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歡水的老爸來了。之前的時候老頭給趙舒城打了幾個電話,開口閉口都是要錢,說是為了他兒子買房子結婚用的。


    對於這件事情,趙舒城根本就不可能答應。雖然他替代了餘歡水,但是餘歡水的弟弟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嗎?何況這個弟弟也不是親生弟弟,隻是後媽的兒子,也不是自己爸爸的兒子,跟自己根本沒有血緣關係。


    不過趙舒城是真的沒想到,餘歡水的父親為了自己繼子結婚的事情,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


    一個人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城市就算了,還鬧到公司裏麵去,也就是趙舒城不準備在宏強上班了,要不然以後在公司裏還有什麽麵子?這年頭人活著本來就艱難,對於城市人來說,活的就是個臉麵,臉麵丟了,還活個什麽勁。


    公司這邊本來很多人準備看趙舒城的笑話,但是當看到老頭一把刀拍在前台這邊的時候,頓時都嚇得不輕。


    前台這邊看到老頭這樣子,緊張的問道:“他確實是我們公司員工,您找他有什麽事情啊?”


    “我想要宰了他,宰了他,行吧?”


    “那個,大叔,不好意思,餘歡水這邊現在正在休假之中,已經一周多的時間沒來上班了,您要是找他的話,去他家裏找他吧!”


    趙覺民三人昨天吵了半天,最後都覺得是趙舒城搞的鬼,為的就是讓她們內訌。


    今天看到趙舒城的父親來了,頓時覺得出氣的機會來了。


    趙覺民走出來,對著老頭說道:“大叔,餘歡水確實是不在,我這裏有他現在的住址,你去找他吧!”


    “看,還是你們領導有水平。”


    老頭直接提著尼龍袋,把刀塞到袋子裏,跟著就坐上公交車到了趙舒城的家。


    趙舒城這邊聽到敲門聲,看到在外麵的老頭,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麽來了?”


    說實話他對於這老頭很不待見,如果隻是偏心也就算了,但是他看上的是個寡婦,帶著兒子的。當初餘歡水的母親就是因為他拋妻棄子才生病住院,最終撒手人寰的。


    可是這個老頭不禁沒有任何對不起前妻的悔意,反而是惦記上前妻的遺產,追著自己的兒子要遺產,就是為了自己繼子結婚買房用。


    這樣的父親,已經絲毫不知道趙舒城費心了,一點父子親情都沒有,或者說是給了自己的妻子和繼子,根本沒有給自己的親生兒子。


    人都說養兒防老,養兒防老,但是父母不慈,兒女不孝。既然餘歡水的父親沒有對餘歡水的父愛,也沒有盡到一個扶養兒女的責任,也就沒辦法要求趙舒城一定要孝順他。


    “你個兔崽子,你為了躲我都把房子賣了,甘虹也找不著,孫子也轉學了,你是為了躲我是吧?”


    “我搬家需要跟你說嗎?你來不就是為了給你的兒子要錢,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趙舒城看著眼前的老頭,覺得這樣做父親的人,居然還好意思來找兒子要錢。


    “拿錢,沒錢我不走!”


    “我沒錢,我跟甘虹離婚了,財產都歸甘虹了,現在一分錢也沒有。再說你也不配跟我要錢!”


    老頭看到趙舒城這樣的態度,想要闖進來,卻被趙舒城擋在門外。


    直接從袋子裏掏出刀架在脖子上,說道:“你要是不給我錢,我就死在這裏,我看你怎麽跟警察交代。”


    “你願意在哪兒死就在那兒死,反正這房子也不是我的,是我租的,大不了換個房子租著住。”


    老頭看到趙舒城這個態度,知道這樣肯定是沒辦法要錢了,隻能打感情牌。


    “你說說你,我是跟你鬧著玩呢。你說你離婚這麽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你說好好的,怎麽說離婚就離婚了?孩子判給誰了?”


    “你呀,我要是早知道,我就不讓你離婚,這離婚可不是什麽好事,我是過來人,它忒傷人了。你說你、還有你媽、你奶奶……”


    趙舒城看著對方這樣子,嫌棄的說道:“你別提我媽,你不配提她。當初要不是你喝了酒打她,還帶著其他女人離開家,她也不會這麽早就死了。”


    “這話說的,你怎麽又說起這個了,歡水,你聽我說……”


    “行了,你別說了,你打感情牌沒用,我現在沒錢,你要是沒什麽事就迴家吧,我這裏沒有你住的地方。”


    說完趙舒城就準備關門,老頭這邊直接用手抓著門。


    “歡水,你聽我說,你聽我跟你說實話,這次真不是我非要來,是你那個後媽她,她非逼著我來。說是這個錢要是拿不迴去,她那兒的婚事就得吹了。”


    “她,她就不跟我過了!你說我這都六十多的人了,她要是把我蹬了,我可怎麽過啊!”


    趙舒城笑著說道:“是嗎?我覺得挺好的。你這麽有本事的人,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再說了,她兒子結婚,關我什麽事情呢?”


    老頭這邊跟著打起了苦情牌,說道:“歡水,咱們是親爺倆,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大老遠來求你,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你要是不管我,她也不管我,我可活著還有什麽勁啊,水!”


    趙舒城看著他說道:“我算是知道了,你這還學過兵法呢?先是威脅,跟著感情牌,後來苦情牌,跟著苦肉計?你這不去演戲都屈才了。”


    趙舒城當然不可能給錢,就算是他說的再可憐,但是跟他趙舒城有什麽關係嗎?他雖然是餘歡水,但更是趙舒城。


    對於這樣一個父親,趙舒城是不會有任何的同情跟可憐的。至於他說啥很麽高血壓,心髒病,更是無所謂。要是真的氣死了,其實也是一件好事,趙舒城肯定會給他風光大葬,但是要錢一分錢都沒有。


    何況餘歡水前麵這些年,每個月都給他寄兩千塊的生活費,算下來十年的時間,早就給了二十多萬,早就不欠什麽了。


    至於他威脅的什麽去法院告狀,更是沒問題,趙舒城奉陪到底,反正他現在跟趙舒城離婚了,而且醫院診斷這邊也是癌症晚期,法官也不會真的要求趙舒城拿自己的救命錢去給所謂的兄弟結婚用。


    餘老頭看到趙舒城這樣鐵了心的不給錢,軟話硬話說了一籮筐,卻根本沒什麽用。


    最後隻能拿著趙舒城給的兩千塊錢的生活費,選擇離開這裏,坐車迴老家去了。


    趙舒城這邊看到餘歡水的父親都來了,算了算時間距離殺人犯徐大炮用刀捅了騎車青年的時間也不遠了。


    第二天開始,趙舒城就開始在捅人的地方開始蹲點。


    雖然電視劇裏麵沒有具體的位置,但是趙舒城隻要在城市的各個接口對比一下,很容易就找到跟劇情一樣的地形位置。


    當然這也隻能是守株待兔,要是對方這次沒有在這裏,趙舒城也隻能是遺憾錯過,不過也沒什麽可惜的。


    每天上午的時候,趙舒城都會提著一袋子水果在哪個路邊的花池邊坐著,等待對方的到來。


    這天,趙舒城正在花池邊刷著手機,就聽到那邊有吵架的聲音,一看原來是那個青年跟一輛麵包車起了衝突。


    車上一開始下來兩個人,沒有那個捅人的徐大炮,反而是兩個年輕人,他們直接對著青年就是拳打腳踢,甚至將他的自行車丟在路邊的花壇裏麵。


    圍觀的人看到打人了,紛紛拿出手機拍照,甚至給警察打電話。


    青年沒想到自己隻是跟他們說這個路是自行車道,就打了自己,頓時將車從花壇搬出來,砸在汽車上,喊著對方都別走。


    就在這時候,麵包著的後車廂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滿臉殺氣,胡子拉茬的徐大炮,二話不說走到青年身邊,直接拎著他的領子,跟著就是幾刀下去。


    青年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打自己,但是跟著感覺肚子很疼,低頭才看到自己居然被刀子捅了。


    他後退幾步,捂著自己的傷口,喊道:“殺人了,殺人了!”


    趙舒城這時候才衝上前去,一把抓住徐大炮拿著刀的手,用力一擰,讓他的刀脫手。


    不是趙舒城沒想在他沒動手之前拿下徐大炮,但是殺人未遂和殺人,這個刑法判的可就不一樣了。


    對於徐大炮這樣心狠手辣的人,要麽就別管,要麽就要釘死了,要不然等他出來之後,難道還要等著對方的報複嗎?


    何況徐大炮他們兄弟都不是什麽好人,隻有抓住徐大炮,才能連根拔起才行。


    徐大炮看到趙舒城插手,嘴上囂張的說道:“你誰呀?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放開我!”


    “你是誰我不清楚,但是你殺人我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你就等著警方的處理吧。”


    徐大炮看到路邊很多人都在拍攝視頻,不由著急的對著自己的弟弟跟收下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動手啊!”


    徐二炮這邊瘸腿衝過來,可是還沒等他動手,趙舒城直接金雞獨立,跟著一腳踢在徐二炮的臉上,讓他倒下來之後,半晌都沒法起來。


    另外開車的光頭看到趙舒城這樣厲害,內心有些害怕,但是徐大炮身上還有他們剛剛弄到手的錢,這可不能丟了,所以準備趁著其他人隻是注意到殺人的時候,搶走這個包。


    卻沒想到趙舒城早就注意到徐大炮身上的包,直接一腳踩住光頭的手,甚至用右手控製住徐大炮,左手一個打耳光子打在光頭頭上,讓他直接一個狗啃式。


    跟著趙舒城左手按住光頭,右手控製住徐大炮,腳下還踩著一個徐二炮,就這樣站著等待警方的到來。


    這時候刺耳的警笛聲想起來,很快警察就到了這邊,看到了正一個人控製三個人的趙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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