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有早睡早起的習慣,這跟別人的作息規律完全不一樣,尤其是俞洋,這家夥屬貓,一到晚上就興奮。以前在新疆的時候每逢節假休息日,就經常和一幫狐朋狗友一塊出去過夜生活,不是酒吧迪廳ktv就是網吧。

    這還是次要的,最要緊的是紅軍睡著後就開始打唿嚕,這唿嚕的聲音就跟用吸管往水杯裏吹泡泡差不多,而且到三更半夜睡沉了之後,還會間歇性地發出奇特的鳴叫聲。哥幾個本著查根究底治病救人之心專門請教了一位專門研究動物聲音和語言的教授,仍不得要領,隻好暫時將其命名為:深度睡眠無意識獸鳴症。

    紅軍的打鳴聲往往會把人吵醒,當然他自己除外。要是別人也就罷了,一般迷迷糊糊又睡著了,可俞洋不行,他夜裏神經特別敏感,有點稍大的聲響都不行,估計是在新疆住慣了,地廣人稀嘛。

    在忍受了一個月非人的痛苦折磨之後,俞洋終於受夠了,他在外麵租了房子準備搬出去住。俞洋宣布了這事之後,哥幾個都沒說什麽,畢竟當一個人在一個環境裏連睡眠都無法保證的時候,你還要挽留的話那就是虛偽,甚至有點殘忍了。

    俞洋讓我和吳子俊幫忙把鋪蓋以及一些生活必需品搬到住處。

    學校附近有很多村子,居民們都有自己的房子,住不完的就拿來出租。俞洋租的房子就在學校左邊最近的民樂村裏。

    很顯然學校的存在帶旺了這一代的經濟,尤其是飲食業,正所謂民以食為天,學生們在吃煩了學校食堂豬食一般的大鍋飯,受夠了舀到碗裏的兩片肥肉都能給你再挑出來一片的克扣後,就會出來弄兩盤小炒改善一下夥食。我們也是這裏的常客,幾乎每天都最少有一頓是在這裏解決的。

    正所謂飲食男女,除了飯館外,成人用品店也悄然占領了不少店麵,學生當仁不讓地成為其消費主力。學校的排汙道曾經多次出現過堵塞,導致校園內糞水橫流,臭氣衝天,據說罪魁禍首就是避孕套。

    拐兩拐就到了俞洋租的那戶人家,俞洋在二層中間那間。把鋪蓋往床上一撂,我仰麵一倒躺在床上。俞洋掏出一包白沙,給自己抽出一根,然後扔給我。

    我吐出一股煙霧之後,說:“俞洋,你他媽會享受呀,跑這來自己過,把哥幾個撂在宿舍裏。”

    俞洋說:“我這不是迫於無奈嘛,要不你搬過來一塊住?”

    我當即否決了這一提議:“別,倆男的住個什麽勁?別讓人以為我好這口。”

    走的時候我意味深長地對俞洋說:“俞洋,往後哥幾個可看不住你了,你自覺點,聽見沒有?生活上注意檢點,別到時候讓哥們到局子裏去保你。”

    “我操!你盼我點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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