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蘇擇東的話,說到這裏就已經結束了的話,劉振明可能心情還能好受一些,因為想來曉七兒這麽會做人的秘書,做事情又幹練,又懂得人情世故的定然不會私自給他安排太多的工作,心中正有些安慰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蘇擇東再次說道:“別太少,也別太簡單了!人家劉振明可是一個大能人,做那些有的沒有的都可以的小事情,可是看不起他啊!”


    所謂語不驚人死不休,大概也就是這個道理,劉振明這一次算是感激自己的中學的語文老師給自己灌輸了那麽的成語、名言的知識了,若不然他的那顆頻臨破碎的內心,還真的不知道怎麽去形容,那該是多麽的壓抑,多麽的不自在啊!


    而有了這個詞語去形容之後,劉振明便覺得,這也算是看得到的美女,即使是得不到,愛不到,不能跟她做害羞的事情,全都是因為他現在荷包中的白銀黃金不夠而已,尚且存著希望,總是得到些許釋懷的。


    蘇擇東的命令,再加上曉七兒聽到其指示過後那堅毅的眼神,劉振明知道,自己再說什麽其他話語也是沒有用了,此事已成了定局,再對此多言幾句,那就沒有多大的意思。


    “好吧,屬下定當按照蘇堂主的命令,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做好。”話語間,劉振明便斜眼看了看一旁的曉七兒,又裝作很是誠懇卻是在求情的樣子,道:“還望曉七兒莫要怕累著了在下,勞煩了在下,使在下日夜不眠啊。”


    曉七兒在往日的交往過程中,或多或少的,也算是熟悉了劉振明的說話的方式以及其話中有話,會心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卻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滿臉慌忙地說道:“對了!昨夜程大哥滿身是血的迴來,方才交談之間,居然忘了這一茬……”


    “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蘇擇東的表情顯得有一些嚴重,嚴格的來說,現在並不是一個可以聊天、開玩笑的時候,“你快說說,越是詳細越好,程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曉七兒的俏眉仍然是在緊蹙著,即使蘇擇東多番的催促,但她還是沒有辦法立即想到其中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擇東也很快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再多次詢問了,想到人家一個女孩子,每個月沒有例假、沒有休息、沒有抱怨地風雨無阻地來到聚義堂的會議廳、會議室當中辦理公務。


    他這個做堂主的,蘇擇東即使也是在忙裏忙外的工作,但是應酬的時候,還是可以喝口酒、吃好肉的,說到底,還是人家更加苦才是!


    “好了,不要為難曉七兒姑娘了,俺自己的事情,就由俺自己來說吧。”


    又是一陣如雷鳴般的響聲通過氣流貫通到自己的耳朵裏邊,而且這一次居然還有了些耳鳴的感覺,蘇擇東一天十二個時辰之內,居然經受到了這兩次的折磨,心理的承受能力即使是再好,也沒有辦法很快適應,皮膚竟然起了疙瘩!


    “這件事情說來也巧了,居然也是白虎幫做出來的惡心人的事情。”程澤亨大笑,道:“不過這些人還真的不是好歹,被俺斬了幾個廝,又來了二十多號人,打了不到一個迴合,又都沒了,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對了,程大哥說到這裏,曉七兒倒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啊!”曉七兒幾乎是要激動得原地蹦起來,兩個大眼睛放著金色的光芒,讓與其對視的人感受到炙熱的激情,道:“程大哥,您可知道,在那幾十個人當中,其中一人被江湖中的人,叫做虎子霸的?”


    程澤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從來不就記得一個沒有本事、沒有氣度、沒有相貌也沒有運氣的人名字,即使是對方在一方很有勢力,但沒有實力,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將其的性命留在他的刀下或者是劍下,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所以記得名字則是沒有必要的事情。


    曉七兒淡然一笑,解釋道,對方是白虎幫的三當家,殺了他,基本上就將白虎幫最能鬧騰的那個人的腦袋給砍了下來,命的那個根子,也就算是斷了下來,換一句話來說,就是基本解決了高郵城南街的問題,但是也不得提防,強弩之末會有所反撲的可能性。


    幾人交談到這裏,蘇擇東的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昨天夜晚發生的事情,道:“難怪, 昨夜我與廖行天大哥從誠王府邸迴來的時候,碰上了幾十個沒有什麽威脅的殺手,他們布置的戰術和陣法,算是不錯的,隻是功夫太差,沒有辦法實施出來!”


    “嗯?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敢在高郵城中對堂主有所臆想,還真的是活膩味了!”劉振明是時候的插嘴道,“看來,堂主又是將對方殺得片甲不留的,滿地找牙了吧!他們自找的,可怪不得旁人哈!”


    劉振明的話語並沒有給大家帶來太多的愉悅心情,反倒是覺得太過於囂張了,就很容易得罪到別人,這個時候,還是低調些,好做人、好做事、好籌劃。


    “這樣啊,俺誤打誤撞,殺了這麽一個亂世狂徒哈!”程澤亨的臉上顯得出有一些喜悅了,“不過,這事情對於咱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啊?有沒有亂了,蘇堂主您的計劃呢?”


    蘇擇東搖搖頭,表示自己的佳話並沒有因為程澤亨將對方的關鍵人物給殺死了而任何的改變,其中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根本就來不及對其進行任何的部署或者是計劃,即使是之前有所安排的對策,在這個時候也都用不上了,畢竟這是一個新的格局、新的場麵,他沒有見識過。


    “好了,既然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咱們走一步便是一步吧。”蘇擇東麵對眾人的尷尬神情,抿嘴一笑,裝作並沒有特意裝作沒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了一樣,好像是殺的人隻是一個普通的市井無賴,不過對方一定是該死的人而已。


    蘇擇東、劉振明、程澤亨等聚義堂的人的確是絕對,那個白虎幫的虎子霸,死了就是死了,對他們沒有什麽影響,因為再怎麽說,白虎幫並不是高郵城的第一大幫,這個是曆史的選擇,是事情發展到了一定階段,必然會出現的問題。


    但是,這些事情,對於白虎幫的內部以及高郵城南街的黑麵上的勢力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大的震動!


    首當其衝的便是白虎幫的地盤。


    一聽說白虎幫的虎子霸,在青竹幫的賭場鬧事,被聚義堂的一個大佬給弄死了之後,高郵城南街的黑麵勢力就開始一片沸騰。


    這其中牽扯到的各大幫派,隻要是有一點武功基礎的人,早就看不慣白虎幫的虎子霸,僅僅憑借著人數上的優勢以及在不入流的門派學的一招半式,從而在高郵城的南街搞兼並的事情!


    隻是,人家虎子霸就是有著那一招半式,就是能夠將高郵城南街黑麵上的幫派打手們給打趴下來,其中也不乏有一些不要命的打手,卻硬是被其用人擋人即損失自己部下的性命擋刀的方式,使得他有機會將死士們擊殺!


    雖然很暴力、很不留情麵,也很自私,但是卻很應和黑麵道上的做事方法,所以狠不下心的人,在黑麵道上是做不下去,活不下去的,且就算夠狠了,沒有人才、沒有人力也是沒有辦法坐穩位置的。


    虎子霸即使放不到高郵城這個台麵上,因為他還不會被青竹幫的大亨們看得上,但是他在高郵城南街,幾乎有五千多名黑麵上的小嘍囉的幫派當中,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了。


    就這麽一個叫得出名號的人,惹了最不應該正麵招惹的人,從而走上了萬劫不複的道路,且這條道路還十分的短暫,就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命就到了盡頭。


    這是令任何人都始料未及的,相信就連程澤亨自己都不知道,原來一個在高郵城的南街喊得嗷嗷直叫的人物,就這麽的,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自己幹掉了。


    虎子霸的死,雖然是始料未及的,但也是情理之中的,因為樹大招風人狂遭禍,惡人自然是有惡人去磨的,所以他的死是遲早的事情,隻是意料之外的卻是居然這般不堪一擊。


    白虎幫沒有了虎子霸這一號猛將做主心骨很快就不經受不了同街“死敵”,火把幫的打壓,大量的掠奪地,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竟然被其奪去了三分之二,使得他們的幫主不得不跑到醉仙樓的五樓,像是一個喪家之犬一樣,跪在蒙古貴族的麵前,哭得沒有樣子。


    白虎幫的老大即大當家的,被江湖人稱為冷麵虎,其中的原因便是他平時要麽是板著他的那一張五十多歲的老臉,要麽就是在權貴人的麵前,像這一天的中午一樣,跪著大哭,哭訴敵人時怎麽怎麽的麻木不仁,又說自己是多麽多麽的仁道,受盡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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