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趙舒城迴到星辰,溫柔直接來到趙舒城的辦公室,準備跟他談談。


    趙舒城看到溫柔出現也有些奇怪,還以為是公司有什麽事情,所以問道:“怎麽了?公司有什麽你也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並不是因為這個。”溫柔說著靠近趙舒城,深吸一口氣,果然聞到了不屬於溫暖的香水味。


    “朱臨路,你今天幹什麽去了,你身上怎麽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你這樣做對得起小暖嗎?”


    趙舒城尷尬的笑了笑,他確實是沒來得及換衣服洗澡,畢竟跟任梅梅是在辦公室裏麵,也沒有這樣的條件。


    “那個,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不然呢?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早知道的話,我絕對不會讚成小暖跟你訂婚。你如果不喜歡小暖,你就不要招惹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對小暖是個很大的傷害?”


    趙舒城看著義憤填膺的溫柔,說道:“小暖一直都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所以她不可能受傷,反而你不能接受這樣的我吧?”


    溫柔頓時有些語塞,她確實是沒辦法接受自己暗中喜歡七年的人,居然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個花花公子,甚至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對不起小暖。”


    趙舒城輕笑著說道:‘哦,是嗎?那我怎麽記得,那天晚上溫暖喝醉了之後,你趁機跟我……’


    溫柔趕緊捂著趙舒城的嘴,看了看關上的房門,這才鬆了口氣說道:“你要死了,這裏是能說這個的地方嗎?”


    “那你的意思不在公司就可以說了?”


    “你,哼!”溫柔有些生氣的拍了一下趙舒城,說道:“朱臨路,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既然選擇跟小暖結婚,你難道就不能從一而終嗎?一定要做出背叛小暖的事情來嗎?就算是小暖說她不在意,但是你以為她真的一點也不介意你跟別的女人亂搞,甚至心甘情願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嗎?”


    趙舒城好笑的看著溫柔,說道:“小暖自然不樂意,但是她也沒辦法,總不能讓我一直餓著吧?難不成你的意思是別的女人不行,但是你就可以?”


    “你胡說什麽呢?我在說你跟小暖的事情。”


    趙舒城說道:“我也沒有胡說,那天你也不是沒有體驗過,一般女人可沒辦法獨自應對,你總不能讓我一直憋著,也不能讓溫暖拚命滿足我的需求吧?”


    溫柔頓時有些臉紅,她也不由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要說她真的喝的爛醉如泥斷片了也不對,隨著時間流逝,腦海中偶爾也能迴想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當初自己的快樂,以及後麵的苦苦哀求,還是溫暖幫助自己解脫了。


    “那,那你也不能……”


    趙舒城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以後不會跟溫暖分開,以後會一直幸福下去。至於說其他的,那我也沒有辦法。我跟溫暖不是沒有嚐試過,可惜她身體還是有些弱,有段時間甚至被查出來腎虛,所以溫暖才對我在外麵的事情不聞不問。”


    溫柔臉色更紅了,說道:“我會問小暖的,不過你不能在外麵亂來,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小暖染上什麽髒病。”


    “這點你放心,一般的女人我也看不上,看的上的也不會去做那種生意。”


    溫柔不知道怎麽繼續麵對趙舒城,隻能狼狽的從趙舒城的辦公室離開,卻沒注意到杜心同盯著她的腳步若有所思。


    潘維寧那邊搞定了管惕之後,不由得意忘形的跟占南弦開始談判。


    “占總,當初淺宇跟益眾簽約的時候,上麵有一條寫著,如果淺宇但凡涉及到任何的知識產權糾紛的問題,我們益眾可以無條件的解約。做出這個決定我也很抱歉,但是我也是為了商業利益。”


    占南弦看著這個前不久還跟自己並肩作戰,現在卻翻臉不認人的人,表情平淡的說道:“當初這個合同是我跟你哥簽訂的,現在你來質疑這份合同的風險,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啊,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是我哥哥說了算,但是現在的益眾我說了算。”


    占南弦說道:“所以你千方百計挖走管惕,並不是想要支持他創業,而是想要借助他來完成你們益眾的產業鏈升級?”


    “對,還是占總看的透徹,但是晚了!”


    占南弦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潘總,我告訴你一句話,不到最後,還不知道鹿死誰手!”


    “是嗎?”


    潘維寧就想看到占南弦這樣表麵風輕雲淡,實則內心怒火中燒的樣子。他覺得隻有打垮了占南弦,才能讓薄一心意識到,誰才是最強的人,她最應該選擇的人是誰。


    趙舒城晚上迴到家的時候,卻看到不光溫暖在家,早就下班迴家的溫柔也出現在這裏。頓時明白肯定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所以就準備等他們質問自己。


    可是讓趙舒城沒想到的是,溫暖根本提都沒有提自己不在公司的事情,反而一直催著趙舒城吃飯,等吃完飯之後,直接拉著他去洗鴛鴦浴。


    可是等趙舒城跟溫暖迴到臥室的時候,卻看到溫柔也出現在這裏,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溫暖,趙舒城頓時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內心自然開心不已,所以半推半就的就從了。


    這還是趙舒城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中這麽清醒的完成雙殺,所以就如同耕地的老黃牛一樣,一直堅持不懈。


    溫暖跟溫柔雖然不是第一次姐妹同心,但是清醒狀態下的他們也確實是第一次。溫柔一開始覺得趙舒城白天的話有些誇張,但是等她真的親身體驗之後,也不得不承認,如果讓妹妹自己來應對的話,真的可能英年早逝。


    翌日清晨。


    當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到床上的時候,趙舒城忽然覺得陽光很是刺目,順著看去,卻發現原來是陽光從溫暖身上反射過來,再一次明白了什麽是美人如玉。


    溫柔跟溫暖其實也已經醒過來,雖然昨晚上配合默契,但是當一覺醒來麵對彼此的時候,卻還是有些尷尬。


    趙舒城隻能自己趕緊起床,把房間留給溫暖他們,自己則是洗漱之後,就去廚房做早餐。


    溫柔跟溫暖在趙舒城離開之後,才睜開眼睛彼此對視一眼,一開始確實是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彼此相視一笑。她們不由想起她們之間已經多久沒有睡在一張床上,也想到了年少時候曾經喜歡同一個男人,為此鬧得很不愉快。一個自殺謝罪,一個卻因為覺得罪孽都是自己的,選擇遺忘所有的記憶。


    可是沒想到兜兜轉轉,兩個人還是喜歡上了同一個人,甚至發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不過跟以前不同的是,此時此刻的她們沒有後悔,更沒有想過退出成全彼此,反而決定一起留在他身邊。


    趙舒城看到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挽著手出來,心裏也鬆了口氣,笑著招唿兩個人趕緊吃飯,然後自己送她們去上班。


    溫暖在代中處理文件的時候,接到了丁小岱的電話,約著見麵。


    等見麵之後,丁小岱忍不住跟溫暖傾訴這段時間的遭遇。淺宇的情況很不好,管惕離職,高訪也因為精神壓力大生活節奏快,導致身體透支胃出血住院,淺宇隻靠著占南弦苦苦支撐,已經是岌岌可危,希望溫暖能夠勸說趙舒城不要繼續讓代中跟淺宇競爭下去。


    溫暖並不知道淺宇輸了官司之後,居然又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一時間感慨萬千。


    之前她在淺宇的時候,代中被淺宇打擊的搖搖欲墜,沒想到自己離開之後,代中涅盤重生,而淺宇卻跟之前代中差不多了。


    她自然不可能答應丁小岱的要求,畢竟這一切都不是代中挑起來,反而隻是被動應戰而已。不過她問清高訪所在的醫院,準備抽時間去探望一下高訪。


    當晚上溫暖跟趙舒城一起吃飯的時候,說起了丁小岱拜托自己的事情,問道:“臨路,淺宇真的情況這麽糟糕嗎?管惕跟占南弦不是大學同學一起創業,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趙舒城笑著說道:‘淺宇還有不少專利,如果能夠埋頭苦練內功,應該還能重新穩定下來。至於管惕,無非是因為自己研發的項目不被占南弦跟高訪看重,而潘維寧又使了不少手段,所以才讓管惕離職,甚至給他投資了一家公司。’


    “看來潘維寧確實是很有手段,如果不是你早有準備,也許代中也被他收入囊中了。可是他這麽肆意樹敵,難道就不擔心引起反噬嗎?”


    聽到溫暖這樣說,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子係中山狼,得意便猖狂。潘維寧之前一直被大潘總壓著,所以還能收斂自己的本性,但是現在頭上沒有人壓製,自然暴露自己的本性,從而覺得自己現在無所不能。”


    “管惕也是被潘維寧的花言巧語欺騙了,就他這個隻懂得技術,不懂管理的性格,麵對潘維寧精心準備的陷阱,遲早要因為不懂商場的爾虞我詐要吃大虧。”


    看到溫暖有些擔心的樣子,趙舒城問道:“怎麽,你很擔心淺宇的狀況?”


    “不是,淺宇跟占南弦已經跟我沒關係了,但是高訪跟管惕畢竟是工作一段時間的同事,我有些擔心他們的情況。”


    趙舒城笑著說道:“管惕這邊就算是這次不吃虧,以後也要吃虧,還不如早點吃虧長教訓呢。至於高訪,他的情況並不嚴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你如果實在是擔心的話,可以去看看他。”


    “那你不反對?”


    “我為什麽要反對?人情往來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總不可能讓你不要跟其他人有來往,甚至不讓你有其他朋友吧?老實說,高訪跟管惕都是精英人才,如果不是跟占南弦的關係特殊,我都想要挖人了。”


    聽到趙舒城這樣說,溫暖頓時笑了,說道:“臨路,有你真好!”


    “你也很好,要不然我也不會追求你那麽長時間了。”


    溫暖拿著一束鮮花來到高訪的病房,敲了敲門,高訪同意後才進去。


    “溫暖,你怎麽來了?”


    溫暖說道:“我聽說你病了,所以來看看你。”


    “沒事,小意思。”


    “你怎麽樣了,好點沒有?”


    高訪笑著說道:“還行,我這一招成了林黛玉,可謂是人盡皆知啊。就是沒想到,在公司最困難的時候病倒了。”


    “先別想這麽多,先把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高訪點點頭,說道:“不過我沒想到,代中跟淺宇現在這樣子,你還能來看我。你是不知道,管惕現在賭氣離開淺宇,我又關鍵時刻掉鏈子,公司隻能讓南弦一個人扛著。南弦這人就是嘴硬心軟,這個人特別的強,有很多事情他也不願意跟別人說,喜歡一個人扛著。如果這個時候有個人站在他身邊,對他可謂是莫大的幫助,我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溫暖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已經跟南弦分開,而且已經訂婚了,所以這個人肯定不是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其實已經理不清楚,我已經放下了,你也應該讓南弦放下,不要再那麽針對代中,這對淺宇才是最好的選擇。”


    高訪聽到溫暖這樣說,忍不住歎了口氣。原本他還想勸說溫暖迴到淺宇幫助占南弦,也希望能夠幫助好兄弟追求所愛,但是現在看來,溫暖真的已經對占南弦沒有愛意了。


    “好吧,我會勸說南弦的。對了,聽說你們代中最近的動作很大,你應該也很忙吧?”


    溫暖笑著說道:“還好吧,其實大部分的工作都是臨路安排下來的,我隻是做一些基礎的行政工作罷了。”


    “真羨慕朱臨路,可以有你們姐妹的的幫助,讓他可以不用一個人忙碌。”


    聽到高訪這樣說,溫暖心裏咯噔一下,還以為是高訪跟占南弦他們知道了什麽,但是看到高訪的表情,又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你好好養病,我也要迴公司了,改天再來看你。”


    “好,你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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