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月看著心兒皺著的眉頭,伸手在額頭上幫她撫平了。


    她好笑的問:“哪裏奇怪了?說來聽聽。”


    心兒歪著腦袋看向天空:“譚錚叔叔不叫譚錚,他說他叫薛錚,還說徐銘叔叔叫薛明,他們為什麽要跟薛越叔叔一個姓啊?”


    “都姓薛了,是很奇怪的。”蘇寒月點點頭。


    心兒摟著蘇寒月的脖子,一臉的苦惱:“娘親,悄悄地告訴你,爹爹也姓薛了,叫薛浩!你說他們為什麽都改姓啊?”


    蘇寒月聽到這裏,心中咯噔一聲,猛然看向心兒。


    她緊張的摟著心兒的肩膀:“心兒,你把今天和爹爹還有譚錚叔叔他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告訴娘親。”


    心兒懵懂的點點頭,又把事情從頭捋了一遍。


    當聽說明昊告訴心兒他從小長在血煞門,是血煞門首座大弟子時,蘇寒月的腦海中又想起了鬥篷人。


    在她知道的強者中,能夠讓明昊失去記憶,還重新擁有其他不屬於他的記憶之人,出來鬥篷人,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別人。


    此刻,蘇寒月卻突然對自己了解到的信息產生了一絲懷疑。


    如果鬥篷人真的有改變一個人記憶點實力,那淮陽侯府的淮陽候長公主他們,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他們?還是真的如他們所說,他們是替代了淮陽候和長公主的人?


    事情了解得越多,蘇寒月感覺就越迷茫。


    就好像前方充滿來了種種謎團,讓她看不清楚未來的方向。


    心兒靠近蘇寒月,在她耳邊問:“娘親,什麽是祭品啊?”


    “什麽祭品?你聽誰說的?”蘇寒月一驚,奇怪的看著心兒。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女兒怎麽會隻知道祭品這種東西?


    心兒小聲說:“我聽譚錚叔叔他們說的。”


    蘇寒月皺緊了眉頭,突然想起了那個小山村裏被擄走的小花姑娘。


    心兒附在蘇寒月的耳邊悄聲說:“娘親,我聽爹爹和譚錚叔叔他們幾人說的。”


    說罷,心兒學著譚錚的口吻看向蘇寒月:“以你的性格,這小女孩真的不是你的女兒,你會跟她好好說話嗎?”


    然後,心兒又走到另一邊,學著明昊冷冰冰的樣子說:“我當然——”


    然後,心兒又換了一個方向學著譚錚的樣子接著說:“你不會!你不但不會,還會在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把她打暈帶走!讓她成為明天祭天的祭品!”


    隨後,心兒學著薛越意味深長的樣子想拍蘇寒月的肩膀,發現自己不夠高就轉而拍了拍明璟晟的肩膀:“師兄,要她做祭品嗎?”


    然後,心兒擰眉,學明昊做茫然無措狀。


    然後再學徐銘的語調悄悄地問:“大師兄,要她做祭品嗎?”


    之後心兒又轉了一個方向,學著譚錚一臉的壞笑問:“大師兄,舍得讓你這女兒做祭品嗎?”


    隨後,心兒說:“爹爹就這樣。”


    學了一個明昊左右為難的樣子,最後怒吼了一聲:“別吵了!”


    轉身大步離去!


    心兒走到離蘇寒月十步遠的地方,嘴巴再次噘起:“爹爹就這樣走了!心兒哭了他都不理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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