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打機井的張師傅就帶著自己的隊伍來到金灘村。


    村裏人都看著帶著各種機器來的張師傅,不由好奇他們為什麽來到這裏。


    趙舒城早早的就已經起來了,自從得知李水花可能懷孕之後,他就自己診脈,發現真的如此。他覺得李水花這些年受苦受累受窮,身體肯定不是很好,準備自己動手讓水花吃的好一點,補充足夠的營養。


    他也看到了張師傅的來到,直接帶著張師傅到了金灘村之前規劃的打機井的地方,說道:


    “張師傅,這即使我們村打機井的地方,你們在這裏開工就行。對了,你們吃早飯沒有?”


    張師傅看了一下地方,發現這個地方大部分都是沙石地,地下具體什麽情況誰也不清楚,不由有些擔心。


    “那個永富,我們吃過了。咱們可是先說好,這個地方是你們挑的,如果要是幾十米還打不出水來,咱們這個錢還是要照付的。”


    趙舒城對此沒有意見,他之前就利用尋龍尺的道理試探性的尋找水源,發現這個地方有水的可能性很大,要不然也不會直接帶著張師傅來這裏打機井。


    “張師傅,你們放心,出不出水我們都不怪你。”


    張師傅這才鬆了口氣,指揮自己的收下開始幹活,準備早日打出機井來。


    馬得福等人也都圍在外麵,看到施工隊開始動工,不由圍著趙舒城問道:“永富,咋,你打算打機井?”


    “是這,我口述,水花執筆寫了一篇文章,寄給北京的雜誌社,他們采用了,給額寄了幾千塊錢的稿費。額盤算著咱們這裏吃水不容易,所以讓張師傅給咱們打一口機井,不管通不通電,起碼咱們能吃上水。”


    “等到日後咱們這裏通電了,咱們再買上一台下水泵,到時候咱們澆地的問題也就解決了。不過到時候每家每戶都要按照電表交費,不能拖欠。”


    李大有直接激動的說道:“永富,你放心,我們肯定交電費,你這肯定比其他機井便宜的多。再說了你這機井的錢都沒讓大家出,大家肯定不能讓你免費。”


    “對,俄們肯定願意給電費。”


    “那就行,這個機井額想了一下,如果真的能通電的話,到時候額直接出錢,修建成水塔,到時候家家戶戶都能用上自來水。”


    趙舒城說著說著就來勁,直接許諾可以用上自來水。


    李大有不由猶豫了一下,問道:“永富,這自來水的價格咋算?還是免費的不是?”


    “那肯定不能夠,不過額要的錢也不多,到時候看看用多少電,到時候平均分配。但是額話說在頭裏,誰家要是因為有了自來水就不管不顧,直接當成澆地的水胡亂用,額到時候可是要罵人的。”


    “這不能夠,咱們都知道這水是金貴的很,不會讓水浪費的。”


    “就是,誰要是這樣做,他就不是咱們金灘村的人。”


    “對,到時候永富你不用出麵,咱們去羞他仙人去。”


    趙舒城這才放心了,說道:“那行,各位叔伯大爺們,你們在這裏看著機井,俄們家水花身體不舒服,俄要帶她去醫院看看。”


    “行,你放心就是,我們肯定看著機井,這是咱們的命根子,寶貝的很。”


    趙舒城這才放心的走了,臨走的時候跟馬得福交代了一下,打井隊的午飯得福帶人準備,等到趙舒城跟李水花迴來後再付錢。


    馬得福不樂意的說道:“你這是啥話嘛?你幫著咱們打機井,還要你管著打井隊的吃喝,你這不是羞辱俄們呢?他們中午飯我們管了,你不用管。”


    趙舒城看到其他人都是這個意思,也就沒有在糾結午飯的問題,反正也沒有多少錢,不行的話到時候自己第一次澆地免費就是了。


    趙舒城帶著李水花到了縣醫院檢查後,發現真的是懷孕了。


    李水花仿佛做夢一樣,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好像現在已經身懷六甲一樣。她不由自主的開始躲避人群,生怕自己被撞到碰到。


    趙舒城也難得的大方一次,直接坐車迴到金灘村。


    安主任正好今天迴到金灘村,看到安永富跟李水花,不由說:“永富,聽說這個機井是你出錢打的?”


    “是的叔,我腦子裏有個故事,讓水花執筆寫出來寄給雜誌社,他們錄用了。咱們村缺少水源,我就把稿費拿出來打井了。”


    安主任聽到後很高興,說道:“好好好,咱們家也算是出了秀才了。迴頭你把雜誌交給我,我要讓仙人們看看呢。”


    “知道了叔,迴頭我就拿給你。”


    安主任這才迴過神來,看著趙舒城跟李水花,問道:“聽說水花身體不舒服,沒有事吧?”


    趙舒城自豪的說道:“沒事,水花就是懷孕了。”


    “好好好,懷孕了好,為咱們安家開枝散葉,這是好事情。不行,額迴去的時候一定要跟你舅舅說一聲,讓他也好行一下。”


    “是呢,到時候麻煩叔跟村裏人說一下,俄們今年就不迴去過年了,水花才有身子,可不敢讓她這麽顛簸。”


    安主任臉上的笑容慢慢散去,好一會才說道:“這個事情不好辦,以前咱們村除了在外地的都迴村裏過年,一起祭拜祖先。不過你這個情況也特殊,隻此一次,下不為例。等到水花生了孩子,一定要帶迴去跟仙人們說一聲,免得仙人們怪罪咱們。”


    “我知道了,叔。”


    趙舒城答應下來,他對此倒是沒有什麽反對意見,雖然祭祖顯的有些落後,有封建的表象。


    祭祖其實是一種儀式,是人跟仙人的交流,是表達自我認同的一種方式。對於一個民族來說,祭拜祖先就是追本溯源。通過祭祖的方式,找到自身的根,找到自身的同一性跟特殊性。海外華人為什麽提到炎黃子孫,龍的傳人,聽到男兒當自強,弄的傳人會有自豪感,就是因為這些元素都在提醒他們,他們是炎黃子孫,他們作為個體,跟曆史中我們的祖先是有聯係的。


    華夏的人雖然信奉仙神,但是跟西方的宗教還是有所不同的。華夏人的信仰並不純粹,他們也許信仰佛教,但是對於道教也會有所信奉,同樣西方的上帝也是可以接受的。


    華夏人的眼裏,人跟天地的關係從來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是既有合作又有鬥爭的。上古神話之中,天漏了我們會煉石補天,大洪水來了,我們們會想辦法治理洪水,才有了大禹治水,大海淹死了自己,死後化作精衛填海,天有九日讓人無法生活,於是就有了後羿射日。這些故事五一不在告訴我們,在災難麵前華夏從來不是指望什麽神佛幫助,反而是靠著人類自己的雙手去改變。


    同樣的神話傳說,西方卻將自己完全托庇於神明。大洪水時代,西方的諾亞方舟隻選擇了逃避洪水傷害,卻沒想著拯救更多人,提現了他們的自私自利本性。


    有點說多了,書歸正傳。


    祭祖是華夏禮儀的表現,祭祀祖先具有良好的社會教化作用,有助於培養華夏的品德,加強家族中人員的團結,一起對抗外來的侵害。


    趙舒城錯過了今年的安家祭祖其實還覺得蠻可惜的,畢竟隻有在苦水村這樣的地方,很多古老的禮法才能傳承下來。他雖然被係統注入很多安永富的記憶,但是畢竟沒有親眼看到的印象深刻。


    兩天的時間過去了,機井終於出水了。


    這裏也許是聯通地下水,所以當出水之後,直接噴湧而出。


    村民們看到機井出水了,直接激動的歡唿起來,再也不用擔心地裏麵的秧苗沒水澆了。


    趙舒城也看到機井出水的畫麵,直接抱著水花轉了幾圈,隻要有水,金灘村就能很好的發展起來,比其他的安置點更好的發展。


    趙舒城跟張師傅結賬之後,說道:“張師傅,多虧了你們了,以後我們需要的時候,還去聯係你。”


    “這個你放心,你們村要是打井,直接找我就行。”


    張師傅這兩天在金灘村可謂是吃飽喝足,雖然條件更艱苦一些,但是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隨著時間的流逝,水井慢慢的恢複正常,水位在地下幾十米的地方,單純的用水桶打水根本就不現實。


    趙舒城發現這個用水真的是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有了機井還要解決怎麽取水的問題。


    現在村裏麵沒有通電,要想用電水泵根本不現實,就是自己家的風車也提供不了多少點。


    想到之前農村很多的那種壓水井,趙舒城決定試一下,說不定真的能成功呢。正好自己為了籌備自來水的事情,弄了不少的塑料管子,長度足以滿足現在的需要,現在要做的就是抽水的事情。


    趙舒城開始一個人忙活起來,他沒有功夫去設計什麽壓水機,直接改裝了一個鼓風機,就接到水管上麵,原始的抽水機。


    這個東西很不好用,不過總算是能運轉起來,村民激動的接著水。


    趙舒城對著馬得福說道:“得福,咱們現在又水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電的問題,隻要有點,咱們就可以抽水澆地了。你催一下張主任,實在不行,你們就把新的吊莊戶分配到咱們村。”


    “如果咱們村發展好了,也是一個對其他移民的一個宣傳,以後移民的積極性就更高了。”


    馬得福思索了一下,說道:“行,額會跟主任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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