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名徐姓的年輕少年在這個時候選擇出來闖蕩“江湖”,還真的算他命好啊,碰上了時代,不會因為隻是帶著一把到,就會後世中的“以危險方式危害公共安全罪”的類似罪名,抓到牢獄裏邊,以各種方式和手段折磨後,嚴刑逼供地從無辜的人中拿政啊績的!


    特別是那些沒有信仰的官兵,見到了相貌非凡的徐姓少年之後,沒有一個再敢看他第二眼的,當然,看了第二眼的隻要是眼神不對勁的,也沒有不死的。


    來不及在所謂的亂世“江湖”中揚名萬裏,徐姓的年輕少年便在一次偶遇中,被項氏家族中的項澤宇碰上了,那個時候,他是拒絕的。


    隻是在與其家中的長輩的一次邂逅之後,他便為了一個美麗的“信仰”而改變了誌向,隨後第二日就加入到了項澤宇所在的蒙古部隊中。


    進入到了蒙古部隊後,那名姓徐少年在項澤宇掌管的蒙古部隊中的一次比賽大賽中表現得十分的搶眼,隨後就按照與他父親之前所安排好的事項,成功地加入到了項澤宇的守衛隊中,之後便有了在其身旁工作,然後以項澤宇貼身侍衛的身份,做著他習以為常的殺手工作。


    “哎,小夥子,你先別走,我等蘇大人有請!”袁三將自己的所見所聞之後的所想的事情告訴了鄭德峰之後,後者沒有過的憂慮,在戰事一結束後,便對他說道:“我也見你有一些麵善,不過一時間沒有辦法想出你到底是誰,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相信日後不久,我等便能知道。”


    好不容易在鬼兵隊的新隊員們的幫助下解決完項澤宇剩下的十二名貼身侍衛之後,項澤宇的大氣還沒有喘兩下,就被鄭德峰叫住了。


    但是剛想著發火的他一個轉頭看到對方身材魁梧不說了,還十分的高大,高大還不說,氣息和血脈從自己習武練就的聽覺來判斷,對方一定是一個習武多年的練家子,憑借自己現在自己的狀態,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幹喘了兩口氣後,那名徐姓的少年才說道:“我才沒有想過要走,我之前是一名劍客!隻是家父有命,讓我進入到項氏家族所控製的蒙古部隊中,說是讓我做些事情,然後便找到高郵城中,一個姓蘇的大戶人家要取銀兩,你方才所言的蘇公子,莫非就是高郵城中。”


    鄭德峰隻是笑笑,還沒有等他說話,身旁的袁三便搶過來說道:“哈哈,看你這個小子一身戾氣的樣子,估計也是一名闖蕩江湖的小毛孩兒!難道就沒有聽說過,高郵城中聚義堂,聚義堂中的鬼兵隊?”


    被這麽一說,那名徐姓的年輕少年臉上並沒有明顯的怒氣不說,反而還展現出來與他的實際年齡並不相符的表情,冷冷地說了迴答道:“嘿嘿,就是因為聽得太多了,才會去懷疑聚義堂是否真實的存在,那位被稱作蘇大善人的蘇堂主,是否真如傳聞中所說的厲害?”


    袁三和鄭德峰看到徐姓的年輕少年年紀不算大,但語氣可不小啊,若他們是沒有真材實料,或者是心胸狹窄的人,定然會滿臉通紅的勃然大怒,反之,他們正是從這名少年的青春年少。狂妄自大的階段走過來的人,所以見到他,就像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一樣。


    “哈哈哈,既然這樣,那少俠何不自己來一看究竟,莫非你不敢唿?”鄭德峰較袁三年長,心中可清楚,對付眼前這位少年應該用什麽方式最好,便接著道:“那位蘇大人,就在前方不遠處,相信蒙古的後續部隊不會在前方部隊大敗的時候還大舉進攻過來。”


    姓徐的年青少年在與兩名身材都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漢溝通的時候,身體得到了很大的放鬆,心中血流也緩衝了上來,在喘息之中也恢複了氣血。


    “既然這樣,那我還真想要一辯真假了!”對方口氣軟了下來,對自己行了“激將法”,這並不意味著自己的語氣就必須要軟下來去應和,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霸氣和傲氣自然是少不了的,道:“若是還有機會,我倒想要親自領教領教!”


    聽完眼前的這名徐姓年青少年的話語後,就算鄭德峰和袁三這二位年紀比其都要年長的二人再怎麽強忍,都控製不住內心的悸動,相視而大笑起來,對於徐姓年輕少年話語中想要挑戰的那名“姓蘇的大人”,兩人可都是領教過其功夫的,則在心中心照不宣。


    看他們二人的反應,徐姓的年輕少年便意識到自己的話語說得大了,但是想要再出言挽迴一些的時候,前方的二人已經開始趕路了,沒有辦法,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沒有辦法挽迴了啊。


    徐姓的年青少年因為自己的話語有過失而不敢再說話,年輕人一沒有話說了,就失去了青春的活力,就算這活力是年少無知,就算年少無知或許會為其帶來或大或小的災難,但是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做事情都是患得患失的,不敢去想,不敢去做,那此人的成就一般不會太大。


    當然,那是在所要麵對的人不是一個人人稱道的大善人、“大魔鬼”的蘇擇東,一切其他都好說。


    徐姓的年輕少年作為年紀較為輕的人都不說話了,在這個被寂靜、殺戮、血腥所壓抑住的高郵城郊外的雨夜中,行走在屍啊橫、遍野的戰場上的緘口不談三個人,氣氛便顯得比較尷尬了。


    索性三人需要走的路程並不算多,一路上也沒有碰上話多的人過來湊熱鬧,準確的說來,除了這三個人能夠在這被血腥味充斥的雨夜中,享受著因為沉默而顯得尷尬的氛圍之外


    就在這個被雨水打濕了的戰場上其他的人來說,除了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外,其餘的人,隻要是還有一口氣在,還能行走在路上的人,都是麵無表情地低著頭,查看是否有戰利品可以索取,是否還可以撿得到,在殺戮中失去的本心。


    隻是被雨水打濕了的戰場上,泥土已經被黑色或者是紅色血流沉浸進去了,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辦法解開呢,而它就是在那裏,所謂的正義感,所說的勝利的喜悅,至少現在對於精疲力竭的眾人來說,還是難以辦得到的!


    南方的秋日小雨還在下著,在袁三、鄭德峰的帶領下,那名“不知道天有多高低有多厚”的徐姓年輕少年便到達了蘇擇東的身邊。


    此時的蘇擇東,正意氣風發地看著死在了他自己哥哥即項澤宇劍下的項鋒,臉上跟身旁的劉振明表情一樣,都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在蘇擇東和劉振明兩個魂穿者的觀念來看,此人的死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是沒有什麽價值,但這已經是一種信號或者是一個方式,表達了項氏家族在高郵城中徹底地敗下陣來,且在與蘇擇東、鬼兵隊、聚義堂、明教的較量當中,已經被虐得體無完膚,損兵折將不說,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還沒有辦法恢複過來!


    當然,事實上,項氏家族是否能在短時間內快速地恢複過來的問題,還要看比項氏家族更有號召力、資金更為龐大的金主,是否還需要他們做事情了!


    第一次看到蘇擇東,首先映入簾幕的便是他宛如偉岸的後背,剛一接近他,還沒有等到對方的頭和身子轉過來,一股王者的氣息便立即


    撲麵而來。


    “沒有見到其人,就先聽到此人的名聲。”或許就是這樣的感覺吧,剛剛過了弱冠之年的徐姓年輕男子,在這個本應該令其激動人心的時刻,卻這般被其氣勢壓得沉靜了心態,有著這般感悟。


    鄭德峰雙手抱拳,身負重任的他在加入到呂珍的部隊後便學會到了軍營中上下級關係的那一套,便中規中矩地抱著雙拳,頭略微下低,但眼神十分堅毅,說道:“蘇大人,有一名少年在混戰之中有幫助於本軍,我等末將在於其詢談之間,知道他也有事情要與蘇大人說話,不知蘇大人可否要與其見一麵?”


    “既然人都帶到了,為何還需要藏著掩著呢?既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而站在統一條戰線的人,我就不管他是棄暗投明,寧願背負“叛徒”的名義來投靠我等軍隊,還是被我等人安置在敵人軍營中的殺手,隻要是為我做事情的人,定然不會虧待他!”


    還沒有見到自己一眼,尚且還背著自己的蘇擇東,由心中發出來的那種魄力,是姓徐的年輕少年,以前未見到的,但自己沒有恐懼,也沒有感到慌張,但卻也不敢肅然起敬,不敢不嚴肅。


    “你叫做什麽名字?”


    蘇擇東轉過了身來,在緩緩地轉過身的過程中,嘴上還問著這樣的話語。


    “我……叫我徐大狼。”


    蘇擇東聽這個名字倒也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家,他們所謂的名,不是“一”,就是二的,沒有過多的第三個選擇,就便問道:“哦?是哪個“狼”字呢?能寫給我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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