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聲聲嬌啼婉轉的催動下,男人的本性流露。我更加努力的占有,品嚐她誘人的軀體,征服者的快感充滿胸膛,連我自己也感覺到前所未有過的快感。


    艾晴兒粉腿無力的在我肩上搖晃著,全身香汗淋漓,她緊緊的抱著我,“啊……我不行了……啊……天啊……”


    突然,身體下的艾晴兒慢慢消失了,艾晴兒驚聲叫道:“小金,小金……”我趕緊伸出雙手要將艾晴兒抱住,但是,她的身體像是被某怪物吞噬了一般,一塊一塊消失掉了,及至,隻剩下一縷少女的氣息……


    “晴兒!”我驚叫一聲,猛然從床上跳起,這才發現,剛才又做了一個惡夢。


    那個夢是那麽地真實,真實地就像剛剛發生一樣,我甚至這時候身上還飄有艾晴兒的體溫,甚至,還有被她緊緊包圍住住那種奇妙的感覺。


    難道一切是真的?


    而這時我全身大汗淋漓,心胸也此起彼伏。


    我打開電燈,拿出手機一看,淩晨一點。我在床頭心亂如麻地坐著,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了。


    當到達目的小鎮時,我與張笑笑去一家超市裏買了很多食物與水,而張笑笑隻背著一個小背包,倒像是一個迴家的小學生。我想問她你這一身輕裝,萬一你進山後迷路了或沒有吃的了你怎麽辦?但見她一臉輕鬆的樣子,我話到嘴邊也就咽了下去。


    想必她也有她自己的生存之道。


    一切準備妥當後,我拿出師父給我畫的地圖,找到了去龍骨部落所在的路。我想問一問當地人確定是不是走那一條路,張笑笑卻說不用問了,她說:“我感覺就是這條路,我以前好像來過。”


    看她說得很認真,而且秀眉緊蹙,不像是在開玩笑。


    開始是一段水泥馬路,走了一陣後,馬路到了盡頭,接下來麵前出現一座巍巍大山,一條石階小路沿著山腰蜿蜒而上。


    在師父的地圖上也有這一條路,師父在上麵標注了說這條石階小路約三公裏。


    當我們爬到山頂時,麵前豁然開朗,放眼望去,是一座一座群山,連綿不斷,看不到盡頭。眼前除了大山還是大山。


    而這時我和張笑笑都已筋疲力盡氣喘籲籲,望著麵前無窮無盡的群山,我突然有種恐懼感,我擔心我這一進去就無法再出來了。


    張笑笑也哇了一聲,我倆相互看了一眼,我說:“前麵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而且全是山林,毒蛇猛獸不說,還邪術叢生,隻怕這一進去會非常危險。如果你想退迴去,現在還來得及。”


    張笑笑卻堅定地說:“你若迴去,我便迴去;你若前進,我就舍命陪君子。”


    既然張笑笑這麽說,我也不多說,眼看已是下午,我們吃了點食物,喝了些水便朝前走去。


    前麵的路很坎坷,不過一尺來寬,路兩旁還長滿了野草,路麵上也不時昌出一塊尖石,一不小心會踢到石頭上,讓你來個餓虎撲食。


    而一路走去,竟然一座房子也沒有,一塊土也沒有,四周除了樹就是樹,眼前除了山便是山。


    而張笑笑不時說:“這兒我好像來過。”我問你以前來過嗎?是不是你小時候生長在這裏,後來被拐賣出去了?她說不是,隻是確實好像來過這兒,好像是在夢裏。


    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我也沒過多追問。


    及至天黑了,我們發現,我們徹底被群山與黑暗包圍了。


    選了一塊較寬闊的平地上,我將周圍的樹木與草割倒,弄了一塊很大的空地,打上了兩頂悵蓬。見張笑笑像個千金小姐一樣站在那兒看著我忙碌,我便說:“你去撿點柴火,我們等會兒還要燒火。


    張笑笑哦了一聲便去撿柴火了,一會兒,她突然急衝衝跑了過來,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問她怎麽了,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那邊來了一個人。”


    這一路走來,一縷煙都沒發現,會有人?但一會兒,便聽見前麵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隻見一個人從小路那邊走了過來,像是一個老人,彎腰駝背,腰間掛著一把柴刀,他看了我們一眼,跟我們說了一句話,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麽,想必他說的是這兒的土話,我便用普通話跟他說:“老爺爺,我們是來這兒遊玩的。”他朝我們點了點頭,掉頭朝山下走去。


    突然出現一個人,並沒有讓我感覺溫暖,反而,讓我毛骨悚然。這深山老林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突然出現一個人,太反常了,而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他會不會是這兒的山鬼?


    我很快燒起了火,與張笑笑坐在一塊兒,不斷地朝火堆上加柴。


    張笑笑突然說:“我要解手。”我說你去吧。她輕聲說:“我怕。”我朝四周看了看,黑乎乎地,拿出一個手電筒給她說:“不用怕,有什麽事了叫我。”她接過手電筒望著我問:“你不打算陪我去嗎?”我笑道:“若要我陪你去,你不如就在這兒方便得了。”


    “那怎麽行?”張笑笑白了我一眼:“咱們晚上在這兒睡覺,又在這兒解手,那……不臭死了?”她邊說邊朝路那邊走去。


    一會兒,她突然跑了過來,像是很驚訝的樣子,飛快地跳到我身邊緊張地說:“我看見山那邊有火。”


    “有火?”我吃了一驚,站起身說:“我去看看。”


    朝前轉了個彎,果然看見山那邊有火光。


    不會是鬼火吧?我十分納悶。


    這時,一輪圓月冉冉上升,整個山籠罩在皎潔的月光之下。我故作輕鬆地說:“恐怕是誰跟我們一樣,也是來遊玩的吧?”


    張笑笑哦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麽。


    我們走了迴來,眼看那堆火苗越來越小,我說:“我們早點休息吧。”邊說邊鑽到一個帳蓬裏唿唿大睡了。張笑笑來到帳蓬外叫道:“喂,你怎麽就睡了?”我懶洋洋地說:“累了,休息一下。”


    “真差勁!”張笑笑搖了搖頭,問:“我好無聊,可以陪我聊聊天麽?”


    今天白天累了一天,哪還有心情跟她聊天,剛一躺下,睡意立起,便有氣無力地說:“不聊了,留著明天趕路時再聊吧。”


    張笑笑哼了一聲,顯得很失落,我也沒理會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半夜,我被一陣冷風給凍醒了。我這時才想到,這山上因為樹多,半夜會很冷的,後悔當時沒準備厚的被子,正想看看張笑笑怎麽樣了,卻見她趴在她的帳蓬裏正睜大眼睛望著我。


    因為我們的帳蓬是挨著的,因而感覺她就在我的麵前。


    她問你醒了嗎?我好冷,你冷不冷?我說,我也冷,要不我將我的衣服給你穿。張笑笑說,你給我穿了,那你不是更冷?我說,我是男人,我挺得住,你一個小女人,凍著了隻怕會生病。張笑笑哼道,誰說我是小女人?我很堅強的。我說,你就別逞強了,過來拿衣服吧。張笑笑說,不來,你要是真想給我穿,你自己送來。


    我一時怔住了,其實我現在可冷了,恨不得多加穿幾件衣服,說給張笑笑衣服穿,隻是隨口說的,沒想到張笑笑竟然當真了,不知她是沒發現這個還是真的凍壞了。但話既已說出口,就不便再收迴,我隻得脫了外套鑽出帳蓬,來到張笑笑的帳蓬外說:“美女,我來了。”


    張笑笑從帳蓬裏坐了起來,一看我隻穿著一件內衣,頓然笑道:“你穿那麽點不冷嗎?”我將衣服朝張笑笑麵前揚了揚說:“衣服給你穿。”張笑笑拉開拉鏈,接過我的衣服,聞了聞,說:“好臭!”我糾正說:“那不是臭,那是男人獨特的香味。”張笑笑哼了一聲,將我的衣服蓋在自己身上,見我站在帳蓬外打羅索。便說:“要不你進來吧,我們睡在一塊兒可能會暖和些。”


    我一聽張笑笑叫我進去,怔了半晌,支支吾吾地說:“這個……不太好了吧,我們男女授受不親……”張笑笑叫道:“你什麽思想,你別亂來不就行了?”我暗想,隻怕我跟你抱在一起了,不想亂來都不行啊。但我現在確實冷得厲害,便鑽了進去將拉鏈拉好,見張笑笑躺在那兒,便挨著她躺下了。


    躺下後,我與張笑笑都沉默著,兩人這時都心蹦蹦直跳。不約而同,我們相互看了一眼,我問:“你還冷嗎?”張笑笑輕輕點了點頭。我便轉過身去,伸手大膽地抱住了張笑笑,張笑笑的身子不由顫抖了一下,但覺得在我的懷裏暖和了許多,也便沒有掙紮。


    我抱著張笑笑,隻覺得她身子軟軟地,而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從張笑笑的身上撲鼻而來,我不由心猿意馬。


    頓然,心底的邪念像火一樣竄了上來。


    我隻覺喉嚨幹躁,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輕聲叫道:“笑笑——”張笑笑抬起頭畏懼地望著我,直到我把臉拉低接近張笑笑的唇時,張笑笑才恐慌地尖聲大叫,“不要過來!”我卻輕輕地扣住張笑笑的下巴,狠狠吻住那兩片鮮嫩的玫瑰唇瓣。


    張笑笑驚愕地愣住,氣唿唿地叫道:“別,別這樣!”但略一失神,就讓我侵占了張笑笑的唇齒。


    張笑笑拚命捶打我健壯的肩膀,想要撇開頭去,但後腦勺卻被我霸氣地定住,根本不能動彈,眼眶含滿了淚水。當我嚐到張笑笑鹹濕的淚水時,立刻離開張笑笑的唇,低喘著說:“對不起,我控製不住。”


    “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張笑笑似乎很生氣。


    “其實你也想的,對不對?”我把手按在張笑笑的左胸,感受到張笑笑的心跳明顯加速了。而張笑笑無法否認。我的一隻手從張笑笑的衣服裏探了進去,遊移到了張笑笑赤裸後背,月光下,她那含欲的眼眸散放性感的魅力,讓張笑笑一陣悸動。我不再多說什麽,灼熱的唇再度覆上張笑笑的,溫柔地品嚐張笑笑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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