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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李元慶的沈陽土著血統,再加之李元慶對遼陽漢人實施的‘懷柔’之策,使得李元慶控製沈陽城的局勢,並不用花費太大力氣。


    次日清晨一大早,布木布泰便帶著蘇茉兒,在幾個高等薩滿的陪同下,隆重的前往李元慶的父母墳塚前祭拜。


    李元慶則是在沈陽城最有名的鴻雁樓,大肆宴請沈陽城的這一大幫豪商縉紳。


    此時,撫順、開原、鐵嶺諸地,雖還沒有完全被李元慶拿下,但這些小地方的真奴兵力,皆被多爾袞、多鐸兄弟召喚到了老寨方向,黃國山和牛根升的先鋒軍已經在路上,估計,用不了幾天,便會有好消息傳過來。


    至於多爾袞和多鐸這兩個小屁孩,李元慶倒並不急於這一時。


    遼地的核心利益,皆在遼中平原,尤以沈陽、遼陽為首。


    撫順、開原、鐵嶺諸地,在當年大明治下時,雖也算的大城,但經過老奴時代的暴虐屠殺,皇太極雖是極力休養生息,這些地方,此時依舊未能恢複元氣。


    說到底,還是李元慶此時的兵力有些太少了。


    李元慶此時雖坐擁‘二十萬’大軍,但真正能戰之力,不過還是他和陳忠兩部主力不足十萬人的精銳。


    北地舒羅歡諸部,雖是有不少戰力,但此時天寒地凍,他們要分兵穩固當地形勢,要趕過來,還需一些時日。


    李元慶便也由得多爾袞、多鐸兄弟,暫且在老寨安穩些時日。


    等陳繼盛東江部主力過來,與舒羅歡諸部主力匯總,再跟他們慢慢玩便是。


    此時,李元慶最需要穩固的,還是遼中平原的利益。


    隻不過,李元慶雖是厲兵秣馬、苦練十年,但此時真正等到這東西形成了火山噴發的膨脹之勢,他還是感覺麾下的人手實在是有些不夠用。


    好在,有這些沒臉沒皮的沈陽豪商縉紳們上趕著捧李元慶的臭腳,問題倒並不是太大。


    一頓午宴,足足折騰到了申時才算結束,沈陽城的‘草台班子’也被李元慶臨時搭建起來。


    商老六此時已經在路上,急急往這邊趕,幾日之後,他將親自留守沈陽城坐陣。


    而京師方向,薛國觀、楊妙才、周煌諸人,也都得到了李元慶的密令,急急趕往沈陽。


    不出意外,李元慶親自安撫完人心,等到各方麵的人手匯總集合後,十日之內,李元慶便基本可將遼中平原完全消化掉。


    並不算寬裕的大宅內,李元慶點燃了一顆雪茄,靜靜的看著窗外太陽下的白雪。


    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


    此時,李元慶的步子走的飛快,而且極大,但李元慶也一直在反思。


    就像是當年的綠林、赤眉,包括後來的黃巾,黃巢,再到李自成、洪教主,這些人,為什麽會失敗,而且簡直失敗的無以複加?


    仔細思量其中核心,李元慶得出了一個看似簡單、實則有些徹骨的結論。


    他們有些太過理想主義,或者說,他們沒有能照顧好強大的保守派利益……


    ‘改頭換麵’,城頭變幻大王旗,大家心裏,其實都是非常擔心的。


    哪怕是豪門勳貴,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有著極深的危機感的。


    哪怕你明知道這些人不咋地,千刀萬剮也不解恨,但在很大程度上,在你的羽翼沒有徹底豐滿之前,合作共贏,才是最好的出路,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反之~,一味的進行理想主義,‘天下承平’,那~~,注定隻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他李元慶此時雖坐擁了遼地腹心,但西有林丹汗這隻‘兔子’,南有大明正統,包括東麵,還有多爾袞和多鐸這兩個調皮的小屁孩。


    更不要提,海外四地,還有諸多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西方列強!


    正如澳門何生那句名言:“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未來起碼十年之內,李元慶都要采取這種隱忍的‘懷柔’之策,先抵頂華夏的江山,穩固漢人統治階層的利益。


    至於其中這些汙穢雜碎,直接消滅了,其實也有些可惜,往外輸出,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錯,此時雖是進了沈陽城,滅了後金主力王族,但李元慶身邊,卻隻有布木布泰和蘇茉兒兩個女人。


    兩女去祭拜,到現在還沒有迴來,李元慶有些疲憊,卻是找不到個伺候的人……


    李元慶也索性靜下心來,凝神靜氣,思量主力下一步的軍事動作。


    金大俠說的好,“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李元慶此時雖是捂死了遼中這邊的消息,但紙裏究竟是包不住火,遼西和京師,怕很快就能得到確切消息。


    李元慶必須要在整個大勢明朗之前,獲得更大的本錢。


    而這些本錢、狗腿子,多爾袞多鐸這兩隻小蚊子,顯然還不夠看。


    最好的選擇,隻有科爾沁了。


    有布木布泰的存在,再加之海蘭珠也被李元慶掌控,拿下科爾沁,讓這幫科爾沁王族充當‘帶路先鋒 ’,剿滅他們的死敵林丹汗,問題並不是太大。


    隻是~~,李元慶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


    傍晚,天色都快要黑下來,布木布泰和蘇茉兒才迴來。


    為了表示對李元慶父母的尊重,兩女都換上了素潔的白衣。尤其是她們的眼眶,都有些發紅。


    看的出,今日,她們沒少抹眼淚。


    李元慶又豈能不明白她們的小心思?


    陪著她們吃了一頓晚飯,氣氛很快就活絡起來。


    看著李元慶這般柔和,布木布泰的芳心中也是極為甜蜜。


    她和李元慶之間,雖是沒有儀式,但此時,她已經懷有李元慶的骨肉,更是已經去李元慶的父母墳塋前拜祭過,便是遠在長生島的那幫大夫人們,可都沒有做到此事。


    吃過了晚飯,李元慶正要招唿布木布泰和蘇茉兒伺候自己洗澡,布木布泰忽然“呀”一聲嬌唿,這才想起來,忙對李元慶道:“李郎,我差點忘了正事兒。姑姑和大姐,此時怕是都要等急了。”


    李元慶早就想對布木布泰提出此事。


    畢竟,他來到沈陽城已經是第二天,明麵兒上,李元慶雖是不去皇太極的王宮,表示自己的謙遜低調,但李元慶又怎能不想其中‘甜心’?


    但這種事情,李元慶自是不好親自說出來……還好,布木布泰懂事,讓李元慶省卻了不少的麻煩。


    “這個……今日,今日有些晚了,不若明日再說吧?”


    李元慶故作猶豫了一下,笑著將布木布泰攬入懷中。


    布木布泰芳心中愈發甜美,忙笑道:“李郎,你想要得到科爾沁諸部的鼎力支持,我姑姑和阿姐,那可不能怠慢了她們。昨日,我已經與她們談了良久。放心吧。她們不會鑽牛角尖兒的。”


    “可是你這邊……”


    李元慶又故作猶豫起來。


    以李元慶此時的城府,哪怕布木布泰天生聰慧呢,可她畢竟還是個小女孩。


    又沉浸在李元慶精心為她編織的一張大網裏,又怎可能會察覺到李元慶的異常?


    片刻,布木布泰忙咯咯嬌笑道:“李郎,我現在可是有了身孕。你先去找我姑姑和阿姐她們吧。再說了,不是還有蘇茉兒麽?”


    一旁的蘇茉兒俏臉登時說不出的嬌羞起來,她盼這一天,可早非一日兩日了。


    李元慶笑了笑,“也好。不好,這件事,一定要注意隱秘。”


    布木布泰忙嬌笑道:“李郎,放心吧。宮內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


    安撫完了布木布泰和蘇茉兒,李元慶就像是一個有些心急的尋歡客,點燃了一顆雪茄,有些毛躁的在房內來迴踱步。


    布木布泰這事兒辦的非常漂亮。


    不僅將海蘭珠帶過來,還將她和海蘭珠的姑姑、皇太極的正妻、原後金正宮皇後哲哲,也一並帶了過來……


    饒是李元慶早已經大浪淘沙,見慣了美女~,但在此時這般狀態,李元慶心裏卻有些說不出的急不可耐……


    不多時,蘇茉兒親自引領著兩個穿著女真正裝的嬌美婦人,來到了李元慶的臥房內。


    蘇茉兒恭敬對李元慶一禮,又說不出羨慕的看了這兩個美婦人一眼,乖巧的退出門外去,關死了房門。


    蘇茉兒一走,房內的空氣登時安靜下來,片刻,仿似微微凝滯住了一般。


    哲哲和海蘭珠呆呆侍立李元慶身前不遠,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雖說大草原上的女子,對這種事情,都不陌生,但若是以往,場麵都比較大,大家也都有個台階。


    但此時,這不成了‘奔’了麽……


    娶為妻,奔為妾。


    草原上風氣雖是奔放,但在這方麵,卻是深深得到了漢民族的熏陶。


    片刻,還是身材更為高挑的哲哲率先反應過來,她將手中的精美的手絹拋向了肩後,深深對李元慶一禮,“臣……奴婢哲哲,見過……李帥。”


    一旁,海蘭珠也反應過來,忙也跟哲哲一般,深深對李元慶行禮,“奴婢海蘭珠,見過李帥。”


    哲哲今年三十一歲,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


    她已經與皇太極成婚十五年,為皇太極生下了兩個女兒,卻沒有兒子,但皇太極並沒有因此嫌棄她,依然堅挺著她的皇後寶座。


    此時,哲哲的容顏雖不如她身邊的海蘭珠更為出彩,但這種成熟少婦的風情,卻比海蘭珠還要更甚。


    尤其是……自從海蘭珠來到沈陽後,皇太極已經有大半年,都沒有去過她的房中了……


    海蘭珠這邊則更要嬌媚些。


    她的身材極好。


    尤其是在一身旗袍先祖的後金傳統長裙的包裹下,充滿了青春與成熟混雜的誘人氣息,簡直要噴薄而出。


    李元慶盯著她們看了好一會兒,卻並未著急說話。


    饒是哲哲和海蘭珠都是見多識廣,但在此時這般主旋律之下,兩女誰也不敢跟李元慶對視,都有些謙卑而又羞澀的垂下了頭。


    半晌,李元慶微微一笑:“兩位……夫人,元慶這邊,可是仰慕芳名已久了啊。”


    哲哲嬌軀微微一顫,想要說些什麽,但片刻,卻並未說出口。


    海蘭珠倒是比哲哲更為冷靜些,忙又深深對李元慶一禮,“久聞李帥仁義,義薄雲天,還請李帥.....憐惜。”


    “哈哈哈哈……”


    李元慶忽然哈哈大笑,大步走到兩女身前,站在海蘭珠身後,貼著她的耳邊低聲耳語道:“是麽?這話,你是聽誰說的?”


    “奴婢……”


    還未等海蘭珠迴話,海蘭珠忽然一聲驚恐的嬌唿,隻聽‘嗤啦’一聲,她的整條長裙,竟然被李元慶活生生撕扯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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