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歌對唱，也不是今天開始的，前兩天休息時，一些教官就開始了.
兩群人麵對麵的蹲好，由聲音清亮的人起頭。
五班的教官帶著大家拉歌，六班的女教官看氣氛起來了，站到一邊看熱鬧。
這時，一個身影繞過眾人，走到了她身邊。
“還真熱鬧，這一屆學生也充滿活力啊。”
“在他們這個年紀應該的。”
女教官抱著胸順口應道，然後轉頭看了一下身邊的人。
“瓊老師今年比以前迴來的早，學校又給你安排了什麽任務嗎？”
“沒有，聽說你今年又來了，來看你的嘛。”瓊月笑著迴答道。
“那今天的軍訓結束後，再聊聊？”
“好，等會兒，我去把房間打掃一下，晚飯後到我房間裏聊。”
“說吧，是不是看上我們這邊哪位同誌了，我幫你去打聽一下。”
女教官狐疑地撇了一眼瓊月，冷不丁說道。
瓊月糊塗了，“你怎麽會這麽想，戰士們是很不錯，但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是為了什麽，你寢室都不打掃就過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瓊月恍然，她的確是剛把行李放在寢室，就到操場這邊來了。
原因卻不是喜歡誰。
“我隻是過來看看我班的新生，順便認識一下我姐姐和妹妹提到的兩人。”
“哪兩個人？”
“衛賴和晴婷。”瓊月迷眼笑道：“我們鎮每年能進綿海高中的人不多，由我來帶的就更少了，聽說還是一對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他們小學是我大姐帶的，初中又是我三妹教的，高中又被分到了我們班，這麽投緣，我不得好好地認識他們一下。”
“哦，那你去認識吧，休息時間快結束了，我先過去了。”女教官感到瓊月越聊越高興，留下一句話，走向六班。
瓊月也不跟她過去，轉身走到旁邊，看著五班軍訓。
拉歌結束後，所有人又開始軍訓，衛賴也注意到在旁邊抱著胸看著他們的瓊月。
從來看氣質應該是老師，董雲還上前跟她打招唿。
不過看了一會兒，她就走了，他也沒機會確認。
……
一直到軍訓最後一個晚自習，董雲把瓊月帶過來，給大家介紹瓊月的班主任身份。
解答了衛賴的疑惑，她為什麽這三天時不時在操場上露臉。
不過另一個疑惑也應運而生。
其他班的班主任在軍訓期間都沒有露臉，為什麽瓊月會提前三天到學校裏來。
帶著這個問題，晚自習下課，衛賴打算以後有機會，再去問瓊月。
卻沒想到瓊月找上了他。
衛賴和王梓他們一起剛離開教學樓，正聊著明天軍訓結束後，休息天迴不迴家的問題。
瓊月在他身後，叫住了他。
“衛賴你等一下……你們先迴去，我找衛賴單獨聊一點事情。”瓊月不光叫住了他，並讓王梓他們先離開。
等到王梓他們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後，衛賴迎向瓊月。
“老師，你叫我有什麽事情嗎？”
“是的，我們到沒人地方說吧。”
“額，什麽事情這麽神神秘秘的。”
“叫你過來自然是有事情。”
衛賴麵朝著瓊月正疑惑，晴婷毫無預兆地從她身後冒出來。
不給他反應時間，晴婷指著實驗樓的那邊說道：“老師我們走實驗樓後麵的小路吧，那邊沒什麽人，而且正好順路能迴教職工宿舍。”
“嗯，也好，那我們走吧。”瓊月點點頭，領著他們就朝實驗樓後麵走去。
衛賴跟上晴婷，看到她早就預料的樣子，心裏想起了幾天前晚上的事情。
【這不會就是她說的軍訓結束後給我的驚喜吧。】
“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晴婷狡黠地盯著衛賴。
衛賴很不適應，覺得就像是自己心思被看穿了一樣。
實驗樓後是一大片草坪和灌木叢，一條青石板鋪成小路在中間，不像幾棟教學樓之間的空地花壇布滿路燈，這裏隻有一座石頭涼亭旁一盞路燈，在灌木和一些植物的遮擋下，顯得十分幽暗僻靜。
幽暗的地方會給心裏藏著秘密的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衛賴心裏好奇更加強烈，瓊老師為什麽要配合晴婷，而她說的驚喜究竟是什麽。
小路很長，慢慢走的話，一分鍾走不完，衛賴並沒有急著用能力，直接開口問道：
“所以是嗎？”
“當然不是，現在軍訓還沒結束，明天上午還要訓練半天，下午才真正結束。”
晴婷神秘地笑了一下，跨著步，一路一塊青石板，慢悠悠地追上已經在等他們的瓊月。
不是小婷的驚喜，瓊老師找他們又是什麽事情。
衛賴越來越摸不著頭腦，跟上去，想聽聽老師怎麽說，在用能力考慮怎麽迴答她。
“衛賴你還記得你們小學和初中的班主任叫什麽名字嗎？”
“記得，小學班主任叫瓊瑤瑤，初中班主任叫瓊琳琳……等一下，老師你不會告訴我，她們是你的親戚吧。”
瓊月不急著說事情，反而提起了往事，衛賴迴憶了一下，話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
“沒錯，瓊瑤瑤是我的大姐，瓊琳琳是我的三妹，我們是親姐妹，你說事情巧不巧。”瓊月迷眼笑道，她剛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很意外。
雖然她們三姐妹先後開始教書，可遇上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真是無巧不成書。
“兩位老師現在還好嘛，瓊老師你叫我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衛賴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自己高中新班主任還和自己九年裏帶自己的班主任是姐妹，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而且明明還陌生的班主任，因為這層關係，莫名感覺到熟悉和親切，仿佛她身上有另外兩個人影子一樣。
熟悉又陌生，還帶著一點點親切，真是十分矛盾。
“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把你們帶到這邊來，這麽說也沒錯。”瓊月繼續慢慢地沿著小路走著，“因為聽她們說你們已經當了十年的同桌了，前幾天晴婷聯係上你們的初中老師，也就是我的三妹。”
“本來是想告訴她你們被綿海錄取的好消息，不過我三妹不小心說漏了嘴，把我也在綿海的事情說出來，所以晴婷問了她一件事情，你猜是什麽？”
瓊月目光落在衛賴的身上，意味深長的眼神，讓衛賴不由得動用了能力。
等預知到發生了什麽事情後，扭頭掃了一眼晴婷，低下頭迴道：
“是男女能不能做同桌的事情吧，我和小婷已經做了是十年的同桌了，我想到高中以後能不能做同桌，其實都沒關係，老師按照規定安排就行了。”
【我們真的沒談戀愛，至少目前還沒有。】
衛賴在心裏念叨著他沒說出來的話，這句話之所以沒說出來，就是怕被瓊月像預知中一樣，當他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從而告誡他不要亂來。
隻是他不說，旁邊的晴婷卻開口了。
“老師，我跟他做了十年的同桌，早就習慣了彼此，初中三年能專心讀書也是因為這份習慣，到高中以後要是換同桌的話，反而可能因為不習慣，影響學習。”
“喂，我們不是說好了嘛。”衛賴偷偷地拉拉晴婷衣服。
【剛開始軍訓的時候，答應得那痛快，現在又反悔了，鬧哪樣，還說不是給我的驚喜，不對，是驚嚇。】
衛賴是想跟晴婷繼續當同桌，但條件不允許，他也不想強求。
至於說習慣這件事情，明明是她習慣捉弄他了，這種事情還好意思提。
【捉弄了我十年不夠，還想再捉弄下一個十年嘛。】
“我們是說軍訓的時候不坐在一起，我好像沒說軍訓結束了，不用坐在一起吧。”晴婷轉頭迴道，聽到衛賴的心聲後，臉上笑容更是藏也藏不住。
瓊月餘光看著兩個人小動作，眼裏閃過無奈。
“這裏也沒有別人，我也算是半個看著你們長大的人，你們如果想再做同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什麽事情？”衛賴下意識抬頭問道。
等注意到身旁晴婷玩味的眼神後，意識到自己內心想和她繼續做同桌的想法暴露了，又低下頭。
“第一，不管你們是什麽關係，以後在公共場合，不準摟摟抱抱，親嘴更是不可以，必須跟其他同學一樣。”
“第二，班長和副班長，你們兩個人商量一下，誰來當吧。”
“……”
聽到第一件事情時，衛賴覺得不是什麽問題，他本來就沒和晴婷做過那種事情，可第二件事情，讓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話。
班長和副班長，由他和晴婷選，這和沒有選擇有什麽區別。
兩群人麵對麵的蹲好，由聲音清亮的人起頭。
五班的教官帶著大家拉歌，六班的女教官看氣氛起來了，站到一邊看熱鬧。
這時，一個身影繞過眾人，走到了她身邊。
“還真熱鬧，這一屆學生也充滿活力啊。”
“在他們這個年紀應該的。”
女教官抱著胸順口應道，然後轉頭看了一下身邊的人。
“瓊老師今年比以前迴來的早，學校又給你安排了什麽任務嗎？”
“沒有，聽說你今年又來了，來看你的嘛。”瓊月笑著迴答道。
“那今天的軍訓結束後，再聊聊？”
“好，等會兒，我去把房間打掃一下，晚飯後到我房間裏聊。”
“說吧，是不是看上我們這邊哪位同誌了，我幫你去打聽一下。”
女教官狐疑地撇了一眼瓊月，冷不丁說道。
瓊月糊塗了，“你怎麽會這麽想，戰士們是很不錯，但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是為了什麽，你寢室都不打掃就過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瓊月恍然，她的確是剛把行李放在寢室，就到操場這邊來了。
原因卻不是喜歡誰。
“我隻是過來看看我班的新生，順便認識一下我姐姐和妹妹提到的兩人。”
“哪兩個人？”
“衛賴和晴婷。”瓊月迷眼笑道：“我們鎮每年能進綿海高中的人不多，由我來帶的就更少了，聽說還是一對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他們小學是我大姐帶的，初中又是我三妹教的，高中又被分到了我們班，這麽投緣，我不得好好地認識他們一下。”
“哦，那你去認識吧，休息時間快結束了，我先過去了。”女教官感到瓊月越聊越高興，留下一句話，走向六班。
瓊月也不跟她過去，轉身走到旁邊，看著五班軍訓。
拉歌結束後，所有人又開始軍訓，衛賴也注意到在旁邊抱著胸看著他們的瓊月。
從來看氣質應該是老師，董雲還上前跟她打招唿。
不過看了一會兒，她就走了，他也沒機會確認。
……
一直到軍訓最後一個晚自習，董雲把瓊月帶過來，給大家介紹瓊月的班主任身份。
解答了衛賴的疑惑，她為什麽這三天時不時在操場上露臉。
不過另一個疑惑也應運而生。
其他班的班主任在軍訓期間都沒有露臉，為什麽瓊月會提前三天到學校裏來。
帶著這個問題，晚自習下課，衛賴打算以後有機會，再去問瓊月。
卻沒想到瓊月找上了他。
衛賴和王梓他們一起剛離開教學樓，正聊著明天軍訓結束後，休息天迴不迴家的問題。
瓊月在他身後，叫住了他。
“衛賴你等一下……你們先迴去，我找衛賴單獨聊一點事情。”瓊月不光叫住了他，並讓王梓他們先離開。
等到王梓他們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後，衛賴迎向瓊月。
“老師，你叫我有什麽事情嗎？”
“是的，我們到沒人地方說吧。”
“額，什麽事情這麽神神秘秘的。”
“叫你過來自然是有事情。”
衛賴麵朝著瓊月正疑惑，晴婷毫無預兆地從她身後冒出來。
不給他反應時間，晴婷指著實驗樓的那邊說道：“老師我們走實驗樓後麵的小路吧，那邊沒什麽人，而且正好順路能迴教職工宿舍。”
“嗯，也好，那我們走吧。”瓊月點點頭，領著他們就朝實驗樓後麵走去。
衛賴跟上晴婷，看到她早就預料的樣子，心裏想起了幾天前晚上的事情。
【這不會就是她說的軍訓結束後給我的驚喜吧。】
“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晴婷狡黠地盯著衛賴。
衛賴很不適應，覺得就像是自己心思被看穿了一樣。
實驗樓後是一大片草坪和灌木叢，一條青石板鋪成小路在中間，不像幾棟教學樓之間的空地花壇布滿路燈，這裏隻有一座石頭涼亭旁一盞路燈，在灌木和一些植物的遮擋下，顯得十分幽暗僻靜。
幽暗的地方會給心裏藏著秘密的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衛賴心裏好奇更加強烈，瓊老師為什麽要配合晴婷，而她說的驚喜究竟是什麽。
小路很長，慢慢走的話，一分鍾走不完，衛賴並沒有急著用能力，直接開口問道：
“所以是嗎？”
“當然不是，現在軍訓還沒結束，明天上午還要訓練半天，下午才真正結束。”
晴婷神秘地笑了一下，跨著步，一路一塊青石板，慢悠悠地追上已經在等他們的瓊月。
不是小婷的驚喜，瓊老師找他們又是什麽事情。
衛賴越來越摸不著頭腦，跟上去，想聽聽老師怎麽說，在用能力考慮怎麽迴答她。
“衛賴你還記得你們小學和初中的班主任叫什麽名字嗎？”
“記得，小學班主任叫瓊瑤瑤，初中班主任叫瓊琳琳……等一下，老師你不會告訴我，她們是你的親戚吧。”
瓊月不急著說事情，反而提起了往事，衛賴迴憶了一下，話說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
“沒錯，瓊瑤瑤是我的大姐，瓊琳琳是我的三妹，我們是親姐妹，你說事情巧不巧。”瓊月迷眼笑道，她剛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很意外。
雖然她們三姐妹先後開始教書，可遇上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有過，真是無巧不成書。
“兩位老師現在還好嘛，瓊老師你叫我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衛賴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自己高中新班主任還和自己九年裏帶自己的班主任是姐妹，這種事情說出去也沒有人會相信，而且明明還陌生的班主任，因為這層關係，莫名感覺到熟悉和親切，仿佛她身上有另外兩個人影子一樣。
熟悉又陌生，還帶著一點點親切，真是十分矛盾。
“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把你們帶到這邊來，這麽說也沒錯。”瓊月繼續慢慢地沿著小路走著，“因為聽她們說你們已經當了十年的同桌了，前幾天晴婷聯係上你們的初中老師，也就是我的三妹。”
“本來是想告訴她你們被綿海錄取的好消息，不過我三妹不小心說漏了嘴，把我也在綿海的事情說出來，所以晴婷問了她一件事情，你猜是什麽？”
瓊月目光落在衛賴的身上，意味深長的眼神，讓衛賴不由得動用了能力。
等預知到發生了什麽事情後，扭頭掃了一眼晴婷，低下頭迴道：
“是男女能不能做同桌的事情吧，我和小婷已經做了是十年的同桌了，我想到高中以後能不能做同桌，其實都沒關係，老師按照規定安排就行了。”
【我們真的沒談戀愛，至少目前還沒有。】
衛賴在心裏念叨著他沒說出來的話，這句話之所以沒說出來，就是怕被瓊月像預知中一樣，當他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從而告誡他不要亂來。
隻是他不說，旁邊的晴婷卻開口了。
“老師，我跟他做了十年的同桌，早就習慣了彼此，初中三年能專心讀書也是因為這份習慣，到高中以後要是換同桌的話，反而可能因為不習慣，影響學習。”
“喂，我們不是說好了嘛。”衛賴偷偷地拉拉晴婷衣服。
【剛開始軍訓的時候，答應得那痛快，現在又反悔了，鬧哪樣，還說不是給我的驚喜，不對，是驚嚇。】
衛賴是想跟晴婷繼續當同桌，但條件不允許，他也不想強求。
至於說習慣這件事情，明明是她習慣捉弄他了，這種事情還好意思提。
【捉弄了我十年不夠，還想再捉弄下一個十年嘛。】
“我們是說軍訓的時候不坐在一起，我好像沒說軍訓結束了，不用坐在一起吧。”晴婷轉頭迴道，聽到衛賴的心聲後，臉上笑容更是藏也藏不住。
瓊月餘光看著兩個人小動作，眼裏閃過無奈。
“這裏也沒有別人，我也算是半個看著你們長大的人，你們如果想再做同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什麽事情？”衛賴下意識抬頭問道。
等注意到身旁晴婷玩味的眼神後，意識到自己內心想和她繼續做同桌的想法暴露了，又低下頭。
“第一，不管你們是什麽關係，以後在公共場合，不準摟摟抱抱，親嘴更是不可以，必須跟其他同學一樣。”
“第二，班長和副班長，你們兩個人商量一下，誰來當吧。”
“……”
聽到第一件事情時，衛賴覺得不是什麽問題，他本來就沒和晴婷做過那種事情，可第二件事情，讓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話。
班長和副班長，由他和晴婷選，這和沒有選擇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