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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身衛晨是想,跟隨著宗武殿的人來東方林,到下的時候,趁著沒人,就趕緊的布陣,將陣法弄好了,等所謂的重寶出土的時候,就能夠占據一些先機了。按照事前的估測,衛晨最大的作用,也就是那個,布置陣法而已。其餘的,能指望他去跟人戰鬥嗎?明麵上,他僅僅是三級天神而已,怎麽戰鬥?


    假如失去了布陣的機會,可以說,衛晨就是廢柴一個了,起不了什麽作用的。


    當來到東方林,看到那麽多人,衛晨心底就無奈了,他的作用,已經幾乎為零了,甚至反而會是一個累贅而已。這樣的情況,是衛晨不想看到的,但衛晨也沒有辦法,誰叫宗武殿的人馬出發的那麽遲呢?


    不過,就算是宗武殿的人早點出發,也沒用,東方林這片區域,常年都有人在,一些是探子,一些卻是為了借助被稱為是死亡禁區的碧綠水潭來修煉的。


    那些人,遇到突破瓶頸的時候,就來東方林,潛入碧綠水潭中,尋求突破契機。


    所以說,來再怎麽早,都是沒用的,衛晨要布陣,不可能不被人看到。


    衛晨麵露無奈之色,他看著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心底一萬個無奈了。這種情況,是他沒有想到的。但正是因為這樣,衛晨心底有些奇怪,他不知道東方林碧綠水潭附近的情況,想必錢右使和嶽鬆陽副殿主他們,是很清楚的。既然如此的話,想必,還有機會?不然的話,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讓衛晨來做什麽?如果沒有在碧綠水潭周圍布陣的可能性的話,嶽鬆陽和錢右使不會那麽說吧。


    想到這裏,衛晨臉上出現困惑之色,迷惑不解的看著嶽鬆陽和錢右使。


    錢右使微微一笑,道:“衛晨,你的想法我們清楚,但那些人,都是一些小蝦米罷了,何必在乎呢?就算是樞密殿和隨國公府甚至是南明神宮的人在場,我們該布陣的還是得布陣,管那麽多幹嘛?”


    聞言,衛晨一愣,還能這麽玩的?


    “衛晨,你當我們宗武殿是什麽?難不成在我們布陣的時候,還會有人敢破壞我們的行動嗎?嗬嗬,給他們一萬個膽子,都不敢的。”錢右使淡淡說道。


    衛晨思忖片刻,問道:“錢右使,那麽,我們的陣法被那些人看到的話,等重寶出土的時候,豈不是有些損失?”


    嶽鬆陽接話道:“別擔心那個,重寶出土,靠實力靠運氣,我們是來等候寶物的,並不是來打仗的。所以我們完全不用在乎那些東西了,最重要的是,你得布置出一個超強的陣法,在重寶出土的時候,我們能夠占據先機就行。其餘的東西,我們不用理會,那些小蝦米,都是我們宗武殿旗下的小勢力派來的,想著渾水摸魚,他們不會怎麽樣,也不敢怎麽樣,更沒有實力怎麽樣。”


    聽到嶽鬆陽副殿主的話,衛晨徹底安心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開始吧。”衛晨隨意一笑,滿臉風輕雲淡的模樣。


    看到衛晨那種臉色,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都感覺的出來,衛晨自信滿滿,已經是成竹在胸了吧。


    “衛晨,恕我多嘴一句,你想好布置什麽樣的陣法了嗎?”嶽鬆陽副殿主臉上出現一點點的“媚笑”,那種神態,對他而言,幾乎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很難想象,堂堂宗武殿副殿主,跟南明至高神大戰過的猛人,心高氣傲的猛人,竟然會對一個年輕人露出那種神情來。


    看到嶽鬆陽副殿主的那副神情,衛晨有些醉醉的感覺,這尼瑪的,你一個宗武殿副殿主,對老殿主金戈都不服氣,怎麽對我卻是這樣的神情?不至於吧?


    衛晨心底對嶽鬆陽副殿主,突然生出了一些好感,這個家夥,平時冷酷的要命,這個時候,在衛晨看來,嶽鬆陽副殿主,卻是有些“可愛”的感覺了。


    如果衛晨把心底的想法說出去,說嶽鬆陽副殿主可愛的話,也許嶽鬆陽副殿主就要當場直接翻臉了吧。


    嶽鬆陽副殿主露出了可愛的諂媚神色,錢右使那邊,也好不到哪裏去。那廝眼巴巴的看著衛晨,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看到這麽兩個宗武殿核心高層猛人看著自己露出那種神情來,衛晨苦笑道:“兩位,你們注意點形象好不好?你們是宗武殿的核心人物,我隻不過是一個小輩,應該是我做的事兒,我會做的,絕對不會含糊的。”


    “嘿嘿,我們這不是好奇嗎?畢竟在宗武殿的曆史上,都沒有出現過厲害的陣法人物,你是第一個,你的陣法造詣,讓我們歎服,這是不爭的事實。”錢右使朝衛晨豎了豎大拇指,他敗在衛晨的手上,敗在衛晨的陣法造詣上,心服口服了。


    嶽鬆陽副殿主也是一樣,他看向衛晨的眼神,就能夠說明一切。


    衛晨聳了聳肩,又攤了攤手,苦笑道:“好吧,我想布置兩個陣法,在路上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


    “如果你能跟我們說說的話,我們很願意學習學習。”錢右使笑著說道。


    其實錢右使和嶽鬆陽副殿主也不是對衛晨不放心,他們隻是想知道,起碼要知道,衛晨布置了什麽樣的陣法,等重寶出土搶奪開始的時候,才能方便行事。說什麽學習學習之類的話,就是客套話了,他們對陣法一無所知,精神力強度也跟不上,也沒有陣法天賦,能學習個屁啊。


    衛晨心裏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了,不管怎麽樣,被這麽兩個大佬尊敬,是一件美事。


    “我想布置的兩個陣法,一個是迷惑之陣,能夠讓進入裏麵的人,受到幻象的幹擾,分不清真實和幻象,幻象的來源,根據當時的情況而定,迷惑人的效果絕對夠用。當然了,如果是精神力強度比我還強的人,就不可能受到幻象的幹擾了。”衛晨解釋道。


    “精神力強度比你強?那大約是什麽樣的境界?”嶽鬆陽副殿主急忙問道,那事關著重寶出土後宗武殿能夠多少利益的問題,容不得馬虎。


    衛晨笑著說道:“大約是六級天神到七級天神之間吧,我的精神力強度,接近了七級天神。”


    聽了衛晨的話,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瞬間呆滯了,這尼瑪的,那麽強?


    “小家夥,你沒有開玩笑吧?”一名祖修長老飛了出來,滿臉驚駭的看著衛晨,很顯然,他是被衛晨的說法震撼到了,接近七級天神的精神力強度,實在夠誇張了。


    對那名長老的出現,衛晨絲毫不覺得有什麽,他和嶽鬆陽副殿主、錢右使談話的時候,就感應到了那名長老的精神力氣息,但他沒有說什麽,也沒有用精神力防禦,都是“自家人”,給他聽聽也就無所謂了。


    衛晨搖搖頭,笑道:“這種事兒,我怎麽可能開玩笑呢?”


    “那你的意思是,除非是至高神級別,其餘的人,都幾乎不可能識破你的幻象迷惑陣法?”嶽鬆陽副殿主問道。


    衛晨道:“差不多吧,但識破幻象是有時間限製的,至高神級別,也許瞬間就識破了,對他們無用,而其餘人,就看精神力強度和對幻覺的敏銳程度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每個人都能識破,這是毫無疑問的。”


    “高手之爭,差之毫厘謬以千裏,隻要有那個間隙的時間,就足夠我們動手了。”嶽鬆陽副殿主很是興奮,衛晨的話給了他太多的底氣,如果到時候真的會有那種效果的話,宗武殿就要賺大發了。隻要能夠得到足夠的好處,嶽鬆陽副殿主對衛晨的態度,會更上一層樓的。


    “放心吧,我說會有,就一定會有。至高神級別的人物,應該不會出現吧?”衛晨笑著說道。


    嶽鬆陽副殿主皺著眉頭想了一陣,道:“不好說,南明至高神那個家夥,神神秘秘的,誰也說不清楚他到底會不會出現。算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也許這次東方林爭奪戰,他會來宣揚一下他的神威吧?”


    “也無所謂了,畢竟他隻是一個人,而我的陣法,能夠迷惑很多人,他一個人能夠看破陣法,卻是無法攻擊陣法,我要布置的陣法,是不可以被攻破的。”衛晨自信說道。


    看到衛晨那麽自信滿滿的模樣,嶽鬆陽副殿主和錢右使,還有那名祖修長老,都是很滿意了。他們都感覺的出來,衛晨不是在開玩笑,衛晨敢那麽說,就一定是有他的底氣的。並且,衛晨說自己有接近七級天神的精神力強度,也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人是不是在開玩笑是不是在吹牛b,以他們的見識和閱曆,都是看的出來的。牛b吹大了,等到時候,證明不了的話,也就是在丟自己的臉,想必衛晨不會那麽做,他沒有必要吹牛,嶽鬆陽副殿主等人都沒有強製性的要求他做到某種地步。


    其實在嶽鬆陽副殿主等人看來,隻要能夠對其餘的大勢力造成一點點的威脅,就足夠了。像是衛晨所說的那麽強悍的幻象陣法,他們無法想象,心底都是充斥著濃濃的期待。


    “衛晨小友,你剛剛說你要布置兩個陣法,第一個是幻象陣法,那麽第二個呢?”嶽鬆陽副殿主又問道。


    衛晨想了片刻,伸出了兩個手指頭,道:“第二個陣法,就要看你們的選擇了,我準備了兩個陣法,你們選擇一個。因為我的實力有限,否則的話,我就三個陣法一起弄了。現在的話,隻能是兩個,所以第二個陣法,需要你們選擇。”


    “好,辛苦你了,你說吧,我們一起商量。”嶽鬆陽副殿主看到了衛晨的潛力,對衛晨的態度愈發恭敬了。他用的是商量,而不是他自己做決定,那已經非常給衛晨麵子了。嶽鬆陽副殿主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在陣法造詣上,他完全是零,也不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衛晨說什麽就是什麽,所謂的商量的話,隻不過是想知道衛晨的第二個陣法是什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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