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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個嘴賤的死丫頭!找死!”


    一個老婆子忙拿起手裏的小木條,狠狠在趙梅的翹~臀上抽打了數下。


    趙梅痛的嗷嗷直叫,眼淚都流出來,卻還是不服輸的看著李元慶:“李元慶,你快殺了我吧!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爺,您贖罪,您贖罪啊!這死丫頭,著實倔的很,怕得還得要些時日來調教。”


    兩個老婆子見趙梅還敢這麽罵李元慶,都被嚇慌了神,趕忙對李元慶跪地磕頭。


    李元慶擺了擺手,示意兩個老婆子起身,“你們先出去吧。”


    “是。”


    兩個老婆子不敢怠慢,趕忙恭敬小心的離去。


    趙梅惡狠狠的瞪著李元慶,“李元慶,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一個痛快!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你欺負我這一個弱女子,算什麽本事?”


    李元慶有些疲倦的捏了捏印堂上的軟~肉,看向笑著的楊嬌~娘,“嬌~娘,讓你看笑話了。”


    楊嬌~娘不由咯咯嬌笑:“元慶,其實吧。調教這種事情,別人來做,都是下乘。你想讓她服帖聽話。這還不簡單的很?先把她吃了,而後錦衣玉食,沒有女人,能抵擋住這種攻勢的。”


    “呸!”


    趙梅不由狠狠啐了一口,“除非我死,否則,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要敢過來,我~,我現在就咬舌自盡!”


    她說著,忙伸出了舌頭,滿臉果決。


    李元慶也有些無言,沒想到趙梅居然這麽執拗,他掃視趙梅的嬌軀幾眼,片刻,對楊嬌~娘道:“她也不容易。這樣,不用對她調教了。以後,就按照頭牌的待遇供給她的生活吧。還有,派人把她給我盯緊了!不要讓她尋短見!”


    “嗯。我知道了。”楊嬌~娘見李元慶動了真格,趕忙點頭。


    李元慶長長吐出了一口濁氣,本想,趙梅這邊有了昨夜的經曆,應該軟化了不少,想不到,這小丫頭居然還跟朝天椒一樣衝。


    不過,這倒更對了李元慶的口味,太容易了,反倒沒有了什麽意思。


    但見李元慶要走,趙梅忽然道:“等等!”


    李元慶一怔,忙迴過頭,有些疑惑的看向趙梅,“大小姐,還有事兒?”


    趙梅的語氣忽然軟化了不少,“李元慶,我知道,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們牛弓寨做的不對,可,可現在我們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我哥哥也被你殺了。咱們也算扯平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找你尋仇。”


    李元慶一笑,“趙大小姐,何出此言啊?”


    趙梅看著李元慶臉上令她作嘔的輕笑,心中愈發羞憤:“你~~~。”


    但這時,她也忽然想明白過來,在李元慶麵前,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她的所有一切,此時都掌控在李元慶手裏。


    “李元慶,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想迴去為我哥哥收拾遺骸,好好立一塊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李元慶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會滿足你。嬌~娘,這件事,你現在就安排人,陪她去辦。”


    楊嬌~娘微微歎息一聲,看來,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啊’。但李元慶已經發了話,她也不敢怠慢,忙點了點頭,“元慶,我馬上安排人去做。”


    趙梅不由愣住了,沒想到李元慶居然忽然這麽好說話,片刻,才反應過來,忙道:“李元慶,謝,謝謝你。”


    李元慶笑著來到趙梅身前,肆意的打量著她的嬌軀,笑道:“謝什麽。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隻能有這一個選擇。事情或許有誤會,但事實卻擺在這裏。小蓮說的沒錯,你真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爺我很不喜歡。好好養著吧。過幾個月,你再這般,我立刻再把你送到這裏來!”


    待到李元慶已經走遠了,趙梅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尖聲嬌唿道:“李元慶,我,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


    迴到地上的房間,彩子和小蓮去隔壁的院子休息,楊嬌~娘笑著給李元慶倒了杯熱茶,嬌笑道:“元慶,你若喜歡這樣性子辣的,我幫你找些便是。何苦要跟這丫頭墨跡。依我看,這丫頭雖然不錯,但還沒完全長開,到不了尤物的程度啊。”


    李元慶喝了一口茶水,微微一笑:“嬌~娘,這你不懂。家花沒有野花香嘛。我很喜歡這丫頭身上的野性。”


    “德行。”


    楊嬌~娘隨手點李元慶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男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李元慶哈哈大笑,卻隨手將楊嬌~娘豐滿的嬌軀攬在懷裏,“這事情,你可隻說對了一半。如此良辰美景,浪費了豈不可惜?嬌~娘,咱們快點,完事我去陪三郎玩會兒。”


    楊嬌~娘白了李元慶一眼,大眼睛裏卻早已經一片水潤,乖巧的伏在了李元慶身前……


    …………


    傍晚,在霧雨閣不遠的天府樓,李元慶宴請了毛文龍和陳忠,陳繼盛正好在京裏,便一起作陪。


    天府樓,一聽這名字,便知道是蜀人開的酒樓,此時,川菜雖然還沒有完整的形成體係,但已經流傳很廣了。


    從上次進京封賞之後,李元慶還是第一次見到毛文龍。


    毛文龍雖然又有了些老態,但精神頭卻是極好。


    看的出,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的心情相當不錯。


    都是老弟兄,也沒有什麽廢話,簡單寒暄一番,很快就進入了正題,眾人推杯換盞,氣氛漸漸開始熱鬧。


    毛文龍笑道:“元慶,此次遼南之役,是我謀劃出錯了。沒有料到會突發雨季。這事情,我要跟你道歉。若不是你當機立斷,我毛文龍可是要對不起弟兄們了。”


    李元慶一笑,親手給毛文龍倒了一杯酒,“大帥,您說這話就見外了。這種事情,非人力所能及。誰又能準確預料到呢!大家都沒事,都好,這才是最重要的。”


    陳繼盛忙笑道:“大帥,元慶說的沒錯。大家好,才是真的都好。此次封賞,咱們人人有份,真是大快人心啊!”


    陳繼盛此時雖是副將,但毛文龍已經升格為平遼鎮總兵官,東江的規格,比李元慶和陳忠這長生島和廣鹿島總兵,要大出不少。


    有毛文龍在頭上頂著,陳繼盛短時間內雖不能升到總兵,但他這副將,含金量卻是極高,此次,甚至更可能加都督僉事銜,自然也是春風得意。


    陳忠也笑道:“就是就是。大帥,您不必自責。咱們都是一家人。您和元慶,都是咱們的主心骨。若如此時這般發展下去,剿滅韃虜,恢複河山,指日可期啊!”


    毛文龍笑著點了點頭,“此役,雖是打了勝仗,但某也發現了很多不足。尤其是火力方麵。元慶,下一步,我也想在本部中,大力發展火器,在這方麵,你可是不能藏私啊!”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大帥,您放心。長生島有什麽,本部就會有什麽。隻是,在工匠的待遇方麵,大帥,還是得有所提高啊!”


    毛文龍當然明白李元慶的意思,“元慶,此事某也長有思量。現在來看,你是對的。此事,咱們必須要同心協力啊!”


    …………


    一頓酒宴,一直喝到了半夜,除了李元慶,各人都是酩酊大醉。


    好在李元慶提前準備了馬車,將毛文龍和陳忠、陳繼盛扶上馬車,又囑咐好了親兵,送他們迴去客棧休息。


    看到他們都走遠了,李元慶這才翻身上了馬車。


    馬車裏,小蓮早已經在這邊等候多時,忙乖巧的來到了李元慶身上,為李元慶揉著頭,幫李元慶解酒。


    感受著小蓮最熟悉的嬌軀,嗅著她身上最熟悉的香味,李元慶的神經,也漸漸平緩了不少。


    毛文龍要在東江大力發展火器,雖然‘剽竊’的是李元慶和長生島的技術,但這卻是值得李元慶大力推廣之事。


    還是那句老話,“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李元慶個人就算再強,但此時的大勢擺在這裏,除非他公然舉旗造反,否則,太多太多的事情,他注定要受到不少的限製。


    如此,將遼地,尤其是東江這些弟兄們,由點連接成線,抱成團,大家一起提高地位,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而這些弟兄們將星璀璨,勢必也會遮掩一些李元慶的鋒芒,讓李元慶處在更安全的態勢。


    後世有句話,‘地球離開了誰,都還是一樣的轉。’


    邀功沒錯。


    這是弟兄們應得的。


    但居功自傲,甚至,把自己擺在了大勢的對立麵,那可就是不智了。


    李元慶斷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而且,一支軍隊的戰鬥力,並不僅僅是武器、操練、士氣,而是包含經濟、戰略、縱深等等,一大條長線。


    即便有一日真的與東江決裂,甚至,站在對立麵上,李元慶也絲毫不虛。


    論暴兵,誰又能比得過已經擁有了十幾萬私有人口的他?


    更何況,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在東江,在廣鹿島,在長生島,在整個遼地,包括整個大明的九邊之中,誰的名頭,又有他李元慶更響?


    更不要提,李元慶‘義薄雲天’的名聲,早已經風傳大明。


    在九邊,就算是毛還沒長全的小孩子都知道,隻要能跟著他李元慶、李帥打仗,殺韃子,就絕不會缺少了功績。


    想著,李元慶忽然一笑,‘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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