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在宋公主墓的時候,我就得到了靈感,並且成功的刻畫了用於指路的魯班牌,這次在墨子門,我看到了更多的魯班門前輩的手劄。


    雖然說那些手劄對於墨子門來說就是一堆廢紙,什麽也看不懂,但是對於我來說,那就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並且這次能夠幫助墨門矩子碾壓群雄,基本上都沒有動用老祖宗傳承下來的魯班牌,完全都是我自己研究的那些加持力量一類的牌子,當然,這也隻是應付那些馬馬虎虎的家夥,在最後的場合上,還是得動用的魯班書上麵的東西。


    “修子,說真的,在魯班牌的研究上,你有著超出常人的天賦,完全的碾壓你老爹。”劉清末砸了咂嘴,難得的誇讚了我一句。


    “老劉你也就不要誇我了,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對於自主研製魯班牌,我也是從墨門矩子那裏得到的靈感,現在還在不斷的嚐試呢。”


    想到在墨子門裏麵瀏覽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一陣頭大,同時心裏麵多出了很多的東西,那些全部都是新的魯班牌的雛形,但是現在按照我的能力,也隻能夠推演出一個雛形來。


    “要是老爸在天有靈知道我不僅僅動了魯班牌,並且還在這之上加以創新,不知道是想要罵我還是為我感到欣慰。”


    在車上,我默默地看著遠方,心中升起了一絲的思念,但是我知道,我永遠都見不到他了,也沒有聽從他的遺願……


    “修子,你丫的出什麽神啊,現在是在開車,會出人命的!”


    劉清末的聲音直接將我驚醒了過來,我渾身一顫,mad他家裏著火了?這樣鬼哭狼嚎的。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劉清末直接從後麵衝到了我身邊,一個主駕駛的位置上坐了兩個人,他一把握住方向盤猛的旋轉,一腳踩在刹車上,發出了刺啦的一聲。


    看著驚魂未定的劉清末還有小狐狸等人,我tm完全的一臉懵逼啊,這……發生了什麽事情?等我向外麵望的時候,我終於知道了原因,心中一陣後怕,雙腿感覺到發軟,臉上帶著滿滿的歉意看向了劉清末。


    原來窗外就是萬丈懸崖,甚至在懸崖下麵,我還能夠看見一朵朵白雲,由此可見這地理位置究竟有多麽高。


    “給你點陽光,你就要燦爛,就你這驕傲自負的樣子,我tm今後在表揚你了,我劉清末就吃屎。”


    劉清末驚魂未定,就剛才的那一下嚇的他頭上都冒青煙了,還好他反應快,要不然就要去見他劉家的祖先了。


    “咳咳,我看你不進要吃屎,還要吃三斤。”


    我鄙視的看著劉清末,但是卻沒有跟他過多的爭執,表麵上嘿嘿一笑,直接跟劉清末這老東西道歉,沒辦法,剛才他也算是間接性的救了我:“這個劉大哥,你不要生氣,我今後好好開車還不行麽。”


    經曆了這麽久的周轉波折,看著屋子裏麵已經布滿的灰塵,我無奈的揉了揉發悶的額頭,自從接觸了魯班牌這個行當之後,什麽破事都一輪接一輪的來。


    在沒有接觸魯班牌的時候還好,雖然說過得有些落魄,但是好歹不會丟掉小命,現在倒好,每一天過得也是提心掉膽的。


    “行了,這幾天你就好好的休息,我這一把老骨頭也快累散架了,還是不比當年啊,現在跟著你們這些年輕人奔波,都跟不上了。”


    劉清末感歎的說了一句,緩緩的搖了搖頭,朝著屋內走去:“臭小子,我去休息幾天,這幾天你也加緊的休息吧,很快就有客戶上門的,要開始工作了。”


    “好!”


    我倒是樂得清閑,隻要他劉清末不給我找那些人,又會有什麽客戶上門?說起來一起合作了那麽久,我還是沒有搞懂,劉清末究竟是從哪裏來的路子,竟然能夠找到那麽多的客戶。


    按照我的猜想,那些大老板一聽劉清末那神神叨叨的樣子,不直接將他給扔出去那就算是謝天謝地了。


    可是,就在第二天,工作就上門了……


    “張大師,張大師你終於迴來了。”


    當時我正趴在前台的桌子上跟周公聊天的時候,一個蓬頭垢麵的大漢哭喪著臉直接來到了我麵前,雙手死死的將我握住,眼神之中帶著強烈的求生欲望:“您快救救我,我已經快要被折磨瘋了!”


    看著眼前這個大……大叔如此激烈的模樣,我不由得一陣汗顏,這是碰上啥事兒了?


    “那個,大叔要是誰欺負你,直接去警察局啊,我這裏不支持這些服務的。”我


    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跟那些家夥打了那麽久的交道了,為人處世方麵我多多少少也學到了一些經驗。


    一聽這話,大漢連連搖頭,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他臉色有些慘白,坐到了我對麵的一張椅子上麵,我給他倒了一杯安神茶。


    “我叫薛有福,現在天天晚上都能夠聽到那種男女歡愛的聲音,但是我在家哪裏會有什麽男女歡愛的聲音啊,我甚至連地板都掀起來看了看,卻也什麽都沒有發現。”


    說到這裏,薛有福臉上在度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渾身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似乎是在畏懼什麽東西。


    “最近有沒有做什麽虧心事,或者說有沒有看見什麽奇怪的景象,家裏麵最近發生了什麽大事情?”


    我一聽,心中稍微有些數了,夜晚總能夠聽到男女歡愛的聲音,這丫的不會硬生生的拆散了一對情侶,然後情侶自殺了吧?


    隻有這樣那些東西才會死死的纏著他不放,或者說他將自己的哪個情婦給甩了。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什麽緣故我也不知道,還要聽這個薛有福自己的敘述。


    “沒有啊,我在家什麽事情都沒有做,還是一個熱心小市民,我能夠做什麽虧心事啊。”薛有福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一邊說話,還一邊的四下張望,似乎害怕有什麽東西窺探他一般,突然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難過,悲傷的說著:“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侄女因為車禍被意外的撞下了山崖,去世了。”


    輕輕的拍了拍薛有福的肩膀,聽著他那沉重的語氣,我心中流露出一絲的不忍,怪不得剛才看見他的時候薛有福這樣的憔悴,原來家裏麵經曆過這樣的事情,聯想著他剛才提及的症狀,我稍微的摸了摸鼻子,緩緩說道:“你侄女尚未婚嫁吧?”


    剛一提及婚嫁,薛有福身體就稍微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沉默,我也沒有去催促他,畢竟這種事情需要講出來還是要有一定的過程的。


    “我侄女的確還沒有婚嫁,她是一個很好的姑娘,但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薛有福無奈的發出一聲苦笑,無奈的看著天花板。


    “夜晚經常聽見男女歡愛的聲音,並且結合你侄女還沒有婚嫁,那麽說明她死的心有不甘。”我想了想,腦海中出現了一塊很適合現在薛有福使用的牌子,那牌子還是我自創的呢,嘿嘿,當時迴想起來還有一點小小的傲嬌,沒有一絲的猶豫,從抽屜中拿出一塊槐木,獨自雕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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