音的陣法。


    而後,她開口說道,“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聽到這話,小胖子陸遠並不急,而是這般問道,“你們也是知道隻要我們現身,那樣大遼皇朝的士兵必定來此追捕我們。但一般的現身必定是不可行的,我們必須高調現身。


    那如何高調呢,你們說,倘若皇城受到威脅,那樣整個皇朝是不是會產生動蕩呢?”


    聽到這,小秀頓時驚唿而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去攻擊皇城?”


    “就算我們攻擊皇城,我們能夠脫身嗎?”小胖子陸遠隨後繼續說道,“我們不用攻擊皇城,隻要在皇城之中製造動蕩,那樣不用他人說道什麽。大遼皇上必定會將那些剿匪之人調迴來,皇城為重。”


    “這個辦法可行,但我們如何在皇城中製造動蕩呢?”劉靜宇開口而道,“皇城中的守衛一般都比其他地方的守衛不知道多多少倍,且強上不知道多少,那樣我們如何下手。”


    聽到劉靜宇如此評論皇城的守衛,他便這般說道,“聽你這樣的說法,想必你們也是在皇城之中住了很久,知曉皇城之中必定不好下手製造動蕩。倘若我們隻是在城門口製造動蕩呢?”


    小胖子陸遠說道這的時候,劉靜宇便明白他想說道的是什麽。在城門口製造動蕩,但城門口也是有著眾多的禦林軍,談何容易。


    “所以說,我們必須配合默契。單靠我們的話,我們隻要在城門口布置陣法將城門口的禦林軍困住,並且製造城門口的動蕩,那樣大遼皇上必定會震怒,那樣便解救了山中的盜匪。”小胖子隨後說道。


    當小胖子說完之後,劉靜宇接著說道,“這樣行是行,但一個皇朝之中的禦林軍豈容我們小看,而且我們哪有那般容易的將他們困住呢?”


    “雖說我們在皇城之中製造動蕩,但也不能讓老百姓受到絲毫的傷害,這樣便有點難辦了。”謝蘭雪隨即說道,“雖說陣法能夠困住他人,但我們不知道皇城之中守護的禦林軍的修為如何?”


    小胖子陸遠隨後說道,“不管能夠困住多久,隻要困住片刻便行,那樣也會給皇城製造不少的動蕩,這樣便行了。”


    聽到小胖子的話,他們想了想,貌似皇城還真是這般。皇城中住了朝廷的重要官員,一旦有著任何的損失,皇朝都承受不了。


    “走吧,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不然又有更多的人遭受他們的毒手。”劉靜宇見這辦法可行,隨後說道。


    然後,他們便以最快的速度向著皇城而去。他們有時候在密林中行走,那樣有著野獸作為代步坐騎,實在是快捷不少。


    當無限接近皇城的時候,附近沒有著什麽密林,他們也不可能那般的高調而行。隻能扈一匹馬車,一路上奔騰而向於皇城。


    三日後,在他們如此交替之下,終於是來到大遼皇朝的皇城邊緣。此時,他們正在皇城的郊區之中,當下是打探消息,查看皇城中的守衛如何。


    “走,進去在說。”看到皇城門口一片繁華的時候,劉靜宇說道一聲,便招唿著他們向著皇城之內而去。


    當他們從皇城中走過的時候,並沒有在張貼告示的地方看到有關他們的通緝令。


    看來那羅盤之事,大遼皇朝並沒有聲張。


    其一,被他人盜取墓穴,這說出去不好聽。其二,若是一些江湖人士知道這羅盤,那定會出來奪取,那樣就不是他們所要的了。


    正因為如此,整個皇城還是一片繁華,並沒有因為剿匪一事而產生什麽動蕩不安的事情。皇城還是一如既往的運作,該怎樣便怎樣。


    打聽消息最為便捷的便是去一些酒肆、客棧、賭場之中打聽消息,本來按照小胖子的說法那是去賭場打聽消息,因為賭場之中有著形形色色的人。不管是朝廷中的大員,還是江湖人士、平民百姓,在賭場中都應有盡有。


    但是小秀偏偏說道要去客棧中,當然賭場打聽消息,沒有一個人支持,這樣,便以少數服從多數決定去往客棧中打聽消息。


    一進入客棧之中,小秀頓時興奮,一如既往的改不了吃喝的習慣。一進入客棧之中,不要他人招待,小秀便已經唿喚小二開始點菜,並且讓他以最快的速度上菜。


    看到這般,就算是小胖子陸遠也習以為慣。本來他就是比較能吃的,但跟小秀一比,那根本就不再一個層次上。


    在酒菜未上之前,他們便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聽著客棧之中的人在交談著。


    “你們知道二皇子為何去兩洲交界之處剿匪呢?”這時候,他們便聽到一道對他們非常關鍵的話語。


    “誰知道呢...”


    “一般在兩洲交界之處的盜匪並沒有作亂的習慣,為何還要去剿匪呢?”又有人疑惑而道。


    這時,便有著一道儒雅的聲音開口而道,“盜匪,不管是怎樣,都不應該去當盜匪。既然他們堅決去當盜匪,那便要做好被剿滅的準備。”


    聽到這聲音,劉靜宇四人便順著聲音的來源之處望去,看到一名身著光鮮的年青人坐在他們隔壁幾張桌憤憤而道。


    旋即,便是有著人反對,“話雖這樣說,但那些盜匪也沒有去幹什麽打家劫舍的事情,剿滅就算,但不能這般的濫殺無辜吧。”


    “那些都是該死之人,有著本事,幹什麽不好,偏偏去當盜匪。朝廷這一次的剿匪那是大快人心,倘若不是臨時決定,想必我必定要去現場剿匪。”那年青人繼續說道。


    “你要去是那,必定會被盜匪殺害。”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冷哼一聲。


    “哼...不要看不起我們修習文道之人,單純的憑借你們武道之人必定不能剿滅盜匪。”


    “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也不是論道的時候,這裏是客棧,並不是一些私人論道場所。倘若各位要論道的話,那就請移駕...”關鍵時刻,客棧的掌櫃的打斷他們繼續想爭吵的心。


    當客棧的掌櫃說道這話的時候,那兩人分別冷哼一聲,隨即便不予理會。有著一種去私人場所論道一番的跡象,這種事情是非常的常見,皇朝也是提倡的。因為而今是百道爭鳴的時代,正是需要這般的刺激,那樣百道才會重現上古先秦時期的百家齊放的趨勢。


    聽到這,恰好此時酒菜也開始漸漸的擺放到桌上,他們隻好一邊聽著客棧之中的人交談,一邊解決滿桌子的食物。


    “朝廷決定突然剿匪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呢?”不一會兒的時間,又是有人開口問道。


    “或許是有著什麽大事情要發生吧。”有人附和而道。


    “也不應該呀,就算是有著什麽大事情,那也應該是皇城之中先有著這樣的說法,為何會在兩洲交界之處剿匪呢?”


    “是不是其他洲的人進入我們洲,且又是進入我們皇朝的範圍之中,說不定是配合其他皇朝剿滅那人。”


    “倘若是這般,但為何剿匪的力度是如此之大,在一些城池之中沒有張貼相關的告示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或許其他皇朝許諾我們皇朝...”


    “這個就不是我們知道的了。”


    “......”


    他們在大吃大喝的時候,聽到最多的便是關於剿匪之事。那也是這樣的,此次剿匪的力度非常之大,並且還是突然決定的,根本就沒有著任何的征兆。


    本來他們以為在客棧之中能夠聽到關於皇城之中的事情,沒曾想,皇城之中討論最多的事情還是剿匪之事。


    在這敏感時期,他們也不好問道關於剿匪之事。倘若他們開口問道,那樣必定會被人誤認為是其它皇朝之中的人來此。或許將他們當做是此次剿匪的目的之人,而真要是那般,那就神了。


    聽到的都是關於剿匪之事,這樣他們吃完飯便離開皇城,去往郊區之地。


    當然在去往郊區之地的時候,第一時間他們便在城門口晃悠,看看守護城池中的守衛到底是如何一個實力。雖說他們知道有著暗衛,但暗衛一般都是修道之人。就如他們大周皇朝一般。


    而暗衛,一般並不是在城門口的,誰也不知道暗衛隱藏於何處。


    如此,他們便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布置陣法,那樣便必須先行準備陣石,隻要在適當的時機將陣石放在特定的位置上,那樣陣法便布置完成。


    他們一直在城門之口晃悠,但也不是沒有目的的晃悠,而是有著目的的晃悠。他們一邊晃悠著,一邊講街道上擺著的小飾品拿起來觀看。


    “大叔,這一件吊飾怎麽賣?”這時,小秀拿起一個吊飾,出言問道。


    “小姑娘,看你這樣的喜歡,隻要二十文錢...”


    “給...”聽到隻需要二十文錢,小秀沒有說道什麽,便付了帳。


    隨後,他又去往別處。而謝蘭雪看到這般,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也不知道小秀是買東西的,還是在觀察著城門口的動靜。


    就是這般,大約晃悠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他們終於是不再晃悠,而是去向郊區。


    他們看到皇城城門口的守衛有著眾多,在跟他們皇朝的守衛比較一般,便有著一個大概的對比。


    皇城的城門口至少也是有著數千人之多的守衛,且禦林軍至少也是有著數百人之多。但暗衛有著多少,那他們便不知道了。


    但他們也不會以為所布置的一個小小陣法會將他們團團困住,雖說隻能困住個別、一小會,但那樣也著實是給他們製造混亂、動蕩。


    而如此,隻要製造出混亂、動蕩便行!


    當離開皇城的時候,他們在郊區之中商討,終於是商討出一個對於他們而言非常安全的辦法,且又能夠製造動蕩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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