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山雖然也練過武功,可是他又哪裏是古武宗師袁剛的對手,這一掌直接將他打得吐血。


    而這還是袁剛手下留情的緣故,否則的話,一掌下去,他怕是根本就沒命活著。


    一群手下卻是動也不敢動,那是連黃老都忌憚的人,他們就算上去也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反而還會激怒對方。


    段秋山胸口劇痛,好像肺都被打穿了一般,臉上也是一片蒼白。


    袁剛瞥了他一眼,再次道:“現在,你是否願意解散?”


    “我迴去之後,就安排下去,從此以後南省再沒有段秋山。”段秋山垂著頭,無奈開口。


    “算你識相,滾吧。”袁剛擺了擺手,也懶得再理會他。


    黃老連忙給段秋山使眼色,段秋山一揮手帶著手下灰溜溜的離開。


    隨後,袁剛等人走到楊帥麵前,道:“會長,接到你的通知,我們就立馬趕過來了。原本還想著讓宋家,龍家派人過來,不過想到京城那邊還需要人坐鎮,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沒關係,你們四個來就夠了。”楊帥淡淡一笑,並不在意。


    “不知道會長這次找我們過來有什麽吩咐?”袁剛很是好奇,先前楊帥並沒有告訴他們,隻是讓他們趕過來需要他們出手,但具體是什麽,他們還不知道。


    而且,在袁剛看來,能讓楊帥親自開口的,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


    楊帥瞥了眼黃老,然後道:“進去再說。”


    說完,他轉身走進旅館之中。


    李曼和洪玲跟在他們身後,心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段秋山那可是她們畏懼的人物,然而卻被這後來的老人一掌打傷,而且直接勒令其將勢力解散,這得需要多大的權勢才能表現得如此強勢?


    她們無法想象,不過剛才卻也聽到了青龍會的名字。


    對於青龍會她們當然不陌生,在南省就有青龍會的分會存在,其勢力能和段秋山分庭抗禮這麽多年,顯然很不一般。


    可是,現在,她們才知道青龍會遠比她們想象中的強大。如果青龍會以前就有這樣的老人出手,恐怕南省的老大根本就沒段秋山什麽事了。


    李曼先前一直以為楊帥隻是一個有些厲害,懂得武功的高手,而現在她才意識到楊帥的身後還有著這麽一股龐大的勢力。


    進了旅館,楊帥讓他們坐下,然後道:“前段時間,我去過藥王穀了,我的東西也已經弄迴來了。”


    “恭喜會長。”


    “這沒什麽值得高興的,水晶蓮蓬本來就是我的,隻是被藥王穀的一位長老搶了去。現在,我要迴來也隻是物歸原主。可是,這一次藥王穀卻是玩了一出心計,竟然想要我的命。”楊帥緩緩說著這幾天的經過,以及在白雲山被埋伏的事情。


    聞言,康守一眉頭一挑,道:“他們也太過分了,會長你沒事吧?”


    “我倒是沒事,隻是心裏不痛快,可藥王穀畢竟不是一般的勢力,所以我才找你們過來,一起去藥王穀找他們算賬。”楊帥說道。


    “會長放心,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出手,我們就要藥王穀給出個交代。”康守一直接道。


    “幾位元老可別小看這藥王穀,據我所知,他們穀內的宗師高手可不少。”楊帥笑了笑,這件事情可沒有想象中那麽好解決。


    康守一聞言,微微點頭,他也了解這些存在許久的門派,所以在楊帥出發的時候他就叮囑過。


    不過,他對青龍會的勢力也有信心,倒也並不在乎,說道:“會長,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嗯,也好。”楊帥也不想繼續等下去。


    於是,五人立刻便動身出發了。


    楊帥去過一次藥王穀,一路暢通無阻,很順利的來到了藥王穀外。


    看到那長長的峽穀通道,康守一等四位元老也是暗暗讚歎,說道:“藥王穀倒是藏得深,居然被他們找到這麽一個地方隱居。這裏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如果有人入侵,這裏是必經之路,很容易就被藥王穀的人埋伏。這恐怕也是他們能夠延續至今的原因之一。”


    “不錯,以前的亂世,可不比現在太平,藥王穀最主要的還是以醫藥為主,本身的實力並不出色。他們能夠留到現在,這個地方應該起了關鍵的作用。”袁剛也是點頭。


    “走吧。”


    楊帥搖搖頭,他才沒興趣關心那些,直接走進峽穀之中。


    十幾分鍾後,五人便進了藥王穀。


    此時,藥王穀內很是安靜,原本守在門口的人竟然沒有出現。


    楊帥有些奇怪,嘀咕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以前藥王穀都戒備森嚴,這一次明知道我可能來報仇,居然還不派人在門口把守,這可不對勁。”


    “大家都小心一點,恐防有詐。”楊帥叮囑一聲,然後繼續朝著裏麵走去。


    越往裏走,藥王穀內越是安靜。


    不多時,楊帥忽然停下腳步,隻見前方的房屋上懸掛著白色布條,地麵上也鋪上了一層紙錢。


    同時,穀內更是有一陣哀樂傳來。


    “這是……”


    “藥王穀在辦喪事?”


    康守一等人都是暗暗皺眉,怪不得剛才沒有看到一個人,恐怕這些人都聚集在了別處。


    楊帥微微皺眉,能引起這麽大的轟動,恐怕這喪事還不一般,死的應該是藥王穀的大人物。


    難道是為葉明辦的?楊帥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葉明可是當眾被宣布逐出藥王穀的,如果大張旗鼓的為其辦喪事,恐怕藥王穀的麵子也掛不住。


    可是,如果不是葉明的話,藥王穀死的又是誰呢?


    楊帥想不明白,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說話間,五人朝著裏麵走去。


    前方一棟木樓外,滿滿的站著一群人,那些人都身穿白色孝服,頭上戴著白色的布條。


    聽到腳步聲,眾人都是迴頭看了過來。


    當他們發現楊帥的時候,都是麵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


    “楊帥,你居然還敢來我們藥王穀。”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人群中走出一人,赫然是藥王穀的二長老。


    楊帥皺眉道:“我為什麽不敢來?”


    “哼!你殺了我們穀主,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楊帥,你在我們藥王穀這段時間,我們待你不薄,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加害我們穀主。”二長老冷哼,然後大聲道:“大家聽著,穀主屍骨未寒,如今兇手竟然還敢上門,你們說應該怎麽辦?”


    “殺了他,為穀主報仇。”眾人齊聲喊道。


    這些人有年長的長老,也有一些是藥王穀的普通人,楊帥還曾和他們在課堂上一起聽講堂,然而,此刻他們卻都是一臉憤怒,恨不得殺了楊帥。


    楊帥皺著眉,心裏也是詫異不已,穀主竟然死了?


    也難怪藥王穀氣氛低沉,舉穀同悲,連入口都沒有人守衛,齊齊來到這裏。原來,死的竟然是藥王穀最重要的人。


    而且,看現在的架勢,這些人顯然是將他當成了殺人兇手。


    楊帥臉色也不好看,哼道:“我離開藥王穀已經有幾天了,你們穀主的死怎麽能算在我頭上?”


    他離開藥王穀之後,就被二長老等人追殺,根本就沒有再迴來過,穀主的死他也是現在才知道。


    二長老冷哼道:“楊帥,你別狡辯了,這件事情證據確鑿,藥王穀這麽多人都親眼所見,你還想抵賴?”


    “真是笑話,你們有什麽證據?”楊帥撇了撇嘴,他根本沒做過的事情,他可不相信這些人能拿出證據來。


    “那我就告訴你,證據就是那瓶石鍾乳。”二長老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說道:“穀主就是因為服用了你給的石鍾乳,然後慘死在練功房。不對,應該說那根本就不是石鍾乳,而是一種毒藥。”


    楊帥聞言,麵色一沉:“你不要血口噴人。”


    “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而且,你給的那瓶‘石鍾乳’一直都是穀主親自保管,根本沒有其他人接觸過。如果不是你在裏麵下了毒,穀主怎麽可能會死,你總不會說是穀主自己想不開給自己下毒吧?”二長老冷哼道。


    “哼!總之,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楊帥雙眉聳立,原本他還以為之前算計他的事情是藥王穀穀主的主意,如今看來,這件事情恐怕是他誤會了。


    藥王穀穀主莫名奇妙被殺,隻怕是藥王穀內的某些人害怕暴露,所以才動了歹心。而且,這一次他們將穀主的死栽贓在楊帥的頭上,順利激起藥王穀上下的憤怒,正好可以團結全穀的力量來對付楊帥,不可謂不是一條毒計。


    兩人爭論不休,因為‘石鍾乳’這一鐵證,也引得藥王穀眾人一致口誅筆伐。


    一時間,木樓外到處都是對楊帥的喊殺聲。


    康守一皺著眉,低聲道:“會長,看樣子事情不太妙,不如我們先行退去,再做打算。”


    “是啊,此刻他們群情激奮,我們縱然不怕,但這麽做後果實在是太嚴重。”袁剛也是連忙點頭。


    楊帥哼了一聲,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他點點頭也準備先離開,正在這時,木樓內一道聲音忽然傳了出來:“讓楊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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