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月亮笑道:“沒事,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月亮無不擔心地說:“我怕他們會傷害你,這些人好兇的。”我在月亮手背上拍了拍,示意她不用擔心。


    進得裏麵一間房間,隻見這房間不是很大,擺著一台電腦,兩張軟椅,有一個穿著露臍裝頭發染得又紅又黃約二十一二歲的姑娘正坐在電腦前上網。星哥進來後踢了她一腳,她極為不滿地站起身站到後麵去,冷冷地看了我和月亮一眼,然後點燃了一根煙。


    現在已入秋,我們一般穿兩件衣服,這丫的,竟然還穿著露臍裝,看她細皮嫩肉地,不過是染了一頭金毛,難道就不怕冷了?


    而這時,屋外又走進來了幾個人,全都守在門口,對著我和月亮虎視眈眈。


    星哥朝他們瞪了一眼,怒聲喝道:“你們進來幹什麽?滾出去!”


    那幾個人頓然灰溜溜走了出去。


    “金哥是吧?”星哥伸手敲了敲桌子,打量著我說:“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跟我混?”


    我說不了,我已經有老大了。


    “你老大是誰?”“陳宇。”“陳宇?哪個叼毛?”“我們信息係信息班與網絡班的班主任,還兼職我們的體育老師。”


    “我操!你在耍我!”星哥頓然朝我怒目瞪來。


    我聳了聳肩,說不敢,若沒事的話,我走了。


    “啪!”一聲巨想,星哥狠狠拍向電腦桌,伸手指著我,冷冷地說:“你小子,很囂張……咳咳……”星哥迴頭望了一眼,正巧後麵那露臍妹吐過來一縷煙,星哥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露臍妹不明就裏地走到星哥身邊,星哥說:“彎下腰。”露臍妹莫名其妙地望著星哥,星哥伸手對著她便是一巴掌,“誰叫你在這裏麵吸煙的?再吸煙,老子撕了你那張破嘴!”


    月亮忙抓緊了我的手,身子在微微顫抖。


    “滾!”星哥朝露臍妹吼道。


    露臍妹伸手捂著臉來到牆下,背靠著牆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我叫你滾你聽到沒?”


    我看不下去了,對星哥說:“你沒事幹嘛對女人發脾氣?”


    “我管我的女人,幹你屁事!”


    “你有種衝我來,不要衝女人發火,打女人,算什麽男人!”


    “你——”星哥伸手指著我,手中突然多了一柄槍,黑乎乎的槍口對著我,厲聲喝道:“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信不信我一槍嘣了你!”


    月亮的身子忙朝我靠來,顫抖得更厲害了。


    “你嘣我,然後警察來嘣你,你也照樣難逃一死。”我看得出來,這小子色厲內荏,他不敢跟我動手,也不敢來硬的,他有自知之明,但他又想挽迴麵子,但我偏偏不給他麵子。


    “很好!”星哥將槍重重地放在電腦桌上,伸手指著我說:“金哥是吧,你有種,你給我記著,你有後悔的一天。”


    “我等著。”我看了眼那露臍女,她正用一雙複雜的眼神望著我,我對月亮說:“我們走。”然後拉著月亮的手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門外的那幾個廢物想上前來擋住我,但見我毫不畏懼,反而不敢上來,我對那黃明說:“你記住,她是我的馬子,你要是敢再騷擾他,我要你好看!”


    黃明恨得咬牙切齒,想跳上來,但因不是我的對手,隻得朝我幹瞪眼。


    我與月亮暢通無阻地走出了網吧,月亮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嚇死我了。”我嗬嗬笑道:“以後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對付這種人,就要以惡製惡,他們都是欺軟怕硬的家夥,你越懦弱,他們越會欺負你。”


    “嗯。”月亮重重點了點頭。


    見天色已晚,我便對月亮說:“我送你迴學校。”月亮說:“現在還早,我們去玩一會兒唄。”


    “不知哪裏好玩。”“去文化園,聽說那兒正在搞大型演出,很好看。”


    這丫頭,剛才還對黃明等人怕得要命,現在有個強大的護花使者在身邊了,玩性驟起,想起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而我卻對她一直沒怎麽關心,覺得很愧疚,一時心軟便答應了她。


    如今有了摩托方便多了,我開著摩托筆直地殺到文化園,隻見門口張燈結彩,裏麵更是燈火通明喧嘩震天,剛將車停好,月亮便抓著我的手迫不及待地朝裏麵跑。


    這兒果然在搞演出,大型台棚上一名歌手正在唱著信樂團的《離歌》,那名歌手歌喉很好,歌聲高亢嘹亮,又娓娓動聽,一聽便是專業來的。而更引起我注意的,不是這名歌手,而是在一旁伴舞的那名女子,隻見她身著白色裙衣,上繡水色小花朵朵,密布裙裾邊,內外兩層水紗隨清風而綻開,在茫茫的月色下顯得有些許的迷蒙和飄逸,而她的舞姿更是婀娜多姿、輕盈優美,衣袂飄飄而行雲流水,恰如一名仙女,在上麵翩翩起舞。


    我不由看得呆了。


    那女子突然望向了我,一雙秀目猶如秋波,看得我心動如水。


    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隻怕學姐在她麵前,也會黯然失色!


    “你怎麽了?”月亮突然問我。


    我迴過神來,忙收迴目光,為剛才自己的想法深深自責,這世上,哪能再有女子跟學姐相媲美呢。


    “沒什麽,隻是覺得那名女子跳舞跳得很好。”


    “跳舞?”月亮睜大眼睛道:“哪有什麽人在跳舞啊?明明隻有一個人在上麵唱歌。”


    我也怔住了,指著台上的那名女子問:“你沒看到她?”


    月亮說:“你別嚇我,明明隻有一個人在上麵。”


    我暗暗吃驚,難道那名女子是鬼?


    而那名女子這時又朝我望來,相隔十幾米遠,我竟然能真切地看得到她的一笑一顰,甚至她的手背上的勝雪肌膚,也都看得一清二楚,當真是雙眸剪秋水,十指拔青蔥,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迴聞!


    “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月亮說。


    我說好,與月亮又去別處玩了,一路走走看看,待我們想起迴家,一看時間已是深夜十二點。


    “好晚了,學校關門了,進不去了!”月亮一臉憂愁。


    我也犯難了,學校迴不去了,難道叫她去我那兒嗎?可是學姐在家,若讓學姐發現了月亮,恐怕難以跟她解釋得清楚,思量再三,最後隻得說:“今晚——還是在外麵住吧。”


    月亮哦了一聲,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頭,像個害羞的——


    我突然意識到不妙,如果月亮在外麵住的話,那我是不是要陪她?若我陪她,那我們豈不是會發生故事?


    這樣怎對得起學姐呢?


    帶著月亮在離文化園不遠的旅館開了一間房,我問:“需要我在這兒陪你嗎?”


    “啊?”月亮抬起頭望著我,一臉驚訝,接而麵紅耳赤,猶豫了半天才囁囁噓噓地說:“如果……如果你不想的話,那……那你迴去吧。”


    看她這樣子,我怎麽忍心離去呢?便說:“我在這兒陪你吧。”


    “嗯。”


    雙雙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月亮突然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說沒有啊,她說:“那你怎麽……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我……我沒有對你沒興趣啊,我對你很有興趣。”


    “你騙我,你現在連碰都不想碰我!”


    其實我很欣賞月亮,因為她很大膽,也很豪放,她想要什麽,從來不遮遮掩掩,想說什麽,也說得很明白,我突然覺得我很對不起她,她為了證明好姐妹的清白而甘願失身於我,後來又為了救我再次與我共眠,而我在以後的日子裏,卻把她忘卻了!


    我轉過身,抱著她,望著她說:“月亮,我,我一直對你缺少關心,你不會怪我吧?”


    月亮隻是輕輕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一時衝動便吻了她。既然已吻,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是我自己所能控製住的,因為我體內的邪氣尚存。邊吻著她,我的舌輕輕地滑入了她的口中,盡情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我的手不知不覺便進入了她的衣裳,探入衣內覆上了她的酥胸!


    月亮微閉秀目,輕聲嚶嚀,任我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落。


    我將月亮輕輕放在床上,隻見她可愛清麗的小臉蛋泛著迷人的紅暈,全身如雪般的肌膚正透出迷人的櫻紅,我目光舍不得離開的注視著她一絲不掛的女人軀體,頓時感到全身血脈僨張,我忍不住屏住氣息望著月光下她雪白無瑕的誘人嬌軀,體內的欲火頓然熊熊燃燒。


    我的唇落在她誘人的頸項,狂烈的吸吮著她比白絲綢緞更加柔細的肌膚,一手撫上她的胸,在充滿彈性的渾圓上愛撫著、揉捏著。


    月亮羞赧的閉上雙眼,全心全意地享受著這美麗的時刻。


    當我張口含住她凸起的小乳尖時,她的身子似被電到似的,她想閃躲,但我雙手緊抱住她,還將臉埋入芬芳馨香的豐乳間,貪婪的吸吮那份甜美。


    “月亮,你真美。”我邊含糊的說,一邊吸吮著她的小乳尖。


    身體下這美麗嬌軀在燈光的照射下不停蠕動著,更加誘惑、煽動著我潛藏在體內的火熱熾欲。


    月亮那白皙的肌膚因為羞赧而透著紅潤,一雙又白又嫩的豐乳在在我的撫摸下微微顫抖著,粉紅色的乳尖也在我熾熱的注視下不由自主的變硬,再從纖細的腰身一路來到修長勻稱的玉腿,我的目光最後落在她迷人又神秘的三角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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