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以後行動也不得不多加留心,對方真就離開了鱗岩族駐地,前來搜尋他,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重塑修友,雲某這裏有一副皮殼,其甚為堅韌,並且是一名特殊玄靈境後期煞魂祭煉為身軀之物。不知對你凝聚煉製的肉身有無幫助?”


    出離了核心小陣法秘室,雲羽在出離陣珠空間之時,突然心中一動,對正在打坐的重塑開口道。


    他得到了那玄靈境後期煞魂的皮殼,那皮殼可謂是堅韌至極,當煞魂魂念存在時,就是他施加秘術劈斬都難以傷害。


    如此堅韌的皮殼,他本來在以後煉製傀儡有大用,不過看到重塑還在為凝聚肉身苦心冥想辦法。


    他便覺得那玄靈境後期的煞魂所采取的皮殼複生方法有重大借鑒作用,故此才對重塑開口道。


    “不用,有你尋到那陰風花,重某花費十數年,足可重新凝聚成一具肉身,不過這些陰靈,重某需要吞噬不少,此點還是要多加謝謝你!”


    重塑本來對雲羽沒有什麽好感,但臣服於他幾年來,不僅在合適修煉的空間,有助他的丹藥、靈草源源不斷,並且隻有他有所請求,青年都能想法滿足,這讓重塑心中也是頗為感動。


    如果沒有麵前青年帶著他出離那地穴,僅是他自己,除非有逆天機緣能夠晉階天靈境,或才有可能可再迴歸修行界。


    “既然如此,那雲某就不打攪了,如果有何需求,修友盡可提出。”


    辭別了重塑,雲羽直接出離了陣珠空間。


    “怎麽,見到雲某安然出現,幾位修友是不是感覺很是吃驚失望?哼,雲某先前對幾位修友太過溫和了,竟然膽敢心存禍心,你等真的以為雲某不敢滅殺你等五人嗎?”


    看視五名眼中一絲失望神色一閃即逝,雲羽心中更是怒意湧起。


    口一張,那麵他煉製禁真靈盤符激射而出,落在了其手中,手一揮,頓時五道細小真靈魂絲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啊,修友快快住手,先前是我等之錯,沒有將會實情告知修友,還請修友能夠容我等戴罪立功。”


    麵見雲羽如此動作,五名靈境修士,頓時麵色驚變,口中紛紛急聲出言道。


    此刻眾人當然知曉說什麽謊言也是徒勞無功的了,故此幾乎一同承認了先前錯識。


    同時老婦與那兩名海修心中比其他兩人更是心中驚詫,他們知曉容少主體體內封印一縷鱗岩族族長的神魂念力。


    當初雲羽已然言說明要搜魂,他們三人便心中為之暗喜。


    希望族長的神魂念力能夠將青年神魂滅殺,就算他們會被責罰,也好過於自己真靈魂絲被他人掌控製的好。


    但見到雲羽完好無損的現身,並且說明知曉詳情。他們心中真是不解到了極處。


    不解之中,對雲羽的畏懼,更是達到難以言說的地步。不管青年如何避過的那神魂念力攻擊,隻要他沒有被滅殺,就足以說明青年的可怖了。


    “哼,想活命,就需要有活命的資本,但不知你等五人,可有什麽能夠讓雲


    某赦免你等死罪籌碼?”


    雲羽根本不為所動,但還是手上一遲緩,口中恨聲開口說道。


    “修友,我等可以帶領修友進入到地下礦藏,並能夠讓修友在那名地榜修士不查之下,憑借那種詫異神魂秘術攻擊,將其擒拿,從而得到此地所有已經搜集到的珍惜材料。”


    老婦雖然僅是靈境後期,但明顯在鱗岩族此次來到的修士群體中地位不低。故此她所言,就是那兩名海修,也表現出了認同意思。


    聽聞老婦之言,雲羽表情也是一震。


    那地榜排名前五之人,雖然他心中並沒有絲毫畏懼,但是如真的要與之正麵一戰,那絕對是一場異常艱難的爭鬥。


    地榜榜單修士,每一個可都是靈境修士中英才般存在,可以說沒有一個是庸才。


    而且排名前十之人,更是整個混亂海域英才頂尖存在。當初黃丹僅是憑借一記秘術神通,就可以與玄靈境後期的煞魂祭出的秘術爭鬥,這足可知曉地榜排位前十修士可怖了。


    並且如果擒拿下那名排名前五之人,他還可以得到此處不少珍惜材料,如此好處,讓雲羽心中自然大動。


    “什麽,你們竟有辦法讓我將那地榜修士擒拿,這倒是讓雲某很是感興趣,不妨說來聽聽。”


    雲羽麵上表情雖然變化不大,但還是表現出子極感興趣的神色。


    “那地榜修士乃是鱗岩族族長的一位人族弟子,自小被那族長領養,可以說一身修為本領,都是族長所傳授。


    此次才會擔任這次行動的領隊之人,一方麵是為了護衛容少主,第二個便是坐鎮此地,威懾其他修士團隊。


    我等五人自然沒有膽量,也不敢親自對其動手,但如果修友有膽量,老婦可以帶領修友進入到地下礦藏所在,接近到那人近前。憑借修友的那詫異神魂秘術神通,想來那人也定然難以抵禦。”


    到了此刻,五名靈境修士心中清楚,如果不給青年一個滿意答複,等待他們的將是殞落一途。


    他們當初之所以沒有言說明此地有地榜修士坐鎮,心中所想,正是想要雲羽前去,讓其殞落在那名地榜修士手中。


    此番麵前青年不僅沒有殞落在搜魂之時,並且得到了容少主的記憶,自然也知曉那名地榜修士的存在,自然不敢再隱藏什麽。


    麵前這名青年修士雖然不是地榜榜單之人,但是手段之詭異難測,並不比地榜修士差。


    如果讓其掌控了此處礦藏,自然可以彌補之前隱瞞那名地榜修士的過錯。當然,如此一來,參與之人所處危險,也將是難以預估的。


    在一名地榜排位前五修士麵前耍心機,其危險,老婦自然知曉,但也隻有如此,自己性命才有可能保住。


    “好,雲某就再相信你等一次,如果再有絲毫異心,各位自然知曉後果如何?”


    此處礦藏,乃是在地底下,當初鱗岩族修士之所以能夠發現此處暗藏巨大材料資源,也是因為有一名修士爭鬥躲逃之時,遁入到了地下之過。


    能夠讓一大勢力族群聯合眾多


    小勢力圖謀的礦藏,不用想也能知曉其蘊含資源之豐富的。


    經過一番商謀合議,雲羽深思熟慮之下,倒也認同了五名修士的執行方案。


    此地已經被禁製滿布,進入地下,隻有一處所在才可,那就是礦洞入口。那處入口有一道禁製陣法封閉,派有數名修士駐守。


    而進入到礦洞之中,更是有十幾名靈境巔峰修士滯留在礦洞之內,為首之人,便是那名名為格良朋的地榜修士。


    那道陣法禁製防禦力,足可抵禦玄靈境巔峰修士的強力攻擊。故此靈境修士要想悄無聲息的進入到其內,幾乎是無法完成之事。


    而在這處數百裏範圍的大陣之內,更是有五六十名修士於四周巡視,幾乎每隔數十裏,便有數名修士守護一處陣法節點薄弱之地。


    而如容少主帶領二位修士機動巡查的小分隊,也有幾波之數。


    此處所在,可謂是守禦森嚴,按理而論,別說是幾名靈境巔峰修士,就是二三十名境修士要想攻破大陣一處節點,進入到其中,也是不可能之事。


    也就是雲某有異寶且陣法技藝高超進入陣法之內,且其隻有一人。故此才讓老婦三人警惕放鬆之下,並沒有發出警報招唿其他眾多修士到來。


    如此一連串的意處發生,才讓雲羽在驟然出手之下,輕鬆的將六名修士擒拿當場。


    老婦眾人言說,雲羽當初並沒有在那中年大漢記憶之中知曉多少,因為那大漢雖然是少主,但其注意力並不在此處,他隻是負責在一小片區域巡視。


    但老婦是為數不多的四名陣法宗師之一,對於此座大陣的各處節點自然熟知。


    如果沒有她及另幾位內部人員帶領,雲羽要想進入到地下礦洞,還真是極為艱難。


    以他一人之力,要想撼動近百名靈境修士守禦的偌大陣法,雲羽雖然手段勝過眾多同階修士,但也絕對沒有充足信心。


    但是如果有了幾名修士做為內應,以雲羽一向冒險性格,倒也不是不敢一試。


    而此地既然需要如此多修士駐守,且需要數百修士充當礦工尋礦材料,如果沒有超乎想象的收獲,自然不可能讓鱗岩族花費如此大代價在此地駐守十年。


    雲羽此時表現出表情寞落至極,一副淒苦之態,跟在老婦與一名海修身後,直接向著陣法中央所在而去。


    “青修友,請放開禁製門戶,老身需要進入礦洞之中麵見格修友。”


    站立在一處山穀之中,停身在一處熒光禁製麵前,老婦上前,直接對著麵前熒光禁製開口道。


    “原來是折大師、張修友,折大師怎麽親自到了此處,難道有什麽要事,需要大師親到礦洞不成?”


    隨著老婦話語之聲落下,熒光禁製罩壁稍現,立即便有一名中年修士現身在了禁製之內。


    此名中年修士是人族修士,修為也是靈境巔峰,其並未立即解除禁製門戶,而是極為警惕的看視向三人,目光掃過老婦與那海修,最後落在了雲羽身上。注視雲羽,其口中卻是對老婦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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