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主在世界軌跡中貌似是一個很厲害的存在呢,憑他能夠力排眾議讓後宮隻宋靜薇一人,就能看出他實際上是個不容他人置喙的人,且從他的一些事跡上就能看出他其實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惜損人利己的人,有著人類最普遍的劣根性——自私。


    然而作為一個皇帝,最應該具備的就是為民著想,將民眾的一切利益放在任何事物的前麵,所以,就從這些看來,閆弘新不會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明君。


    閆弘新是在禦書房召見的他,海青剛到宮門口,就看到有人已經在候著他了,那人一席藍紫色的太監錦袍,雖說是太監服,但是那衣服的材質甚至是比一般的富貴人家要好上很多,他長得唇紅齒白,五官清秀,自有一派風姿,身後跟著一溜的小太監。


    對於這人海青可以說並不是很陌生,在原來的軌跡中,他也算是閆弘新的心腹了,閆弘新這人生性多疑,不,應該說所有的帝王都是多疑的,他們誰都不信,隻相信手中的權柄,隻相信自己,然而,對於閆弘新來說,這個太監李安卻是個例外。


    他無比的信任李安,不管是什麽重要的大事,他幾乎都從來沒有瞞過李安,甚至這個李安的權利比很多大臣都要多。


    而現在,僅僅是召見他,閆弘新居然就派了李安來候著他,海青似乎有點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受寵了。


    李安一看到他,就立馬迎了上來,嘴邊的笑容恰到好處,既不顯得諂媚,又能感受到他的示好,讓人看著舒心。


    “海世子你可到了,奴婢可是候了好些時間了呢,更別說皇上了,怕是要等得不耐煩了,快些和奴婢走吧。”他的聲音帶著太監獨有的尖銳,卻並不讓人覺得刺耳。


    海青迴道:“李公公你可別嚇我,我以前那次來不是要這麽久時間的?我也沒看皇上那次生氣了啊。”


    李安抿嘴一笑:“那可說不好呢,皇上那是舍不得對世子你發火,哪一次沒拿奴婢出氣啊?”


    “那可不關我的事了啊,肯定是李公公你沒有做好皇上給你的任務,現在倒怪到我身上來了?”


    兩人邊說邊走,海青倒也慢慢有點喜歡這個李安了,幽默風趣,且在不經意間能迎合你的話,總之,和他說話,海青覺得很愉快。


    當然他和李安聊天的話都是係統教他的,原主的記憶他是一點都沒有的,誰知道以前他是不是也老是磨蹭時間啊?


    這樣的情況實際上對他有著隱性危險,要是哪一天係統又出現了上次的情況,不能與他交流了怎麽辦?


    所以他對係統提了一些意見:‘係統,你再不給我原主的記憶,我指不定哪天就被人戳穿是冒牌貨了!’


    係統迴答他:‘這也不是我的錯啊,我的程序裏就沒有這個命令啊,而且不是有劇情給你參考嗎?’語氣裏貌似還帶著一絲委屈?


    ……總覺得他的係統被人換掉了,為什麽會覺得他軟萌啊!


    ‘那是原軌跡啊!現在都歪掉了還能一樣嗎?’


    ‘哦,那我向主係統申請一下吧,下個世界爭取給你原主的記憶。’


    ……


    禦書房是皇帝辦公的地方,皇帝要長時間的待在這裏,所以裏麵自然是極盡奢華,玉雕的龍柱,金色的龍椅,空氣中還彌漫著濃鬱的龍延香氣,撲在鼻尖,莫名地好聞。


    海青進入禦書房的時候,裏麵正是寂靜一片,隻除了皇帝的怒吼聲:“誰給你那麽大膽子去推他的?啊?!還把他推進了湖裏?現在是什麽天氣?感染了風寒怎麽辦?”


    以及印天瑞弱弱的辯駁聲:“明明是他先推我的……而且我也被他推進湖裏了啊。”


    印天瑞對他的人生充滿了懷疑,皇上的姐姐是他娘吧?他才是皇上的外甥吧?然而他總覺得海季那娘娘腔才是皇上的兒子,護地這麽牢。


    ——雖然皇上生不出這麽大的兒子。


    閆弘新本來還想再吼一句的,不過看到海青進來後,他忍了忍,咽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斥責,轉而瞬間扯出一抹親切的笑容:“季兒來了啊,身體沒事吧?等會讓張太醫再給你看看吧?”


    被皇帝的變臉速度驚到的海青:……


    好一會他才找迴自己的聲音:“多謝皇上關心,海季並無大事。”


    然後得意地瞥了一眼旁邊的印天瑞。


    印天瑞:霧草,這人的眼神好欠扁,好想再揍他一頓。


    當然在心偏到天邊去的皇帝麵前,他還是盡力克製著自己的拳頭的。


    “恩,沒事就好。”皇帝道,然後又接著說:“其他沒什麽事天瑞你就先退下吧,給我好好反省去!”


    “是,天瑞告退。”


    對於這樣的皇帝,見慣了基佬的海青:‘係統,這個皇帝不會又是個基吧?我現在突然發現我的每個世界的男主都是彎的呢,這是不是有什麽規律哦?’


    係統:‘對於他是不是基我們現在也無力管了,掰也掰不直,索性你利用這點快點讓宋靜薇進宮吧,早點完成任務。’


    海青:‘好的。’節操什麽的都見鬼去吧,早點迴到自己的世界早點恢複正常。


    在印天瑞離開之後,閆弘新又對海青道:“季兒好久沒來看朕了,今天陪朕用完午餐再走吧?”


    “是。”


    海青知道,雖然閆弘新的語氣裏是帶著詢問的,但實際上也是不容許他拒絕的,而且一般來說,還沒有誰敢明目張膽的得罪皇帝,當然,不想要命了除外。


    離中午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海青就獨自開始在皇宮裏晃蕩,至於讓下人陪著什麽的,他覺得很不自在,就沒讓人跟著。


    禦書房毗鄰禦花園,是為了讓皇帝處理政事累了,可以到禦花園散散心,所以他第一個到的地方就是禦花園然而他忘了,禦花園也是後宮嬪妃最喜歡遊玩的地方了,畢竟誰也不想天天悶在自己的宮殿裏或者到別人那裏天天耍心機。


    所以他很幸運地就碰到了後宮第一人——也就是皇後。


    皇後何氏出身豪門世家,如今一身的金紅色鳳袍,長長的衣擺拖曳其後,自有一身的高貴氣質,配著她的濃眉鳳眼,讓人能輕易感受到她作為皇後的雍容氣度。


    海青本想避開,卻奈何皇後早就出聲喚了他:


    “這不是忠襄王世子麽?”


    來者不善。


    既然是叫了他,海青背靠皇帝這座大山,自然也是不懼的,大大方方的轉了身行了個禮。


    “世子這是又被皇上召進宮的麽?”皇後問道。


    “迴娘娘,是的。”突然覺得這個娘娘說得好羞恥哦。


    “世子就沒有想過皇上為什麽經常召你入宮麽?”


    好了,聽了你這話,我不知道也變得知道了。不就是看上我了麽?


    啊,為什麽我現在居然可以這麽坦然了?


    “娘娘,海季是臣,皇上說什麽就是什麽,海季不敢有什麽質疑。”海青小小地噎了皇後一下,然後又立馬道:“這春櫻開得正好,搖曳多姿,海季就不打擾娘娘賞花的雅興了。”


    看著海青的背影,皇後氣的手帕都要絞爛了,恨恨道:“不過是一個以色侍人的下賤胚子,還不是不能給皇上生龍子,不過一個玩具,得意什麽得意?”


    ……


    春天的禦花園最是瑰麗,到處是嬌豔的繁花,一簇簇一團團,紮著堆地擠在一起,爭相鬥豔,給這冰涼的皇宮渡上了一層屬於春天的暖色。


    海青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多的花,一下子就沉浸在了這美景之中,流連忘返。


    直到李安找到他說是正午了,皇上正等著他用膳,他才反應過來,原來過去了這麽久了。


    皇帝吃的東西是經過層層篩選,又被禦廚烹製地色香味俱全,讓海青一聞到那香味,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好餓。


    海青到的時候,皇帝正在剝蝦,修長漂亮的手指撚著蝦殼,動作快速而熟練,在看到她之後抬頭道:“來了啊,快坐下,朕幫你剝了蝦。”


    ……皇上你這麽做真的就差把自己的心思昭告天下了啊!


    看到海青愣在那裏,閆弘新心道:終於是意識到了嗎?也不妨他表達地這麽明顯。


    吃著皇帝親自剝的大蝦,海青莫名的開始想世界的原軌跡,貌似閆弘新好像沒有給宋靜薇剝過蝦哦?


    禦書房外陽光正好,金色光芒伴隨著春風飄進大殿,鋪灑在兩人的身上,暈染出一絲燦爛,無端地讓人覺得歲月靜好,閆新弘看著對方被照的模糊地輪廓,內心軟成了一灘春水,隻想著要是時光要是能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


    海青在宮裏用完午膳後就像皇帝告辭了,誰讓他娘叫他今天一定要去看望一下宋靜薇呢?


    其實他想告訴他娘:這女人是打不死的小強,不會被人欺負死的!


    然而他的人設是:驕縱跋扈,卻對從小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宋靜薇溫柔有加!


    去特麽的鬼人設哦。


    宋靜薇的父親是禮部尚書,一個趨炎附勢,欺軟怕硬的小人,雖然並不看重宋靜薇,但對於他時常去看望宋靜薇的情況,卻是經常義正言辭地說:男女授受不親。他這樣是會毀了宋靜薇的名聲的。


    說到底,不過是用宋靜薇的名聲壓他,怕他對於這婚事反悔,讓他攀不上忠襄王府這條大腿。


    宋府門口的小廝也是認識他的,一看到他就將他往宋靜薇的院子裏領,礙於他的麵子,宋靜薇住的院子還算是好。


    他到的時候,宋靜薇正坐在石凳上低著頭做女紅,側臉清秀娟美,卻讓海青一下子愣在了那裏。


    為什麽她會長著和孫晗一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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