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琨,我這幾天一直在想我們在孤兒院相遇的事情,其實我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誰會不喜歡你呢?你那麽漂亮,那麽乖巧,那麽善良,哪個男人會不心動呢?你來向我表白,對我說喜歡我的時候,我表麵不動聲色,心裏興奮得不行。”夏臻霖堅毅的麵色上浮現一片溫柔,雙手緊緊握住葉琨的手,“我那時候就想抱著你,親吻你,陪著你一輩子,隻是我當時太糊塗,沒想明白,現在我想明白了,葉琨,我愛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每天醒來就立刻能看見你。”


    陪葉琨說了好長一段話,夏臻霖看著她如玉的臉龐,滾燙的唇落在她淡白的唇上。


    “別再折磨我了,快醒來,罵我也好打我也好,隻要你醒來。”


    轉身的時候卻意外的看見了張琳琅站在門口,她的臉上全是淚水。


    夏臻霖帶張琳琅出了病房,幫葉琨關上了門。


    “臻霖。”張琳琅輕聲道,“我的婚紗已經改好了,我們得去買戒指了。”


    “琳琅。”


    “還有拍照片,印請帖,訂糖果和鮮花。”張琳琅微笑地拉著夏臻霖的手臂,“還有好多事情呢,我們再不做就趕不及了呢。”


    “琳琅,我不能娶你。”夏臻霖甩開了她的手,眼睛攫住她的眼睛,沒有半分猶豫和閃避,“我要和葉琨在一起。”


    “你再說一遍。”張琳琅微微眯起了眼睛。


    “我要和葉琨在一起。”


    張琳琅舉手便是一個耳光落在夏臻霖臉上,隨即又輕聲道:“痛嗎?我不是想打你,是為了讓你清醒清醒,你已經糊塗了。”


    “我沒有糊塗,我要和葉琨在一起。”夏臻霖堅定地重複。


    張琳琅又是一個耳光落在夏臻霖臉上。


    “我要和葉琨在一起。”夏臻霖再次重複。


    又是一個耳光。


    夏臻霖整整挨了張琳琅二十個耳光,張琳琅眼裏滿是霧水,轉身瘋狂地朝葉琨的病房跑去,使勁推開她的門,風一陣地衝過去將欲拔出她身上的管子。


    “張琳琅!”夏臻霖怒吼,飛撲過去按住她的手,用力將單薄如紙的她推個趔趄,一個耳光狠狠打在她臉上,目露決絕,“你敢傷害葉琨試試看!信不信我廢了你!”


    “你打我,爸爸也打我,你們都為了這個賤人打我!”張琳琅崩潰地喊了出來,“她為什麽不去死!為什麽不被車子直接撞死!為什麽不被碎屍萬段!”


    “住口!張琳琅你給我住口!”夏臻霖雙眼猩紅,用手掌緊緊捂住她的嘴巴,“不許你再說她一個字!”


    裴蘊正巧捧著一束茶花走了進來,看見夏臻霖和張琳琅立刻喝斥:“誰讓你們來的?!葉琨需要安靜!你們給我滾出去!不許在我未婚妻麵前胡鬧!”


    “我送你迴去,不許你再來了。”夏臻霖冷冷地對張琳琅邊扯邊拽,將她拖出了病房。


    葉琨還是沒有醒來,瓏瓏已經有了失去媽媽的恐懼感,哭得整整瘦了五斤,張意每天來陪葉琨說話,裴蘊也陪在旁邊,他對裴蘊的印象很好,答應了他和葉琨的婚事,難得的是裴蘊的父親也到醫院來了一趟,安慰了張意兩句。


    整整十天,葉琨都沒有醒來過,科室裏的護士集體去廟裏放了許願燈,祈求葉琨早日醒來。


    “如果葉琨醒不來,我就陪她一輩子,我照顧她一輩子,隻要她還有心跳,我就等。”裴蘊信誓旦旦地對張意承諾,張意酸澀之餘很感動。


    夏臻霖已經無心在公事上,經過夏廷的允許,他徹底放下公事,除了晚上睡一覺之外白天就去醫院守護葉琨,雖然要受到張意的冷眼,但隻要能看見葉琨,讓他做什麽都願意。


    這一日來看葉琨,正巧聽到裴蘊向張意保證會照顧葉琨一輩子。


    “葉琨是我的,由我照顧,裴蘊,你別和我爭。”夏臻霖打斷裴蘊的真誠誓言。


    “葉琨是我未婚妻,她已經答應嫁給我了。”裴蘊反擊,“你憑什麽和我爭?”


    “憑她喜歡的是我。”夏臻霖說,“裴蘊,你別自欺欺人了,葉琨喜歡的一直是我,否則她不會生下瓏瓏,不會替我擋車。”


    一說到擋車,戳中了裴蘊心底最悲哀的一塊,他始終不能接受葉琨竟然為了夏臻霖生生地擋下那輛車的撞擊。


    “你?”張意冷笑,“你沒有資格,我已經將葉琨交給裴蘊了,你算什麽東西,隻會給她無止盡的傷害。”


    “張叔叔,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不會放棄葉琨的,我也不會娶琳琅,我要和葉琨在一起,不管你們同意不同意。”夏臻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類似決絕的神色,他想過了,就算全世界反對,他披荊斬棘,照樣要奪取葉琨。


    “你少狂傲了!”張意喝斥他,“我不會再將女兒交給你這樣的混帳,裴蘊比你好百倍,我不是瞎子,分得清誰好誰壞!”


    “你們都不能代替葉琨說話,她心裏愛的人是我,她四年前就喜歡我了。”夏臻霖認真道,“所以你們再怎麽反對都沒有用。”


    這點是他最堅定的信念。


    作者有話要說:又更,這周末不出去玩了,為了你們好好碼字


    這個文收到好多質疑啊,其實我還是挺喜歡的,於是更文也挺快的,其實我寫得很認真,不過大家可能看得挺憋屈的,所以質疑聲不斷,我會好好虐夏渣的,夏渣後麵會很寵琨琨的,琨琨會苦盡甘來的,兩人性福片段很多的,認真更文,不坑,不爛尾,努力寫你們喜歡的片段……除此之外,也沒啥可以彌補你們的。


    給我花花吧,至少讓我看看有誰還在看文啊!!!對著冰冷的數據感覺不好啊!!!


    ps:托腮,最近好多我喜歡的讀者都不見了……沒有你們的陪伴好寂寞


    對手指


    插pter38


    夏臻霖開著車漫遊在整個城市,他被張意從醫院裏趕了出來,又不想迴家,隻想隨便逛逛以後再迴到醫院,於是遊蕩在整個城市中,有意無意中將車子開到了大學城。


    五年前,夏臻霖就是在這裏出了車禍,他本能地對這個地方有些抗拒,可是現在他的車子由著他的潛意識到了這裏。這裏是城西,有名的大學城,幾乎s城所有的名校都聚集在這裏。


    車子經過當年他車禍後住的那家醫院,他停車靜靜地看這家紅白相間的私立醫院。他記得這家醫院的護士很溫柔,尤其是照顧他的老護士,紮針功夫嫻熟,一點也不痛,還會做思想工作,笑著說:“年輕人,整天忙著工作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所以放你進來休息休息。”


    他下車,走進了這家醫院,到了當年他住的外科,找到了當年他住的病房618。當年就是在病房,他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見自己走進了鬼門關,然後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唿喊:“堅持下去,堅持下去,一定要迴來。”像是母親鄭越的聲音,溫柔如水,他醒來後就見到了嬌美動人的張琳琅,她有一張精緻的小臉,眼睛笑成了月牙:“醒了?”


    張琳琅,他對不起她,他以為想寵愛一個女人就是愛,卻不知真正的愛是牽掛,是著魔,是心痛,他不能再欺騙自己,他愛上了葉琨。


    走步到護士台,他朝一個矮矮的小護士問:“李金香護士還在不在?”李金香就是當年他的責任護士,那個紮針一點也不痛的護士。


    “哦,她去開會了,過一會才會迴來。”


    夏臻霖等了一會,心裏急著迴去看葉琨,便轉身欲走,剛要走便聽到專屬於李金香慡朗的笑聲,李金香是四川人,皮膚很白,笑聲很脆,很能感染整個科室的氛圍。


    “李姐姐。”夏臻霖笑著向她打招唿,這個姐姐還是當年李金香逼著他叫的。


    “喲,這不是夏臻霖嗎?”李金香撥了撥頭髮,笑得露出白白的牙齒,“越來越帥了,要帥瞎我的眼睛了,真是個妖孽,怎麽來這裏了?”


    “想你了唄。”夏臻霖笑。


    “我真是有能耐,能讓你想著啊?”李金香拿著鑰匙進護士辦公室,“正巧現在沒事,進來,我們敘敘舊。”


    夏臻霖和李金香談了很久,李金香的性子沒變,照樣火辣辣的,說話不含糊,夏臻霖誇她保養得好,看上去隻有二十歲,李金香笑得花枝亂顫:“我兒子都要結婚了呢,你小子結婚了沒?”


    夏臻霖搖頭。


    “還在禍害廣大單身女孩啊?”李金香諷他。


    “有喜歡的人了。”夏臻霖輕輕扣了扣桌子,“很喜歡的一人。”


    李金香急著打探是何方佳人,夏臻霖大致說了說葉琨的情況。正巧有小護士敲門,探進腦袋問:“李姐,值班表呢是不是在你這裏?”


    李金香立刻打開抽屜,掏出一個文件夾打開,誰知胖胖的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的水杯,嘩啦一聲,水杯倒在桌子上,水溢滿了整個文件夾裏的紙張,她蹙眉說了句:“該死了。”


    夏臻霖立刻掏出口袋裏的方巾給她,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便主動拿過那個濕漉漉的文件夾,幫她擦幹淨,誰知文件夾中的一張便籤條落了下來。


    夏臻霖彎腰去撿,卻看見那張便籤條上寫著“葉琨,s城醫藥大學,電話138*******”頓時怔住,立刻問李金香:“李姐姐,這張東西是什麽?”


    李金香拿過那張便簽看了很久才笑出來:“你當年出了車禍,就是她送你來醫院的。”


    夏臻霖聞言眼眸急驟收縮,不可置信道:“你說葉琨?她送我來醫院的?”


    “是啊,一個短頭髮的女孩,長得挺可愛的,衣服上還沾著血呢,她一直在手術室外麵等你,後來接了個電話說是有急事必須立刻離開,我心想啊,救人得留名啊,就讓她寫下自己的姓名和聯絡方式,小女孩就乖乖地寫了,我還反問她這個字讀什麽呢?她說讀kun,是玉石的意思,我心想挺好聽的一名字,那時候我朋友的小侄女剛出世,急著取翻字典取名字,我就給了個意見說琨字挺好聽的,是玉石的意思,後來他們就給小侄女取了個有琨的名字呢。”


    “你後來怎麽沒和我說?”夏臻霖震驚,這個事實讓他幾乎無法承受。


    “後來你女朋友不是來病房看你了嗎?挺美的一個女孩。”李金香指的是張琳琅,“我想就別將那小女孩的聯繫方式給你了,省的你女朋友疑神疑鬼,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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