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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殺神前輩,你說的那件強大的武器,是不是像是一麵鏡子一樣?”衛晨傳音問道。


    殺神前輩道:“沒錯,你小子,不可能看出來他的體內有那件武器吧?難不成你認識那件武器?”


    “沒錯,實不相瞞,我這次來無盡神域,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搶迴那件神器。在我們的上古世界空間位麵體係中,那件武器,被稱為是昆侖鏡。”衛晨淡淡道。


    殺神前輩沉默片刻,道:“小子,總之,小心點,那件神器很強,連我都有些忌憚了,你千萬別在你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就跟那個家夥起衝突,沒有任何好處的。”


    殺神前輩生怕衛晨一個衝動就上去幹了,是以苦口婆心的勸誡衛晨。


    衛晨自然不是那麽不識趣的人,在這種時候對抗南明至高神,簡直是找死。


    他知道,該忍的時候,一定得忍。


    “殺神前輩,您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至高神大人,在他們戰鬥之前,在下有一件事要說明。”隨國公衛堅飛到南明至高神前麵,呈單膝下跪姿勢,言語之中滿是恭敬。


    想從南明至高神那裏搶奪神位的心思,衛堅已經幾乎沒有了。但既定計劃,還是得完成。雖然偏離了一些,該做的事兒,還是得做。


    就比如,隨國公府衛家,該如何對待衛晨呢?


    南明至高神微微看了衛堅一眼,輕輕一笑,道:“隨國公,這些年你訓練軍隊,帶兵作戰,穩固了我們南明神域的邊疆,又給我們南明神域帶來了那麽一支訓練有素的衛家軍,我深表感激。有什麽事兒的話,你盡管說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無論你提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


    南明至高神不知道抽了什麽瘋,對隨國公衛堅,突然間就變得極為大度了起來。在興安城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樣子啊,隨國公府在興安城興風作浪,南明至高神視為是眼中釘肉中刺呢。現在的局麵,是眾人完全沒有想到的,南明至高神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好說話了?


    如果衛堅的胃口很大,在這種時候要求成為南明神域的軍隊統帥,將樞密殿解除了,那樣的話,南明至高神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畢竟,南明至高神話都那麽說了,衛堅真有可能那麽說。樞密殿的勢力不弱,哪怕是南明至高神,也沒有那麽強大的話語權可以隨隨便便說解散就解散的。


    無數雙眼睛,死死盯著衛堅,尤其是南明神宮的李長老,恨不得將眼珠子都凸出來了。如果衛堅真的敢在這種時候“要挾”南明至高神的話,南明神宮的人,絕對不會讓衛堅活著離開。


    衛堅自己心裏,也很清楚這一點。


    他看著南明至高神,臉色嚴肅認真的說道:“至高神大人,犬子衛晨,加入了宗武殿,成為了宗武殿的棟梁之才,我本想念在他是我的血脈,勸他迷途知返,重新迴到我們隨國公府內,但他冥頑不靈,已經決心加入宗武殿了,那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衛堅請辭,從現在開始,衛晨不再是隨國公府的人,他的生死,他未來的一切,都跟隨國公府沒有半點關係。”


    聽了衛堅的話,全場愕然,誰都想不到,衛堅想說明的事兒,竟然是這個


    當眾驅逐衛晨嗎?


    “衛家一直團結奮進,出了那樣的逆子,是我管教不嚴教子無方。今後他跟衛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跟我的父子之情,也一刀兩斷了。”衛堅擲地有聲,臉色嚴肅剛正,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也沒有改變的餘地了。


    南明至高神有些發愣,他也沒有想到,衛堅要說的竟然的這個。


    “衛堅,這是你的家事,跟我匯報,沒什麽用吧?”南明至高神淡淡說道。


    衛堅朝著南明至高神深深鞠躬,道:“屬下想請您當見證人,未免今後衛晨闖禍了,賴到我們衛家頭上來。”


    “那好吧。”南明至高神無奈的點點頭,這尼瑪的,什麽事兒啊,怎麽這種事情,也輪到他頭上了?


    南明至高神朝著宗武殿和隨國公府駐紮的地方掃了一圈,淡淡說道:“既然隨國公提出來了,那我就當仁不讓的做一個見證人吧。從此刻開始,衛晨跟隨國公府衛家再無關係,不論何事,冤有頭債有主,找對正主,別殃及無辜。”


    聽了南明至高神的話,所有人便是知道,衛晨跟隨國公府的關係,已經徹底結束了。他們再有瓜葛的話,隻能是敵對立場了。衛晨被驅逐出衛家,板上釘釘,再無改變的可能。南明至高神當見證人,就等於是斷絕了衛晨和隨國公府重歸於好的可能性了。如果衛晨和隨國公府那麽做了,就等於是忤逆了南明至高神的指示,在南明神域中,還沒人敢公開那麽做。


    南明至高神深知隨國公府蠢蠢欲動,但那又算的了什麽呢?他要的,可不是整個南明神域鐵板一塊,隻有分散開來,互相傾軋,南明神域才能煥發出勃勃生機。


    身為南明神域的最高領袖,南明至高神自有他的算計,常人怎麽猜,都很難猜透就是了。


    當了見證人之後,南明至高神潛入戰船內部,沒有再露麵的意思。接下來,便是衛晨和衛勇兩人的戰場了。


    “衛晨,現在,沒什麽顧慮了吧?我以隨國公府繼承人的身份,向你挑戰,如果你是站在宗武殿繼承人的身份上,你無法拒絕我。”衛勇取出一柄長劍,遙遙指著衛晨,穩操勝券的模樣。


    衛晨朝著嶽鬆陽副殿主那邊看了幾眼,得到嶽鬆陽的點頭示意後,衛晨才轉頭看著衛勇,淡淡說道:“我接。”


    衛晨請示嶽鬆陽的意思,是想問問,他到底是不是處在了宗武殿繼承人的位置上?


    嶽鬆陽給衛晨的答案,是肯定的,核心大弟子,就是未來的宗武殿殿主!


    既然這樣的話,衛晨也就不再顧慮什麽了,臉皮已經撕破,何必再遮遮掩掩?


    “畢竟我虛長你幾歲,你先出手吧,三級天神,嗬嗬,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攻破我的護體防禦?”衛勇冷聲說著,收迴寶劍,靜靜禦空站立,連一點點基本防禦架勢都沒有。三級天神的力量,的確是無法攻破他的護體防禦的。


    衛晨沒有急著出手,他看著衛勇,臉上出現一絲古怪神色,淡淡道:“衛勇,你當我真的是三級天神境界?”


    “這還能有假?你的氣息,僅僅是三級天神而已,在天神境界上,是什麽就是什麽,無法壓製,也無法隱藏。你的三級天神氣息,明擺著的事兒,你還想扯虎皮拉大旗?”


    “小子,別廢話了,開始吧,磨磨蹭蹭的,像個什麽樣?”


    衛勇有些不耐煩了,衛晨遲遲不出手,一個勁兒的裝b磨時間,任何人當他的對手,都會煩的。


    就連那些看客們,也開始不滿了。


    “那個衛晨搞什麽鬼?他在宗武殿的時候,不是戰勝過錢右使嗎?怎麽莫名其妙的,這會兒倒是慫了?”


    “誰知道呢,也許他念及舊情?”


    “不可能吧,在隨國公府的時候,他就是出了名的廢柴,那個衛家大少爺衛勇,沒少欺負他,逮準這樣的機會,衛晨不至於念及舊情不忍下手吧?”


    “就是啊,反正現在在南明至高神的見證下,衛晨已經跟隨國公府沒有半毛錢關係了,他應該狠狠的打衛勇一頓才是,怎麽會磨磨蹭蹭的呢?”


    “莫不是他沒有底氣?”


    “不可能,他的陣法神乎其神,在宗武殿的時候,錢右使和核心大弟子左冷,都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還不是被衛晨輕鬆擊敗了?”


    “唉,但你們看,衛晨現在似乎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眾人無奈了,衛勇說了讓衛晨先出手,但問題是,衛晨那廝不出手,怎麽打?


    就連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等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衛晨到底是怎麽了?


    “衛勇,給我一刻鍾的時間,我不用陣法,不用精神力攻擊之法,憑著單純的力量,我就能夠打爆你,你信不信?”衛晨麵露戲謔之色,口氣無比的大。


    衛勇張了張嘴,話到了口中,卻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朝著衛晨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他深知衛晨最大的依仗就是陣法和精神力強度,衛晨在宗武殿的記憶神石中得到了一些強悍的精神力攻擊之法,那些東西,都是衛勇所忌憚的。至於衛晨的天神境界戰鬥力,跟衛勇的差距太大了,衛勇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所以衛勇可以擺出不防禦的架勢,任憑衛晨進攻都行,實際上,他是在小心翼翼的防備著衛晨的陣法和精神力攻擊之法呢。


    現在好了,衛晨的口氣那麽大,不用陣法和精神力攻擊之法,他還怎麽玩?


    衛勇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能朝著衛晨豎大拇指


    “我倒要看看,一刻鍾後,你能有什麽改變嗎?不用精神力和陣法,你就是廢物一個,還想跟我鬥?”衛勇搖了搖頭,滿臉不屑之色。


    衛晨不理會衛勇的鄙視,自顧自的禦空盤腿,擺出五星朝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眾人無不愕然,這尼瑪的,搞什麽啊?


    就連南明至高神,都無語了,這是什麽樣的奇葩?


    “這下好玩了,來自魔域的至強者衛晨,難道要用星辰之力對戰了嗎?他要是那麽做了,其餘的至高神們知道了,可保不準會發生什麽啊!”


    南明至高神,是知道衛晨的身份的!


    就在這個時候,衛晨身上的氣息,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僅僅是在他盤腿之後的幾個唿吸的時間,眾人還來不及譏諷猜測他什麽,他的天神境界,便是一個勁兒的暴漲了起來!


    三級天神,初期,中期,後期,大圓滿!


    四級天神,初期,中期,後期,大圓滿!


    五級天神,初期,中期,後期,大圓滿!


    從三級天神到五級天神大圓滿,僅僅是恍惚之間的事兒罷了。


    所有人都是嗔目結舌的盯著衛晨,天啊,到底發生了什麽?做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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