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雜誌和報紙的頭條都是木子和一個神秘女人濕身熱吻的圖片。


    一向不近女色的木子總裁,居然和一個女人在方家大宅濕身熱吻,所有的人都在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


    還有的人說這個女人就是方舒窈。


    從上次年會開始的時候開始,就已經有人在傳木子和方舒窈有關係了,木子能屈身來參加方家的年會,還在年會上麵和方家二小姐交談甚歡。


    方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方安遠和木子兩個人相對而坐,一個暴怒似火,一個寒冷如冰。可顯然,方安遠在有本是,和木子比起來還是差的遠了,明顯方安遠在氣勢上麵不敵木子。


    啪的一聲,方安遠狠狠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指著麵前的雜誌,“木子先生,我希望你解釋一下這是怎麽迴事?”


    木子的目光隨意掃了一眼雜誌,封麵的照片是那張親吻的照片。


    木子的說辭欺騙別人可以,但是方安遠一眼就看了出來,照片中這個和木子濕身熱吻的女主角,就是方舒窈。


    因為那張照片裏麵有女主角的鞋子正是方舒窈那天晚上穿的鞋子。他一定不會認錯,方舒窈參加宴會的所有首飾,衣物都是他一手操辦的,所以他一眼就認的出來。


    “不是說你找小妹有急事嗎?”方安遠可記得,當時木子一個電話打過來,就沒了方舒窈的身影。


    直到第二天,報紙雜誌鋪天蓋地都是這則新聞的時候,他才發現了這一點。


    這兩天他找過木子好久,可是都沒有見到他。今天木子來到了公司,他是一定要問清楚的。


    “怎麽?你妹妹跟了我虧了她嗎?”


    多少女人想盡辦法想見木子一麵,想和木子發生點什麽他都不給她們機會,方舒窈能和木子搭上關係,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聽這話,方安遠就更氣了,“我妹怎麽能和那種女人比?木子總裁,今天我就把話給你放到這,我不會拿我妹的幸福去換取任何東西的。就算我方安遠和你木子總裁沒法比,但是如果你要是做出一點傷害我妹的事情,我就是拚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的。”


    拚了這條命?


    就憑方安遠現在的實力,木子就算是四肢殘廢他都傷不了木子一分。木子要想動方安遠,隨時他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留著你這條命找到這個人。”木子動作緩慢的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照片,扔在了茶幾上麵。


    方安遠看了一眼照片上的這個人,很陌生,沒有一點印象,“他是誰?”


    “給方舒窈下*藥的人。”木子把這件事告訴方安遠。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方安遠絕對不是表麵上那麽暴躁易怒,這個人心思很縝密,做事滴水不漏,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說什麽?”方安遠捕捉到了木子語氣中的關鍵信息。


    方舒窈被人下了*藥?


    那豈不是……


    “你竟然趁人之危?”方安遠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怎麽迴事,也知道木子那個電話隻是個幌子而已,


    “你這個禽獸。”方安遠舉拳就朝著木子招唿。;


    木子坐在沙發上麵壓根就沒動,等到方安遠的拳頭接近他的時候,他一側身就把桌上的茶隨意一掃,茶杯正好打在方安遠的手上,疼得他立刻縮迴了拳頭。


    再看木子,氣定神閑的站在不遠處,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下不為例。”要不是看在方舒窈的份上,木子掃過去的就不是茶杯,而是他手腕處的毒針。


    方安遠氣的把另一個杯子也給摔了,“你知不知道我妹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肯定會發瘋的。你這是在拿她的性命開玩笑。”


    木子冷哼了一聲,“你倒是了解她。”


    方安遠皺了眉,緊張的看著木子,“她做了什麽?”


    聽木子的意思,他已經見識到了。


    “尋死。”醒來之後直接二話不說就往牆上撞,直接一個大血窟窿。


    “你別告訴我你沒有攔住她。”方安遠把沙發上麵的玻璃碎屑掃幹淨,坐了上去。


    木子看了方安遠一眼,這人在自己麵前還這麽大的架子?


    這就是他的好處,人家就是這個性格,和誰都能裝大哥。


    木子一向脾氣不會暴躁,總是冷冷的。但是走到哪裏都不會讓人忽視。因為他的氣場太強了。


    “還行吧,撞了個窟窿,縫了幾針。”木子如實說道。


    方安遠也無話可說,方舒窈的脾氣他怎麽會不清楚?別看她平時好像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


    但是要是她在乎的東西受到了損害,她是一定不會算了的。


    方舒窈的底線和原則很明確,不允許觸碰就是不允許觸碰。


    “她現在怎麽樣?”方安遠想要是木子搞不定的話,他就出馬去試試,怎麽說他是哥哥呢,他多少會聽一聽。


    “我把她記憶洗掉了。”這也是無奈之舉。


    本來現在這個社會,發生了關係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最多結婚就好了。沒想到方舒窈根本不領情,一心尋死!


    方安遠知道木子這個也是無奈之舉,他也理解,但是有一點還是要說清楚的,“你睡了我妹記得負責任。”


    木子沒有說話,不發表任何意見。


    “我告訴你,我妹雖然已經接過一次婚了,但是那根本不算。穆昊天那個混蛋把我妹欺負成什麽樣了?連她找了十年的人都給放棄了。你要是敢拿這件事說事不負責任的話,你……你試試!”


    和穆昊天的婚姻,對於整個方家來說,都是無法忘記的。


    如果木子敢因為這件事情嫌棄方舒窈的話,方安遠真的會拚了命的。


    木子的眸子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方安遠一下子就意會了出來。


    他拿起照片看了看,想了半天,“這個人對吧?我一定會找出這個禽獸來的。”


    敢給他妹下藥,簡直是不想活了!


    方安遠叫來了一個人,把這個照片給了他,說三天之內必須找到這個人。


    “木子總裁,你今天來找我不止這一件事吧?”這個方安遠還是猜得到的,隻是送一張照片而已,怎麽會勞駕木子親自來送。


    那就說明,還有很重要的事。……


    兩天之後,方案與安排出去的人收到消息,在西郊酒廠發現了一具屍體,經過證實,是照片上的那個人的,但暫時還不清楚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


    方安遠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感覺蹊蹺,他們開始查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就被死了?


    他是決定不相信有這麽湊巧的事情的,難道是有人不想讓他們查到這個人?那也就是說,這個人並不是主謀,還有幕後黑手了?


    可是這樣的話,那線索不就斷了?


    “去給我拿宴會那天晚上的錄像。”


    錄像很快就拿來了,方安遠看著錄像。既然這個人已經死了,那就隻有看看在宴會上他和哪些人接觸過,希望通過這些人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而此時的穆家別墅,周婉碧突然來到別墅,二話沒說,臉色陰沉的可怕,直接讓人把佳人帶到她的麵前,跪在那裏。


    穆昊天此時也正往家敢,因為他得到消息,佳人居然出現在方舒窈的生日宴會上,方家並沒有給穆家生日請帖。


    唯一周婉碧的一份,還是通過她的朋友得來的。


    “住手!”他進入別墅的時候,周婉碧正好讓隨行的人對佳人處以杖責之刑,他趕緊阻止。


    周婉碧看到穆昊天迴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看看這個女人,現在越來越大膽了。還敢偷我的東西?我今天非得打死她不行。”她伸出食指指著佳人。


    總算讓她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把柄,看穆昊天今天還怎麽維護這個女人。她今天是一定要讓自己的兒子把這個天煞孤星趕出家門去。


    穆昊天走到佳人的麵前,看著周婉碧,“有什麽事情不能問清楚再動手?”


    佳人猛然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穆昊天。


    “昊天……”


    以往周婉碧要打她的時候,穆昊天總是會護著他的。今天卻說問清楚再打?他竟然同意自己的母親動手。


    穆昊天看了佳人一眼,扶起佳人,問道,“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拿母親的請帖去參加方舒窈的生日宴會?”


    佳人看著穆昊天,一滴淚水滑落,哽咽的說道,“我隻是想借這個機會,可以和舒窈把我們之間的隔閡解開。”


    穆昊天還沒有說什麽,周婉碧就已經忍不住了,指著佳人破口大罵,


    “你要不要臉?還要意思去參加舒窈的生日宴會?要不是你這個天煞孤星,我兒子怎麽會和舒窈離婚?”


    她本來是想借方舒窈生日宴會這個機會可以和勸說方舒窈迴心轉意的。


    現在方家的生日蒸蒸日上,在a市也僅次於穆家了。果然如算命師所說的那樣,方舒窈真的有神奇的能力。


    以前方舒窈在穆氏工作的時候,穆氏半個月就完成了半年的業績。


    如今她和穆昊天離了婚,僅僅兩個月的時間,方氏突飛猛進,現在已經由方氏公司改成方氏集團了。


    倒是穆氏集團這邊,自從方舒窈和穆昊天離婚之後,穆昊天基本上就把集團的事情都交給了傑克處理,他自己經常找不到人。


    說到底,都是因為這個叫做佳人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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