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寧港,一個很小的城市,半夜的時候也隻有這一趟車會在這裏停靠,平常也很少有人會選擇坐這趟半夜的車,所以一般情況下這個時候河寧港火車戰月台上是非常安靜的。但是今天卻有點例外,十來個統一身穿黑色緊身衣,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將一男一女兩個人圍在了中間;火車列車員看著那些殺氣衝天的男人,哪裏還受得了,提前就上車把門給關的緊緊的。


    “這些人和剛剛在車上的那三個不是一夥的。沒想到還不止一夥人敢撕毀約定打起這東西的注意了。”洛晴川觀察了一下正圍著自己的十來個人,對楊帥說道。


    “行了,不管是不是一夥的,這架還是要打啊;隻是他們太小瞧我了,好歹也要派些能打的過來啊。”楊帥手握鐵尺,耍了個花招;對付這些人,他沒打算動用口袋裏的石子,因為這些石子扔出去之後再想迴收還是有點難度的,這才剛到半路就碰到了這麽多的殺手,楊帥可不想這麽快就把石子用完的。


    嗚,火車拉響了汽笛;而這一聲響也拉開了戰鬥的序幕,楊帥這一次沒有搶先出手,因為這一次的任務是要保護洛晴川,楊帥也不敢裏洛晴川太遠了。


    對麵的人都沒有帶武器,靠的都是一雙手;其中一人搶先出手了,拳頭帶著唿嘯地聲音砸向了楊帥,可楊帥卻一點都不驚慌,頭一偏就躲過了這一拳,然後鐵尺刺出直接刺向那人的腋下;雖然鐵尺沒有尖,但是這一下還是讓得那人感到整隻手都感到發麻,使不上勁。


    這個時候身後的一人卻直接伸手抓向了洛晴川,看來這些人也還是懂得配合的,而且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但楊帥練了這麽多年的武了,不說觀六方聽八路,在十來個並不是很強的人的圍攻下,還是能夠做到應對自如的。


    左手本是反手握著鐵尺,一下變成了正手握尺,直接就朝著那人的手腕劈去,一般用來觀賞的套路,楊帥也學過,但是他練得更多的是這種用於實戰中的武術,在被人圍攻的情況下,就是要用自己最少的力量讓對方失去戰鬥力。


    哢嚓一聲響,楊帥這一劈直接就讓得那人的腕關節骨折了。手掌無力的垂了下來,楊帥再翻身一腳,將這人踢了出去,撞到了後麵兩個人身上才停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剛準備出手的洛晴川又將一把小巧的匕首收進了袖子裏麵。


    楊帥這一出手,直接就廢掉了兩個人,對其他的幾個人也產生了一定的威懾性,還站著的九個人不約而同地吞了一口口水,但是他們既然敢接了這個任務,跟著楊帥和洛晴川坐了這麽久的火車,到了這裏才出手,那自然也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收手的。


    幾人大喝一聲就又衝了上來,楊帥手眼身心神合一,就在這個小範圍裏騰挪躲閃,手中鐵尺或點或捅或劈,倒也把洛晴川護得嚴嚴實實;而且又就勢放倒了四五個。


    “還要打嗎?再不把他們送去醫院,我估計他們就要廢了。”趁著幾人後退的時候,楊帥開口說道。


    這些人也都是拿錢辦事的,和楊帥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所以楊帥也並沒有打算趕盡殺絕,這樣一說意思也非常的明顯了。


    剩下的幾人也不是笨蛋,聽到楊帥的話也就明白了楊帥的意思,他們也不是什麽死士,在明知道打不贏的情況下還會去拚命;幾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就各自扶起倒地的同伴,向著出站口走去。


    “你還是挺厲害的啊,那天看你和蒙叔對打,我還以為你隻會挨打勒。”看著敵人都已經走了,洛晴川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畢竟剛剛洛晴川親眼看到楊帥為了保護自已不受傷,沒有去躲那明顯可以躲開的一腳。


    麵對這麽多人的圍攻,楊帥自然不是毫發無傷,揉著腰上的淤青,對洛晴川說道:“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像你蒙叔那樣的變態啊。這麽晚了也沒有火車了,我們也先找個地方去住下吧。”


    其實這個時候楊帥很想問洛晴川到底是什麽人派人來找他麻煩,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現在自己隻是一個保鏢,問太多了反而不好。


    “嗯,我記住了;你說蒙叔是變態,等迴到蘇市的時候,我就告訴他,讓你再試試他的厲害。”洛晴川帶頭向著出站口走去。


    楊帥也是很久沒有碰到像蒙叔這麽強的人了,上次被打了一頓,現在心頭自然是不服,說道:“來呀,我迴去又翻了翻我撿的那本秘籍,現在改進了自己的手法,肯定能夠把你蒙叔給點住。”


    聽著楊帥還記得之前說過的撿的秘籍,洛晴川又笑了:“跟手法沒關係的,蒙叔說你內勁太小,所以他才那麽輕鬆地掙脫的。”


    “反正我記得他打了我一頓,我肯定要打迴來的。”


    “其實我也很能打,你要不要先和我打。”


    “不要,你是老板,要是把你打傷了,到時候你扣我的錢怎麽辦。”


    “你打贏了我,我就再給你加一萬。”


    “不打!”


    “兩萬。”


    “也不打!”


    “為什麽啊。”


    “我不打女人。”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走出了火車站,但是半個小時之後,洛晴川就再也笑不出了,因為這間房實在是太髒、太爛了。


    “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明天還要趕路,我剛剛查了,從這裏到潭市隻有我們剛剛坐的那趟車,所以我們必須要等到明天晚上再坐這趟車。晚上你休息,我替你守著,白天再換我休息就可以了。”楊帥將那床已經有點發黴的被子翻來覆去,還是找不到一塊幹淨點的地方。


    他們在火車站周邊轉了一圈,才找到了這個還剩下一間房的招待所。楊帥倒是無所謂,但洛晴川明顯的對這裏的環境很不滿意。


    “現在已經四點多了,我們再聊會天,很快就天亮了;等天亮了我們再去找個好一點的酒店。休息一上午,下午我們就開車去潭市。”洛晴川還是不願意去那張床上睡覺,而且他寧願坐在一條三條腿的椅子上,也不願意坐在床上。


    “那好吧,這次我們聊什麽?”楊帥也不好再反駁洛晴川。


    洛晴川想了想之後才說道:“你為什麽不問我為什麽有這麽多的人要來追殺我啊。”


    楊帥聽著洛晴川說完這句話,理了一下才明白了洛晴川的意思,一屁股坐在床上,說道:“哪有這麽多的為什麽啊。這些事情我才不想去管,隻要安安全全把你送到了潭市,我的任務就完成了。知道得太多反而會給我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那倒也是,這些事情本來就和你沒關係,你知道了反而就躲不了了。”洛晴川睜著大眼睛望著楊帥,說道:“那你想不想知道你這次真正的任務是什麽。”


    楊帥又搖了搖頭,說道:“不想,反正我就負責把你安全送到潭市。”


    “不行,這個你必須想。”洛晴川對楊帥耍起賴來。


    “那好吧,我想。”楊帥望了洛晴川,隻得迴答道。


    “嘿嘿。”洛晴川奸計得逞般的笑了笑,然後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了半塊玉佩,遞給了楊帥,說道:“其實這次我是去送這個東西的。他們來也都是為了這個東西。”


    楊帥接過了這個玉佩,他不懂什麽樣的玉才是好玉,但是這塊還帶著洛晴川體溫的玉佩握在手裏讓楊帥的心都變得寧靜起來,顯然是一塊好玉,而且切口整齊,肯定一開始是一整塊玉,然後被利器從中間切開的。


    “這裏麵雕的是什麽東西?”楊帥指著玉佩當中鏤空一個圖案向洛晴川問道。


    “猙。山海經裏麵記載的一種異獸,也是我們這一派的圖騰,聖獸。這塊玉則是信物。”洛晴川開始仔細地想楊帥解釋起來。


    但楊帥沒有給她說完的機會,直接就打斷了她:“好!我知道這麽多就可以了。知道得再多就不好了。”


    接過楊帥遞過來的玉佩,洛晴川又將它掛迴了脖子上,接著對楊帥說道:“為什麽你不想知道了?”


    “因為我怕麻煩,更怕給我身邊的人帶來麻煩。”楊帥看著洛晴川的雙眼,真誠地說道:“而且,我們隻是作為安保,主人家委托給我們的事情,我們就去做。隻要不犯法,我們就不會去追問更深層麵的問題,這也是原則。”


    “嗯。”和楊帥對視了一下,洛晴川就受不了了。連忙收迴眼光,看向其他的地方。


    “你是怎麽找上我們的,那個叫韓德福的和你們很熟嗎?”楊帥幹脆躺在床上,向洛晴川問道。


    洛晴川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韓德福這個名字,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認識什麽叫韓德福的,是山爺向我推介了你。”


    “山爺?青龍會那個大胡子的山爺?”楊帥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就想起了那天早上一人出麵退了百人的山爺,雖然說這裏麵還有肖放的原因。


    洛晴川眨巴眨巴眼,說道:“是啊,山爺說你人機智,又能打。估計是怕自己出麵,你會拒絕,所以找了個你們熟悉的人吧。”


    聽著洛晴川的解釋,楊帥也覺得非常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山爺出來給楊帥介紹生意,楊帥肯定會仔細思考的。


    “這個山爺不簡單啊。”楊帥想起那天山爺的風範,由衷地感歎道。


    洛晴川也附和道:“是呀,蒙叔和他比較熟,而且蒙叔告訴我,如果真的單打獨鬥,就算是蒙叔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而且,他背後的勢力還遠遠不止青龍會這麽簡單!”


    “不是山爺背後的勢力不簡單,我感覺整個青龍會都不簡單啊。”楊帥想起那個出門隻坐gl8,看起來非常低調的肖放,和這個分會勢力幾乎遍布全國的青龍會,楊帥就感覺他們背後的靠山絕對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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