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從床上起來的趙舒城,走到窗口,看著窗外河麵的景色,不由覺得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既然是美好的一天,當然要做開心的事情。


    趙舒城決定去教訓呂夫蒙了,這不光是讓自己開心,也是為社會清除渣子。


    呂夫蒙整個人看著人模狗樣的,其實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渣男。


    之前靠著自己在銀行工作的女朋友炒股掙了一點錢,住上了好房子,卻絲毫沒有還錢給餘歡水的意思。


    甚至如果不是餘歡水找他要錢的話,可能一輩子都躲著餘歡水不見的。


    要知道這十三萬是餘歡水母親去世留給餘歡水的錢,這筆錢餘歡水可是連甘虹都沒有告訴的。


    跟他要錢的時候,嘴上說什麽算利息,知道是餘歡水給甘虹買車的時候,說什麽十三萬的錢買不了什麽好車,起碼要bba級別的,選好了直接給他打電話。


    真的打電話的時候,撒謊說自己在國外迴不去,沒辦法轉賬,更是以大壯的死為由戲弄餘歡水。


    他將自己架在道德的至高點,鄙視餘歡水當初的撒謊。可他自己呢?


    大壯死了這麽多年,他可從來沒有主動聯係過大壯的家人。如果說餘歡水是因為內疚,所以不敢麵對大壯的家人,那麽呂夫蒙就完全是無情無義。


    餘歡水因為騎車導致大壯車禍死亡,內心的愧疚讓他創業失敗,整個人也變得唯唯諾諾。


    可是這起交通事故,裏麵不光是餘歡水的責任,呂夫蒙就完全沒有責任嗎?餘歡水確實是騎車速度太快,但是這也是因為呂夫蒙在電話裏一直催促,甚至讓餘歡水在電話裏講解技術問題。


    他明明知道餘歡水他們在騎車趕來的路上,難道就不能拖著投資人一會兒時間,讓餘歡水專心騎車趕路?


    呂夫蒙可不像是餘歡水,因為內疚和家庭的原因,忽略了大壯,沒有照顧大壯的家人,從這方麵來說,餘歡水確實是有責任,也應該被責備。


    可呂夫蒙呢?他可是整天沒什麽事情,隻是嘴上說著餘歡水對不起大壯,自己卻根本沒有任何行動,即使是有錢了,也沒有想著去看看大壯的家人。


    呂夫蒙現在的女朋友唐韻是個畫家,這也是呂夫蒙在逛畫展的時候碰到的。


    雖然他對外說是銀行的女友嫌棄自己窮,所以才跟他分手的,但是真實情況隻有他自己清楚。


    如果小趙真的嫌貧愛富,當初就不會跟呂夫蒙走在一起。要知道銀行工作人員在銀行裏麵碰到的有錢人多了去了,為什麽當初會選擇一個連十三萬都拿不出來的呂夫蒙?


    無非是後麵呂夫蒙靠著小趙發財之後,看到唐韻之後,覺得小趙沒有唐韻漂亮,所以甩了小趙而已。


    呂夫蒙之所以拋棄小趙,不光是因為小趙沒有唐韻漂亮,更重要的事小趙已經不能幫助自己財富增加。他覺得唐韻能帶給自己更多的財富,別的不說,唐韻的一幅畫就可以賣出不少的錢,自己也可以在幫著唐韻賣畫的同事,自己賺取手續費和提成。


    不過選擇唐韻也不是沒有風險,藝術家有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精神世界不容玷汙。


    如果讓唐韻知道呂夫蒙的所作所為,到時候肯定覺得呂夫蒙就是一個俗人,而且還是一個很低級的俗人,直接選擇分手。


    所以呂夫蒙在麵對前來要錢的餘歡水的時候,總是不讓唐韻接觸餘歡水,甚至連一句話都不讓他們說。


    就是害怕唐韻從餘歡水的嘴裏知道自己的事情,打破他為了跟唐韻在一起編織的身份。


    呂夫蒙為什麽沒有在餘歡水要錢的第一時間還錢,一方麵是不想還錢,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呂夫蒙本身就沒什麽錢。這些年掙得錢在買了房子之後,根本就沒有什麽存款了。


    現在唯一的收入就是唐韻畫作的銷售收入,如果沒有了唐韻,他不說一無所有,不過想要生活就要賣房子了。


    趙舒城查了一下唐韻的消息,明天就會有一場畫展,還是唐韻的獨家畫展,就在市裏的一個藝術館裏麵舉行。


    知道了舉辦地點,趙舒城決定給呂夫蒙最後一個機會,如果今天他能還錢的話,自己也懶得拆穿呂夫蒙的真麵目,不過呂夫蒙還是還搪塞的話,到時候就別怪他了。


    當呂夫蒙跟唐韻開車到家裏的時候,看到正靠著車的餘歡水。


    本來呂夫蒙想要躲一下餘歡水,就躲在車裏不見他。


    可惜唐韻可不慣著呂夫蒙,她可是在呂夫蒙家裏看到過餘歡水跟呂夫蒙的合照,也聽呂夫蒙說過他們創業的事情。


    就看到唐韻停下車,問道:“你是餘歡水嗎?”


    “對,對,我是!”


    唐韻確認餘歡水的身份之後,看到放倒車座的呂夫蒙,直接說道:“呂夫蒙!”


    呂夫蒙看到唐韻認出餘歡水,知道不見餘歡水的話,肯定讓唐韻起疑心,隻好做起來,跟趙舒城打了個招唿。


    “吆喝,你這是跟我玩躲貓貓呢?多大的人了,還是這麽調皮!”


    “沒有,就是開個玩笑。”


    呂夫蒙說著就打開車門下來,讓唐韻自己先走,他們兄弟好久沒見了,必須好好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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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韻也知道他們曾經是一個寢室的好哥們,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對著趙舒城笑了笑,就開車離開了。


    “好久不見了,老餘。你小子躲哪兒發財了,躲著不見我!”


    “是嗎?我發什麽財啊,我還是在做銷售賣電纜,你不是知道嗎?應該是你小子躲著不見我吧?你現在都住在這樣的房子裏,開著豪車,不會就是因為那十三萬躲著我吧?”


    馬克看了看一邊準備開車離開的唐韻,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說什麽呢?老餘,我是這樣的人嗎?我這真的是因為太忙了,所以才沒有什麽聯係。別亂開玩笑,要不別人誤會了怎麽辦?”


    呂夫蒙說著看著還沒有開車走的唐韻,說道:“唐韻,你先迴畫室吧,我們老同學見麵,肯定要多聊聊。”


    “好啊!”


    唐韻也以為是餘歡水跟呂夫蒙開玩笑,笑了笑,就開車走了。


    趙舒城裝作好奇地問道:“這誰啊?”


    “我現在的女朋友!”


    “哦,原先甘虹的同事,小趙呢?跟人家分手了?”


    “早就分手了,嫌棄我窮。”


    “你這都算是窮,其他人還要不要活了?要知道您現在這樣子,她肯定要後悔了吧?”


    呂夫蒙笑了笑,不想跟餘歡水在這裏說話,要是被人聽到什麽,自己可就什麽麵子都沒有了。


    他現在雖然沒什麽錢,但是麵子才是最值錢的,可不能因為餘歡水就丟了麵子。


    趙舒城跟著呂夫蒙來到家裏,看到家裏擺著很多的油畫,看上去雖然不是什麽名家之作,不過也都有自己的特色。


    不過這肯定不是呂夫蒙自己選的,他什麽眼光,餘歡水的記憶中可是都有的。無非是長了一張死人能說活的嘴而已,藝術眼光卻差的很。


    呂夫蒙坐下來之後,裝作好奇地問道:“老餘,你是為了那十一萬來的吧?”


    “十三萬,可不是十一萬!”


    “這筆錢得有三四年了吧?”


    “可不止,五年半的時間了。”


    呂夫蒙裝作才想起來的樣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會兒還是我跟銀行女朋友在一起,炒股的時候跟你借的。”


    “對啊,你說現在時間過得真快,現在你都跟小趙分手了。”


    “這得給你加上利息!”


    “行啊,我們這也不算長期固定存款利息,就按照活期計算利息就好了。”


    趙舒城可不介意多跟呂夫蒙要點錢,他可不是餘歡水。要知道這筆錢在五年前雖然也不是很多,但是當時完全可以讓餘歡水把房貸還了,或者自己出去創業,也不會過得這麽窩囊。


    呂夫蒙沒想到趙舒城真的跟她要利息,不由說道:“那行吧,對了,你這錢著急嗎?我現在手上沒有那麽多現金啊。”


    “確實是有點著急,你要不然跟你女朋友借?我看她開這麽好的車,應該不差錢吧?”


    聽到趙舒城這樣說,呂夫蒙臉上有些尷尬,他可不敢跟唐韻說借錢的事情。要知道他在唐韻麵前扮演的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還是一個藝術鑒賞家。要是知道自己十多萬都拿不出來,到時候肯定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不用,不就是十幾萬嗎,我跟朋友拆兌就行了。對了。老餘,你拿這筆錢幹什麽,投資?還是遇上什麽事情了?”


    “沒什麽事情,這不是我剛買了輛車,覺得應該給老婆也買一輛,人家跟著我風風雨雨這麽多年,她接送孩子還是風裏來,雨裏去的,我有點不落忍啊!”


    “買車啊!真是買車?你這車給弟妹開不就行了?”


    “那怎麽能一樣呢?媳婦的車肯定要最好的。說起來我這麽多年也沒掙到多少錢,現在加上你還給我的十三萬,也不過能買個十幾萬的車而已。”


    趙舒城說著看著呂夫蒙,忽然想到什麽一樣,說道:“老呂,你看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我當時借給你錢的時候,可是連借條都沒讓你打,我現在也是實在是缺錢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跟你要錢。”


    “這樣,看在咱們是一個宿舍兄弟份上,你也別光還錢,你再借給我一點,我湊個五十萬,買個凱迪拉克,讓我媳婦也高興高興,你說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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