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楞逼了,竟然又一次出錯了,我是不是太荒張了?遭遇親人生死大事,心中紛亂如麻,又要操心更新,畢竟新書訂閱期,我不敢輕易斷更!我都被夾在此間,變得瘋了!更新錯誤已改,愧疚待大事過後彌補!】


    鑒於之前鶴白年的警告,霍羽田強忍著想要動手的衝動,惡狠狠的盯著蕭寒,咬牙切齒的說道:“二百七十萬塊下品元石!”


    兩人的再次爭鋒,引得在場眾人竊竊私語,任誰都能看出霍羽田已處在暴走的邊緣,即使熱議,都不敢太過大聲。


    不過有一些曾屈服在他淫威之下的人,正在暗暗偷笑,有人敢和他作對,他們自然是樂得看熱鬧。


    蕭寒見霍羽田竟還在加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方才幾度出手競拍東西,已經花費了不下於一百萬塊下品元石,沒想到竟還能叫價至二百七十萬塊下品元石。


    他不知道,其實霍羽田來此的目的,便是為了競拍這塊石碑,所以霍家給了他不少的元石作為資金。


    他想了想,緩緩站起了身子,對著鶴白年淡淡的說道:“我可不可以看看那塊石碑?”


    雖然鶴白年介紹說那石碑上的劍痕已達地級極品層次,而且還蘊含有一絲雨之劍意,但那畢竟是聽別所說,價格已被叫到了這種高度,容不得他輕忽。


    鶴白年見他仍有意叫價,自然是欣喜異常,連忙開口道:“公子請上台詳看!”


    得到允諾,蕭寒快步上台去,來到了那塊大石碑前。


    他看見,在石碑的正中心,有一道長達三尺、一寸深、半寸寬的劍痕。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這道劍痕是一道劍氣瞬發所留。


    他抬手輕輕撫摸過劍痕,猶能感受到其上仍殘留有淡淡的劍氣餘勁。


    這道劍痕存在已近百年的時間,其上竟仍留存有劍氣餘勁,可見當年出招之人,修為已達驚世駭俗之地。


    此外,他還看出,這一式劍招是瞬發,速度極快,而且力量內斂,否則這石碑早已不堪承受劍氣之威而爆碎。


    當然,重中之重是這上麵殘留的雨之劍意。


    的確,他同樣感覺到了那一絲雨之劍意,快意、瀟灑,竟和風之劍意有些相似。


    他明白,風雨、風雨,有雨必有風,兩者確實有相通之處。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因為他正好悟得了風之劍意,有風之劍意的輔助,想要領悟出雨之劍意,困難將會大大降低。


    綜合他所探知的信息,這道劍痕的確已達地級極品層次,其上也確有可取之處。


    台下眾人見他在台上觀摩了半晌,不禁催促道:“你到底拍不拍啊?不拍就趕會下來,別耽誤最後一件物品的拍賣!”


    “是啊!都多久了,你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麽明堂啊?”


    ……


    見台下已有人不滿,霍羽田譏笑道:“想拍就加價,拍不起就快滾, 別在這磨磨唧唧的,耽誤大家時間!”


    方才他被蕭寒嗆了一句,現在頗有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的意思。


    鶴白年見眾人已有怨言,也不得不催促道:“如何,公子可曾看完?”


    蕭寒點了點頭,卻是並沒有立即加價,而是反問道:“不知貴行是在何處發現這塊石碑的?”


    鶴白年不明白蕭寒為何會問這無關緊要的事,隻是隨口說道:“北郡天都峰!如何,公子是否還欲加價?”


    蕭寒默默記住了“北郡天都峰”這個名字,又看了一眼那石碑道:“我出三百萬塊下品元石!”


    此話一落,台下陡然響起一片嘩然!


    三百萬塊下品元石!!!


    他們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紀紀輕輕,毫無特別之外的消瘦年輕人,能擁有三百萬塊下品元石,忍不住猜測蕭寒究竟有何身份。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他是在報虛價,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


    鶴白年見他直接將價格提升至三百萬塊下品元石,頓時滿臉驚喜,因為在他的心中,二百五十萬塊下品元石已是拍賣行內測的預估價,沒想到現在價格已經超出了五十萬塊下品元石。


    當下,他幻想著價格會再升高,笑著衝霍羽田喊道:“這位公子出價三百萬塊下品元石,還有沒有人再加價?還有沒有人再加價?”


    一連叫了兩聲,卻是沒有任何迴應。


    此刻,霍羽田的臉色又黑又紫又紅,顯然是氣極怒極到了即將要爆發的地步。


    他接到的通知是不管花費多少元石,都要全力搶拍下石碑,可由於他之前的張揚,直接導致了身上所帶元石,已經不足三百萬塊下品元石了,所以他之前才故意提價二百五十萬塊下品元石,目的是給他人製造一個假象:無論花費多少,這石碑他誓在必得!


    一般人見狀,肯定不會為了一塊根本得不到的石碑而得罪他,但偏偏有人不按套路出牌,竟然和他“扛上了”!


    若非蕭寒半路插手,他幾乎已經要拿下石碑,但現在,一切都因蕭寒而完蛋了。


    本來霍家沒打算讓霍羽田接手此事,但他自告奮勇,說保證完成任務,其父也就是霍家家主很是寵愛他,拗不過他的執意,便將事情交給了他。


    霍羽田見事情辦砸,醜態盡顯,不由得怒上加怒的惡狠狠的說道:“好!好!真不愧是‘年少英雄’,有本事留下姓名!”


    鶴白年見他言詞之間,透露出濃濃的威脅,不禁緊皺著眉頭。


    就在他剛要說什麽時,蕭寒卻是已不緊不慢,一臉無懼的說了出來。


    “一介散修,劍邪蕭風雪!”


    霍羽田陰冷的笑道:“好!有膽氣!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丟下這句話,他便盛怒起身,向著場外走去!


    在他的身後,兩名下屬戰戰兢兢的跟了上去。


    台下眾人見到霍羽田吃了癟,皆是一臉暗爽。


    雖然霍羽田沒有再加價,但鶴白年仍舊是很高興,隻見他笑著說:“若是沒人再加價,那我就宣布這石碑由蕭公……”


    “等等!”鶴白年的話未說完,便被人打斷了,“我出三百二十萬塊下品元石!!!”


    又有人加價,台下眾人連忙尋找叫價之人,目光卻是不約而同的匯聚到了右邊的一角房子裏。


    在此之前,台上已拍賣了十數名寶物,卻不見右邊房間內有人開口叫價,他們一度以為裏麵沒人,但現在看來,對方分明就隻是衝著這塊石碑而來。


    蕭寒聽到那叫價之人的聲音後,已知道對方是何人,因為那聲音他很仍舊記憶猶新,正是昨日被他救下的徐振林的聲。


    他麵上並無任何表情,隻見房間內的徐振林打開窗戶,對著稍稍一拜道:“前輩,很對不起,此次乃是家族委拖,非是我故意和你爭拍,還望見諒!救命之恩,容我事後再報!”


    台下眾人見他竟稱唿蕭寒為前輩,不由得驚唿了一聲,因為在他們看來,以徐振林的身份、修為,竟要尊稱他一聲前輩,可見其修為實力應已達化靈境。


    如此年紀便已到此種境界,這更加堅定了大家對他來曆不凡的猜測。


    一開始蕭寒就有疑問,像這麽大的事,霍家都欲全力出手,同為燕城兩大家族的徐家,怎麽可能沒動靜呢!原來是一直隱忍到現在,可見徐振林心思之沉。


    他知道,既然對方隱忍至此,必是為了準備和霍家爭搶到底,資金定是非常充足,誓在必得;而他手中能拿出三百萬塊下品元石,也已是極限,最多就不太夠了。


    再三權衡之下,他決定放棄競拍,便一言不發的走迴了座位。


    鶴白年見狀,已是知道蕭寒無意競拍,當下便宣布道:“若無人加價,那這件珍品,就由徐公子以三百二十萬塊下品元石拍得!”


    一槌敲定,徐振林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隻見他對著蕭寒稍稍拜了拜道:“多謝前輩相讓!”


    拍定了石碑之後,鶴白年終於拿出了最後一件壓軸之物,正是蕭寒來此所想要得到的東西,寒玉髓!


    蕭寒見到躺在托盤裏的如同冰玉般的寒玉髓,雙眼不禁微眯了起來,等了這麽久,終於等到了自己的目標。


    隻見鶴白年拿起寒玉髓,介紹道:“四品靈藥寒玉髓,蘊藏有龐大精純的元氣,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助化靈境以下的武者晉升一個等階,其珍貴程度,不用我說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所以起拍價為五十萬塊下品元石,每次加價不得低於五萬塊下品元石!”


    還未等他正式宣布競拍開始,便有武者率先叫道:“我出五十五萬塊下品元石!”


    “我出六十萬塊下品元石!”


    “我出七十萬塊下品元石!”


    ……


    台下眾人皆知寒玉髓的重要功用,皆是不吝囊中錢財,紛紛高價爭搶!


    最後一件壓軸之物,與武者修為息息相關,競拍十分激烈,很快便將價格推上了一百萬塊下品元石的高價。


    蕭寒見眾人似乎仍有叫價之意,當即眉頭一挑,高聲道:“我出一百五十萬塊下品元石!”


    此話一出,驚得滿場愕然。


    其實一百五十萬塊下品元石,已經超出了寒玉髓的價值,但他擔心隨著眾人的哄搶,會將價格提升得更高,所以才直接加價五十萬塊下品元石,顯露出勢在必得的決心,畢竟寒玉髓關係到他修為的突破,他當然不會吝惜這一點元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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