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顧念話一說完，屋子裏就陷進了一股沉默裏。
過了好一會，陳鐵生才開了口，“你找的他？”即使他沒提他是誰，但林顧念還是知道他說的是誰，故而，就點了點頭。
“對水裏的屍體，尤其是泡了很久的屍體進行屍檢，難度是很大的，我沒有把握，便喊了老師過來幫我。”
“他對我好像很有敵意啊。”陳鐵生故意這樣說著，眼神一直停留在林顧念的臉上，沒有移動絲毫。
“是你對他有敵意吧。”林顧念看著陳鐵生，一副是他在顛倒黑白的樣子。
“我確實對他有敵意。”
“你幹嘛？”
“誰讓他對你那麽好的。”
“你想多了，老師對我沒什麽的。”
“是你想少了。”
“不跟你說這個了，這案子你接下來怎麽查啊？”林顧念有些擔憂的看著陳鐵生。
“還沒有頭緒，找到的線索，是線索，卻又查不出什麽來。”
陳鐵生再次來到盧曉霞曾工作的地方，又找到了上次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見到陳鐵生，有種一迴生二迴熟的感覺，直接就貼了上去。幸虧陳鐵生閃得快，以至於她撲了個空。
“我來找你，是有事情想問你。”陳鐵生直截了當的說明來意，以免讓她誤會。
“什麽事啊？”她有些失落，但僅不到一秒的時間，她臉上又露出了光彩。
“你們這有一個叫閆欣的？”
“有，不過好多天沒見她了。”
“怎麽沒報案？”
“我們都這種身份，基本都不被家人承認，有家不能迴。家人又怎麽會知道我們還活沒活著。公司裏的老板更不會去報案的，出了這種事，他躲還來不及呢。”
“那閆欣在生活中跟人結過仇嗎？”
“你應該問問她沒跟誰結過仇。我們這的人，基本都被她罵過了。她的素質真的太低了，罵人的話張嘴就來，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有一次，她接客的時候，不小心罵順嘴了，把那個客人給罵了，當場，那客人就給了她兩耳刮子。”
“那她結仇的人裏，會嚴重到殺人的程度嗎？”
“這個不可能，殺人不至於，頂多會有揍她的心。”
“有與她關係很好的嗎？”
“有，小紅就跟她關係很好。”
“你幫我叫她過來吧。”
“好，可以。”說完，那女人便去叫小紅了。
沒一會兒，那小紅就走了過來。
“聽楊姐說，你叫我。”小紅看著陳鐵生，眼神有些怯懦。
楊姐，怕是剛剛那女人的名字吧，還真是，見了她兩次，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不用怕，我隻是想跟你了解一點關於閆欣的事情罷了。”
那小紅在聽到閆欣的名字時，眼前一亮，“你們有她的消息了？她在哪？我找了好幾天了，都沒找到她。”她的眼裏滿是期待。
“她死了。”
“什麽，怎麽會……”她低著頭，喃喃自語了一番，之後，她又抬起來，看著陳鐵生，“警官，她是被誰殺的？”
“你怎麽知道她是別人殺的？”
“她是絕不會自殺的，我了解她，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兇手我們還在調查中，來就是想找你了解點線索。”
“警官，你想知道什麽，你就問，我隻要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所以，也請你們盡早破案，好讓小欣安心。”
“閆欣在不見了之前有什麽異常嗎？”
“沒有。還跟往常一樣。不過……”小紅斜著眼睛，一直在迴想著，“她離開的那天晚上還特意化了精致的妝容，我問她幹什麽去，她還跟我保密。”
“她出去之前是不是接了個電話？”
“對，本來那天她答應留下來陪我的，可突然接了個電話後，就執意要走，還化了個很精致的妝容。她那天晚上離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我給她打了好多電話，但都顯示關機。我很擔心她，很想去警局報案，但又害怕，最終就沒去。”說完，她就低下了頭，像是愧疚。
“她接那個電話時，都說了些什麽？”
“她問了地址。”
“你聽到是哪裏了嗎？”
“沒有。”
“她那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認識什麽人？”
“說過，說是有個要結婚的對象。當時我還跟她說，別信那些，我們這樣的人注定結不了婚。”
“那個人，你見過嗎？”
“沒見過。”
“有聯係方式嗎？”
“沒有。”
陳鐵生了解到這些後，便與她道別，隨後去了閆欣的住處。
警局裏，想幫陳鐵生排憂解難的林顧念，此時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那些早已超出了她的領域之外的東西。
而在她一旁的蘇小小，與此時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正一臉悠哉的看著手機裏的一篇形容美人的美在骨不在皮的文章。
看完後，蘇小小就拿出鏡子來，看了看自己的長相，唉，她就是娃娃臉那掛的，也就目前吃香，再過個十年，肉一耷拉下去，就超級顯老了。
隨後，蘇小小抬起頭，看著林顧念，仔細地觀察著她的那張臉。觀察了一會後，她便開口，“顧念姐姐，你的骨相真美。等再過個十年，你肯定還是那麽美。”
“你還懂骨相啊。”
“那是，顧念姐姐，你看看的你的骨相，即使臉上的骨肉分離，之後重裝，也還是那個樣子。但我就不行，我臉上的骨肉若是分離，再重裝，那整張臉就垮了。”
聽到蘇小小的話，林顧念腦子裏就閃過一絲靈光，可她還沒來得及抓住，那絲靈光就消逝了。
她連忙問蘇小小，“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的整張臉垮了。”
“不是那句，前麵那句。”
“我說，我臉上的骨肉若是分離，再重裝……”沒等蘇小小說完，林顧念就開口道：“就是這具，骨肉分離，再重裝。”
“這句話有什麽特別嗎？”蘇小小一臉疑惑的看著林顧念。
“很特別，小小。你幫了我大忙了，等案子破了，我請你吃大餐。”
蘇小小被林顧念弄得丈二摸不著頭腦，“顧念姐姐，你什麽意思啊？我幫你什麽了？”
可此時的林顧念已顧不上迴答她了，直接起身就跑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陳鐵生才開了口，“你找的他？”即使他沒提他是誰，但林顧念還是知道他說的是誰，故而，就點了點頭。
“對水裏的屍體，尤其是泡了很久的屍體進行屍檢，難度是很大的，我沒有把握，便喊了老師過來幫我。”
“他對我好像很有敵意啊。”陳鐵生故意這樣說著，眼神一直停留在林顧念的臉上，沒有移動絲毫。
“是你對他有敵意吧。”林顧念看著陳鐵生，一副是他在顛倒黑白的樣子。
“我確實對他有敵意。”
“你幹嘛？”
“誰讓他對你那麽好的。”
“你想多了，老師對我沒什麽的。”
“是你想少了。”
“不跟你說這個了，這案子你接下來怎麽查啊？”林顧念有些擔憂的看著陳鐵生。
“還沒有頭緒，找到的線索，是線索，卻又查不出什麽來。”
陳鐵生再次來到盧曉霞曾工作的地方，又找到了上次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見到陳鐵生，有種一迴生二迴熟的感覺，直接就貼了上去。幸虧陳鐵生閃得快，以至於她撲了個空。
“我來找你，是有事情想問你。”陳鐵生直截了當的說明來意，以免讓她誤會。
“什麽事啊？”她有些失落，但僅不到一秒的時間，她臉上又露出了光彩。
“你們這有一個叫閆欣的？”
“有，不過好多天沒見她了。”
“怎麽沒報案？”
“我們都這種身份，基本都不被家人承認，有家不能迴。家人又怎麽會知道我們還活沒活著。公司裏的老板更不會去報案的，出了這種事，他躲還來不及呢。”
“那閆欣在生活中跟人結過仇嗎？”
“你應該問問她沒跟誰結過仇。我們這的人，基本都被她罵過了。她的素質真的太低了，罵人的話張嘴就來，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有一次，她接客的時候，不小心罵順嘴了，把那個客人給罵了，當場，那客人就給了她兩耳刮子。”
“那她結仇的人裏，會嚴重到殺人的程度嗎？”
“這個不可能，殺人不至於，頂多會有揍她的心。”
“有與她關係很好的嗎？”
“有，小紅就跟她關係很好。”
“你幫我叫她過來吧。”
“好，可以。”說完，那女人便去叫小紅了。
沒一會兒，那小紅就走了過來。
“聽楊姐說，你叫我。”小紅看著陳鐵生，眼神有些怯懦。
楊姐，怕是剛剛那女人的名字吧，還真是，見了她兩次，卻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不用怕，我隻是想跟你了解一點關於閆欣的事情罷了。”
那小紅在聽到閆欣的名字時，眼前一亮，“你們有她的消息了？她在哪？我找了好幾天了，都沒找到她。”她的眼裏滿是期待。
“她死了。”
“什麽，怎麽會……”她低著頭，喃喃自語了一番，之後，她又抬起來，看著陳鐵生，“警官，她是被誰殺的？”
“你怎麽知道她是別人殺的？”
“她是絕不會自殺的，我了解她，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強。”
“兇手我們還在調查中，來就是想找你了解點線索。”
“警官，你想知道什麽，你就問，我隻要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所以，也請你們盡早破案，好讓小欣安心。”
“閆欣在不見了之前有什麽異常嗎？”
“沒有。還跟往常一樣。不過……”小紅斜著眼睛，一直在迴想著，“她離開的那天晚上還特意化了精致的妝容，我問她幹什麽去，她還跟我保密。”
“她出去之前是不是接了個電話？”
“對，本來那天她答應留下來陪我的，可突然接了個電話後，就執意要走，還化了個很精致的妝容。她那天晚上離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我給她打了好多電話，但都顯示關機。我很擔心她，很想去警局報案，但又害怕，最終就沒去。”說完，她就低下了頭，像是愧疚。
“她接那個電話時，都說了些什麽？”
“她問了地址。”
“你聽到是哪裏了嗎？”
“沒有。”
“她那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認識什麽人？”
“說過，說是有個要結婚的對象。當時我還跟她說，別信那些，我們這樣的人注定結不了婚。”
“那個人，你見過嗎？”
“沒見過。”
“有聯係方式嗎？”
“沒有。”
陳鐵生了解到這些後，便與她道別，隨後去了閆欣的住處。
警局裏，想幫陳鐵生排憂解難的林顧念，此時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那些早已超出了她的領域之外的東西。
而在她一旁的蘇小小，與此時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正一臉悠哉的看著手機裏的一篇形容美人的美在骨不在皮的文章。
看完後，蘇小小就拿出鏡子來，看了看自己的長相，唉，她就是娃娃臉那掛的，也就目前吃香，再過個十年，肉一耷拉下去，就超級顯老了。
隨後，蘇小小抬起頭，看著林顧念，仔細地觀察著她的那張臉。觀察了一會後，她便開口，“顧念姐姐，你的骨相真美。等再過個十年，你肯定還是那麽美。”
“你還懂骨相啊。”
“那是，顧念姐姐，你看看的你的骨相，即使臉上的骨肉分離，之後重裝，也還是那個樣子。但我就不行，我臉上的骨肉若是分離，再重裝，那整張臉就垮了。”
聽到蘇小小的話，林顧念腦子裏就閃過一絲靈光，可她還沒來得及抓住，那絲靈光就消逝了。
她連忙問蘇小小，“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的整張臉垮了。”
“不是那句，前麵那句。”
“我說，我臉上的骨肉若是分離，再重裝……”沒等蘇小小說完，林顧念就開口道：“就是這具，骨肉分離，再重裝。”
“這句話有什麽特別嗎？”蘇小小一臉疑惑的看著林顧念。
“很特別，小小。你幫了我大忙了，等案子破了，我請你吃大餐。”
蘇小小被林顧念弄得丈二摸不著頭腦，“顧念姐姐，你什麽意思啊？我幫你什麽了？”
可此時的林顧念已顧不上迴答她了，直接起身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