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時候,鎮長又來了,他身後跟著幾名強壯兇悍的男子,對我說:“你不是說你會抓僵屍嗎?今晚就給你一次機會。”


    我喜不自禁,連聲說好。接而鐵門被打開,我大搖大擺走了出去,剛到外麵,不由一愣,隻見那些男子各個手持利器,有幾個還配帶了獵槍,我問:“你們都是跟我一起去抓僵屍的麽?”


    那些男子並不答話,倒是鎮長冷冷笑了一聲。


    來到廣場時,天已微黑。鎮長對我說:“為了防止你暗中逃跑,我們必須要將你綁在柱子上。”


    我覺得非常好笑,鄭重地對鎮長說:“你沒必要這麽做,第一,我是專程來抓僵屍的,在沒將僵屍抓到之前,決不會逃跑;第二,你將我綁著了,我怎麽抓僵屍?”


    鎮長想了想,對身後的一名男子說:“帶上來。”


    一會兒,隻見豔姐被五花大綁地推了上來,白癡在後麵急聲叫道:“姐,姐——你們放開我姐!”


    我怒不可遏,衝著鎮長叫道:“你這是幹什麽?”


    鎮長冷冷地說:“我給你機會,並不是白給。你要抓僵屍,我不綁你,但為了防止你逃跑,我們隻得將她幫起來,你要是跑了,或者你鬥不過僵屍,她就得喂僵屍。”


    “不,你們不能這麽做!”白癡衝著鎮長大叫:“這樣會把我姐給害死的!”


    鎮長置之不理。


    豔姐對白癡說:“你不必擔心,我相信小金一定可以製服僵屍。”


    我見一名男子手中拿著一根大木棒,便去拉,他緊抓著棒子不放,我怒目朝他瞪去,他身子一震,趕緊將手鬆了,我拿著木棒來到鎮長麵前,舉起棒子便朝鎮長頭上打去,鎮長悶哼一聲,頓然被我一棒打倒在地,頭破血流。


    “住手!”那些男子頓然將我圍了起來,用刀、棒對著我,那些有槍的用槍口對著我,還上了膛,我哼了一聲,將伸到我麵前黑乎乎的槍口推開了,一字一句地道:“我會將僵屍抓住的,你們有本事去對付僵屍,別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然後轉身便朝廣場走去。


    有一個人將鎮長扶了起來,他擦著頭上的鮮血,一張老臉氣得鐵青鐵青,那些男子正要朝我追了上來,他伸手阻止了,“讓他去。”


    我轉過身來,凜然說道:“如果我在沒將僵屍製服之前,你們完全可以一檢嘣了我!”


    我來到廣場上,迴頭望了一眼,隻見那些人全在遠方盯著,而廣場上卻冷冷清清,北風唿唿刮著,我的心也冷到了極點。


    後來那些觀望的人漸漸地少了,隻剩下幾個持槍的男子,還有豔姐與白癡。對這兩個女人我很感動,雖然這兒的大多數人跟鎮長一樣愚蠢、冷酷而自私,但是,至少還有豔姐與白癡能給我那冰涼的心中感受到一絲春天般的溫暖。


    突然我想起了曼曼,她去哪兒了呢?難道她“功德圓滿”,已經迫不及待地離開了這個小鎮?


    而我在廣場上站了大半夜,那僵屍依然沒有發現。狗日的,僵屍沒出現,倒把老子先給凍死了!


    正當我十分惱火的時候,隻見一個手電筒朝我這方移了過來,待近時我才看清是豔姐,隻見她抱著一件大棉襖來到我麵前說:“你一定很冷吧,把衣服穿上。”


    我將棉襖上,感覺好多了。豔姐摸了摸了我的手,驚道:“這麽凍,你這樣一直站在這兒也不是辦法啊,會給凍壞的。”


    我說沒辦法,僵屍沒出現,我不能離開這兒,豔姐哽咽著伸手將我抱住了,我也緊緊抱著她,感覺身上暖和多了。


    “你迴去吧,”我說:“這兒很冷,萬一僵屍來了也很危險。”


    “不,我要在這兒陪你。”


    我朝黑乎乎的四周望了一眼說:“你去叫鎮長將這廣場上的燈都打開,這麽黑,僵屍來了我都看不見。”


    豔姐嗯了一聲,轉身便朝廣場外走去。


    沒多久,廣場的燈嘩地亮了,雖然廣場上隻有幾盞燈,而且也泛著黃光,但我覺得已經很明亮了。


    但是,我等了一個晚上,那具僵屍一直沒有出現。


    難道那具僵屍中了桃木劍而消亡了?抑或受了重傷不敢再來了?


    天亮後,我當真是又氣又累,正要朝豔姐的旅館走去,隻見鎮長與一幫男子走了過來,他們將我擋著了,鎮長似笑非笑地說:“你在這兒一個晚上,僵屍就不敢來,看來有點本事啊。”


    我說:“一定是前晚它受了重創不敢輕易前來,也可能逃到別的地方去了。你最好派人去鎮外找一找,像隱蔽的山洞、陰暗的地穴之類的。我先迴去休息休息。”


    鎮長伸手擋住了我,警惕地問:“你要去哪兒?”


    我說:“去旅館睡覺,怎麽,這個你也有意見?”


    鎮長哼道:“隻怕你會悄悄地跑了。”


    我擦,我怒不可遏,正想發火,豔姐突然說道:“我可以擔保,如果他跑了,你可以把我的旅館收了去!”


    鎮長想了想,便說:“行,你去吧,下午五點鍾之前要出現在這兒。不然,哼!”他看了眼豔姐,其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與豔姐迴到旅館裏,我先吃了一頓飽飯,洗了一個熱水澡,全身舒暢地迴到房間裏,正想準備好好睡一覺,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豔姐。


    “我可以進來嗎?”豔姐笑吟吟地問。我忙將豔姐請了進來,豔姐關上了門對我說:“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我問:“什麽事啊?盡管問。”我現在已把豔姐當作了親人。豔姐下意識地朝門外看了一眼,低聲說:“我看得出來,鎮長對你成見非常大,我擔心他會小人害君子,你在這兒就會非常危險,趁他現在沒注意,你還是趕緊走吧。”


    “我若走了,你的旅館呢?豈不是白白讓給鎮長了?”我非常驚訝,豔姐為了一個才相識不到三天的人竟然會做出這麽一番決定。


    豔姐說:“一個旅館跟你的生命相比,太微不足道了。小金,我不希望你死,你還是快走吧。”


    我笑道:“豔姐,你放心,我不會死的,若沒把握我也不會來這兒了。而那鎮長不過是個懦夫,不足為懼,你完全不用擔心。”


    “可是……”


    “沒事的,”我將手放在豔姐的肩上說:“你相信我,沒人能傷得了我。而且,我也一定能將僵屍抓住。”


    “嗯。”豔姐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望著我說:“昨晚我擔心死了,也一晚沒睡。”


    “那我們馬上睡覺吧。”


    “嗯。”


    我抱起豔姐,輕柔的將她放倒在軟綿綿的床上,神情無比虔誠地解開她身上的衣衫。


    當她渾身赤裸地躺在我身下時,她沒有絲毫羞怯,隻有滿心的期待,期待我們合而為一。


    我的手會撫摸她的臉蛋,摩擦她細膩的肌膚,緩緩細細地探索她的胴體。


    在她忍不住要抗議峙,我的手沿著她的頸項、鎖骨徑行滑下,覆蓋她傲然挺立的嬌乳。我總愛用手指夾住她粉紅的乳暈,拉扯旋轉,不停搓揉,直到她難受的扭動身體。


    我俯下身子,以唇舌含住她的嫣紅蓓蕾,盡情的吮吻輛弄,或輕齧啃咬,教她腦袋一團漿糊。


    放開她已然硬挺綻放的花蕊,我炙熱的唇舌轉而往下,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在她凹下的肚臍上旋轉,惹得她嬌吟不斷,再滑過下腹繼續向下。


    期待已久的兩腿主動敞開,迫不及待要我的陽剛填滿她陰柔裏的空虛,毫無忸怩地表明她要我。


    就在她沮喪的張口要抗議我的惡劣峙,我撤離唇舌,就連手指也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我粗大火熱的陽剛狂野地挺進,深深地、有力地填滿了她,讓她所有的不耐瞬間掃除,隻留下我一次次勇猛急速的律動。


    強烈的快感遽然爆發,她被我強而有力的密集衝刺送上了天堂,浮沉在縹渺的天際,忍不住放聲尖叫,淫浪的尖叫聲中盡是身為女人的愉悅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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