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說是如果,如果有一天她愛上了一個人,那個人要是和別的女人結婚,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她是不會再留在他身邊了。


    她做不到佳人那麽大方的,要是有個女生要與她分享她的愛人的話,她是無法接受的。


    聊著聊著,方舒窈微微變了臉色,為什麽身上會有種燥熱的感覺,小腹處好像有一團火在灼燒一樣。


    “我出去一下。”方舒窈站起身,她想是不是這屋子裏麵太熱了,是不是去陽台吹吹冷風就好了。


    “你怎麽了舒窈?”趙琳發現方舒窈的臉很紅,紅的有些不自然。


    方舒窈擺擺手,“沒事,房間裏麵太熱了,你隨便玩,別管我。”


    她突然有種心慌的感覺,踉踉蹌蹌的出了房間,冷風吹著方舒窈的身體,明明一出來就已經在瑟瑟發抖了,可是為什麽體內這團火越來越強烈了。


    方舒窈坐在方家大宅的噴泉那裏喘著粗氣,體內的火越來越強烈,她都已經用冰冷的誰洗了好幾遍臉了,怎麽身體越來越熱了?


    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子駛進了方家大宅,車門打開,身著黑色衣服的木子仿佛融進了冰冷的夜晚。


    他到了瑞士之後,把三天的事情全部擠到了一天做,和那個殺手挑戰完之後他馬上就定了最快的一班飛機趕了迴來。


    邁著修長的腿走向了方家主廳,在經過噴泉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濃重的唿吸聲,不過他並沒有在意。


    方舒窈實在熱得不行了,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看著這一池冰冷的水,沒有絲毫猶豫的跳了進去。


    撲通一聲,木子停下了腳步,看到有人居然跳進了噴泉池,他本來不想例會,但是當那個人一下子從那裏站起來的時候,他倏地睜大了眼睛。


    方舒窈?


    木子趕緊跑過去,抓起方舒窈的手就把她拎出了噴泉池,方舒窈身上軟軟的,趴在了木子的懷裏。


    “你幹什麽呢?”木子扶起一身濕漉漉的方舒窈,她今天很不對!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方舒窈的生日吧?她不是該在裏麵招待客人嗎?怎麽跑到外麵來跳噴泉池了?


    “熱。”方舒窈聲音顫抖的說道。


    木子滿頭黑線?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今天的溫度是零下十度吧?


    這個時候方木子才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方舒窈身上濕漉漉的還在滴水,但是木子手握著她的胳膊,除了水以外,還有一種滾燙的感覺。


    “你做了什……唔……”木子的話還沒說完,直接一個冰冷而又滾燙的唇印了上來。


    木子被強吻了?


    恩,他確實被強吻了!


    他本來想問方舒窈做了什麽,吃過什麽東西,碰過什麽東西,方舒窈就這麽湊了過來。


    她渾身熱的幾乎快要難受死了,突然投入了一個男人的懷抱,男性氣息飄在她的腦袋上,如同一根根細密的針一樣,折磨得她幾乎快要瘋掉了。


    她幾乎是本能的,就仰起頭這麽湊了上去。


    木子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她肯定是喝上*藥了,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反常的動作?


    隻是木子想不明白,這是方家大宅,今天也是方舒窈的生日宴會,她怎麽就糊裏糊塗喝上*藥也不知道呢?


    這些問題輪不到木子想明白,在一邊歇著的記者看到這麽勁爆的一幕,馬上意識到這是一個很勁爆的新聞。


    木子總裁和神秘女子的濕身熱吻!


    因為木子是背對著記者,正好全部擋住了方舒窈,所以記者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是誰。


    隻那麽幾秒鍾,周圍的記者就都往這邊跑過來。


    木子突然意識到不好,方舒窈今晚穿的是絲質的長裙,用水浸過之後,就好像沒穿,或者說,比沒穿還性感!


    木子脫下自己的黑色風衣,披在方舒窈的身上。


    記者已經圍了過來,木子一個側身,把方舒窈攬在懷裏,記者根本看不到方舒窈的臉,黑色風衣完全擋住了方舒窈嬌小的身材。


    “木子總裁,請問這個女人和您是什麽關係呢?”


    “木子總裁,聽聞您從不近女色,那這個女人是您的什麽人呢?”


    “您是來參加方家二小姐的生日宴會的嗎?為何會和這個女孩在這裏擁吻呢?”


    ……


    記者一擁而上,一個接著一個問題的問。


    木子絲毫不顯慌張,冷眼看著那些記者,隻冷冷的說了一句話,“我希望明天的報道不要摻雜一絲作假的成分,否則的話,後果你們擔不起。”


    之後便攬著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的方舒窈走向了他的車,打開車門把方舒窈塞了進去,之後他開著車揚長而去。


    上了車,他給方安遠打了一個電話,“我找方舒窈有點急事,先把她接迴別墅了,你別找她了。”


    方舒窈就這麽離開的話,肯定會引起人的主意的,木子直接打過去電話,告訴他們人他接走了。


    “木子總裁,今天是舍妹的生日,她是主角。”


    那邊方安遠有些不樂意,怎麽說今天也是方舒窈的生日,有什麽事情非得這個時候接走她?


    “方總裁,我和方舒窈之間有協議。”說完之後,木子懶得再多說一句,直接掛掉了電話。


    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方舒窈,他眉頭緊皺,到底是什麽人做的?居然在她的生日宴會上下這種東西,這不是顯然要讓她身敗名裂嗎?


    萬一要是他今天晚上沒有來,方舒窈碰到的是別的男人的話……


    “sh/it!”一想到這個,木子攥起拳頭狠狠的砸在方向盤上。


    他一定要查出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好熱。”副駕駛座上的方舒窈已經醒了,她皺著眉頭嘟噥了一句。


    方舒窈的臉很紅,不斷的喘著粗氣,她大概也知道自己是怎麽一迴事了,她驚得一身冷汗,這是誰的車?


    方舒窈看到木子在旁邊開著車,強撐著支起身體,“你放我下車,快點放我下車。”


    她現在還有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她堅持不了多久了,她的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和木子呆在一起。


    “你要不想連這一點理智都沒有,就呆著別動。”木子冷冷的說了一句。


    *藥越是情緒激動或者有很大的動作,否則的話藥性發作的會更加的快,但是一點也不會減弱。


    “你放我下車就好了,其他的不要管我。”方舒窈喘著粗氣。


    她的小腹處好像有無數隻小蟲子在啃咬一樣,實在太難受了。可是她哪怕難受死,都不會和任何人發生關係的。


    “別動。”木子冷喝一聲。


    方舒窈臉色通紅的看著木子,威脅道,“你要是不放我下車,我就咬舌自盡。”


    哪怕是死,她也不能隨便和人發生關係!


    木子臉色一沉,細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懾的目光,“我帶你去把這藥性解了。”


    方舒窈狐疑的看著木子,“不那個就能解嗎?”


    “嗯。”木子的聲音冷的令人打顫,心中的怒氣更甚。


    他該多慶幸今晚方舒窈遇到的人是他,如果遇到別人的話,方舒窈不僅失了清白,還要丟了性命?


    害死的,到底是哪個人做了這麽狠毒的事情?


    “你要是碰我我就死給你看。”方舒窈臨了還是丟了一句威脅給他。


    她是不會讓別人碰她的。


    木子以最快的速度飆迴別墅,這個時候別墅的傭人都去睡了,木子抱著方舒窈進了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他剛要轉身去關門,腰上就環上了一雙纖細的手臂,方舒窈喘著粗氣問道,“你要去哪裏?”


    方舒窈的身上出了汗,體內升騰一股燥熱,蠢蠢欲動,臥室裏,清純的少女變成了妖豔女神,年輕的身子不停地摩擦木子的身子,吐氣如蘭。


    舒服的shenyin曖昧的在男子耳畔縈繞,蕩人心馳。


    突然,方舒窈猛地抽離開木子的身體,跌倒在床上,指著門口,“你走,你快走啊!”


    她現在正在理智的邊緣徘徊,僅存的一丁點理智也隨時會灰飛煙滅。


    木子背對著方舒窈沒有動作,沒有說話。


    “你離得那麽遠幹什麽?快點坐過來啊?難道我長得不好看嗎?還是我的身材不夠好?”方舒窈嫵媚的笑著,看著木子的背影射出勾人魂魄的媚光。


    “你快點走啊,走啊!”猛地,她又恢複了理智,叫囂著讓木子趕緊離開。


    終於,方舒窈的理智一點都不剩了,她起身,拉下自己一邊的肩帶,發出銀鈴般的笑聲,“你看我的身材是不是很極點啊?”


    方舒窈撲到木子的身上,修長纖細的手臂從背後伸進木子的胸膛,身子熱的要命,隻能不停的摩擦,才能緩解一點微不足道的燥熱。


    木子被她的熱情挑逗的氣息有些浮動,傲人的自製力瀕臨崩潰,他也在理智的邊緣徘徊。


    方舒窈繞到木子的麵前,在他的懷裏不耐的蹭啊蹭的,媚眼如絲,豔麗逼人,甚至把木子的手往她的兩峰拿。


    突然,方舒窈的鼻尖留下一滴猩紅。他忘了猶豫,啪的一聲反手關了燈,摘下麵具,把方舒窈擁進懷裏,低下頭狠狠的吻著她的唇。


    真甜!


    甜美的滋味令人迷醉,這樣迷人的方舒窈他是第一次見,早已抑製不住,他本就打算把方舒窈帶迴來吃幹抹淨的。


    可是在車上方舒窈竟然以死相逼,他有些動搖了。


    他明明知道這種藥除了一個辦法之外再無其他的辦法,可是為了讓方舒窈安心他扯了個謊說還有他法。


    這種藥算是藥性最強的一種了,如果沒有得到釋放,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明明知道除了和她做之外並無他法,可是方舒窈主動的時候,他竟然有些下不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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