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靈王境界的強者,眾修可均都知曉其強大之處,為了不殃及池魚,眾修自然要遠遠躲避。


    當然,其中也有兩個房間中的修士有所依仗而停身於房間中,並未就此離去。


    而端坐於另一桌的中年修士言輪,也是聽聞之下眉頭皺起,一臉嚴肅神色,似在思慮著此年青修士的修為果真如其威壓麽,竟比自身暗自隱斂的修為還強上一小階。


    “哼,這裏可是南蒙城,哪裏會由得你胡來,齊某已經說過,那枚靈元火焰果,我南天閣不出售了,這裏有言輪前輩在,還有城主及各位靈王境界前輩,難道憑你一名靈王境界之修,還敢對抗全部同階之修不成?”


    麵對雲羽,此名南天閣的閣老,心中也是略有發虛,但一想起眼前有言輪前輩存在,且他有一名兄長其修為也是巔峰層次靈王之境。


    況且自己南天閣也未無依仗,故而此時已然恢複了平靜,但話語出聲時,還是帶著一絲畏懼之意,隻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原來修友竟然是一名靈王境的強者,言某之前倒是探測不出,真是失敬得很,不過就算你的修為高上言某一小階,在場之修屬你的境界為高。


    但你還真敢將南天總算如何破除不成,你要知道,南天閣背後也是有許多同階的修士強者存在的。”


    看視著雲羽,中年修士眼中精芒閃爍,似有一絲譏諷之色閃現而出,口中話語聲不大,但卻平穩非常。


    並無顯有忌憚之色存在,他自身的修為也達到了靈王境界後期層次,自認實力不遜於麵前青年,自然不會畏懼什麽。


    南天閣背後有多少名靈王境界的強者存在,雲羽並不在意。他當初僅是自那兩名南蒙城的使者口中說聞五大勢力中僅有一位靈尊層次的至強者,也就是修為是大能修士的存在。


    如果此名唯一是靈尊境界的修士僅是普通的靈修修士,就此時雲羽恢複的實力,也不見得畏懼多少。


    雖說此時也確實不知南天閣背後是何等一批強者支撐,但雲羽自之前已然決定,不管其背後實力多麽強狠,不給自己一個說法,便按自己的意願行事。


    “雲某不管你南天城後台究是何等強者,哪怕是靈尊之境。隻要不按規矩行事,雲某今日便要出手管上一管。


    齊琅,雲某再給你一刻時間,不將靈元火焰果取來,並向雲某賠禮,時間一到,你自然會見識到結果。”


    雲羽並不關注那中年修士所言之語,目視著齊琅,雲羽表情平靜至極,好像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隨著他此句話語出口,一股讓人腦域靈魂顫栗的磅礴氣息也頓時籠罩在整個大廳之中,瞬間便浸透及此時大廳中所有人的身形之上。


    此股磅礴帶著兇殺氣息的釋放,雖然不是修士自身的修為威壓氣息,但在此二層的三名達到靈王境界的修士,自是心中明白,能夠身具如此磅礴兇殺氣息,並是浸入自身護罩之內的人,絕對非是簡單的靈王境強者。


    “咦,何人有如此大的口氣,敢在南天閣說出要滅除南天閣根基此狂言,步某倒是要好好瞧上一瞧,看看你是如何拆毀南天閣的。”


    就在雲羽話音剛剛落下之時,突然一聲清朗的話語之聲,突然自一樓樓梯處響起,話音說完之時,一名身空明黃色袍服的三十多歲青年修士,出現在了二層樓梯口之上。


    、此名到來的青年修士相貌堂堂,劍眉大眼,鼻直口方,一副不怒自威帶著上位者的氣勢。


    始一登臨了二層樓梯後,便直接目視向了雲羽,眼中似有一絲挑釁的味道顯露。


    “不知步城主來此,言某有禮了。”一見到此名青年修士現身,中年修士立即氣勢一緩,站起身來抱拳見禮道。


    “嗯,原來是言輪修友在此,早知有修友在此,步某倒不必如此急燥,但即是未生之事趕赴過來了,則是更加有利了。”


    見到了言輪在場,青年修士表情之中也是有了一絲喜色,抱拳見禮之下,也是客氣迴應說道。


    另有的幾名修士欲上來打招唿見禮,則讓青年修士揮手製止了動作。


    看到此名青年修士現身,雲羽的麵色並未有絲毫變化,身形端坐,並未有要站起來之意,眼皮略是低垂,似乎已然開始計時,在等待什麽一般。


    就雲羽達到神魂境界的靈魂修為,雖然此名現身的青年修士,他也有一奇妙的斂息秘術,與他身上彰顯的氣息有別,但雲羽自然能夠探清其具體修為的。


    當此名青年修士還在一樓上樓梯時,雲羽已經提前探測清他的真實修為,也是一名達到中期巔峰層次靈王境界之修,差一點便可晉升為後期層次。


    達到此等境界層次,在南蒙城中並非多見,其身上顯露的氣息則是初期巔峰狀態,再加上中年修士對他的稱謂,由此雲羽自是判斷出來者的身份。


    此名青年修士便是另一名副城主,也是南蒙城中三名城主管理方勢力中,最後一名靈王境界修士。


    讓雲羽並沒想到的是,此名副城主的實際修為也是將要晉升入後期層次,之所以一直斂息不透露實力,估計是與城主蒙天及其師弟乾南子不為同一條心,是競爭者關係。


    但不管此名副城主如何行事,哪怕與城主蒙天及乾南子生死大戰,也不幹雲羽之事,隻要不與自身作對,雲羽自然不會與之為敵,如果……則是另說。


    此名青年修士到來之後,就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顯露,似乎對於境界顯露還高於自身一小階的雲羽,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其可能已經打聽到了雲羽的來曆,知曉他的修為境界是出自哪方,也是猜測著其真正實力並無身上氣勢那樣強悍。


    “嗯,定力倒還不錯,竟然在本城主麵前,還能保持如此鎮定之態,真是小看了你。”


    見到雲羽端坐著絲毫不動,如此無視的表情,青年修士也是閃爍陰沉精光,口中平淡說道。此時的青年修士,心中也是思慮大起。能夠在他麵前如此鎮定端坐,會不會自己打探而來的消息不準確,還是故作疑兵?


    “好了,時間已到,齊琅,雲某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意認錯道謙,拿出那枚靈元火焰果。


    時間在冷肅的氣氛中逝去,時間一到,雲羽雙目便陡然一睜而開,根本沒有在意在場其他修士,而是看視向那名老者,口中冷靜至極開口道。


    雲羽此言剛一出口,在場眾修便是同時麵色為之一變。


    此言意味著什麽,眾人心中清楚,麵前這名不知名青年修士,竟然在兩名靈王境界同階之修麵前,還敢說出如此言語,此番豪氣讓眾修詫異到了極處。


    “哈,有意思,本城主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之事,齊琅,你隻管言說清楚,本城主倒要看看,何人膽敢在此城動南天閣絲毫根基。”


    麵對對方竟然將自己無視,步姓青年修士陡然是怒意大起,言說之話,其口氣也是極嚴厲起來。


    步康河雖然不算是南天閣的背後勢力之人,但在此城的修士均都知曉,步康河與其南天閣閣主雪雲仙子關係極好,大有追求之意,故此此時步康河出麵,自是自然不過了。


    雲羽一向行事謹慎,做事留下三分情麵,但今次所遇之事,卻沒有了此念頭。


    心中憋悶了許多的悶氣,在先前齊琅言說之時,已經被完全激發升騰,如果不能充分釋解,對於日後修煉也存在隱患。


    並且此時身處於失落大陸之中,自然也不用他再遮掩一些特殊手段了,憑他的靈魂境界,自認不會畏懼任何人,沒有了後顧之憂,行事自然要隨意幾分。


    見到對麵站立的青年修士如此言說,大有為南天閣站場之意,雲羽的身形緩緩站起,目光直逼齊琅,表情陰沉了兩分,但他並未立即出手。


    得到了一名靈王境界強者的允諾站場,且現場又有言輪前輩在場,齊琅此時也是膽氣大起,看視著雲羽,並未有絲毫猶豫,立即開口道:


    “先前齊某之言,一點也不會更改,那枚靈果,我南天閣不售,這就送於言輪前輩,並且我南天閣不歡迎閣下,請你立即離去。


    並且今後隻要是南天閣所有店鋪,也不會接受閣下入場,自也不會與閣下發生什麽交易。”


    隨著齊琅的話語,他的手一番,一隻看上去有幾分考究的玉盒出現在他的手中,一伸之下,便遞到了言輪身前,大有將此物當麵送出之意。


    但就在他遞出手中玉盒之時,隻感覺虹光一閃,手中一輕,剛才手中托著的玉盒,已經消失在了當場。


    就在齊琅為此象一愣神之際,一聲砰鳴聲中,一聲清脆的木材碎裂之聲,也響徹在了當場。


    “哼,雲某要想得到之物,還從來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此時雲某已將靈果取到手,並且折毀了此間大廳四根支柱,如果諸位不想被埋於此處,還是速離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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