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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衛晨感應到了樞密殿大軍來到的時候,其餘大勢力的高層,也都是感應到了。


    “樞密殿的人,終於來了嗎?”


    “他們姍姍來遲這麽久,錯過了很多好戲啊!”


    “你懂什麽啊,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沒錯,衛晨那小子之前在那裏布置了那麽久,定然是布置出了什麽超級陣法吧?”


    “等等看就知道了,樞密殿那麽強,衛晨難道是想用一己之力去對抗樞密殿嗎?”


    “按照衛晨以往表露出來的習慣,很可能是那樣子的吧。他的陣法那麽強,樞密殿在他手上,也許很難占據到便宜?”


    “誰知道呢?也許衛晨會被樞密殿直接幹掉?”


    “無所謂了,我們等著看戲就行了,樞密殿要殺衛晨,已經公開化了,但實際上,樞密殿已經沒有必要對付衛晨了吧?樞密殿本身害怕的就是因為衛晨的關係,隨國公府得到宗武殿的支持,使得樞密殿徹底被打壓,軍權進一步被隨國公府搶走。而現在衛晨和隨國公府已經公開鬧翻了,樞密殿完全沒必要對付衛晨了。”


    “也對,衛晨那小子卻不是什麽善茬兒,他知道樞密殿要對付自己,就想先下手為強了。”


    “以衛晨的精明,他自然知道,他殺了衛勇,跟隨國公府徹底決裂,樞密殿就沒有要殺他的理由了。他這麽做,想必是為了給世人一個警告。”


    “我想也是那樣子的,衛晨沒有必要那麽做,但他還是做了。”


    “不知道樞密殿那邊,是不是有所準備,不然的話,冒然踏入了衛晨布置好的陣法,樞密殿就危險了。”


    “說什麽胡話呢?樞密殿那麽多人,難道還真的怕了衛晨嗎?”


    “但陣法的力量,無跡可尋,誰都不知道,衛晨布置了多麽強悍的陣法啊!要知道,在宗武殿的時候,衛晨就靠著陣法戰勝過很多強者了。”


    “但願吧,樞密殿那幫人,我早就看不慣了,我希望衛晨能夠強勢點,直接將樞密殿的人幹掉,那才爽呢。”


    “我倒是希望衛晨被幹掉,有這麽強悍的天才在,我們怎麽活?”


    所謂的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大約就是這個道理了吧?衛晨這段時間裏的表現實在是太強了,免不了的,一些人就會產生嫉妒之心,巴不得衛晨出事完蛋。


    隨國公府那邊,楊堅坐立不安。.他已經失去了衛勇,不管怎麽樣,衛晨都是他的兒子啊!樞密殿的目標很明確,衛晨現在的狀態,也是要跟樞密殿徹底幹上了,在這場戰鬥中,最後的勝者是誰,無法預料,但楊堅打心眼裏希望,勝者會是衛晨。


    還是那句話,不管怎麽樣,衛晨都是他的兒子,是衛家的血脈!


    哪怕衛晨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在楊堅眼中,那是不會變的。


    “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看著衛晨被樞密殿的人圍殺嗎?”


    “可我已經說了,衛晨那逆子跟隨國公府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出手的理由啊!”


    “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啊!”


    楊堅心亂如麻,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宗武殿那邊,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祖修長老等人,聚集在一起,小聲的商量著對策。


    “嶽鬆陽,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麽辦?”一名祖修長老問道。


    嶽鬆陽發現這次來東方林,因為衛晨的事兒,處處都被祖修長老們刁難,真的好心累啊!


    “長老,我們暫時隻能靜觀其變,衛晨的底氣很足,至於他到底做了些什麽,布置了什麽樣的陣法,我們無從得知。我隻知道,衛晨從來都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他既然敢單槍匹馬的應付樞密殿的人,並且你們看,衛晨那廝的臉上,看不出一點點的緊張,反而完全是冷漠的殺機,他的底氣,應該很足才對。”嶽鬆陽副殿主指了指遠處的衛晨,還真是他說的那個樣子,衛晨很好,表情上滿是殺機,勝券在握的模樣。


    祖修長老們一合計,還真是那麽迴事兒。


    “那你覺得我們難道就要這麽幹等著看著嗎?讓我們的核心大弟子單槍匹馬的對付樞密殿?聽起來像是很有勇氣很霸氣的樣子,可實際上,你們想過沒有,等衛晨真的跟樞密殿戰鬥起來,我們不在第一時間就出手的話,會不會寒了衛晨的心?”


    “這是一點,更為重要的是,其餘的勢力,會怎麽看我們?衛晨現在的身份,是我們宗武殿的核心大弟子,這一點,不可否認,也不會改變。他是我們宗武殿的人,我們宗武殿不管的話,我們一定會遭受恥笑的。”


    “別忘記了,那些小勢力的人,還有天雷劍派,甚至是隨國公府,都在看著我們呢。”


    祖修長老們你一言我一語,基本上,都是一致決定了,要去幫忙。


    然而,現在在東方林碧綠水潭的,真正的話語權,是嶽鬆陽。


    也許很多人都會覺得,嶽鬆陽被那些長老們刁難,被那些長老們批評,看似沒有什麽話語權的模樣,可實際上,他畢竟是副殿主,副殿主在這裏,別人就沒有真正的做決定的權力了。


    這是宗武殿的一個規矩,祖修長老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可以對副殿主甚至是殿主提出批評意見,可隻要殿主副殿主還在那個位置上,哪怕是長老,也隻能聽從殿主副殿主的話。


    他們有資格彈劾殿主,卻沒有資格不聽命於殿主。


    這是宗武殿的規矩,權力其實被打散了,誰都不可以妄自下決定。


    祖修長老們看著嶽鬆陽副殿主,滿臉的殺機。他們已經想好了,幫衛晨,勢在必行。跟樞密殿幹上,也在所不惜了。


    衛晨那麽有底氣,再加上祖修長老們,勢必會更強。滅掉這次來東方林爭奪戰的樞密殿的人馬,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事實上,那些祖修長老們,也有著落井下石的風格,樞密殿現在勢力最弱,不趁機打他們,還等何時呢?衛晨已經布置好了陣法了,沒什麽問題的。


    並且,祖修長老們相信,一旦戰鬥起來,隨國公府那邊,也不會閑著的。樞密殿垮塌了,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隨國公府了。


    盡管樞密殿垮塌之後,那些軍隊,衛晨會自己接手,可在隨國公府眼中,卻不是那樣啊!在隨國公府的人看來,樞密殿完蛋了,軍權大部分都是他們的,他們會放棄嗎?那種好處,幾乎是信手拈來,隨國公府不會把喂到嘴邊的肥肉主動吐出去的。


    種種跡象,都決定著,對付樞密殿,劃得來。


    嶽鬆陽副殿主陷入了掙紮糾結之中,他在副殿主的位置上,一般情況下,都是不管事不下決定的。他本性並不想當殿主,讓金戈當殿主,也是逃離了一份責任罷了。


    現在沒轍了,金戈沒在,祖修長老們逼的緊,他隻能當決策者。


    “麻痹的,怎麽讓我下決定呢?這個副殿主,不當也罷啊!”


    “樞密殿不好對付,如果出了問題,我這個下決定的人,就是宗武殿曆史上的罪人啊!”


    嶽鬆陽副殿主深深知道,決策錯誤,是會成為罪魁禍首的,是會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的。


    宗武殿那麽多年輕弟子,嶽鬆陽不但心自己的安全,不擔心祖修長老們的安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些年輕天才弟子了。讓那些天才弟子出了事兒,他就是罪人一個。


    祖修長老們也都是知道這個決定很難下,但他們都狠恨的眼神邪惡的盯著嶽鬆陽,他們喜歡衛晨,想讓衛晨帶著宗武殿走向光明,就不可能在這種關鍵時刻讓衛晨一個人戰鬥。


    為了宗武殿的未來,幫助衛晨,是值得的。


    可他們沒有下命令的地位,他們隻能給嶽鬆陽副殿主施加壓力了。


    並且他們也都是知道的,萬一失敗了,萬一出了什麽閃失,下命令的人,才是背鍋的人。


    祖修長老們都是年老成精的人物,背鍋的事兒,他們沒有權力去幹,也不想去幹。


    嶽鬆陽副殿主,就是一個很合適的背鍋之人。


    “長老,這個決定,我不敢下。我知道,你們都想幫助衛晨,但我們宗武殿的年輕天才弟子們,才是宗武殿真正的希望。衛晨不會在宗武殿停留太長時間,我們宗武殿的未來,還是得靠那些跟衛晨對比起來很一般的年輕弟子。可我們都知道,那隻是對比出來的,我們宗武殿的天才弟子,跟其餘勢力的天才弟子相比,是一點都不差的。”


    “並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是,衛晨不是我們宗武殿的人,他隻是宗武殿的過客啊!我承受不起讓宗武殿天才弟子出事兒的罵名,我真的承受不起。”


    嶽鬆陽說著,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他是為了整個宗武殿的未來考慮的,何必遮遮掩掩呢?


    這個鍋,嶽鬆陽不想背。


    祖修長老們互相對視一陣,暗暗的做出了另外一個決定。


    “嶽鬆陽,既然你不敢下決定,那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和錢右使,保護好門下弟子,我們這些老骨頭,以自己的名義,去幫衛晨。這樣既不會丟失了我們宗武殿的尊嚴,也不會讓衛晨對我們宗武殿產生間隙。”


    祖修長老們說罷,不給嶽鬆陽說任何話的機會,直接騰身而起,飛到衛晨身邊。


    衛晨看到祖修長老們來了,說不感動是假的,可他自己覺得,那完全沒有必要啊!


    “諸位長老,你們是來幫忙的嗎?”衛晨看著祖修長老,淡淡問道。


    祖修長老齊齊點頭道:“是的,樞密殿非同小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宗武殿無法全部出來幫忙,我們幾個老家夥,卻是無所畏懼的。”


    就在此時,左冷和肖劍、盤大龍三人,也騰身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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