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趙舒城看著緊緊摟著自己的朱鎖鎖,忍不住吻了她的秀發。


    然後輕手輕腳的將她的四肢移開,這才慢慢的下床。


    當趙舒城洗漱完出來之後,看到還賴在床上的朱鎖鎖,不由笑著說道:“快點起床,你上班要遲到了!”


    聽到趙舒城這樣說,朱鎖鎖這才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用蠶絲被遮住身體,一邊伸出玉臂摸向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說道:“哎呀,都怪你,現在都要趕不上公交車了。”


    “要不然我跟楊經理請個假,說我待會兒要配客戶吃飯,你覺得怎麽樣?”


    趙舒城看到這樣子的朱鎖鎖,沒好氣的說:“我覺得不怎麽樣,快點吃飯吧,我待會兒還要去參加鬆江酒店的揭幕禮,沒時間陪著你。”


    “你不是還說要賣房子養南孫嗎?你這樣子的態度,怎麽賣出去房子?你別把自己餓死就不錯了。”


    聽到趙舒城這樣說,朱鎖鎖白了趙舒城一眼,說道:“我沒辦法養南孫沒關係,不是還有你嗎?再說了我可是你的寶貝,你舍得餓死我啊?”


    “我當然不舍得,不過你確定讓我養南孫?你舍得把我分給你的閨蜜?”


    朱鎖鎖聽到趙舒城這樣說,雖然是知道開玩笑,但是她可不想給趙舒城任何機會。能一個人霸占趙舒城,為什麽要找人來分享呢。


    “算了,還是我養南孫的好,我怕你把她生吞活剝了。”


    說著朱鎖鎖就開始穿衣服起床,似乎真的擔心趙舒城追求蔣南孫一樣。


    趙舒城這邊笑了笑沒有說話,反正自己要是真的想,也不是朱鎖鎖能攔得住的。


    等朱鎖鎖上班之後,趙舒城開著車出了小區,就看到艾珀爾正等在門口。


    “艾珀爾,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你在精言集團等著就好了。”


    “趙董,這是鬆江酒店的邀請函,我給你送過來了。”


    看到艾珀爾遞過來邀請函之後,就準備直接離開,趙舒城趕緊叫住她,說道:“你怎麽迴去?”


    “坐公交轉地鐵就行。”


    “算了,上車,你跟我一起去鬆江酒店,完事之後,我送你迴公司。”


    “不用了,趙董。我自己迴去就行了,您這完事還不知道多久呢,公司的工作不能沒人做。”


    艾珀爾說著幽怨的看了趙舒城一眼,原本她以為成為趙舒城的行政秘書,會學到很多東西。現在看來確實是學到很多東西,不過趙舒城不在,所有工作都需要她去做,甚至還要挑揀重要的工作給趙舒城匯報,跟她想象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趙舒城聽到艾珀爾的抱怨,不由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說道:“好吧,你先迴去,等月末的時候,我給你發個大紅包,這樣總行了吧?”


    “那就謝謝趙董了。”


    艾珀爾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總算是露出笑臉。


    與此同時,章安仁這邊也在陪著蔣南孫。


    蔣南孫看著稍微顯得有些生疏的章安仁,主動說道:“關於鬆江酒店項目,我也沒有做什麽,董教授還特意發了揭幕禮的邀請函給我。”


    聽到蔣南孫主動提到這個話題,章安仁露出勉強的笑意,說道:“這是你應得的,到時候別忘了多拍一些照片,站在董教授身邊拍,最好是你們兩個人單獨拍幾張,以後附在簡曆裏麵。”


    聽到章安仁這樣說,蔣南孫覺得有些奇怪,難道章安仁不陪著自己一起看揭幕禮嗎?


    “你不留下來看揭幕禮嗎?”


    “不了,我去火車站借一個朋友,我的初中同學,她一個人來魔都打工,晚上一起吃個飯!”


    蔣南孫聽到後,裝作不經意的問道:“男的女的啊?”


    章安仁迴頭看了看蔣南孫,說道:“女的!”


    猶豫著說道:“我正想跟你商量呢,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她在我那裏住兩天?她剛來魔都,身上又沒有多少錢,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房子。”


    “住在你家裏?一個女的?”


    章安仁聽到蔣南孫這個語氣,趕緊說道:“你要是介意就算了,我先給他找個小旅館。她畢竟是剛從農村來到大城市的小姑娘,沒見過什麽世麵,又是我初中同學,我怕她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所以才想著讓她住到我那裏的,畢竟我那裏是三居室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聽到章安仁這樣說,蔣南孫覺得自己好像不同意都不行了,說道:“那是你的房子,你願意讓她住就讓她住,再說了,你都說的這麽可憐了,我要是還不同意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太不近人情了?”


    換了之前的蔣南孫,她對章安仁看的很重,當然不會同意章安仁家裏住進別的女人。但是自從章安仁在紀念冊上撒謊,後來更是舉報王永正之後,對於章安仁的感情就已經澹了很多。


    她看到章安仁這麽看重這個老家來的人,也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麽人,跟章安仁到底什麽關係,為什麽章安仁不惜冒著讓自己誤會的危險,也要讓對方住到家裏去。


    蔣南孫來到鬆江酒店之後,看到完全大變樣的酒店,不由想到了自己在這裏辛苦工作的場景。


    正當她懷念的時候,卻忽然看到了趙舒城的身影,不由好奇地問道:“趙舒城,你怎麽也在這裏?”


    “你都能來,我為什麽不能來?對了,剛才我看你有些出神,在想什麽呢?”


    趙舒城看著眼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蔣南孫,不由眼前一亮,都說要想俏一身孝,這白色連衣裙跟一身孝都差不多,所以讓蔣南孫的美麗突顯幾分。


    蔣南孫感慨的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項目,從一個光禿禿的水泥牆,變成現在這樣的金碧輝煌,感覺時間過得真快,還沒怎麽著呢,這一切都大變樣了。”


    “時間的快慢跟人的心情有關,心情好的時候,感覺不到時間流逝。心情差的時候,就感覺度日如年。時間也是最好的良藥,能讓人忘記一切不開心的事情,不管遇到什麽問題和困難,時間都會幫你解決。”


    正說著就看到董教授跟酒店方麵的負責人從一邊走了進來,說著:“未來我們還會再這裏規劃一個綠化帶……”


    董教授看到了站在一邊的蔣南孫跟趙舒城,不由對著身邊的人說道:“你們先去吧!”


    “南孫!”


    “董教授!”


    董教授看著眼前的蔣南孫,不由理解了為什麽章安仁跟王永正鬧得不可開交。如果說一開始他還隻是認為章安仁跟王永正的衝突是因為留校名額,但是莉莉安跟她說了王永正也在蔣南孫麵前說章安仁的壞話之後,這才明白一切都是因為感情。


    知道問題所在之後,董教授原本對於章安仁打小報告,蔣南孫泄密的憤怒也消失了。因為以己度人,要是別人覬覦自己的女朋友,他也會生氣,也會不擇手段的將對方趕走。再說女兒莉莉安也跟他說了蔣南孫不是故意泄露信息,隻是跟章安仁提了一句,後麵是章安仁自己收集到的資料,才能舉報成功。


    可看到站在蔣南孫身邊的趙舒城,他不禁覺得章安仁跟王永正都失算了,一個因為小報告而在蔣南孫麵前丟分,一個也因為選擇的方式不對,讓蔣南孫沒有喜歡上他。正所謂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看來全都便宜了站在蔣南孫身邊的趙舒城了。


    “董教授!”


    看到趙舒城跟自己打招唿,董教授笑了笑,說道:“趙舒城,你覺得這裏的裝飾還可以吧?”


    “不錯,富麗堂皇。對了,王永正沒來嗎?他可是酒店這邊的工地負責人,就算是離開學校,這酒店揭幕式,他總要來的吧?”


    董教授沒想到趙舒城主動提起王永正,還以為是來炫耀勝利的。


    “王永正剛剛下去,昨天特意從鵬程趕迴來,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保證揭幕式能夠順利進行。不過現在應該走了,晚上他們樂隊還有演出。”


    蔣南孫聽到董教授這樣說,好奇地問道:“王永正還有樂隊呢?”


    “你不知道嗎?”董教授好奇地看著蔣南孫,他還以為王永正追求蔣南孫的話,肯定會把樂隊的事情告訴蔣南孫的,就算不是親口說的,也會讓別人告訴蔣南孫的。


    g.


    “這我還真不知道!”


    蔣南孫愣神片刻後,迴答了董教授的問題。


    趙舒城笑著說道:“也不是什麽專業樂隊,都是一些跟王永正玩的開的朋友隨便組建的。南孫,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待會兒揭幕式結束,我們一起去看演出啊!”


    聽到趙舒城這樣說,蔣南孫不知道為什麽,脫口而出:“不用了,我待會兒還有事情,再說了,一個業餘樂隊的演出,也沒什麽好看的。”


    董教授聽到蔣南孫幹脆的拒絕,知道王永正的機會微乎其微了,不禁開始擔心自己女兒起來。要是王永正跟蔣南孫沒辦法在一起,自己女兒還喜歡王永正的話,豈不是害了自己女兒了。


    趙舒城可不想跟董教授說什麽王永正的話題,看了看時間,說道:“董教授,開幕式就要開始了,我們一起過去吧!”


    “好,我們過去吧!”


    到了揭幕式舉辦地點之後,很多邀請來的人都在各自交流,這種場合也是社交場合,說不定認識的人就能一起合作,或者能幫助自己的生意發展呢。


    有幾個人在知道趙舒城是精言集團的董事之後,更是圍過來遞名片,不過都是簡單的介紹一下,就各自散開。陌生人之間認識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和纏著不放,反正現在留下一個印象,以後有機會跟接口進一步接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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