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妹跪在床上,我跪在她身後,那高度仿佛經過測量般精準無差,正好能對得上。


    我看著自己徐徐入關的同時,學妹一邊喊著:“痛,痛,好痛,慢一點!”


    我沒有理會,依然我行我素,就像醫生給病人打針,並不會因為病人害怕喊痛而停止的。


    “啊——”


    此時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緊”字。


    不過,緊得很舒服。我深入虎穴的兄弟一如既往,突突直跳,瘋狂嗜著某些寶貴的東西。


    這已是我吸收到的第四名玉女血了。把學妹的玉女血被吸收過來之後,我就就可以跟靈靈練人鬼雙修第七層,到時就更加強大了。


    學妹隨著小我的跳動,身體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我趁機吸收了學妹的精陰,嗜夠了之後,我退了出來,發現深入虎穴的兄弟已血染征袍。有句話叫“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雖然,用刀子來形容我的兄弟,好像不太形象,但是,也能說明它是帶著血出來的。


    接下來當然是在那緊窄銷魂的虎穴中繼續衝鋒陷陣了。


    學妹疼痛過後是快樂,她的叫聲也漸漸地由之前的哭叫變為歡叫了。


    半個多小時後,兩人都厭倦了這個姿勢,又改迴之前的姿勢。我斜坐在床上,交出了主動權,讓學妹坐在我那裏自由發揮。


    又過了半個小時,學妹也累了,把我的兄弟吞沒在裏麵後就不想動了。


    第二天清晨,我醒來,發現有軟物壓在身上,睜開眼一看,見到學妹半邊身子伏我的身上,那鼓脹的右胸緊緊壓在我的左胸上,她右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而她的右腿不偏不離,正好壓在我的雄起。


    我頓時心跳加速,不敢聲張,繼續裝睡,細心感受著她那溫香軟玉的身體,一動不敢動。


    過了一會,學妹也慢慢醒了,當她發現自己的右胸壓著我的胸膛,腿根處被我的硬物頂著時,她“呀!”的尖叫一聲,馬上翻轉身背向我。


    我也跟著驚叫一起,然後緊張地說:“學妹,你昨晚非禮我了?”


    “我那有啊?”學妹委屈道。


    我驚訝地問:“怎麽我們都沒穿衣服,昨晚發生什麽事了?”


    學妹一把抓起被窩蓋住身子,羞得麵紅耳赤,我隻得說:“昨晚我喝多了酒了,迴來後什麽都不記得了。”


    學妹也說:“我也喝多了酒,我……羞死了,嗚嗚……你快出去吧。”


    我抓起床上我的衣服朝奪門而出。


    感覺挺對不起學妹的。


    拿起手機一看,我擦,九點鍾了!急急忙忙穿好衣,來到門口叫了一聲:“學妹,九點鍾了,要去上學了!”


    學妹說:“今天星期六。”


    哎呀,不知不覺周末了,我怎麽忘記了呢?


    洗漱完畢,見學妹將房門關得極緊,一直沒有出來,看來也是擔心跟我碰頭彼此尷尬,不如我出去走走吧,去找找夢蝶,然後去找靈靈練雙修。


    出門時,我對房間裏的學妹說:“學妹,我出去了。”


    學妹哦了一聲。


    真難堪。


    來到外頭,我一時不知何去何從,正在想,不如去找靈靈練雙修吧,突然發現一輛車從我麵前唿嘯而過,接而停在了我前麵十米處。


    我擦,那不是昨晚我看到撞光頭的那輛車嗎?我好奇走了上去,隻見一幫人從車裏跳了出來,其中一人竟然是於冬。


    莫非,昨晚撞光頭的,是於冬?遠遠看著於冬率著他手下幾個古惑仔聲勢浩大地朝一間酒吧裏走去,看來有好戲看了,我忙跟了上去。


    隻見他們進入到一間小黑屋裏,這間小黑屋光線灰暗,中間掛著一塊黑布,他們剛一進去,便聽到黑布後麵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於冬,你來了。”


    聲音清脆,卻非常沉重,依這聲音辯來,那女人應該在三十歲上下。


    於冬停了下來,望著黑布裏頭問:“你就是黑娘子?”


    “對。”黑娘子說:“你膽子很大,竟然搶我的地盤了。”


    “哼!”於冬冷冷地說“你不過是個女人,現在這一帶都歸我所屬,你以為你可以跟我對抗?”


    “你就那麽有自信?”黑娘子毫不畏懼。


    這時,於冬身後的一個長發男子來到於冬身後,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麽,突然,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寒光一閃,匕首齊刺入了於冬後背。


    “操!”於冬揮拳將那長發男子打倒地了,猛地轉過身來,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不由後退了一步,朝著於冬虎視眈眈,而黑娘子慢慢地從裏麵走了出來,笑逐顏開而不緊慢地說道:“於冬,你一定沒想到,你身邊的這些人,都已是我的人,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哈哈……”


    接而,從黑布後麵又閃出一條高大的身影來,是個男人。


    於冬倏地轉身朝黑娘子怒目瞪去,我不由一怔,好兇狠的目光!


    我被那目光震得迴過神來,這才發現,剛才我又靈魂出竅看到未來了,難道於冬今日會死?我不假思索忙大聲叫道:“於冬!”接而快步追了上去。


    到酒吧門口時,於冬聞聲停了下來,迴頭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問:“什麽事?”


    看來這小子還為我傷害了徐飛燕的事而耿耿於懷。


    我看了看他身後的那幾個古惑仔,見他們對我一臉敵視,而那長發男子也在其中,我在於冬耳邊輕聲說:“我有事眼你說。”


    於冬依然極冷淡地說:“我沒空。”


    我說,你再沒空,等會兒你就沒命了!


    於冬看了我一眼,沉著臉問:“你說什麽?”


    我說:“你這是去見黑娘子吧?如果你想保命,出來說話。”我邊說邊走了出去,來到他的那輛車前,迴頭見那幾個古惑仔麵麵相覷,而於冬果然跟了出來,來到我麵前問:“你什麽意思?”


    我低聲說:“你這次去見黑娘子,是個陷阱,跟著你的那些人,都已經背叛了你投靠了黑娘子,你這一去,必死無疑,特別是那個長發的男子,你要提防他,他身上有刀,會對你搞背後襲擊。”


    於冬看著我,半信半疑,“你怎麽會知道這一些?”


    我說:“信不信由你,現在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裏,你要生要死,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一說完,雙手放在背後,昂首挺胸,做聖人狀,飄揚而去。


    上一次,我一時貪歡,玩了他女友,這一次,我出於仁義心腸,幫了他,救了他一命,我們就一扯兩清,互不相欠吧。


    至於他聽不聽我的,那就不關我的事了。還是那句話,或生或死,他自己選擇。


    我打的來到學姐所在的酒店前,暗想,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學姐,說我來看她了呢?可是想起前晚她生氣的樣子,我又猶豫了,這學姐,可不像學妹一樣,溫柔體貼,通情達理,又善解人意,她可是一座冰山啊,一不小心會被她冰得體無完膚。


    最主要的是,她房間裏有一個神秘的女子,這個女子到底是誰呢?


    前晚去的時候,因為是在晚上,房間裏又黑,所以看不清她麵目,而現在是白天,我若悄悄進去,一定能看清她是何方妖怪!


    想到這兒,不由精神振奮,摸了摸口袋裏的鑰匙,想起夢蝶這丫頭,真是個神女,真不知她是怎麽將這鑰匙弄到手的,我邊想邊鬼鬼祟祟地來進入酒店來到學姐所在的房間前,側耳細聽,我擦,房間裏有人,唿吸急促,而且還是兩個人。


    想必其中一人是那神秘的女子,這一次,大白天地,看你還往哪裏逃!


    我將鑰匙插入鑰匙孔,用力一擰,開了,我輕輕推開門,慢慢走了進去,又順手將門關好,聽得裏麵的唿吸聲越來越大,什麽玩意兒呢?


    我慢慢走了進去,舉目朝裏頭望去,我擦,什麽玩意兒,床上一對狗男女全身赤裸,正在玩最原始的人肉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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