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正在疑慮中,突然電源的燈在晃,“刺啦刺拉“的響,楊連長說:“算了,準備走吧,電源沒有人再發點,很難支撐了,有什麽疑團等以後吧。能發現的都發現了。應該不會有什麽其他事情了。”


    打起手電,陳君豪等人都了出來,關上鐵狼頭。


    迴到炸開的洞口旁,陳君豪跑迴到下麵的石室,陳君豪下去後,想了想還是保險起見,按了兩個紅色電源,跑迴來一看黑色大鐵門又一次落下來了,估計2號石室的牆壁也自動關上了。沒有人會注意到那24箱子文物了。陳君豪重新迴到東麵鐵狼頭的大廳,突然停電了,陳君豪用手電一照,找到狼頭鐵絲,在狼頭的鐵絲頭發的下麵,又一次用匕首輕輕一壓,隻聽的,“哐當哐當”的聲響,大廳的門開始啟動,慢慢的關閉,陳君豪以百秒衝刺的速度又一次向外繼續跑,門自動關閉了,大家打著手電慢慢向外走。


    出了山洞,出來後,天色已經微微發亮,招唿哨兵迴來,這次大家一起堵上洞口,讓哨兵看管好。


    陳君豪三人直接走下山了,發動了卡車。


    路上,陳君豪說:“這次的電源正合適,別人想取走裏麵的東西也別想了,下次要是取這些東西,得帶上發電的東西,否則進出基本沒戲”。


    趙老板說:“不過也的盡快處理,畢竟還有一半不通過電源就能運走的,而且那些重要的資料放在這裏很不安全。聽閻將軍說,有人想偷偷燒山、炸山,被抓了起來,製止了。看來有人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到,楊連長這個事情交給你了。”


    楊連長說:“好的,我會盡快配合閻將軍和方連長處理這裏,不過要想全麵保護這裏,北平地下黨的同誌也應該盡快趕過來,畢竟人多了,才保護的安全。”


    趙老板說:“我會通知其他地下黨的通知保護這裏。雙管齊下,再堅持幾天,北平就迴到人民手中,任何人想打歪主意,那是都別想了,嗬嗬。”


    一路無事,迴到家裏,陳君豪睡覺去了,中午趙老板說:有個叫侯三的打電話找你。


    陳君豪忙接過電話,侯三電話裏私下讓他晚上去保密局見麵。到了晚上,陳君豪開車去了保密局,侯三和他這次直接從前門進去了,裏麵基本上很少有人,隊長級別以上的官員基本都走沒了,侯三和陳君豪去了趟檔案室,檔案室的裏麵隻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小夥子和侯三打了個招唿,說:“梁科長今中午就坐火車走了,托侯三幫他收拾一下殘局,重要的檔案都已經運走,剩下的沒有多少價值了。”


    侯三找了半天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拉著陳君豪走到一邊說:“王站長和崔隊長做中午走了,崔隊長讓我主持後麵的事情,操,這裏都空了,有個屁用。君豪兄弟是不是有路子了,我以後怎麽辦?”


    陳君豪猶豫了一下,隻說了幾句話:“既然讓你留下主持警察局和剩下的保密局,就不要做太多過頭的事情,否則將來共產黨來了你不見得有好果子吃。”


    “唉你說的太對了,我心裏明白,放心我聽你的,以後我絕不做過頭的事情。”侯三堅定的說道。


    陳君豪偷偷的趴在他耳朵上,“聽說有部分人留守,這幫子人是留下是搞破壞的,是共產黨的心腹大患,共產黨必處置而後快。你可千萬別沾上了,否則必死無疑。”


    侯三大驚道:“你不說,還提醒了我,你學校的趙九和蘇三找過我,都說要拉我共同為黨國複興大業獻身,我就一個親人,就是我媽,我獻身了,我娘怎麽辦.誰管?”


    “是嗎?”陳君豪一聽心中一驚,這說明這兩個人沒走,有可能這兩個都是潛伏的人,一個是黨通局,一個是保密局的,估計遠遠不止這兩個人,看來潛伏人員不少啊!這是個重要的線索,怎麽辦呢?陳君豪想了想說:“這樣吧,我馬上想想辦法,不讓這些人再騷擾你,你以後小心辦事。”


    “那好,不過你的盡快,那幫家夥這幾天就和催命是的,真煩透了。”侯三著急的說。


    “明天下午兩點,我們在這裏見麵,告訴你怎麽辦。”陳君豪說完後就急忙返迴了藥店。


    進了藥店,就見趙老板急匆匆拉到他進了後院小屋,告訴他:“剛才藥店來了很多人,都是地下黨帶來的,有很多人,其中有我黨來與傅作義談判的,還有一些軍事專家和武器專家,人多眼雜,你這幾天最好去別的地方住,盡量不要現身”。


    “好吧,我先找個地方,不過有個侯三的事情,必須趕緊請示閻將軍。”陳君豪邊答應準備去黃山在北大的宿舍,邊告訴了今天侯三說的的事情。


    趙老板一聽,忙說:“我晚上會聯絡閻將軍,請示這件事情。在這裏我們和他不能再見麵了,他一是太忙,二是這裏人多,不方便,明早九點整你給藥店打電話找我”。


    陳君豪來到學校,一看廣大師生都忙著鬧遊行,高喊:“反饑餓,反內戰,反遷移”的口號,問了一個同班同學,這一問,對方立刻以鄙視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這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教育局的來人動員學校向南方遷校,師生都不同意,朱校長和蘭老師和學生們都在忙著抗議這件事”。


    正說著,徐可欣和王珂君過來了,王珂君直接擰了陳君豪的耳朵,“你說死義財到底怎麽樣了,還來不來,你們幾個要是再不來,我就說你們全部是保密局和黨通局的特務,讓學校和將來進城的共產黨抓你們,槍斃你們。”王珂君氣急敗壞的說。


    陳君豪一看他倆,差點哭了,真是躲都躲不開,徐可欣趕緊把王珂君的手掰開,徐可欣衝著王珂君就嚷上了:“你這個人性子怎麽這麽急,真舍得下手啊你。”


    嘿,不是吧,陳君豪一看徐可欣竟然為了自己數落王珂君,有些傻了,又有些呆。


    愣了一會,忙說:“放心兩日內必定讓他來見你,我保證。拜拜了,奧,對了,謝謝可欣,再見可欣。”估摸著胖子他們這幾天就該迴來了,陳君豪立刻來了底氣,和徐可欣打了招唿,算是感謝。說完就跑了,一口氣跑迴宿舍,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到了教室,一看原來是韓二,陳君豪認的他,名義是救國社的領頭,實際上也是軍統的外勤,他偷偷拉著陳君豪走到一個僻靜角落,獻媚似的說“君豪兄弟,不,應該是陳少尉,那個崔隊長走前讓我找你,一起去成都陸軍軍官學校,說你能帶我去,不知道你肯不肯幫忙捎著我一程。”陳君豪本想說不方便,可是對方堅持是崔隊長安排的,陳君豪稍作猶豫還是同意了。


    “奧,那沒問題,路上有個伴嗎,這樣挺好的,你那裏有接收嗎?”陳君豪試探著問道。


    “有的有的,放心,隻要您肯稍我一程就行。”陳君豪答應了下來,接過韓二留下的聯絡號碼,兩人就分開了。終於熬到九點,給趙老板打了電話:趙老板讓他在藥店旁的胡同等他,陳君豪到了後,趙老板裝做買東西,陳君豪走了過去。趙老板看了周圍,低聲說道:“北平解放就這幾天了,閻將軍讓你三日內必須離開北平,侯三的事情,閻將軍讓轉告侯三,有誰再找他,直接聯絡告訴他就行,他會幫他消災解難。另外你同學叫什麽李義財的一大早打來電話,說他們迴來了,讓你速去。對了,後天閻將軍和我在老地方,見麵給你送行。我讓楊連長一會把你的汽車的牌子換了,車身的油漆顏色也換成黃的。還有這是解放軍的路條和通行證,將來萬一碰到解放軍,他們就不會難為你。”


    聽到這些消息,陳君豪很高興,忙去了警察局告訴侯三,“以後有人再聯絡你,你就把聯絡的人的信息轉給閻將軍就行。”


    侯三很高興,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正好一群學生喊著口號,“打倒反動政府,要學校,不要遷移”,有個學生好像認的陳君豪,說那個人好像是保密局的特務,他這一說,很多學生立刻朝陳君豪仍過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標語和碎石頭,菜葉子等等砸了陳君豪一身,氣的侯三立刻拔出手槍,馬上讓陳君豪給按住了。


    狼狽的逃迴了胖子的家,大家都正等著他,一看陳君豪的狼狽樣,都哈哈大笑,笑完了,相互擁抱,把此行情況作了一番解說。


    原來胖子等人去了趟sd省,那裏大部分地區被解放軍占領,在濟南秘密的會見了幾個老外企業的負責人。他們在中國的企業準備出手,sd的藥廠估計隨時有可能被共產黨全部接收,但是他們在廣州和台灣、泰國等地有分廠,這些分廠也很不安全,想把中國的廠子處理掉,一次性買賣。


    雙方初期談的很艱苦,外商堅持隻賣大陸地區的,台灣和東南亞的堅持不賣。


    胖子等人以退為進,最終以30公斤金條的代價加上胖子家地下室的古董,然後再加上5000大洋,大洋由大夥均出,先有胖子墊付。把這幾個藥廠全部收了過來。一共四個分廠,廣州一個,台灣一個,泰國那裏有一個。濟南這個基本沒戲了,必須馬上轉移,地皮和房子將來肯定沒有了,而且這個廠子還是最大的,否則價格也不會這麽便宜,裏麵的設備技術資料和人員如不盡快轉移,也有可能被共產黨審查後再釋放,但是那就不知猴年馬月了。


    胖子拿出協議,說道:“這些是金明哲看過了的協議,金明哲英語和法律水平比較高。這方麵懂一些,我的意見是遷往廣州,黃山不同意,說廣州也不穩,讓遷到台灣,你的意見呢君豪。”


    陳君豪想了一下:“我的意見是濟南的人員和設備直接遷到泰國去,廣州的企業如果時局不穩則去台灣。另外我們的錢花了大部分,將來如何穩定生產,還要購買原材料,資金會很緊張,而且我們熟悉業務的人也不夠多,最好保留他們的一點利益,這樣這些外商能夠幫我們度過這個難關,你們看怎麽樣?


    “這個我們考慮過了,對方說他們藥廠叫威力士藥廠,總部在美國,泰國那個分廠有些荒蕪。歐洲方麵英國和德國等地也有分廠,德國的分廠二戰被毀壞,現在重新建立起來了,他們說隻要能夠不改他們的商標和企業名字,他們願意盡力在技術上和人員上幫助我們,這些在合同裏已經寫上了。”黃山說道。


    唐郎說道:“其實對方知道亞洲這些企業和物資很可能都無法控製了,所以退而舍棄次,便宜處理給我們經營,同樣我們每年拿出的利潤的10%給他們,他們提供各項服務,並保留公司名稱和牌號算是共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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