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刻都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一手扯下她身上的黑袍,她那白皙而嬌嫩的女人同體緩緩的暴露在我眼前。


    尖挺的汝峰上綴著嫣紅的櫻桃,一身滑潤的肌盾看起來吹彈可破。


    “不要!放開我……”


    她奮力的想要阻止我欲扳開她緊閉雙腿的大手,但終究抗拒不了我那樣男性的侵略。


    她卻像一團火焰一樣,不斷燃起我的情欲,激起我強烈的渴望。


    當小長老明白我想要做什麽時,已經來不及阻止我強而有力的占有──


    “啊!”


    她悶叫一聲,隻感到自己的下體像是被一根火熱的鐵棒硬生生的刺入,感覺到似乎衝破了一層阻礙前進的薄膜,我猛然的定住了身子。


    我隻能咬緊牙關抵抗身體的衝動,靜靜的不動,等著她的疼痛消退,讓她未經人事的身體可以適應我的存在。


    良久,伴隨著我如野獸般的低吼一聲,我緊緊的抱住她,然後小長老隻感到一陣強而有力的滾燙射入她的體內,令她再次高潮。


    好半晌,我隻是緊緊的抱著她嬌美的身體,親密的交纏在一起。


    當我喘息著放開她,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地上時,我感到自己的體內有種滿足的感覺。


    一種真正滿足的感覺!


    我轉過頭望著身邊趴著的女人,她的臉是麵向我,所以我可以看到她緊閉著雙眼。


    隻見她長長的睫毛在激情未褪的俏臉上形成一種誘人的陰影,紅咚咚的臉蛋、被我吻得又紅又腫的櫻桃小口,長發微亂的散布在她白裏透紅的幾膚上。


    然而就在此時,我卻見到她的眼角有眼淚緩緩的流出。見到她的眼淚,令我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股罪惡感。


    “我恨你!”她怨恨的說了一句,突然跳起身,抓起地上的衣服朝洞外跑去。


    我是有那麽一點令人怨恨,我伸出我的手來,誰叫我這隻手手喜歡摸女人的兇部呢?突然,我怔住了,怎麽我的手掌上有兩個紅點呢?


    記得剛才那揮掌劈蜘蛛時,我的手掌傳來一絲酥麻,當時並沒有在意,難道當時我在劈向那黑蜘蛛時,黑蜘蛛也咬了我一口?


    先不管那麽多了,剛才跟小長老幹了一炮,時間也過了這麽久了,怎麽葉子秋還沒有迴來?對了,張笑笑呢?她又去哪兒了?


    我穿好衣服,朝那邊的骷髏頭望了望,在這種地方幹這種事,真是缺德啊,罪過罪過……


    也不知小長老去哪了,我走出洞口,肚子咕嚕叫了一聲,不好,餓了。這去哪找吃的呢?這荒山野外地,除了石頭就是青草,難道要我去吃那有毒的紅蘑菇?


    正在這時,隻見張笑笑從亂石崗那邊跳了出來,手中拿著一隻沾滿泥土的玻璃瓶眉飛色舞地朝洞口跑來,隻見那瓶子裏有幾隻黑色的小東西爬來爬去,我驚訝地問:“你去哪兒了?是去給我找好吃的麽?”


    張笑笑將那玻璃瓶遞給我笑嘻嘻地說:“你想吃你就吃唄。”我往裏一看,差點將昨晚與早上吃的紅薯全吐出來,隻見裏麵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蟲子,其中還有一隻蜈蚣一隻癩蛤蟆,其它的恐怕是當地的特產,我就不認識了。


    “這……這能吃嗎?”我懷疑這丫頭是不是餓傻了。


    “隻知道吃,怎麽你一個大男人都這麽貪吃呢?都說男人好色,女人好吃,你呀不但好色,還好吃!”


    我擦!我頓然氣極敗壞地叫著:“馬上一天就要過去了,你不餓嗎?”


    “我不餓。”張笑笑搖了搖手中的那隻玻璃瓶說:“我費了好大的勁找到一隻瓶子,又費了好大的勁找到這些蠱蟲,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這些是蠱蟲?”難怪有一些蟲子我不認識,“你找這些毒蟲來幹什麽?”


    張笑笑說:“裏麵那些骷髏想必你進去看了吧?以你的資曆你一定不懂那些骷髏為什麽會出現在那兒,更不會明白那些骷髏是用來幹什麽的,對吧?”


    一聽這話我就惱火了,極不服氣地說:“誰說我不知道?我非常十分特別地知道!”


    “哦?”


    我雙手放在背手,抬起頭,眼望前方,不緊不慢地說道:“水晶石棺在石壁後麵,而打開那石壁大門的鑰匙就是這些骷髏頭,這是龍骨部落裏非常玄的一種蠱術,而且隻有曆代聖女才會,若要將這扇大門打開,隻有請龍骨部落的聖女來。”


    張笑笑頓然瞠目結舌,半晌才問:“你怎麽知道的?”


    我哼了一聲,淡淡地說:“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是嗎?”張笑笑在我麵前搖著那個玻璃瓶問:“那你說,我的這些蟲子用來幹什麽的?”


    我想,張笑笑曆盡千辛萬苦來這兒,無非是要找那隻水晶石棺,而水晶石棺在骷髏頭後麵的石壁裏,想到這兒便說:“你找這些蠱蟲自然是用來做蠱毒,化掉那些骷髏,然後打開石壁找出水晶石棺。”


    張笑笑朝我伸出了大拇指:“果然聰明,現在我再來考考你,現在需要的蠱蟲我已找到,還差一樣東西,你說是什麽?”


    這我怎麽會知道?突然想到,小長老說隻有曆代聖女才會那種蠱術,難道跟聖女有關?便試探著問:“是不是聖女身上的某樣東西?”


    “嗯,是什麽?”


    “這個……”我又想到,龍古部落的聖女都要是處子之身,莫非也跟這個有關?當下一時脫口而出:“不會是處女血吧?”


    “卟——”張笑笑頓然笑出了聲,她伸手敲著我的頭叫道:“你的這豬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呢?怎麽都是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惱火了,你一個女人家敲我的頭也就算了,還罵我豬腦袋?頓然火冒三丈,正想好好教育教育她,卻又聽得她說:“不過你說的也不是不對……”


    “那就快進去吧!”我抓起張笑笑的手便朝山洞裏跑,將她硬拉到剛才我強破小長老的地方,指著地上的那幾滴鮮血說:“看,處女血!”


    張笑笑朝地上看了看,半信半疑:“這——處女血?開什麽玩笑?這裏哪來的處女血?”


    我說:“這你就不用管了,正宗的處女血,如假包換。”


    “是嗎?”張笑笑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白著眼問:“你幹的好事?”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張笑笑用手去摸了摸,說:“這血都幹了,不會是蝙蝠血吧。”


    我擦,萬一讓小長老聽到了張笑笑這樣說,一定氣得吐血。


    “其實我需要的是聖女身上的血,因為我需要做一種腐蝕蠱出來,需要聖女血做引子,但是,現在——隻怕晴兒姑娘來了也不成啊,希望大長老也來了。”


    “為什麽非要女人的血呢?男人的血不行嗎?”


    “行,”張笑笑說:“不過需要至陰至陽的血。男人的血,如非他是個純陽之人。”


    “我就是個純陽之人啊!”我喜不自禁,立即伸出胳膊朝張笑笑麵前放:“來來來,用我的血,正宗的純陽血,如假包換!”


    “你,純陽?”張笑笑半信半疑。


    “對!”


    張笑笑拿出玻璃瓶,隻見裏麵的蟲子都在躁動不安地跳來跳去,好像知道大難將至,都想破壁而出,奈何被死死地囚禁在那玻璃瓶裏,作困獸之鬥。


    “咬手指,給我三滴血。”張笑笑說。


    我伸出食指,正想咬,想了想,還是別咬了,拿出隨身帶的匕首割破手指,鮮血頓然流了出來,我在那玻璃瓶裏滴了三滴血,怪事出事了,那三滴血一滴到裏麵,像硫酸入肉,那些蠱蟲頓然化成了一片血水,烏黑烏黑。


    “果然是純陽血!”張笑笑喜不自禁,將玻璃瓶放到那堆骷髏頭像,盤腿而坐,雙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詞,突然,一陣冷風吹來,那些骷髏頭上的白色粉末及飄了起來,而那玻璃瓶裏像是有一股吸力齊將那些粉末吸進了玻璃瓶裏。


    頓然,四周灰暗了起來,像是黑夜降臨。


    張笑笑抓起那隻玻璃瓶跳了起來,眼睛緊緊盯著那堆骷髏頭,我驚詫地問:“你這是幹什麽?”


    張笑笑說:“我已製成了腐蝕蠱,用這腐蝕蠱可以蠶食堅固的岩石,以此打開骷髏頭後麵的石門。而我現在在找這堆骷髏頭的頭。”


    “骷髏頭的頭?”


    “對,就像人頭。其實這一堆骷髏頭就像是一個人,所以不能動,動一點就等於那個人受了傷,一旦受了傷,力量就減退。”


    我恍然大悟。


    突然聽得張笑笑喜道:“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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