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花也沒有關注趙舒城這邊的生氣,反而讓三個孩子都站在自己麵前。“文遠,文濤,文達,你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心理都要有個數。我現在眼睛看不見了,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第一時間發現,對你們的教育也是有心無力,以後都要靠你們姐跟姐夫了。”


    “我再跟你們說一次,以後你們誰做錯了事情,不聽你們大姐夫的話,還惹事的話,挨打挨罵都是活該。”


    這一次於秋花的語氣是嚴肅認真的,跟上一次在飯桌上的時候雖然是一樣的,但是這一次是動真格的了。


    上一次她隻是在飯桌上說讓趙舒城做當家做主的人,其實還想著自己管事情,隻不過是讓趙舒城感覺到她們的真心。可發生今天的事情之後,自然不能就這樣浮於表麵了。要是何文濤他們再不服從趙舒城的話,到時候讓趙舒城覺得在這家裏不收到尊重,豈不是更加離心離德?萬一要是選擇跟何文惠單獨過日子,或者幹脆就是離婚,他們一家子怎麽辦?


    “知道了!”x3


    何文遠跟何文濤他們都答應下來,這才讓於秋花多少有些放心了。


    “文遠,你去叫你姐跟你姐夫來吃飯吧,他們還沒有吃過晚飯呢。”


    何文遠答應一聲,然後就跑到樓上來叫趙舒城他們去吃飯,可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木頭的嘎吱聲,還有大姐的慘叫聲。


    一開始何文遠不明白發生了什麽,還以為是趙舒城在打何文惠,差點就直接跑去喊人了。


    可跟著就聽到何文惠的聲音不對,不像是慘叫,反而聽得她有些腳軟,忽然間明白了什麽,頓時雙臉通紅的跑迴家了。


    於秋花聽到腳步聲,問道:“文遠,你姐跟你姐夫什麽時候過來?”


    何文遠愣了一下,說道:“那個,我姐跟我姐夫說不吃飯了,他們準備休息了,讓咱們也早點休息。”


    於秋花愣了一下,說道:“那行,文遠,家裏還有點紅藥水,你去看看文濤,看看傷的重不重。”


    “唉,好嘞!”


    何文遠這邊幫著文濤擦藥,這臉上其實沒什麽大事,也就是有個巴掌印而已。


    何文濤一開始也覺得沒什麽,可坐下來之後,反而有些疼了,說道:“姐,你看看我是不是被大老劉踢壞了?”


    何文遠聽到後,掀開了何文濤的衣服,就看到胸前一個碩大的腳印在上麵。


    “文濤,你忍著點,我給你擦一下,擦了藥就好了。疼嗎?”


    “疼!”


    於秋花其實一直擔心自己兒子,已經摸到這邊了,聽到兒子的話,說道:“知道疼就好,下次就別幹出這麽沒譜的事情來。你說說你,你姐夫對你們多好啊,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往輕了說是不知輕重,往重了說就是忘恩負義,你姐夫供你吃喝,你還做出這樣的事情,讓別人怎麽看你,怎麽看咱們家?”


    何文濤看到母親好像是真的生氣了,也就沒敢再說什麽。就算是何文遠擦藥的時候,也都是咬著牙沒有吭聲。


    何文遠擦好藥之後,說道:“文遠,要不你明天先別去學校了,我給你老師請假?”


    何文濤可不敢答應,隻是看了看自己母親那邊的方向,卻看到於秋花沒有反對,這才說道:“我聽二姐的。”


    翌日。


    趙舒城起來之後,看了看還癱在床上的何文惠,這才出門準備去上班了。至於誰做早餐,反正還有昨晚上的剩菜,讓他們吃這個就行。


    況且剛才趙舒城已經看到了,何文遠已經在廚房忙碌了,應該餓不著他們一家人才對。


    何文遠看到趙舒城準備出門,趕緊追上來,問道:“姐夫,你不送我姐去上班啊?”


    “你姐今天休息一天,我去給她請假。”


    “那姐夫,你送我一程唄!”


    趙舒城看了看何文遠,說道:“行,你快點吃了早飯,我可沒太多時間等著你。”


    “放心吧,很快的,我給媽跟文濤文達送過去,我就跟你去學校。”


    何文遠聽到趙舒城答應了,可顧不上什麽吃飯,反正飯菜都已經熱了,直接端過去就行。至於她,隻要那個饅頭,一點鹹菜,到了學校再吃也沒問題。


    所以何文遠給於秋花他們端過去之後,直接跟著趙舒城一起出門,坐在了原本屬於何文惠的專座上麵。


    一開始何文遠還不敢摟著趙舒城的腰,可等拐彎的時候差點掉下去,所以嚇的趕緊摟著趙舒城的腰。


    趙舒城卻沒什麽感覺,畢竟現在的何文遠隻是太平公主,加上還是小孩子,根本沒想那麽多。


    可何文遠已經很知足了,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感覺到這種安全感了。自從父親去世之後,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跟趙舒城一樣,給她這樣的感覺。


    可惜去學校的路太短了,很快趙舒城就帶著何文遠來到學校,說道:“文遠,你到了!”


    何文遠聽到後這才放開趙舒城,跳下車子,說道:“姐夫,我去上學了!”


    趙舒城點點頭,然後騎著車先去了一下何文惠上班的服裝廠請假,這才來到食堂去上班。


    接下來就是重複每一天在這裏的日子,炒菜炒菜做飯做飯。


    不過食堂的其他人明顯的感覺到趙舒城比前幾天更累,當然看上去還是很開心的,都在猜測趙舒城到底遇到什麽好事了。


    何文遠這邊也給何文濤請假了,老師也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反正家裏人來請假,就給批了。


    馬教官這邊還想著等何文濤來了之後,在訓練的時候給何文濤加點料,沒想到何文濤直接沒來。這讓馬教官反而有些生氣了,合著耍了自己就想著躲過去,想什麽好事情呢?


    反正自己是訓練儀仗隊的人,何文濤遲早要來訓練,自己有的是機會給何文濤一個教訓。關鍵馬教官還不把何文濤踢出儀仗隊,要不然自己豈不是沒有機會針對何文濤?自己畢竟參加工作,也不好專門針對一個孩子,所以隻能等機會,但是耍了自己的事情不可能這麽輕描澹寫的就過去了。


    這不是小氣,也不是沒有肚量,而是讓何文濤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就要付出代價。


    高俊玲這邊看到何文惠沒有來上班,甚至還是趙舒城來請假,多少有些擔心,所以下了班之後,直接來何家看看到底怎麽了。


    這來了之後於秋花跟何文濤何文達都在,反而是何文惠沒有在房間裏,不由問道:“師傅,文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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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文濤嘴快,說道:“俊玲姐,我姐讓大老劉打的不能下床,早飯跟中午飯都沒吃,你快去看看吧!”


    高俊玲聽到後疑惑的看著於秋花,問道:“師傅,這是真的嗎?”


    “別聽文濤瞎說,文惠真的沒事,你看看就知道了。”


    高俊玲對此是半信半疑,何文濤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的,難道真的兩人鬧什麽矛盾了?


    等高俊玲走到趙舒城家裏,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何文惠,不由問道:“文慧,你這到底怎麽了?難道你跟洪昌真的吵架了?他怎麽能打女人呢?”


    何文惠聽到後臉紅了一下,說道:“玲姐,誰跟你瞎說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還說,那你為什麽一直躺在床上?”


    “哎呀,事情是這樣子的……”


    聽到何文惠這樣說,高俊玲也知道自己誤會了,看著還躺在床上的何文惠,不由問道:“你說你這樣子是因為昨晚上弄得?有這麽嚴重嗎?”


    何文惠不好意思的說道:“玲姐,我差點都死了!”


    高俊玲聽到後又羨慕也有痛苦,說道:“行了,這件事情就算了,我覺得洪昌說得對,你不能這麽慣著你的弟弟妹妹們了,。不能他們想要什麽就給什麽。這也就是你們沒什麽,人馬教官也是正人君子,沒有動手動腳,可萬一不是馬教官這樣子的,反而是那些小混混們,你想過到時候後果是什麽嗎?”


    “玲姐,我已經知道錯了,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最好如此!”


    高俊玲對此不抱什麽希望,因為她很明白何文惠是什麽樣的人,也知道不會真的看著自己弟弟妹妹過的不好,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不上大學飯,反而進入工廠,甚至跟趙舒城結婚了。


    可這樣做到底對不對,現在誰也說不清楚。如果當初何文惠去上大學,何家雖然過的艱苦一點,但是起碼不會鬧出這樣的醜聞來。而何文濤給楊主任家扶養,說不定反而生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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