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帥哥,你說寧溧真的有那麽厲害嗎?能夠查到白飛現在在哪裏?要是消息是假的,我們不就白跑一趟了嗎?”


    一台黑色馬自達從楊帥治療的醫院駛去,向著城中的羅曼福大酒店開去,黑子坐在後排上,探著腦袋問道。


    十分鍾之前,寧溧用他從墨竹那裏偷學來的技術,成功地查到了今天晚上白飛在羅曼福開了一間房,楊帥便讓寧溧呆在病房冒充自己,而他偷偷溜了出來,卻沒想到趙曉梅和黑子也非要和他一起。


    副駕駛上的趙曉梅一掌拍在了黑子的腦袋上麵,說道:“就你屁話多。”


    “其實你們沒有必要和我一起的出來的。”開著車的楊帥,開口說道:“這個叫白飛的背景也不簡單,我可不想連累你們,”


    “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的安全,你在哪,我就在哪。”趙曉梅的語氣依舊平淡,就想是闡述一個不變的事實。


    “嘿嘿,我爹媽死的早,我在部隊的時候,可惡的老頭子也丟下我一個人去找他兒子兒媳去了。所以我沒有什麽牽掛,要是能夠和你們兩個一起進監獄那倒也是一件痛快事。”黑子又笑嘻嘻的把頭探過來,說道。


    話剛一說完,就感受到了兩道淩厲的視線,黑子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乖乖地坐端正了,雙手放在膝蓋上,閉緊了嘴。


    而這個時候的白飛正一個人站在窗戶邊上,望著蘇市的夜景發呆,今天下午的時候他偷偷迴了一趟家,可是沒想到竟然又碰到了自己的父親,兩個人沒聊幾句就又大吵了一架;雖然知道自己父親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好,但白飛就是不喜歡他那個態度;本來準備好的一些認錯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更不要替和他說要拿槍的事情,從母親那裏拿了幾萬塊錢之後就又跑了出來。


    今天晚上,白飛托自己的朋友約了兩個十六七歲的嫩模,想要把白天在家裏受到的火氣好好的放一放,看了看手表,白飛估摸著那兩個妹子也應該快到了。


    白飛之前就看過了這兩個人的照片,都是他喜歡的類型;豐乳肥*臀大長腿,雖然白飛見多識廣,知道這種照片百分之八十都是p的,但白飛還是寧願相信自己那個開模特公司的朋友。


    走到那張兩米寬的大床旁,白飛鞋子都沒脫,就直接躺了上去,軟墊足夠的軟,白飛一躺下去就舒服的想睡覺,他已經開始幻想這今天在這張床上要用什麽樣的姿勢來應付那兩個小姑娘。


    想著想著就來了感覺,小小白飛也不聽話的站了起來,白飛連忙把礙事的衣服全部都脫掉了,渾身上下隻穿著一雙白色的襪子,躺在床上。


    十來分鍾之後,傳來了敲門聲;白飛激動的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雖然是一個每日穿梭在燈紅酒綠中,縱情於聲色的公子哥,但白飛的身材還是保持的不錯的。這也得益於他爺爺告訴他的一句話,身體就是革命的本錢;所以將玩遍不同美女為事業的白飛也是很重視鍛煉身體的,他最怕的就是美女脫光了站在你的麵前,搔首弄姿,而自己卻不爭氣。


    白飛也沒有穿衣服,光著個身體就跑去了開門,現在的他是一刻都等不了了,隻想快點來一個一龍雙鳳。站在門後麵的白飛一打開門,也沒看清楚來的人,就急不可耐地喊道:“快快快,都別洗澡了,快點脫光了到床上去等著!”


    “白公子是讓誰去床上等著?”


    一道渾厚的男聲打破了白飛之前的所有幻想,他剛想開口罵人,脖子就被人一把嵌住,發不出聲音來。


    白飛掙紮著,這才看清楚進來的是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正是陸天讓自己調查過的楊帥,現在正鉗住自己脖子的這個白飛就不認識了,但是從小在軍區大院長大的白飛能夠從這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殺伐之氣,這種感覺白飛就小時候在同一個院子的一個大伯身上感受過,現在這個人已經成為了某個沒有番號的特種作戰部隊的最高長官了。


    趙曉梅單手舉著體重並不輕的白飛,把他扔到了床上,並沒有綁他,因為他們並不擔心白飛能夠在兩個人的手上逃脫。


    鬆了一口氣的白飛大口的唿吸這新鮮空氣,仿佛又重獲了新生一般。


    楊帥一屁股坐在了白飛的身邊,拍了拍他那不是很明顯的腹肌,說道:“看不出啊,你這種人一個月能夠帶上十幾個不同女生開房的人竟然還會有腹肌啊。”


    “楊帥,你到底想做什麽。我爸是軍分區的,你千萬不要亂來,不然你也絕對沒有好下場。”這種時候,白飛也隻能搬出自己的父親來嚇一嚇楊帥,因為他總不可能說自己是某個皮包公司的老總。


    “白強明,上校軍銜。轉到蘇市軍分區已經十二年了,現在是後勤部部長,上升的空間也不大了,估計這幾年就會在這個位置上退下來;權力不大,油水十足,所以才有足夠的資本供你這個唯一的兒子揮霍。錢思豔,你母親,通常會選擇在兩個地方打麻將,一個是蘇香茶樓666房間,在這裏打都是與一幫和她背景差不多的婦人,還有一個就是在天域嵐庭那一套掛在你名下的別墅,在這裏打的基本上是一些材料商,你母親每次都可以贏上十萬。”對於白飛的威脅楊帥就當他放了一個不臭不響的屁,理都沒有理他;而是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


    這些資料,是前幾天楊帥無意中提起白飛這個人,當天晚上洛晴川就送過來的,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關於白飛他爹的,作為一個軍人,白強明是很反對自己老婆和兒子的這些做法的,但是江湖水太深,有些事情也不受白強明的控製了。


    白飛在聽完楊帥的話之後,嚇得是麵色鐵青,楊帥既然能夠說出這麽多關於他家的情況,那麽肯定就是有備而來,讓得白飛不僅擔心起自己的命運。


    “這些還隻是最基本的東西,關於你母親瞞著你爹收受賄賂的證據我這裏還有很多;不過你放心,隻要你今天晚上老老實實的迴答我幾個問題,我會把所有的材料都銷毀;不然你自己想想,這世界上雪中送炭的不多,但落井下石的卻大把,等你父親一進去,你還能這麽愉快嗎?”楊帥不緊不慢地說道,絲毫不像是在威脅一個人。


    一旁本來打算一進來就嚴刑拷打的趙曉梅這時候也算是又學到了一招,不得不佩服起楊帥來。


    “你以為你隨便編幾句話我就會相信?雖然我調查過你,但那些主謀都是陸天那家夥,你要找就去找他啊?”白飛調整了一下情緒,還想繼續掙紮一下:“綁架軍屬的罪名可不輕啊,你現在讓我走我就當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楊帥露出了一抹邪笑,指著趙曉梅對白飛說道:“這個你放心,有他在,絕對不會有綁架這種案件發生的,一般都是碎屍案之類的。他手法很好,絕對不會讓你感到疼的。而且啊,他最擅長的就是剝皮,從你頭頂畫一把叉,慢慢往下剝,就可以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了;當然,如果你不喜歡,他還有其他的辦法,必須當著你的麵把你的手臂給燉了,再喂你吃下去或者在鏡子麵前把你開膛破肚,讓你看著自己的內髒被一點點的拿出來。”


    楊帥說著的時候,手也沒有停下,在白飛裸露的身上不停的比劃著,似乎就已經在選擇下刀的位置了。趙曉梅也非常的配合楊帥,對著白飛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牙齒。


    但是這個趙曉梅大大的笑容絲毫沒有給白飛帶來溫暖,反而讓白飛更加覺得這個人就是楊帥說的那種變態,一下沒忍住,直接就尿在了床上。


    “在受到驚嚇的時候選擇撒尿,這其實也是人體保護自己的一個途徑,畢竟一般人對於一個渾身屎尿的人都會躲避,白大少,沒想到你還會這種自衛的方法啊。”看到白飛已經嚇尿了,楊帥又嘲諷道:“不過我們都不是那種怕屎怕尿的普通人,你這樣做可能達不到你的預期效果啊。”


    楊帥沒有動,仍然坐在白飛的身邊,仿佛聞不到那股尿臊味一樣,但其實楊帥現在也是在忍著,他有點後悔為什麽要說這麽多,一進來直接讓趙曉梅把白飛打到肯說實話就可以了啊。


    “說吧,你想問什麽。”白飛終於妥協了:“不過在你問之前,先讓我穿上衣服吧。”


    看見白飛終於鬆口了,楊帥連忙站了起來,說道:“請便。”


    就在白飛正在穿衣服的時候,房間門突然又被敲響了,楊帥連忙一指指出,點中了白飛的穴道,讓得白飛無法動彈,這才和趙曉梅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


    楊帥透過貓眼往外一看,是兩個衣著暴露,身材火爆的姑娘,通過白飛的為人,也能夠猜想到這兩個姑娘是來做什麽的了,示意趙曉梅可以打開門。


    兩個姑娘一進門看到裏麵一共有三個男人,其中一個黑色透視裝的妹子開口說道:“老板,這和傑哥說的不一樣啊,你們要是三個人一起玩的話,肯定要加錢的啊。”


    趙曉梅和楊帥相視一笑,然後趙曉梅直接兩個手刀砍在了兩人的後頸,讓得兩個人失去了知覺。


    解開了白飛的穴道,楊帥羨慕地望著白飛,說道:“白大少,沒想到你這麽會享受生活啊,這一次就叫兩個這麽漂亮的姑娘,身子還能不能吃得消?”


    十分鍾之後,楊帥從白飛的嘴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沒有食言,將厚厚的一遝資料交給了白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希望白大少替你父親還有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就先走了,兩個姑娘真的不錯,希望你能玩的愉快。下樓的時候我會順便叫服務員來給你換一張床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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