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一九尾銀狐遊與水中,尋找著什麽。

    刹那,銀狐看到了些什麽,朝前方遊去。

    穿過一層薄膜,所見之景不在是漆黑一片的深海,而是一處宮殿。

    正要朝宮殿遊去,一聲龍吼襲來,薄膜外的深海生靈被龍吼中附帶的威壓迫的不敢動彈。

    但銀狐卻沒有被次影響,反倒朝宮殿處叫道:“你這笨龍!老朋友來了卻是如此,莫非想和咱做過一場?”

    宮殿內傳來笑言:“欸!老白,都是老朋友了,開個玩笑罷了!此番來找我可是有何事?”

    一金龍從宮殿內遊出,身子卻低於銀狐一尺,從其舉止,可以看出,這金龍把銀狐的身份,高出自身。

    銀狐道:“沒什麽,隻是來向你討要寶玉和龍血罷了。”

    金龍大惑不解,詢問道:“你想我尋要寶玉倒是可以理解,這東西在我的寶庫了堆積成山,隻是你向我尋要龍血,是為作何?”

    銀狐解釋道:“寶玉倒是不用提及,隻是龍血你必須給咱,咱需要這龍血,原因咱也不好說。”

    金龍遲疑片刻,歎息道:“算了,你的性子我也知道,這龍血給你便是,但莫要坑害我!你且隨我入殿,待我招待你一番,在走也不遲。”

    “不了,咱還有其他要事,你這處不能多待,待咱事情解決,再來找你喝酒。”

    拒絕了金龍的邀請,銀狐等待著金龍拿出自己所要的兩樣東西。

    見此,金龍隻好作罷,從寶庫召來寶玉,逼出自身一滴龍血,隨後交於銀狐。

    隨手收下兩樣東西,銀狐做出告別,離開了這處宮殿。

    “這次離去,卻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老白啊,咱們這些老怪物都知道,天地末法將臨,在這無法避免的災難中,你會在哪藏身呢?誒!我這腦子,我都忘了,老白這家夥,身上的氣運,嘖嘖嘖!也就這家夥一人能無視末法了吧。”

    金龍一番歎息,又是自言自語道:“倒是老白向我尋要龍血是為了作何?”

    閉目思索,隨後睜眼,氣道:“這家夥!竟是拿我的血去做這事!哎!算了,希望他能照顧好我那憑空多出來的女兒。”

    ……

    大納言迴到家中,在書房內徘徊著,尋思著如何弄到寶玉。

    片刻,大納言大伴禦行把家中所有仆役全部找來,對他們宣布說:“龍的頭上有一顆五彩明珠,誰要是能取來,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仆役們聽了便對主子說:“您說的話不敢不從,但是這彩珠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得到,這龍可是傳說中的生靈,敢問如何去取那龍首彩珠呢?”

    大納言接著說:“身為別人的臣仆就當赴湯蹈火完成主子的願望。寶珠國內沒有,天竺唐土也沒有,那龍上天下海,神出鬼沒,怎麽,你們莫非是在推辭?”

    仆役們趕緊說:“您既然開口,我們豈敢不從,就算比登天還難,我們也要去找上一找了。”

    聽到仆役們這麽說了以後,大納言好不容易才稍稍展顏說:“你們身為吾家仆役,天下無人不知,豈有違抗理?”“快去取龍頭彩珠。”命令一出,便把府內盡有的絹綢綿布及金銀分給他們當作盤纏,令他們立即出發,並說:“在你們迴來之前,我願齋戒淨身,你們如果不能完成任務,也不必再迴來了。”

    仆役們一一告別後,大納言重申:“拿不到彩珠就別迴來。”說完之後,仆役們各自準備分頭去找。大家嘴上不停咒罵著:“怎麽會喜歡上這玩意兒?”

    一仆說道:“這主子分明是在刁難我等,這龍頭寶玉怎能取得,這可是得罪了神明啊!不如我等把主子所賜的財寶分了,隱姓埋名,去過那快活的日子,如何?”

    這人說完,剩下的仆役紛紛同意這人所言。把主子賞賜的金銀財寶分了以後便做鳥獸散。

    有人在自己家裏隱居足不出戶,有人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即使是君臣的關係,也不該如此強人所難,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對大納言頗有微詞。

    另一方麵大納言認為:“要給輝夜住的地方,怎麽可以破破爛爛。”於是大興土木,建造一座豪華的宮殿,塗上金漆,畫上名畫,屋頂上覆滿各色華麗的絲線,屋內設備極盡奢華,在每一名貴的絲綢上畫上畫,裝飾於各個角落;把原來的原配趕出家門,一心一意為迎娶輝夜做準備,一個人細數著晨昏以待。

    如此日以繼夜地等待著家丁迴航,孰知一點音訊也沒有。焦慮的大納言,非常秘密地召來兩名侍從打扮成一般家丁模樣,自己微服到難波港口附近探個究竟。他們問船家說:“有沒有聽說大納言大伴家的人乘船殺龍,取得彩珠的事?”船家的人迴答說:“真是怪事哩!”並笑著繼續說道:“沒有船去幹這種事的。”

    大納言心想:“這些沒知識的船夫,有眼不識泰山才會如此口不擇言。”並說道:“我要親自用我的手取那龍首彩珠,不再等那群沒用的奴才們。”於是駕船出征,四處尋找,不知不覺中竟駛到遙遠的築紫附近海麵。

    這時一陣狂風襲來,頓時天昏地暗,大船搖搖欲墜,亂了方位。船在海中不停迴轉,大浪滔天,落雷隆隆,大納言有點慌亂的說:“從來沒碰過這種情況,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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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夫答道:“我駕船這些年,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就算不翻船,恐怕也會被落雷擊中,如果神明保佑的話,或許可以漂到南海附近。真是跟了壞主子,也都得死於非命喲!”說著便哭了起來。

    大納言聽了以後說:“既然上了船,生死都操在船夫身上,為什麽說這種沒誌氣的話?”邊說邊吐著。

    船夫迴答說:“我又不是神,我能有什麽辦法。你看巨浪滔天,狂風暴雨,雷雨交加,你如果要斬龍,也會遇上這樣的狀況。這風搞不好是龍神搞的,快點祈禱吧!”

    大納言說:“好吧!”又說:“龍神呀!我幼稚無知才會想要斬龍取珠,從今以後我絕不會想再動龍神一根寒毛。”大納言大聲地向神祈求,又跪又拜,涕淚縱橫地說了好幾百遍。好不容易雷才停止,仍有少許閃電,風也很強勁。

    船夫又說話了:“這一定是龍神幹的好事,不過現在的風勢不錯,方向好。”大納言似乎沒聽到船夫的話,可能是驚嚇過度吧!如此吹了三、四天的順風,終於看到了岸邊,是播磨的明石海岸。大納言鬆了一口氣說:“果然吹到南方的海邊了。”說完便倒了下去。

    同船的隨從通報當地播磨國官員,國司前來探望,可是大納言卻爬不起來,倒在船艙喘氣。官員在鬆原鋪下墊席請他下船。那時大納言才發現“這裏不是南海呀!”勉強撐了起來,由於身染風熱病,腹大如鼓,雙眼紅腫。看到大納言這麽狼狽,國司也隻有苦笑。

    以前被大納言派出去尋寶的仆役們,聽國司說大納言坐著手轎,一邊呻吟,一邊抵達府中,於是前往稟報說:“取得彩珠一事困難重重,現在主子也領略了其中辛苦才對,應當不會過分責怪我們吧!”

    大納言坐起身子道:“你們還好沒取彩珠來,那龍神一定和雷神同夥的,人們為了搶奪彩珠,不知犧牲了多少寶貴生命,就算真的逮到龍神,我看我也是難逃活口。還好沒去抓,那輝夜根本是個大壞蛋,想置我於死地才出這等難題,從今以後別再去她家了,你們通通不準去。”最後把府中剩下的一些財物,分贈給沒去斬龍的手下們。

    夜晚,一小蛇鑽入大納言的房間,來到的大納言麵前。

    看到小蛇,大納言想說些什麽,卻被小蛇的話語所驚。

    “大納言!我是你口中那龍神,聽聞你那大逆不道之行,降臨這裏懲罰與你,但好在你知錯,但口上認錯還是不行。”

    大納言慌忙道:“那我該如何是好?”

    小蛇道:“替我立像,供奉著我,此事則可過去,我也可庇佑與你。”

    大納言大喜,連忙道:“龍神大人,不日我便按照您所說的去做!”

    小蛇點了點頭,化為煙霧,大納言見此,感慨道:“當初我怎會這般小瞧這些神明?哎,此後絕不能失去對這些神明的敬畏之心,這次就當個教訓好了。”

    ……

    竹屋,輝夜聽著墨白所說的大納言的事,笑道:“這隻能怪他咎由自取,他自己不明白龍的厲害,反而一意孤行,現在倒好,得了教訓,怕是再也不會輕視龍了。”

    墨白翻了個白眼,拿出了寶玉,遞給輝夜,隨後踏入間隙,不在出來。

    “第三件了,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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