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流言蜚語
影視都市從四合院開始 作者：醉倒不得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十一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同學們陸陸續續迴到學校。
趙舒城迴到宿舍發現王森昭在宿舍裏，一問才知道，王森昭根本就沒有離開學校，反而這幾天都在宿舍裏麵。
“森昭，你早說你不迴家，這幾天我帶你逛逛京城啊。”
王森昭憨厚的笑了笑，說道：“不用，我自己也逛了一下京城，這裏跟我們老家真的不太一樣。”
趙舒城其實知道王森昭沒有說實話，雖然跟王森昭接觸不是很多，但是他也看出來王森昭的家裏條件並不是很好，吃飯什麽都很節省，又怎麽可能舍得花錢自己出去遊玩呢。
不過趙舒城沒有選擇拆穿他，畢竟誰都有自尊心，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
等到了下午，宋寧跟高可尚也陸陸續續迴到宿舍裏，說起自己這幾天的經曆。
當然要數最高興的，自然還是宋寧居然帶了一台電視迴宿舍，他們可以看電視了。
恰好今天是世界杯亞洲預選賽十強賽的比賽，國家隊對戰阿曼球隊。今天的比賽對於國家隊來說至關重要，之前已經主場三比零戰勝阿聯酋，如果這場比賽能夠戰勝阿曼，那麽國家隊就可以提前兩輪打進世界杯決賽階段。
所以宿舍裏幾個人趕緊幫著宋寧把電視安裝好，架設好天線，準備觀看今天的世界杯比賽。
宋寧等人對此都很期待，畢竟這可能是幾十年來距離世界杯最近的一次，自然很是關注。
當上半場於根偉進了一球之後，所有人都激動無比，期待著下半場能夠守住，這樣就可以出線了。而最終結果也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隨著裁判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音之後，不光是電視轉播裏麵的體育場沸騰了，就連宿舍裏的同學們也都很開心。
“嗷嗷嗷！”
“出線了，中國足球出線了。在期盼了四十四年之後，中國足球終於衝出亞洲，走向世界。2001年10月7日，讓我們記住這一天！”
宋寧等人激動的不能自已，已經開始前期待明年正式比賽的時候，國家隊可以取得什麽樣的好成績。
但是趙舒城卻很清楚的知道，這是國足唯一一次晉級世界杯決賽權。誰都以為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即將成為足球強國的希望，卻沒想到本來可以邁開步子向前進的國足卻開起了倒車。之後的世界杯預算賽中，接連失利，更是已經淪為墊底的球隊。
不過趙舒城也從中看到了機會，畢竟這世界杯的結果都在自己腦子裏，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賺第一桶金，而且還是合理合法的，比如說足彩，又比如說去國外的博彩機構買賭球。
當然現在說這些都還為時過早，距離正式的比賽還有七個多月的時間，要等到明年五月份才正式開始比賽。不過卻也不妨礙趙舒城就先把各個球隊的比賽成績跟比分記錄下來，等到時候直接精準買彩票。
與此同時，方茴陪著母親從新馬泰旅遊迴來了，還給室友們帶了一些土特產。
“我給大家帶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你們嚐嚐看，看喜不喜歡？”
李琦正在看書，看到方茴迴來了，笑著問道：“方茴，你迴來了，新馬泰好玩嗎？”
“海邊還不錯。”
而其他的幾個舍友，卻對方茴的態度有些冷淡。畢竟之前方茴穿著也一般，可怎麽都沒想到，方茴十一假期居然跟母親出國遊，而且看上去家庭條件一點也不差，這無疑讓有的人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了。
當然方茴也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隻是趕緊給林嘉茉跟趙舒城打電話，讓他們來拿一下自己帶迴來的土特產。
等林嘉茉跟她一起出去的時候，方茴猶豫了一下，說道：“嘉茉，你這幾天都幹什麽了？”
林嘉茉笑著說道：“沒幹什麽，就是我們也去新馬泰旅遊了，不過不是去國外，而是在京城的新馬泰。”
“你們？”方茴心裏不停的咀嚼著這兩個字，這個們，到底是誰呢？是林嘉茉的室友，還說跟趙舒城在一起？
“怎麽了？”
“沒，沒什麽。”方茴搖了搖頭，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問出口。
隨著十一假期結束，一切都迴歸正軌，趙舒城這一屆的大一學生，也正式開課了。
其實學生時代，尤其是這個年代的學生，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娛樂項目，每天不是上課，就是聚在一起聊一些八卦話題。而其中最多的，可能還是屬於男女關係這一種。
方茴他們宿舍就是如此，在一起上學的路上，幾個人就聊起了這樣的話題。
薛珊有些遺憾的說道：“你說咱們班怎麽就沒幾個能拿的出手的男生啊？”
沈曉棠一邊走路，一邊照著鏡子，說道：“帥哥都在藝術學院，你又不要。”
“就沒有一個又帥又靠譜的？”
李琦說道：“男人就沒有靠譜的。”
“有啊，陳尋這樣的不就是嗎？他在軍訓時候唱歌這麽好聽，而且還學習好。”
沈曉棠說道：“像陳尋這樣的，要麽是有女朋友了，要麽要求極高，非超級大美女不要。”
正說著就看到前麵趙舒城跟林嘉茉一起走過來，對著方茴說道：‘方茴！一起去吃飯吧。’
方茴看到趙舒城也很開心，笑著說道：“好啊！”跟著看了看旁邊的室友，說道：“我先走了。”
“什麽情況啊？”
沈曉棠也說道：“這也太讓人意外了，你們說她們兩個誰是陳尋的女朋友啊？我覺得是林嘉茉，畢竟兩個人一起過來的。”
“不管是誰，人家都是名草有主的了。不過你不是說人家要來麽要求高，非超級大美女不要嗎？”薛珊說著有些生氣的看著沈曉棠，仿佛是沈曉棠讓她錯失機會一樣。
沈曉棠有些無辜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人家品味獨特呢？不過林嘉茉這樣子的，應該也算是美女吧，也不算我錯了。”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方茴才是他女朋友。你們還記得吧，方茴跟她媽媽去新馬泰旅遊，家裏肯定有錢，沒想到陳軍還是一個超級小白臉。”
李琦看到他們越說越不像話，趕緊說道：“哎呀，行了，那是人家的事情，咱們少說兩句。難道你們就不餓嗎？”
薛珊跟沈曉棠對視一眼，也知道現在說的都是酸話，沒有什麽意思，所以就不再提這個事，跟著一起去食堂吃飯。
不過正所謂風欲靜而樹不止，尤其是趙舒城在新生裏麵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很快關於趙舒城跟林嘉茉和方茴的錯綜複雜的關係，就開始在校園裏傳開了。
有的說是趙舒城一腳踏兩船，也有的說趙舒城是因為方茴家裏有錢才跟方茴在一起的，甚至為此拋棄了自己相戀多年的女友林嘉茉。而林嘉茉不甘心這樣失去自己的愛人，所以才每天跟著趙舒城，就是為了讓趙舒城迴心轉意。
雖然方茴試圖解釋一下三個人的關係，卻無濟於事，甚至在宿舍裏被排擠，委屈的跑到外麵哭。
趙舒城正好路過，看到方茴急匆匆的跑了，還以為發生什麽事情，追上去之後才知道是因為這點事情。
對此趙舒城沒有什麽好評價的，這女生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麽的複雜，四個人六個群都是小兒科，其實各懷鬼胎才是常態。也就是現在微信還沒有出來，而qq群還沒有那麽普及，所以女生之間的關係，因為需要麵對麵，所以還是能輕易發現自己是不是被排擠或者針對。可要是等到了後麵微信群出來之後，那才讓人很難猜測對麵是人是鬼。
“方茴，你其實不應該生氣，而是高興才對，他們之所以針對你，無非是嫉妒你。你不應該覺得自己有錯，也不要覺得自己不對，反而應該理直氣壯的麵對他們。”
方茴聽到後看了看趙舒城，覺得趙舒城說的簡單，要是他麵對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還能這樣樂觀下去。
不過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趙舒城，方茴卻覺得這樣也沒什麽不好，自己跟趙舒城可以兩人一起坐著聊天，這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其實這個流言蜚語，不光是對方茴有影響，林嘉茉也受到了一點影響，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因為大家覺得自己是趙舒城相戀多年的女友，有一些沾沾自喜。
當然在人前，她還是要辯解一下，說他們就是好朋友，現在在一個學校，自然要比其他人親近一點。有的人相信，也有的人不相信，為此特意求證跟趙舒城他們一個學校的人，當知道他們曾經是五人組的時候，這才謠言漸漸的平息下去。
不過這對於趙舒城他們來說也並不全都是壞事，起碼從此之後，三個人再在一起的時候，議論的聲音少了很多。
這天，趙舒城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因為林嘉茉跟方茴還有課，趕不及跟趙舒城一起吃飯，所以他自己來到食堂吃飯。
正巧沈曉棠也在一個人吃飯，看到趙舒城也在，笑著說道：“好巧啊，陳尋！”
“是啊，你也一個人吃飯？”
“對！”
沈曉棠說著忽然看到趙舒城的書包，上麵的一個掛件看上去很眼熟，不由問道：“唉，陳尋，你這是耐克杯紀念鑰匙扣，不過你怎麽掛在書包上啊？”
“可以啊，這你都能認出來，識貨啊。”
“那必須的，我們學校是去年耐克杯亞軍呢。”
趙舒城聽到後愣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居然是二中的啊？”
“對啊，你呢？你哪個學校的？”
趙舒城說道：“實驗的！”
“真的假的，那咱們應該算是勢不兩立。我還記得去年你們學校一開始還實力一般，最後決賽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神人，直接把我們隊長打懵了。”
趙舒城問道：“你沒去現場看嘛？”
“唉，沒機會去，畢竟我們學校球隊常年冠軍，所以這看球賽的資格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有的。你問這個幹什麽？”沈曉棠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奇的看著趙舒城。
趙舒城笑著說道：“要是沒錯的話，你說的神人就是我，小生不才，也就是得分四十多，助攻十幾個。”
“真的假的？”
“那句話怎麽說，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沈曉棠忽然看著趙舒城說道：“對了，陳尋，我問你啊，你女朋友到底是方茴還是林嘉茉啊？”
“為什麽這樣問？”
“沒什麽，就是看你們經常結伴而行，所以好奇而已。”
趙舒城笑著說道：“這個嘛，恕我無可奉告，需要你自己去發現了。”
“不是吧，你不會告訴我，你跟他們兩個同時拍拖吧？”
“當然不會，你這是辱我清白，你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行了，不逗你了，你今天怎麽沒陪著她們啊？”
趙舒城說道：“沒什麽，她們都有課，所以沒辦法一起吃飯，反而是你，你不是應該跟方茴他們一起上課的嗎？”
沈曉棠笑著說道：“不是哦，我跟他們選的課程不一樣，所以除了一些專業課之外，其他的課程時間安排不一樣。”
“這樣啊，也挺好的。行了，我吃飯了，我先走了。”
“這就走啊？”
趙舒城說道：“當然，我這邊還有事情，所以不能陪你了。”
看著趙舒城的背影，沈曉棠忽然有些遺憾，趙舒城為什麽這麽早就有對象了，跟她聊天很輕鬆，跟自己還是很合拍的。
趙舒城當然不知道背後沈曉棠的想法，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做，隨著上大學之後，父母給的生活費多少有些不夠用，尤其是趙舒城還經常跟林嘉茉方茴一起吃飯或者逛街。這男生出門在外要的就是麵子，自然不能讓他們掏錢，可自己出錢，這生活費就捉襟見肘了。
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費來源穩定可靠，所以趙舒城準備去學校附近的那些商鋪或者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麽合適自己的兼職。當然趙舒城其實也沒有真的指望兼職讓自己發家致富，隻不過能撐過一段時間，等到自己掙到第一桶金，就可以不用繼續打工了。
趙舒城迴到宿舍發現王森昭在宿舍裏，一問才知道，王森昭根本就沒有離開學校，反而這幾天都在宿舍裏麵。
“森昭，你早說你不迴家，這幾天我帶你逛逛京城啊。”
王森昭憨厚的笑了笑，說道：“不用，我自己也逛了一下京城，這裏跟我們老家真的不太一樣。”
趙舒城其實知道王森昭沒有說實話，雖然跟王森昭接觸不是很多，但是他也看出來王森昭的家裏條件並不是很好，吃飯什麽都很節省，又怎麽可能舍得花錢自己出去遊玩呢。
不過趙舒城沒有選擇拆穿他，畢竟誰都有自尊心，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情況。
等到了下午，宋寧跟高可尚也陸陸續續迴到宿舍裏，說起自己這幾天的經曆。
當然要數最高興的，自然還是宋寧居然帶了一台電視迴宿舍，他們可以看電視了。
恰好今天是世界杯亞洲預選賽十強賽的比賽，國家隊對戰阿曼球隊。今天的比賽對於國家隊來說至關重要，之前已經主場三比零戰勝阿聯酋，如果這場比賽能夠戰勝阿曼，那麽國家隊就可以提前兩輪打進世界杯決賽階段。
所以宿舍裏幾個人趕緊幫著宋寧把電視安裝好，架設好天線，準備觀看今天的世界杯比賽。
宋寧等人對此都很期待，畢竟這可能是幾十年來距離世界杯最近的一次，自然很是關注。
當上半場於根偉進了一球之後，所有人都激動無比，期待著下半場能夠守住，這樣就可以出線了。而最終結果也沒有辜負大家的期待，隨著裁判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音之後，不光是電視轉播裏麵的體育場沸騰了，就連宿舍裏的同學們也都很開心。
“嗷嗷嗷！”
“出線了，中國足球出線了。在期盼了四十四年之後，中國足球終於衝出亞洲，走向世界。2001年10月7日，讓我們記住這一天！”
宋寧等人激動的不能自已，已經開始前期待明年正式比賽的時候，國家隊可以取得什麽樣的好成績。
但是趙舒城卻很清楚的知道，這是國足唯一一次晉級世界杯決賽權。誰都以為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即將成為足球強國的希望，卻沒想到本來可以邁開步子向前進的國足卻開起了倒車。之後的世界杯預算賽中，接連失利，更是已經淪為墊底的球隊。
不過趙舒城也從中看到了機會，畢竟這世界杯的結果都在自己腦子裏，完全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賺第一桶金，而且還是合理合法的，比如說足彩，又比如說去國外的博彩機構買賭球。
當然現在說這些都還為時過早，距離正式的比賽還有七個多月的時間，要等到明年五月份才正式開始比賽。不過卻也不妨礙趙舒城就先把各個球隊的比賽成績跟比分記錄下來，等到時候直接精準買彩票。
與此同時，方茴陪著母親從新馬泰旅遊迴來了，還給室友們帶了一些土特產。
“我給大家帶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你們嚐嚐看，看喜不喜歡？”
李琦正在看書，看到方茴迴來了，笑著問道：“方茴，你迴來了，新馬泰好玩嗎？”
“海邊還不錯。”
而其他的幾個舍友，卻對方茴的態度有些冷淡。畢竟之前方茴穿著也一般，可怎麽都沒想到，方茴十一假期居然跟母親出國遊，而且看上去家庭條件一點也不差，這無疑讓有的人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了。
當然方茴也不太在意其他人的看法，隻是趕緊給林嘉茉跟趙舒城打電話，讓他們來拿一下自己帶迴來的土特產。
等林嘉茉跟她一起出去的時候，方茴猶豫了一下，說道：“嘉茉，你這幾天都幹什麽了？”
林嘉茉笑著說道：“沒幹什麽，就是我們也去新馬泰旅遊了，不過不是去國外，而是在京城的新馬泰。”
“你們？”方茴心裏不停的咀嚼著這兩個字，這個們，到底是誰呢？是林嘉茉的室友，還說跟趙舒城在一起？
“怎麽了？”
“沒，沒什麽。”方茴搖了搖頭，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問出口。
隨著十一假期結束，一切都迴歸正軌，趙舒城這一屆的大一學生，也正式開課了。
其實學生時代，尤其是這個年代的學生，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娛樂項目，每天不是上課，就是聚在一起聊一些八卦話題。而其中最多的，可能還是屬於男女關係這一種。
方茴他們宿舍就是如此，在一起上學的路上，幾個人就聊起了這樣的話題。
薛珊有些遺憾的說道：“你說咱們班怎麽就沒幾個能拿的出手的男生啊？”
沈曉棠一邊走路，一邊照著鏡子，說道：“帥哥都在藝術學院，你又不要。”
“就沒有一個又帥又靠譜的？”
李琦說道：“男人就沒有靠譜的。”
“有啊，陳尋這樣的不就是嗎？他在軍訓時候唱歌這麽好聽，而且還學習好。”
沈曉棠說道：“像陳尋這樣的，要麽是有女朋友了，要麽要求極高，非超級大美女不要。”
正說著就看到前麵趙舒城跟林嘉茉一起走過來，對著方茴說道：‘方茴！一起去吃飯吧。’
方茴看到趙舒城也很開心，笑著說道：“好啊！”跟著看了看旁邊的室友，說道：“我先走了。”
“什麽情況啊？”
沈曉棠也說道：“這也太讓人意外了，你們說她們兩個誰是陳尋的女朋友啊？我覺得是林嘉茉，畢竟兩個人一起過來的。”
“不管是誰，人家都是名草有主的了。不過你不是說人家要來麽要求高，非超級大美女不要嗎？”薛珊說著有些生氣的看著沈曉棠，仿佛是沈曉棠讓她錯失機會一樣。
沈曉棠有些無辜的說道：“我怎麽知道人家品味獨特呢？不過林嘉茉這樣子的，應該也算是美女吧，也不算我錯了。”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方茴才是他女朋友。你們還記得吧，方茴跟她媽媽去新馬泰旅遊，家裏肯定有錢，沒想到陳軍還是一個超級小白臉。”
李琦看到他們越說越不像話，趕緊說道：“哎呀，行了，那是人家的事情，咱們少說兩句。難道你們就不餓嗎？”
薛珊跟沈曉棠對視一眼，也知道現在說的都是酸話，沒有什麽意思，所以就不再提這個事，跟著一起去食堂吃飯。
不過正所謂風欲靜而樹不止，尤其是趙舒城在新生裏麵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很快關於趙舒城跟林嘉茉和方茴的錯綜複雜的關係，就開始在校園裏傳開了。
有的說是趙舒城一腳踏兩船，也有的說趙舒城是因為方茴家裏有錢才跟方茴在一起的，甚至為此拋棄了自己相戀多年的女友林嘉茉。而林嘉茉不甘心這樣失去自己的愛人，所以才每天跟著趙舒城，就是為了讓趙舒城迴心轉意。
雖然方茴試圖解釋一下三個人的關係，卻無濟於事，甚至在宿舍裏被排擠，委屈的跑到外麵哭。
趙舒城正好路過，看到方茴急匆匆的跑了，還以為發生什麽事情，追上去之後才知道是因為這點事情。
對此趙舒城沒有什麽好評價的，這女生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麽的複雜，四個人六個群都是小兒科，其實各懷鬼胎才是常態。也就是現在微信還沒有出來，而qq群還沒有那麽普及，所以女生之間的關係，因為需要麵對麵，所以還是能輕易發現自己是不是被排擠或者針對。可要是等到了後麵微信群出來之後，那才讓人很難猜測對麵是人是鬼。
“方茴，你其實不應該生氣，而是高興才對，他們之所以針對你，無非是嫉妒你。你不應該覺得自己有錯，也不要覺得自己不對，反而應該理直氣壯的麵對他們。”
方茴聽到後看了看趙舒城，覺得趙舒城說的簡單，要是他麵對這樣的情況，不知道是不是還能這樣樂觀下去。
不過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趙舒城，方茴卻覺得這樣也沒什麽不好，自己跟趙舒城可以兩人一起坐著聊天，這是很久沒有過的事情了。
其實這個流言蜚語，不光是對方茴有影響，林嘉茉也受到了一點影響，但是她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因為大家覺得自己是趙舒城相戀多年的女友，有一些沾沾自喜。
當然在人前，她還是要辯解一下，說他們就是好朋友，現在在一個學校，自然要比其他人親近一點。有的人相信，也有的人不相信，為此特意求證跟趙舒城他們一個學校的人，當知道他們曾經是五人組的時候，這才謠言漸漸的平息下去。
不過這對於趙舒城他們來說也並不全都是壞事，起碼從此之後，三個人再在一起的時候，議論的聲音少了很多。
這天，趙舒城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因為林嘉茉跟方茴還有課，趕不及跟趙舒城一起吃飯，所以他自己來到食堂吃飯。
正巧沈曉棠也在一個人吃飯，看到趙舒城也在，笑著說道：“好巧啊，陳尋！”
“是啊，你也一個人吃飯？”
“對！”
沈曉棠說著忽然看到趙舒城的書包，上麵的一個掛件看上去很眼熟，不由問道：“唉，陳尋，你這是耐克杯紀念鑰匙扣，不過你怎麽掛在書包上啊？”
“可以啊，這你都能認出來，識貨啊。”
“那必須的，我們學校是去年耐克杯亞軍呢。”
趙舒城聽到後愣了一下，笑著說道：“你居然是二中的啊？”
“對啊，你呢？你哪個學校的？”
趙舒城說道：“實驗的！”
“真的假的，那咱們應該算是勢不兩立。我還記得去年你們學校一開始還實力一般，最後決賽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神人，直接把我們隊長打懵了。”
趙舒城問道：“你沒去現場看嘛？”
“唉，沒機會去，畢竟我們學校球隊常年冠軍，所以這看球賽的資格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有的。你問這個幹什麽？”沈曉棠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奇的看著趙舒城。
趙舒城笑著說道：“要是沒錯的話，你說的神人就是我，小生不才，也就是得分四十多，助攻十幾個。”
“真的假的？”
“那句話怎麽說，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沈曉棠忽然看著趙舒城說道：“對了，陳尋，我問你啊，你女朋友到底是方茴還是林嘉茉啊？”
“為什麽這樣問？”
“沒什麽，就是看你們經常結伴而行，所以好奇而已。”
趙舒城笑著說道：“這個嘛，恕我無可奉告，需要你自己去發現了。”
“不是吧，你不會告訴我，你跟他們兩個同時拍拖吧？”
“當然不會，你這是辱我清白，你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行了，不逗你了，你今天怎麽沒陪著她們啊？”
趙舒城說道：“沒什麽，她們都有課，所以沒辦法一起吃飯，反而是你，你不是應該跟方茴他們一起上課的嗎？”
沈曉棠笑著說道：“不是哦，我跟他們選的課程不一樣，所以除了一些專業課之外，其他的課程時間安排不一樣。”
“這樣啊，也挺好的。行了，我吃飯了，我先走了。”
“這就走啊？”
趙舒城說道：“當然，我這邊還有事情，所以不能陪你了。”
看著趙舒城的背影，沈曉棠忽然有些遺憾，趙舒城為什麽這麽早就有對象了，跟她聊天很輕鬆，跟自己還是很合拍的。
趙舒城當然不知道背後沈曉棠的想法，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他是真的有事情要做，隨著上大學之後，父母給的生活費多少有些不夠用，尤其是趙舒城還經常跟林嘉茉方茴一起吃飯或者逛街。這男生出門在外要的就是麵子，自然不能讓他們掏錢，可自己出錢，這生活費就捉襟見肘了。
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費來源穩定可靠，所以趙舒城準備去學校附近的那些商鋪或者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麽合適自己的兼職。當然趙舒城其實也沒有真的指望兼職讓自己發家致富，隻不過能撐過一段時間，等到自己掙到第一桶金，就可以不用繼續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