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山亭來到我的租房裏,山亭在客廳站著,也並沒有問我這屋裏的情況,好像這一切都跟她無關,而她來這兒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給我畫畫。


    對這種不喜歡多問的女孩子,我一向很存好感,就像喜歡那種跟你玩一夜情而從不過問你有沒有老婆有沒有孩子之類的。


    我請她在沙發上坐下了,將剛才在路上買的一瓶鮮橙汁遞給了她,她委婉地謝絕了,並說:“你就坐在我對麵,我給你畫像。”


    我搬來一張凳子在她對麵坐下了,她拿出一張素描紙夾在畫板上開始給我畫。


    這時我才看清,其實她實在是一個很美的女孩子,她那月牙形的秀發從耳前鐃到了後麵,這樣讓她看起來非常秀氣。鵝蛋形的臉蛋,長長的睫毛,薄薄的嘴唇總是微微抿著,而那又黑又大的眼中,總透露著一絲憂鬱,而那份憂鬱,若非仔細觀察,也是看不到的。


    她不時看上我一眼,手中的筆在素描紙上飛快地畫著,雖然我對畫畫不懂,但是我看得出來,她畫得很嫻熟,動作很流暢。


    而不足二十分鍾她就畫好了,將畫遞給了我,我接過一看,畫得跟照片似的,非常逼真,我不由讚道:“畫得真好!”


    她微微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我問:“你要我怎麽感謝你好呢?”


    她說:“你幫我找到我畫中的那個女孩就好了。”


    我說行,沒問題,然後朝學姐的房間看了看,問:“你住在哪裏,如果願意的話,你今晚就在住在我這兒吧。”


    她站在那兒猶豫不決。


    我忙說:“我這兒有兩間房,有一間是我學姐的,她因為有事沒有來,你可以住她那兒。”


    “不……不了,”她說:“我得迴去了。”然後轉身朝門口走去。


    我想留她,但找不到留她下來的理由,隻得說:“我送你。”


    她並沒有拒絕,我送她到了樓下,她說:“好了,你迴去吧。”我說,現在很晚了,你一個姑娘家迴去,我不放心,我還是送你吧,我有摩托車。她委婉地拒絕了我,說:“我家就在前麵不遠處,不麻煩你了。”然後就徑自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愈行愈遠,我覺得她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但心裏對她並沒有絲毫的不良企圖。


    如果沒有學姐與靈靈,我想我會喜歡上她。


    迴到樓上,打開客廳的門,突然發現客廳的燈關了,我納悶了,記得我剛下樓時,這客廳的燈是開著的啊。


    驀然發現,學姐房間的燈是亮著的,我的心不由一動,難道學姐迴來了?我忙來到學姐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叫了聲學姐,裏麵沒有迴應,我便推開了門,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


    我極詫異地將學姐房間的燈關了。


    來到沙發邊上,這時才發現我放在上麵的畫不見了。


    搞的什麽鬼?難道被風吹走了?可是這房間裏哪來的風?我四周找了一陣,沒有找到,隻得來到我房間,突然發現那兩副畫竟然好端端地擺在我的電腦桌上!


    真是見鬼了!我明明記得是將它們放在沙發上的,難道我記錯了?


    極鬱悶地抓了抓頭發,先不管了,洗個澡先。


    正洗著,“砰砰……”我忙停了下來,好像是敲門聲。


    “學姐,你迴來了嗎?”我喊了一聲。


    敲門聲嘎然而止。


    “學姐?”我又叫了一聲,外麵依然無人迴應。


    我突然想起,師姐說過,叫學姐住她那兒,是不會讓她迴來的,那剛才那敲門的,一定不是學姐,若不是學姐,那會是誰?


    莫非是鬼?


    想起客廳本亮著的燈關了,學姐本關著的燈亮了,而我那兩副畫竟然自己生腳由沙發上跑到我的電腦桌上去了,想起我所認識的人和鬼,這種搞怪,恐怕隻有靈靈這丫頭做得出來了。


    難道靈靈從師父那兒逃出來了?


    我輕輕來到門邊,猛然打開門,望外麵一看,沒人。奇怪了,那剛才是誰在敲門?雖然這時光著身子,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先去我房間巡查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又推開學姐的房門,打開燈,朝裏麵掃了一眼,依然空無一人。


    既然看不到人,我判定,剛才一定是半夜鬼敲門。


    若是鬼,那就好辦了,老子不怕來鬼,隻怕鬼不來。來一個搞一個,來一對搞一雙,當下取出墨鏡戴了起來,從我房間裏開始,再到客廳,又仔細巡察了一遍,沒見一個鬼影。看來那隻鬼在學姐的房間了。


    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半夜擅闖我學姐的房間,要是是男鬼,我就把你收了;若是女鬼,定將你就地正法。


    慢慢推開學姐的房間,朝裏掃了一眼,依然毫無鬼影。我納悶了,既然沒有鬼,那敲門的到底是啥玩意?難道還有什麽東西比鬼更神秘的?


    突然,聽得書櫃裏傳來一陣唿吸聲,我不由一怔,這像是人的唿吸。便朝書櫃望去,這一望,吃驚非小,裏麵竟然躲著一個人!


    是誰?是個女孩子,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是誰,隻見她站在裏麵身子在微微發抖,或許是太興奮了。想必剛才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看得出來,她是一個人,一個貨真價實的姑娘。既然是一個姑娘,敢來調戲本大俠,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得好好懲罰懲罰你!


    我依然戴著墨鏡,打開衣櫃,隻見她頓然睜大了眼睛,像是很驚恐。我故意伸出手來去摸衣服,邊摸邊嘀咕:“唉,眼睛瞎了就是不方便,我的衣服到底在哪兒呢?”摸著摸著,自然是摸到了她的身上,為了好好整整她,先不摸她的胸,從她手臂摸起。


    “咦,這是什麽?”我邊摸邊嘀咕。而她緊緊咬著嘴唇不敢聲張。


    我順著她的手臂慢慢往上摸,盲人摸象一般,摸到了她的頭,順便摸了摸她的臉,這丫頭,臉光溜溜地,又嫩又滑。


    她似乎想大叫,但睜大眼睛望著我身後,像是見鬼似的,站在衣櫃裏,任我撫摸,而且,身子還在微微顫抖。


    哼,你也知道害怕了?誰叫你調戲我的,現在該我來迴報你了。摸了臉,沿著臉一直下摸,摸到了她的白頸,這丫頭,皮膚真光滑。


    對了,該摸重點了,我雙手成爪形,其罩她的胸部。她身了一震,像是要跳起來,但是,立即像是傻了一般,站在那兒任我在她的胸部摸來摸去。


    這丫的胸部並不是很大,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得到其中的柔軟,更重要的,是極富有彈性,看來這丫還正值青春年華,含苞待放啊。


    摸著摸著,發現她朝我胯下望了一眼,這一望,我才發現,我下麵那家夥不知什麽時候已挺了起來。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想叫,但是叫不出來,隻驚恐地望著我後麵,身子抖得更厲害了。


    好你個丫頭,這個時候還不出聲,難道當真以為我是瞎子?


    而我摸著摸著,心底的邪念陡然升了起來,我故意說:“哎呀,原來這是我新買的充氣娃娃,一直沒找到,我還以為丟了呢,原來躲到這兒來了。來來來,好久沒抱了,抱一抱。”我邊說邊將她脫了出來,這丫頭想反抗,但是一直不敢做聲,我真懷疑她是個啞巴。


    我抱起她,走向床鋪。


    “啊……放開我!”她掙紮著要跳出我的懷抱。


    我故作驚訝地道:“咦,會說道?這充氣娃娃是真人版的?真是高科技啊!”在她揮拳打向我臉孔時,將她拉到大床上,且幾乎在她跌落床鋪的同時,我躍上床,欺壓在她身上,“好軟和,跟真人一模一樣,真不枉費我花了一萬塊錢啊。”


    “放開我!滾開!我不是充氣娃娃,我是人!”她急慌失措地大叫。


    她揮舞亂拳外,舉起腳想踢開我。但我側身輕易躲開她的攻擊,在她想跳離大床的時候,又壓製住她。


    “你想騙我這個瞎子嗎?你要是是人,怎麽會一直躲在書櫃裏不做聲?”


    “我……”


    “你什麽?你就是我的充氣娃娃!”我邪笑,撫摸她粉嫩臉頰,雙手下移至她胸前,揪起她的t恤,一個使勁便扯破!


    “呀——”衣服的撕裂聲令她驚叫,急忙以雙手護住袒露胸衣的上身,往後縮退。


    “你想逃到哪去?”我心底邪惡的火焰欲燃欲旺,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她踢晃著腳,卻仍被拉迴我身邊,“放開我,你這個死瞎子!”


    “還有呢?”我冷靜自若地脫下她的鞋子,然後著手解她的褲扣和拉鏈。


    “住手!”她幾乎尖叫,抓住我的手臂,仍無法阻止我褪去她的長褲!


    我將她的長褲扔到床腳地板上,帶著輕笑看著身上掛著破碎t恤、僅餘內衣褲蔽體的她。


    我得意洋洋的姿態,令她怒火中燒。她舉手欲掌摑我,但被我半空攔住。


    “你人麵獸心、變態、不得好死……”她隻能以痛罵來表達氣忿心情!


    我輕蹙眉,板起臉孔,將她壓倒在床,從正上方俯視她,“說吧,你是從哪裏來的?”


    “我……”看來她有難言之隱啊,怎麽也無法從我身下逃開,隻好暫時停止掙紮,“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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