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 阮月兒逃走


    阮清歌震驚看去,這一刻她有些不明白,柏瀾到底是什麽用意?


    原本可以遠走高飛的人竟是迴來,甚至要將她救走?


    而柏瀾又是怎麽知道她在這裏的?


    然而阮月兒沒有時間去思索這些,畢竟柏瀾是她的親生父親,虎毒不食子,焉能有傷害的意思?


    阮月兒微不可查點頭,柏瀾又對著阮月兒耳邊說了什麽,隨之他仰頭看向阮清歌,“梁王妃,你可知,你爹在京城中過著什麽樣的日子?”


    阮清歌眼眸一轉,這柏瀾怕是不知道阮振根本就不是她爹,這招數怕是用錯人了,卻也想瞧瞧柏瀾想要耍什麽奸計,或是從他口中聽聽有什麽可取的消息。


    “哦?我倒是不知道爹爹如何了,你說說?”阮清歌掏了掏耳朵,敗了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柏瀾眼底劃過暗色,他嘴角勾起譏笑,道:“阮振在天牢生不如死,你一天不出現,便多折磨一天,我在前來之前前去看望,嘖嘖…那老頭隻剩一口氣吊著了,怕是再等你迴去將他從牢中救出。”


    阮清歌聞言瞳孔閃爍,好似失去了魂魄一般,看著柏瀾的眼神恍恍惚惚,毫無神采,肩膀抖動,受到了極大刺激。


    柏瀾瞧見極為滿意,還想落井下石一番,卻瞧見阮清歌眼底忽而恢複銳利,掩唇輕笑。


    “柏瀾大管家是想看我這般反應嗎?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阮清歌話音落下,給劉雲徽使去一抹眼神,不打算再與之糾纏,誰知到剛剛這兩人交談了什麽,又醞釀了什麽壞水?


    劉雲徽接收到信號,旋身飛起,手中長劍向前刺去,小桃長鞭亦是抽去,阮月兒躲在柏瀾懷中哇哇大叫。


    柏瀾旋身快速躲過,抬腳將小桃鞭子踩在腳下,舉起長劍與劉雲徽對抗。


    劉雲徽和小桃亦不是吃素的,將招式耍的淋漓盡致,不多時柏瀾節節敗退。


    他抬起一腳踩在牆上,身體猶如旋風向著劉雲徽刺去,忽而,身子在空中一轉,眼底劃過狠厲,抓起阮月兒踏這房簷向著天邊飛去。


    而在無人看見之時,一根銀針擦破空氣射入柏瀾的後腰,轉瞬便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小桃氣急敗壞,將長鞭收於腰間,飛身便要追趕,阮清歌上前一步,將小桃攔住,“別追了。”


    “難道就這麽讓他們跑了?”小桃不甘心,跺腳道。


    阮清歌斜睨過去,“你以為你是他的對手嗎?”


    小桃撇了撇嘴角,柏瀾整個人跟泥鰍似的,怎麽也抓不住,就連她和劉雲徽一起上手都難以抵抗。


    阮清歌眼底劃過暗色,叫兩人進屋。


    在一側看了許久熱鬧的阮若白打著哈欠想要他自己的屋子,卻被阮清歌提溜著脖領子帶到了她的屋內。


    一行人坐在室內,麵上表情各異。


    阮清歌先是迴了後院給兩個孩子喂奶,瞧見凜冬麵色毫無異樣,躺在她的懷中昏昏欲睡,阮清歌鬆出一口氣,又瞧見懷瑾好像沒事人似的,這才真正安心。


    天知道當她瞧見懷瑾在阮若白的懷中之時心有多涼,這孩子定然受到了驚嚇,可現下瞧著懷瑾的狀態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然而老天為何這般不公,這一對兄妹容易嗎?竟是換著讓他們兩個被人劫持。


    阮清歌憤憤的想著,一定不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以後將兩個孩子看管的嚴實一點!


    而此時,正在喝奶的凜冬一臉納悶,上一世也是有阮若白這個人大,隻是阮若白特別神秘,一般不會出現在阮清歌的身邊。


    而那時候阮清歌和簫容雋打冷戰,這倆人也沒跟他介紹過阮若白到底是什麽鬼。


    上一世,阮若白也是在那間房子睡覺,可是從頭睡到尾,加之懷瑾是被神不知鬼不覺帶走的,自是無從下手。


    不過…待阮清歌將凜冬放下,詢問阮若白是怎麽醒來的,(畢竟隻要一睡覺雷打不動的阮若白,除了地震走水,是不會醒來的。)凜冬動聽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差點一口奶噴出去。


    “要不是那小子哭的跟鬼似的,你以為我願意起來?我這身體才長開多久?真是要了我的老命!恢複那點功力全部都搭進去了!”


    要不然剛剛劉雲徽和小桃動手的時候他也不至於在一側看熱鬧,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小鬼凜冬:好吧!早知道我有鬧鍾功能,上一世就應該把你叫醒了……摔!)


    阮清歌聞言看去,果真瞧見阮若白麵色蒼白,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


    阮清歌想著便從腰間的荷袋掏出一枚瓷瓶,扔到了阮若白的手上。


    阮若白將之打開,放在鼻翼下聞了聞,瞬間瞪大眼眸,眼珠子亮的跟五百瓦的大燈泡子似的。


    “極品蛇毒,你哪裏來的?”


    阮清歌眉尾一挑,不屑道:“你管我,吃你的就是了!”


    阮若白自是不客氣,將之裝起,打算迴去吃,這吃下去,也不知道要睡多久。


    一看阮若白的動作阮清歌就知道他的打算,鄙夷的小眼神掃去,便沒再多言。


    阮若白也知道,阮清歌這是在感謝他,但也隻能用阮氏感謝法。


    阮若白想的沒錯,阮清歌確實是在感謝他,若不是他,懷瑾真不知道要被綁到哪裏去了,那柏瀾和阮月兒可不是讓人傷心的。


    懷瑾還那麽小,若是落在兩人手中定然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一想想阮清歌心口窩子就抽抽著疼,到時定然要委屈她的小囡囡,那可不行!


    懷瑾和凜冬就是阮清歌的命根子。


    而那蛇毒,便是之前阮清歌曬晾給阮若白服用蛇膽的時候從裏麵提取的精華液,一顆藥丸,抵得上吃下十個蛇膽。


    一想到柏瀾,阮清歌眉心緊皺,她看向坐在一側毫無言語的劉雲徽,道:


    “柏瀾到底是怎麽迴事?”


    她依稀記得,當初讓墨竹帶去血液到北靖侯府,便是將柏瀾和阮月兒相認,沒有道理阮振還會留柏瀾到現在。


    不過阮清歌這一問,倒是問對人了,劉雲徽勾唇一笑,將手中茶杯放置在一側。


    其實劉雲徽不是一個愛八卦的人,但是阮清歌想要知道的消息,他不介意多說一說。


    在眾人好奇的眼神下,劉雲徽緩慢道來…


    “當初柏瀾與阮月兒的事情東窗事發,震驚了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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