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君豪聽後詳細記錄了下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淩晨五點大家就去了zq按照趙老板的意思在歌樂山下麵的一處飯館碰麵。


    趙老板與陳君豪再一次秘密碰麵了,其他人不明所以,在外邊等著,趙老板秘密地對陳君豪說到:“這一次組織上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我們在zq很多同誌被關押,有的我們知道,正在秘密營救。但是有幾座很大的監獄,根據調查就在歌樂山裏麵,可是我們要麽不知道具體位置,要麽不知道裏麵的構造布局,還不知道如何營救。我們的調查人員已經失蹤了好幾次了。上級很著急,因為zq不久的將來就要解放,敵人很可能狗急跳牆,殺害他們。組織上命令我們不惜代價營救他們,你們要想辦法,拜托了。”


    陳君豪重重的點了點頭,走前和趙老板表示:一定完成任務。


    當晚陳君豪就以調查金明哲地圖目標為由,畢竟這個事情也是大家的共同目標,集體去了歌樂山山腳下。


    開車到了山腳外兩公裏處,卻發現了檢查哨,不讓行人隨意通過。


    四人將車停在一處無人處,徒步從山右側爬山,繞道後山,路上的景**人,走的走的大家有些顧不上了遠近了。


    走在一處密林中,大家休息了一下,陳君豪抬頭看了看,這裏森木蔽日,光線有些暗淡,感到有些涼嗖嗖的,拿出地圖仔細核對,位置就在山中央,但是遠遠望去,似乎好像有崗哨。


    正在猶豫中,突然聽見“沙沙”的聲音,有兩個人走了過來,這兩個人身穿****軍人服裝,背跨衝鋒槍。兩個人抬著一個包裹,裏麵似乎包著什麽東西,黃武看到後立刻隱蔽到樹叢裏麵了,陳君豪和黃山隻顧研究地圖了,慌忙躲藏到粗樹後麵,


    來的這兩個人偷偷看了四周,挖了個坑,將包裹埋了,然後急匆匆走了。


    等兩人走後,胖子第一個跑過去,立刻用手挖了出來,想看看裏麵的包裹有什麽好東西,突然“啊”的一聲,下了大家一跳,黃山等人也目瞪口呆,原來竟然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一看是具男性,穿著囚衣,似乎是關押犯,身上滿是鞭痕和其他傷痕,很殘忍,死前肯定受了很多折磨。胖子等人非常憤怒,嘴裏不斷的罵。黃山說;“這簡直是草菅人命。”


    黃武也說道:“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幹這種事情最是熟練不過。也難怪***不得人心”。陳君豪抑製住了憤怒的情緒,重新掩埋了死者。黃武說:“看來這附近很可能有監獄一類的地方,我們是否去調查!”


    陳君豪說到:“這個事情當然要也要調查,雙管齊下。”


    |黃山點頭稱是,大家默默的走著,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心中憤懣的情緒,慢慢的看著山裏的好的景色,總算是有所緩解。天開始亮了,一縷陽光射進了樹林中,黃山突然指著前麵一處觀察哨讓大家看,然後胖子跑到一處稍高點的位置,看後跑迴來後說:“觀察哨後麵好像還有石屋。”


    大家小心的趴下,然後仔細的盯著看,不過似乎這個觀察哨,這個觀察哨在一顆大樹上麵,樹上用木草打了個小屋,屋子不大,還有個小窗戶,但是這個觀察哨似乎一直沒有動靜。


    黃山衝黃武使了個眼色,黃武迅速的匍匐前進,來到這顆大樹下,黃武一個腳蹬,|“蹭蹭”直接爬了上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上到了小屋邊上,陳君豪和胖子看的不禁暗暗喝彩,心說:這個黃武的動作比猿猴還厲害,這顆差不多有十米高的大樹,普通人得爬半天還不一定能上去。黃武幾下子就上去了,功夫絕對不一般,對黃武的印象加深了好幾層。


    黃武掏出匕首突地鑽了進去,不過緊接著就出來了,打了個手勢,黃山帶著君豪、胖子就過去了。


    黃武在上麵抖了抖一個物件,黃山直接從樹邊處抓出一根黑色的繩子,一看是一種很結實的軍用繩索。


    黃山掂了掂,覺得還行,說道:“繩子用的時間久,不要再多上人,我上去看看。”說著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過了一會,兩個人慢慢分開下來。


    黃山先下下來了,下來後黃山指著西側的不遠處說道,“那個有個石室,石室西麵的那座山,看的離得不遠,但是實際上那裏是一處懸崖,附近沒有路直接通上去,石室在懸崖的中央,上去恐怕很難,不過似乎石室的旁邊有石頭路,而且好像還有條工鑿的山路,根據地勢的高低,似乎從南麵逐步抬高的,應該路的入口在南側,值得一查。”


    陳君豪再次拿出當時金明哲當時留下的地圖,這是陳君豪用繪畫複製的一份。對了一下坐標和位置,“這個位置非常接近,應該距離不遠,根據坐標的位置,應該再往前有最多一公裏的位置,看來西麵正對著的那座大山是我們要找的目標。”


    正說著,黃山輕鬆的下來了,他手裏好像還拿著什麽,隻見他拿著一個頭盔,這個頭盔造型和***的不同,裏麵都有噴漆,鋼盔的兩側有一個老鷹和“卐”的標誌。陳君豪和胖子都很奇怪這個頭盔,看了半天說不上來。


    “第二次世界大戰德國軍隊專用,這種頭盔是m35型號。”黃山聲音不大,聽得胖子和陳君豪差點跳起來。


    “德國人的,你開什麽玩笑,這裏是zq又不是歐洲,更不是非洲,德國雖然名義上是中國的敵人,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進攻過中國,更談不上被占領,怎麽會有德國人的頭盔。”胖子大為不滿。


    “不錯,正因為名義上是敵人,所以這裏有德國人反而有可能。”黃山解釋道。


    陳君豪打斷了爭執,說道:“現在不是爭論的時候,繼續查一下就知道了。”


    大家聽後仔細看了看四周,都拔出隨身帶的匕首,一路劈砍著往南走,邊走邊看著對麵懸崖上石室的斜坡,隱約看著懸崖上修的石頭路,一直往南走,走了大約幾裏路,終於看到一處上西山的路,坡有些陡。


    定了定神,順著坡走了上去,不遠處就看到一跳布滿碎石和雜草的小路,這條路雖然不寬,但是有木輪車壓過的痕跡。


    順著路一直走,路還算平整,地上有各種鐵質的類似槍栓,螺絲等鐵質物件,走了大概有幾百米,出現了落差,是一個幾乎是70度的上坡,上去後又是斜著向上坡度小的平路。沒走幾百米就出現一個這樣的坡度,走了一個小時後終於出現了石室,擋住了去路,要想過去,隻能從石室翻過去,因為西側是山壁,東側是懸崖,從石室的正東方正好看見來之前的觀察哨。


    走到石室的門口,一個木門,上麵有鐵鎖,但是鏽跡斑斑,胖子用石頭直接砸開,進去後,裏麵大約十幾平方米左右,東西北麵各放著一張小行李床,上下各一層,應能住六個人。還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幾個破箱子,一個高高的衣服架子快頂到屋頂,很另類。屋子裏由於東西多,顯得很擁擠,到處是蜘蛛網,地上還有幾張零碎的紙張,全是字母寫成,一看就是外文。看來屋裏的當時曾經住過人,走的很匆忙。


    胖子四處看看,到處敲敲,沒有什麽異常,泄氣道:“真******沒意思,忙了半天就是這麽個破地方。”


    陳君豪和黃山走出了小屋,仔細的看了看屋子的周圍,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走進屋子,仔細的看了看,把裏麵的物件都搬了搬,隻有衣服架子和北麵的行軍床無法移動,似乎是固定死了。


    陳君豪踩著桌子,墊上椅子,站到衣服架子上看了看,伸手將衣服架子頂端上麵的鐵環拉了一下,隻聽“咚”的一聲,北麵的行軍床向東側一轉,讓出了路,陳君豪和黃山走到北麵的石牆上,用力一推,隻聽著“咯吱咯吱“的響,石牆旋轉了,原來石牆中央有一根鋼柱,就像是一個中軸,這道石門是圍著中軸鋼柱旋轉的,類似於旋轉門一樣。


    一看門開了,大家大喜,直接走了過去,過去後才發現,再次出現了上山的那種鋪好的路,碎石子和雜草,路通北,這裏成凹型,似乎像山洞,但是又不是,因為西側和頭頂上麵都是山石,而唯獨東麵直接是懸崖,懸崖上有樹蔓掛著,類似水簾洞一樣。


    由於樹蔓掛在懸崖邊上,從外邊看根本看不到這裏有路,再加上有石屋阻擋,都以為石屋就是終點,實在是別有洞天。隻是可惜的是這些樹蔓和周圍的樹木都發黃,枯萎,按道理春天的天氣應該是發芽的季節。


    繼續前進,約幾百米後,繞道了山的背麵,這裏完全背光,山風一吹,冷颼颼的。大家不由得有了寒意。


    走著走著沒路了,前麵反而出現了磚的圍牆,圍牆後麵沒路了,大家夥吃了一驚,轉過身,看著山壁。


    陳君豪說:“割掉山壁上的雜草,好好找找,這裏不可能無路可走。”


    由於視線很差,盡管已經快臨近正午,太陽很亮,但是這裏則陰暗無比。


    大家拿出準備的手電,用匕首割了雜草和樹蔓,這些雜草也和外邊一樣,枯萎得很厲害。清理利索後,大家看到,這是一個高三米,快三麵的正方形青石頭,石頭最上方有個突兀的山石,尖尖的石頭朝上。似乎更像象牙一樣。


    陳君豪看著這塊尖石,盯了半天,衝胖子一笑,“胖子,麻煩你個事。”


    “行了,別廢話了,不就是踩著上去嗎,你小子隻要笑準沒好事。”邊說胖子便蹲下了身子。


    陳君豪也沒客氣,直接踩著胖子的肩膀就上去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這是個鬆動的石頭,用雙手用力往外一搬,拿出後,發現底部原來是個鐵盒子,鐵盒子地下有一個拉環,陳君豪用力一拉,隻聽“哐當”一聲,大石頭響了一下,陳君豪跳了下來,指揮四個人一起,用力推大青石,大青石被推了進去,然後向南麵一轉,一個黑黝黝的洞口打開了。大家看了看黑黝黝的洞口,靠手電往裏,根本隻能看清門口兩三米的位置,其他的什麽都看不到。四周黑漆漆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這個時候胖子說道:“要是有金明哲的火把就好了。”摸索著走了十幾步,前麵一堵青銅大門將洞內堵了個嚴嚴實實。用手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機關,眾人推了一下,大門紋絲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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