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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情況啊?這才多長時間啊!一等功,那是什麽概念啊?”


    “麻痹的,無數人奮鬥幾十萬年,都得不到的東西,那個家夥,也太神奇了吧?”


    “一等功,活生生的一等功,並且還那麽年輕,今後在宗武殿內,還有誰能製的了他?”


    “就是啊,一等功,根據宗武殿的規矩,一等功,那就是跟殿主大人一模一樣的權力了。”


    “誰說不是呢?衛晨的運氣,也太好了吧?從刻畫著精神力攻擊之法的記憶神石中讀取到了八門精神力攻擊之法,那也就是說,衛晨闖到了第八層的精神力威壓通道?”


    “那是必然的,我們做不到,不代表衛晨做不到。他的精神力,應該很強大,不然的話,他的陣法造詣不會那麽強的。在我們宗武殿曆史上,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闖到第八層的人,所以衛晨帶出來的精神力攻擊之法,絕對很強悍就是了。”


    “不管怎麽樣,他能夠得到一等功,就證明了他帶出來的東西的品質。祖修長老們對衛晨一直都是有意見的,覺得殿主大人是假公濟私了,但衛晨戰勝了左冷大師兄,成為了核心大弟子之後,祖修長老對衛晨就沒什麽意見了。並且現在來看,祖修長老肯定鑒定過了衛晨帶出來的精神力攻擊之法,那些東西,肯定值得給衛晨一個一等功了。”


    “唉,我們隻能羨慕的份了,衛晨這次賺大發了,他會屹立不倒的,今後甚至會真的讓他當殿主吧。”


    “想什麽呢?那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嗎?核心大弟子,本身就是為了繼承殿主之位而存在的。”


    “好吧,那豈不是嶽副殿主那邊,沒戲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是沒戲了。”


    ……


    雖然在功德殿之前不能說話,每個人都會自發的保持肅靜,但衛晨的事情太過於震撼了,宗武殿弟子們還是竊竊私語了起來。不管怎麽樣,事情已經這麽定了,宗武殿高層們都決定了的事情,他們有資格說什麽嗎?


    通通不滿和嫉恨,都藏在心底吧。並且說實在的,沒什麽可嫉恨的了,同一個水平線的,也許還能隨便嫉恨一下,但水平差距太大了,反而是沒有什麽值得嫉恨的了。唯一有資格嫉恨衛晨的,恐怕隻是左冷吧?


    但左冷聽到老殿主說了衛晨得到八門精神力攻擊之法,並且全部貢獻給宗武殿的消息之後,他對衛晨,卻是沒有絲毫嫉恨的。


    左冷遙遙看著站在高台上的衛晨,眼中出現了一抹敬意,他也是在那枚記憶神石中混過的,他自然是知道,那枚記憶神石的威壓之力,是多麽的恐怖。不怕人笑話,左冷在記憶神石中,僅僅是走到了第三層,得到了三門低等級的精神力攻擊之法。對衛晨走到第八層,左冷充滿了敬畏。這樣的人,當核心大弟子,得到一等功,左冷哪裏會來什麽嫉恨?


    男子漢大丈夫光明磊落,比不過就是比不過,何須尷尬?


    可以說,整個宗武殿內,真正嫉恨衛晨的,一個都沒有,頂多是一些牢騷罷了。畢竟衛晨在宗武殿內的位置太高了,並且花費的時間太少了,一些弟子心情不佳是正常的。


    他們低聲議論了一陣,將不能在功德殿前說話的規矩丟棄了。然而,老殿主也沒有說什麽,給他們驚歎一會兒吧,無所謂,反正一等功定在那裏了,門下弟子們有點小情緒,也是應該的。外來的和尚好念經,其實也不怎麽好,沒想的那麽簡單。新來的,要經受多少質疑才行,像是衛晨的功勞,如果換在左冷身上,會是整個宗武殿欣喜,沒有任何風言風語的。


    等眾弟子們議論過去了,老殿主才笑著說道:“這件事,是我們一起商量決定的,八門精神力攻擊之法,其中的四門,都是極為強悍的,衛晨的一等功,當是沒有任何疑慮的。下午,我們就要進發東方林,衛晨乃是我們宗武殿的福星,借著這個機會,我們宗武殿,當一鼓作氣,拿下東方林的重寶。”


    “現在,就請大長老,將衛晨的名字刻在功德碑上吧,你們也當以衛晨為榜樣,多多的為宗武殿做出貢獻,一旦功績足夠了,你們的名字,也將刻畫在功德碑上,名垂青史。”


    老殿主這話完全是為了激勵宗武殿弟子,但激勵的效果並不明顯,所有弟子都很清楚,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功德碑上,那種難度,簡直是概率幾乎為零了。衛晨這樣的天賦和運氣,他們自問做不到,也就能夠羨慕一番罷了。


    按照規矩,刻名字,都是由大長老完成的。


    公冶隆走到那恢宏巨大的功德碑前,拜了三拜,便是詢問衛晨道:“衛晨,除了你的名字,還可以刻畫一句話,你想刻畫什麽?”


    聞言,衛晨看向了那麵石碑,說是石碑,其實卻是由一種非常特殊的物質弄出來的,一眼看去就三丈高,麵積算不上太大,可定睛看去,衛晨發現,那碑上的文字並不多,麵積卻是出奇的大,那應該是用一種陣法組成的。


    “這倒是不錯,不然年代太久遠了,碑上都不夠刻字了,那可真就是尷尬了。”


    衛晨看的出來,宗武殿內的這塊功德碑,能夠無限擴展,無論是多少文字刻畫在上麵,都沒有任何問題。


    “衛晨,你想說點什麽?”公冶隆看著衛晨,重複問了一遍。


    “大約要說點什麽?我沒有經驗,並不懂這個。”衛晨笑嗬嗬的說道。


    聽到衛晨的話,就連嶽鬆陽和錢右使還有那些祖修長老們,臉上都是出現了善意的微笑。


    這個小家夥,還真是有趣啊!


    “隨便什麽都行吧。”公冶隆笑著說道。


    衛晨想了片刻,道:“那就寫上,我的心願,是世界和平吧。”


    公冶隆愕然……


    但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寫上了這麽一段話:


    衛晨,陣法大師,從記憶神石中得到了八門強悍的精神力攻擊之法貢獻給宗武殿,他的心願,是世界和平。


    很簡單的一段話,其餘功德碑上的人,都沒有那麽簡單,起碼會寫上一些生平事跡什麽的,來自哪裏什麽的,可對於衛晨而言,該怎麽寫呢?他的身份,來自上古世界空間位麵體係的,怎麽可能寫上去?公冶隆也知道,衛晨肯定不想寫上什麽他來自隨國公府之類的,所以就幹脆別寫了,簡單點也行了。


    一等功的刻畫,一般情況下,都是巨大篇章的,衛晨的介紹,是一個奇葩,簡短的讓人無話可說。


    但這樣的簡短,那些祖修長老們,卻是極為滿意的。他們不希望看到,自己宗武殿的功德碑上,出現隨國公府幾個字。他們暗想著衛晨那小子很識趣啊,沒有要求將自己的出生等等寫上去。‘


    然而,這隻是一個美妙的誤會罷了。


    一切就緒,所有人都覺得衛晨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但是對衛晨自己而言,對什麽功德碑之類的,他並沒有任何想法。從記憶神石中得到的好處,僅僅是認識了殺神前輩那個猛人,還有滅世十三劍。


    劍訣和精神力攻擊之法,完美的融合,也就殺神前輩能夠弄出來了。


    一個小型的典禮結束,衛晨跟隨著老殿主和公冶隆,還有一眾宗武殿高層,全部迴到了宗武殿主殿大殿內。


    “金戈,去東方林的人選,你確定了嗎?”大殿內,一名祖修長老詢問老殿主。


    老殿主名為金戈,隻是在宗武殿內,基本上沒人會叫他那個名字,都是稱唿他為殿主大人。能夠直唿其名的人,也就是那很少的幾個祖修長老罷了。叫殿主大人叫習慣了,甚至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麽了。就像是殺神前輩那樣,血煞店的人都隻知道他是殺神,對於他的真名,根本沒多少人了解。當然了,像是老殿主金戈那樣的實力,跟殺神前輩是無法相提並論的。說難聽點的話,就是連給殺神前輩提鞋都不配。


    衛晨也是第一次知道,老殿主的名字,叫金戈。


    “確定了,就是不知道,嶽副殿主的意思如何?”老殿主看向嶽鬆陽,笑著問道。


    嶽鬆陽道:“衝鋒陷陣的事兒,從來都是我做,我能有什麽意見?”


    老殿主幹笑道:“能者多勞嘛。”


    “金戈,你們坐鎮宗武殿即可,我和錢右使去東方林,再加上幾名祖修長老,應該罩得住了。”嶽鬆陽看著老殿主說道。


    老殿主點點頭,答應了。


    一般情況下,宗武殿有什麽事兒需要戰鬥的話,都是嶽鬆陽出麵,老殿主一方麵是實力不如嶽鬆陽,另一方麵是因為他畢竟是殿主,不能輕易離開宗武殿,不合適的。


    久而久之,那都成為一種習慣了,老殿主金戈和嶽鬆陽,基本上算是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吧。老殿主在宗武殿內管事兒,嶽鬆陽到處跑,負責戰鬥和殺伐。


    其實那也是嶽鬆陽的性格和愛好,代表不了什麽,都是為宗武殿做貢獻,不一定要打打殺殺。


    可在宗武殿弟子們的心目中,嶽鬆陽的地位是很不錯的,幾乎跟老殿主金戈是一樣的。嶽鬆陽的地位,就是靠著殺伐得來的,而老殿主在宗武殿,卻是以德服人,處事很公道,基本上沒有偏頗,這次衛晨的出現,宗武殿弟子都覺得老殿主是不是變性了,怎麽開始假公濟私了,但衛晨的表現,讓眾人閉嘴了,老殿主沒有偏心什麽的,一切都是衛晨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地位。


    嶽鬆陽帶隊,錢右使和向左使,都參與了進去,還有三名強悍的祖修長老坐鎮,衛晨和左冷、肖劍、盤大龍等核心弟子,悉數跟隨。


    核心弟子,在這樣的戰鬥中,每次都必須去,會不會掛掉,並不在宗武殿的考慮範圍之內。隻有不斷的經曆戰鬥,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宗武殿不要溫室裏的花朵。


    大部隊騎上雪鷹,浩浩蕩蕩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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