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事情越來越令我擔心了,想必是師父知道我跟靈靈練人鬼雙修的事,便將靈靈給收了,而這事正被師叔所知道,所以,他以為,我一定會去找他,求他幫我,想辦法將靈靈從師父那兒救出來。


    一定是這樣!


    我越想心裏越激動,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師父那兒去將靈靈給解救出來,但是,想起師姐的功夫那麽好,法力又那麽高強,而師父是個老兜兜,身手更是深不可測,我若貿然而去,隻怕不但救不了靈靈,反而會被他給廢了,那我以後,恐怕就永無出頭之日了,更別說用一身本領去保護學姐了!


    看來,一切得從長計議。


    想起靈靈被困,我再也沒有心思去找女人了,迴到房裏,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微微亮這才迷迷糊糊睡去。


    我是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的,打起手機一看,是芙蓉打來的。


    “在幹嘛?”她問。


    我說還在睡覺呢。她說你真懶,什麽時候來教我功夫啊?我突然想起,我還得想辦法去師父那兒救靈靈呢,而下午還要去幫夢蝶找壇子,想必師父也將靈靈鎖在某一壇子裏了,不如到時一起去找,上午便去教芙蓉功夫吧,便說:“等下就來啊,你住在哪裏?”


    芙蓉開心地說:“你來步步高,我在那兒等你。”


    掛了手機,我收到了一條信息,是芙蓉發來的,問我叫什麽名字,我迴信息說,你就叫我小金吧。


    我邊穿衣邊想,教她功夫,我哪會什麽功夫啊?根本就沒練過,難道叫她跟我練男女雙修?


    出得房來,見學姐房門緊關,裏麵也毫無聲響,想必學姐與學妹出去了。


    洗漱完畢,換上一身新衣裳,在房間打扮了一番,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精神抖擻興致勃勃地出發了。


    芙蓉所說的步步高超市,就是在她上班的那家飯店斜對麵。


    當我來到步步高時,遠遠看見芙蓉站在超市門口朝這方望,當看到時我,興奮地舉起手來朝我搖晃,像是一個久別多日的小女生,突然看見朝思暮想的男友歸來,開心得想要朝我撲過來了。


    我喜上眉梢,大步走了過去。


    隻見這丫頭穿著粉色t恤,緊身牛仔褲,白色休閑鞋,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那緊身的t恤上衣,更顯得胸前那兩處的堅挺和腰的纖細,那緊身牛仔褲也將她那翹臀完美地勾勒出來,特別性感。


    一看到這苗條迷人的身材,我心底的那股欲望不由再次蠢蠢欲動。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盡管心底盡是猥瑣的念頭,麵上依然彬彬有禮禮貌十足。


    “沒有沒有,”芙蓉說:“我也才到呢。”然後問:“我們去哪兒練功夫好呢?”


    我左右看了看,說:“既然你想學功夫,當然是——”我想說,肯定是床上最好,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說的,隻得說:“你看著辦吧,其實在哪兒都可以,我練的是內功,不是花拳繡腿啥的,講究的是實用,不是耍花樣。”


    “哦?”芙蓉說:“我還想請你耍兩招給我看看呢。”


    我擦,這丫的,莫非想探我的底子?我漫不經心地說:“我又不是耍猴子把式的,我要麽不練,一旦練起來,恐怕會傷人性命,就像那句話所說,要麽不出刀,出刀必見血。”


    “哈哈,你真幽默。”芙蓉開懷大笑。


    這丫頭,笑起來真好看,像一朵盛開的芙蓉花似的,花枝搖曳,迷人萬千。


    說真的,真想抱抱她,親親她,摸摸她,然後——


    “上次你跟那幾個想占我便宜的人打架,使出來的是真功夫麽?”芙蓉問。


    我說那算什麽啊,那幾個廢物,我根本未出手,對了,那個光頭,後來被車撞死了。


    芙蓉哦了一聲,漫不經心地,像是這事跟她無關。我又說:“我看到了那輛撞他的車了。”


    “啊?”芙蓉望著我問:“那你知道是誰撞他的麽?”


    我說:“有可能——”我想說是於冬,但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畢竟我並沒有看見是於冬開的車,而且這沒證據的事不能亂說,說了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而且,芙蓉根本就不認識於冬,跟她說了她也不知道。


    “我也不能保證是誰,”我說:“我並沒有看到是誰開的車。”


    芙蓉哦了一聲,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她伸出雙手放到麵前,十指交叉看了看我問:“我們現在去哪兒呢?”


    我擦,丟給我這個難以迴答的問題,難道非得要我說出去房裏?不過,這丫的,這眼神,這架式,並不是像是要跟我學功夫,而是——


    想來跟我約會?


    這丫頭不會是上次我路見不平,仗義出手英雄救美,被她看上了吧?


    我試探著問:“你不是說要跟我學功夫嗎?”


    她說是啊,然後望著我問:“你打算怎麽教我呢?”


    我環顧四周,在她耳邊輕聲說:“實不相瞞,我這功夫,不可輕易使出來,別人看到了,恐怕不好。”


    “這樣——”芙蓉想了想說,“要不,先去我那兒吧。”


    正合我意,我說:“好的,一切聽你的。”


    “嗬!”芙蓉得意地笑了一聲,對我說:“請跟我來。”


    這丫的,膽子也忒大了吧,對我的人品毫不了解就領我去她家,這不等於引狼入室嘛?


    跟著芙蓉穿過兩條街,最終在一幢樓前停下了,上得樓後,進入一間房間,看樣子,這房子是她租的,屋裏擺設比較簡單,無非就是床桌子衣櫃什麽的,屋裏擺設得很整齊,地板一塵不染,窗明幾淨,想必是天天打掃過的,而且房裏飄散著一股少女閨房特有的清香味,令我心醉神迷心馳蕩漾。


    芙蓉搬來一張登子請我坐了,又給我端來了一杯水,我喝了一小口放在桌上,為了表示我是有實力有的,決定先露兩手,我指著她掛在陽台上的衣服說:“你看看,我讓它們跳舞。”


    當然,上麵還掛著芙蓉的一件粉紅色的小內內和一件白色的胸罩,我自當是視而不見。在我們武林高手的眼中,就如醫生而言,人身上的某一處,不過是個器官,而那小內內與胸罩,也不過是件衣服。


    這更表示我造詣的高境界!


    芙蓉驚訝地問:“你怎麽讓它們跳舞啊?”


    我說你看著,然後伸手猛然朝向一推,頓然一股強風朝她那衣服吹去,那衣服頓然搖晃起來,而那件胸罩,或許是因為沒掛穩的緣固,竟然經不起風吹,唰地掉了下來。


    我擦,我沒想到我的功力如此厲害,簡直登峰造極了啊,眼看那胸罩就要落下來,飄到樓下去,我忙跳了上去,不假思索一把伸手抓住了它,然後——


    我將它放在眼前看了看,陡然發現芙蓉一臉紅霞,這才發現不對勁,忙將胸罩遞給芙蓉,若無其事地說:“不好意思,發功不受控製,太猛了。”


    芙蓉忙不迭接過胸罩,誇道:“你真厲害。”


    我說,獻醜,獻醜。


    芙蓉將胸罩放進她的衣櫃裏,對我說:“你這功夫這麽厲害,是從哪兒學的?”


    我說是從我師父那兒。


    這句話等於沒說,隻是讓那老頭子占了個大便宜。


    芙蓉哦了一聲,極仰慕地說:“你真厲害,我好想學。”


    我說。“那我現在就教你吧。”


    “那太好了。”芙蓉興奮地說。


    我不知從何教起,想了一下之後心生一計,擺出一副很高深的樣子,斜瞄了一眼她裸露的白嫩的玉臂,說:“我剛才的那一掌不但要講究速度,準確度,更重要的是講究力度,如果資質不行的話,不但沒無法練成,還有可能會將手練廢了,你還要不要學?”


    芙蓉見我神色認真,不像是危言聳聽,皺眉道:“你看我行嗎?”


    我光明正大的盯著她的那雙玉臂看了半晌,搖搖頭說:“你的手臂太長,又比較細,就算練一輩子,也不成的。”


    芙蓉頓時大失所望,不忿道:“我縱然練不到十成,練個七八成,總可以吧?”她第一次對自己引以為傲的修長雙臂產生了懷疑。


    我那個汗啊,這都不能讓她死心。罷了,那就隨便應付一下吧。


    於是我再仔細盯著她的雙臂看了一會,然後說:“如果一定要練,應該還是有點希望的。你的手夠長,速度這一關算過了,夠纖細,理應比較靈活,所以準度這一關也過了,可是力度嘛——”


    芙蓉神色一變,忙問:“力度怎麽樣?”


    我搖遙頭,說道:“這個看不出來,我得知道你的骨骼才能下定論,否則害了你倒無所謂,砸了我的招牌可不好了。”


    “你——你說,要怎樣才能知道我的骨骼行不行?”芙蓉壓住心中的忿恨,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


    我頓時兩眼放光,嘿嘿道:“其實很簡單,讓我摸摸就知道了。”


    芙蓉聞言,臉一紅,猶豫了一下說:“你不會是想趁機占我便宜的吧?”


    “如果你這樣認為,那就算了。”我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過了好半天,芙蓉似乎還有些死心不息,一臉狐疑問:“讓你摸摸就可以了?”


    我心中樂開了花,這丫頭要學功夫的心還真強烈啊。


    “當然了。”我說。


    “那你摸吧。”芙蓉將雙手伸了出來,沒心沒肺的她單純得像個小學生,那裏知道我的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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