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在我的“鎮壓”下,小藍終於沒有再去學妹的房間搗蛋,第二天早上我去上課時,見學妹的房間關著,而且裏麵沒有任何聲響,我擔心會有什麽事,便敲了敲門,喊:“學妹,學妹……”


    半晌,門才被打開,隻見學妹身穿那件粉紅色睡衣,披頭散發一臉疲憊地站在門口,懶洋洋地問:“師兄,什麽事啊?”邊說邊打了一個長長地哈欠。


    看來師妹昨晚被小藍這鬼弄得夠嗆,完全沒睡好啊。


    我問:“昨晚,後來有沒有鬼了?”


    師妹說:“沒有了。我很怕,今晚去學校住了。”


    我從袋子裏拿出師父給我的那枚銅錢遞給學妹說:“你拿著這個,吊上它,它就像如來佛祖一樣,任何鬼都不敢接近。”


    “真的嗎?”師妹接過那銅錢半信半疑。


    我說:“是真的,你戴上。”


    師妹便將那銅錢戴在粉頸上,說:“那我今晚再來試一試,要是真的,我以後就在這裏住。”


    我說行,然後我就去上學了。


    來到學校,暗想,不知道艾晴兒現在怎麽樣了,想打個電話去問問,可惜沒有師父的電話,而師姐現在又不在家,隻得作罷,便打了一個電話到艾晴兒的寢室,問她的一個同學,那些中了蠱毒同學的情況,那同學說他們的病都好了。


    我如釋重負。


    白天上課,沒什麽好說,隻是到晚上,事情就來了。


    話說下午放學後,我正想趕迴去看學妹,就是想解下學妹到底還有沒有在我隔壁住,說真的,想著隔壁住著一個大美女,心裏就特別爽,若這個大美女一走,心裏就突然空了,也不知道為什麽。


    經過ktv城下的廣場時,遇到了小太妹,她正要去上班,於是,我這個大帥哥就被她橫路擋下了。


    我看到她時當然是關切地問她金毛鬼有沒有再來找她,小太妹說沒有了。


    看來那張黃符不錯,我正想說那就好,再見,卻聽得小太妹突然來了這麽一句:“我今天洗澡,不小心將那符洗掉了。”


    我擦,頂你妹的,你知道那一張符來之多麽不易嗎?你丫的輕輕鬆鬆地說將它洗了?


    現在我的臉色說難看就有多難看,而小太妹這丫的或許是不是太年輕了,不但沒有愧疚,反而對我說:“我擔心今晚他會來找我,你……陪我去上班唄。”


    這丫有點得寸進尺啊,看在我曾經傷害過她的份上,隻得盡量溫和地說:“我晚上迴去還有事,還要睡覺,明天還要上課……”


    “你就陪我一下嘛,”這丫的開始向我撒嬌,並抓住我的一隻胳膊不斷地甩來甩去:“你可以在一間包廂裏睡,反正我們現在是淡季,很多包廂裏都是空的。”


    我這個人有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心太軟!


    我心一軟,就跟著小太妹上去了,一上去,結果,就發生事了。


    這事是我看見北海道時開始的。


    我當初看著一個女人在前麵走,扭扭捏捏地,非常別扭,怎麽看,都不像是個真正的女人,而是像個人妖,而這人妖乍看醜得要命,仔細一看,似曾相識。


    然後,我這聰明的腦袋稍一閃光,便想出這人是誰了,低聲叫道:“北海道!”


    前麵的那人妖聞聲立即轉過身來,這小子,果然是他!


    隻見他這一迴並沒有戴帽子,隻戴著一套金色的假花,打著口紅,穿著長裙與高跟鞋,由於這小子身材長,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像個娘們,要不是我跟他相識,還真認不出來他是個昌牌貨。


    一看他這樣子,我就樂了。


    小太妹說:“我去上班了。”


    我說去吧去吧。


    小太妹說:“你別亂走,等會兒我來找你。”


    我說行。


    待小太妹走後,我笑嗬嗬問北海道:“你這一迴,又在唱哪一曲戲呢?”


    北海道在我身邊低聲說:“我和妍兮發現綠衣女鬼和葉子秋就藏在這ktv城裏……”


    正在這時,有幾個人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北海道突然一把將我推在牆上,用他那圓鼓鼓的胸脯頂著我——


    什麽,是胸脯?這麽大?這小子,莫不會是在裏麵放了兩個大西瓜吧?


    他張嘴來吻我。


    我頂你個叉叉,你小子是搞基貨,想趁火打劫嗎?我邊推他邊罵:“狗日的,放開我!”


    北海道卻低聲說:“來人了,演演戲。”


    “演你娘的機巴!”是個女人可跟我來演演戲,你是個男人,我跟你演哪門子戲?我用力推開他掉頭便跑,走過來的那些人一臉驚訝,其中一個人驚歎:“現在的女孩子越來越主動了!”


    我朝前跑了一陣,見北海道騷爺們沒追上來,如釋重負,而來來往往的美女非常多,有的穿戴非常大膽,居高臨下,常能看見白花花的奶子與乳勾,暗想,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就算不能一展身手,至少也能飽飽眼福。


    我像個二流子,雙手叉在褲袋,東溜溜西逛逛,暗想,再看一會兒,要是小太妹再不來找我,我就迴去了。


    突然,身後被人踢了一腳,我火了,敢踢老子,不要命了?我迴過頭去,正想開罵,當看清那人時,我擦,什麽玩意兒,是個保安,隻是那眼神那臉蛋,怎麽看起來像個娘們?


    師姐?我以為我眼花。


    “你怎麽來這兒了?”她瞪著我問。


    果然是師姐。


    我說:“我來這兒看我朋友,怎麽,你也喬裝打扮,在和北海道抓女鬼?”


    師姐沉聲對我說:“你在這兒很危險,快迴去!”


    本來我是想迴去的,但師姐這麽一說,我反而不想迴去了,我昂首挺胸,信心滿滿地道:“我什麽危險沒遇到過?你覺得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麽?”


    師姐瞪著我問:“你是不是很閑?”


    我說有一點。


    師姐說:“那我就給你一個任務。”


    一聽有任務,我就來勁了,我盯著師姐,不動聲色地問:“這個任務,有錢嗎?”


    師姐又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任務若完成得好,給你兩百塊!”


    我擦,我說:“我不要這兩百塊,給我一枚能抵擋鬼神的銅錢就可以了。”


    師姐說行。


    然後,師姐說叫我怎麽去做,當然,在去執行這任務之前,我還不忘從師姐那兒“借”了兩百塊錢來作執行任務之用。


    我從前台處那兒買了一件啤酒,來到外唱場地,大聲吆喝:“拚酒!誰敢來跟我拚酒?”


    立即有一個身材魁梧壯如牛的小子來了,當然,這小子也是師姐找來的托兒。


    他大聲喝道,我來跟你拚!我也大聲說好!他大聲問,怎麽拚?我大聲說,要是你能拚得過我,我們喝下的酒,我來付錢,要是你喝不過我,我們喝下的酒,你來付。他大聲說好!


    這時,幾個人好奇的人圍了過來。


    於是,這家夥抓起一瓶酒正要開喝,我忙抓住了他的手,大聲說,要跟我喝,得先過一關。他問過什麽關?我說,先來扳倒我。


    然後我舉起拳頭,示意要跟他倒把,就是我們手握手,誰先將對方的手壓下去誰就勝。


    大個子說好,來!


    然後我們就來起了。


    我們都挽起了袖子,雙雙將手放在酒桌上,緊緊抓住對方的手掌,我朝大個子笑了笑,猛然叫道:“開始!”邊說邊用力一壓,頓然將大個子的手壓了下去。


    “不行不行,你耍賴,我還沒準備好。”大個子氣得直瞪眼。


    為了公平,我們隻得又重來。


    這時,圍上來的人漸漸多了。


    於是,憑著我的神力,與大個子僵持了十來分鍾,兩人都漲得麵紅耳赤,最後終於將大個子壓倒了。


    接而,好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要來跟我較勁,一是想來跟我比力氣,二是來跟我比酒量,但是,他們都在倒把這一關輸給了我。


    至少為什麽,嘿嘿,這個隻有師姐明白,因為她教了我一個絕招。


    最後,我力戰群雄,幾乎沒人敢來跟我挑戰了,我正想罵陣,一名女子從人群裏走了出來,她輕幽幽地說:“我來。”然後就坐在了我的對麵。


    我朝這女了一看,我擦,好白好大的乳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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