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艾晴兒來到幾具“冰箱”前看了看,又打開關著的“冰箱”掀開白布看裏麵的死屍,秀眉緊蹙,倒像是一個給病人檢查身體的醫生。


    不知這丫的來這兒幹什麽,難道是來這兒挑死屍?這丫的,太匪夷所思了,我忍不住跳了出去,厲聲問:“你在幹什麽?”


    艾晴兒啊地發出一聲驚唿,身子也因突出其來的驚恐也抖了一下,當她看清是我時,生氣而驚訝地問:“你怎麽在這裏?”


    我冷冷地說:“我也想問你,你怎麽來這兒了呢。”


    艾晴兒支支吾吾地說:“沒……沒什麽。”


    果然做賊心虛!我盯著她問:“你為什麽要下蠱毒?你給我下蠱毒我就不追究了,但這裏麵的人,還有學校的同學,他們哪裏得罪你了,你這樣殘忍地對他們,你於心何忍?”


    艾晴兒睜大眼睛問:“有同學也中了蠱毒?”


    這丫的,真會演戲啊?我問:“你不知道?”


    正在這時,艾晴兒突然出手,一把將我推開了,我一個趔趄,摔點撞在“冰箱”上!頂你妹,我正要迴擊,突然發現,有兩個白人朝艾晴兒一左一右攻了過去,當看那兩個白人時, 我大驚失色,我的姥爺呀,什麽情況?那兩個白人竟然是兩具死屍!


    麵對這種情況,我倒有點不知所措,卻被艾晴兒一把抓住手跳出了門去,艾晴兒飛快地將門關上了,衝外麵守候的保安叫道:“快鎖門!”


    那些傻逼保安守了大半夜,都半睡半醒,還沒明白是怎麽迴事,突然聽得門後傳來沉重的撞門聲,那些傻逼麵麵相覷,我大叫:“快來鎖門,死屍複活了!”


    那幫傻逼這才迴過神來,忙不迭跑了過來,其中一人拿出鑰匙,一陣手忙腳亂將太平間的門上鎖了。


    “怎……怎麽迴事?”


    艾晴兒沉重地說:“這些死屍生前中了蠱毒,死後就變成死屍,被人控製,變成攻擊力極強的喪屍!”


    一個保安驚慌失措地問:“那……那怎麽辦?”


    艾晴兒說:“馬上通知院長,將這門緊鎖,不要打開,等我迴來。”話一說完掉頭便朝醫院外麵走去。


    我忙跟了上去,這丫走得飛快,我驚異不已,問她:“那些死屍到底是誰在控製?”


    艾晴兒邊走邊說:“現在還不知道,但看來他們是要對付我的。”


    我更奇怪了,挺身擋在她麵前問:“你說,你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艾晴兒卻答非所問:“我是一個不詳的人,身邊的人常常莫名其妙死去,所以,請你不要跟著我。”說著便繞過我大步朝前走去,我忙去追,大聲說:“你倒是跟我說個明白啊?”


    艾晴兒停在那兒,想了想,對我說:“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


    我忙告訴了她,她存下後,我正想問她的手機號,她卻轉身走了,我忙去追,但這丫的朝前轉了個彎,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拿出手機,我看了看時間,已是淩晨三點,便給師姐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打不通,無可奈何,我隻得打的來到師父家門前,敲開了師父的門。


    開門的是師父。


    我一進門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他說了,師父凝思了一番,對我說:“這事你不用管了,先迴去休息吧,有事我再來找你。”


    我忙問:“這事怎麽不用我管啊?我現在正管在興頭上,你叫我突然不要管,辦不到。”


    師父說:“這事不是你所能管得了的,迴去吧。”


    我擦,死老頭!


    我悻悻地迴到家裏,故意將門開得很輕,以為那個小騷娘們樂樂一定會在我床上,我可以跟她樂一樂了,推開門打開燈一看,大失所望,床上空蕩蕩地。


    看來一定是學妹這個丫頭將樂樂叫迴去了。


    跑了一個晚上,身上全是汗,臭死了,我便來到洗手間,決定洗個澡。


    我邊脫衣服邊想,要是靈靈這丫頭這個時候在這兒多好啊,可以叫她給我洗,我們也可以洗個鴛鴦浴……


    正在我不盡地yy之時,門被推開了,我大吃一驚,下意識地捂住下身,隻見樂樂這丫的半眯著眼睛打著哈欠進來了,我擦,老子可是沒穿衣服啊,我忙躲到了門後麵,隻見那丫的來到馬桶邊,脫了褲子尿尿。


    尿得哇哇響。


    這丫的,眼睛有毛病啊,我站在這兒都沒看到?況且我邊上還放著剛脫完的衣服呢。


    隻見她一副昏昏沉沉地樣子,不斷打哈欠,像是沒睡好,想必是今晚在我那兒上網上久了,精神欠佳。


    這時,她站了起來,我情不自禁朝她下麵望去,我擦,黑蓬蓬地一片草地,成三角形,還閃爍著亮晶晶的露水,迷人不已。


    麵對如此誘惑,我胯下的老二立即挺了起來,這時精蟲上腦,伸手將門關緊,飛快地朝樂樂撲去。


    這丫的聽到了關門的聲音,感覺不對勁,忙睜開眼睛,但已經晚了,我已將她抱在了懷裏推在牆上。


    “啊,放開我!”這丫頭驚慌失措地大叫。


    我怎麽會放開她?當下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挺槍便朝她下麵衝,但因為我比她高,位置不對,況且這丫還在掙紮,衝了好幾次都沒對準入口,我隻得將她的一隻腿抬起,這下她門戶大開,我趁機挺槍衝了進去。


    “啊——”我和她同時發出一聲驚唿。


    她感覺到了我的勇猛,我也感受到了她的溫暖與濕潤。


    這丫的象征性地掙紮了一番,便不動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任我衝刺,衝了一陣,還挺起屁股來迎合我,看來這丫也非常地風騷。


    我倆戰了良久,後來覺得不過癮,還來了一迴老漢推車,這才在她身體裏謝恩,一瀉千裏。


    這丫的意猶未盡,抱著我不放,伸手抓著我的小二,輕輕地愛不釋手,我說:“我要洗澡了,你快迴去,不然師妹知道了可不好了。”


    她這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洗完澡後,我就迴房了。


    而我忙了一個晚上,剛才又與樂樂一陣大戰,筋疲力盡,倒頭便睡。


    第二天上完課,我打了一個電話到艾晴兒的寢室,問她同學艾晴兒迴來沒,她同學說沒有。


    我納悶了,這丫的,來學校不好好讀書,天天在外麵鬼混,到底在幹嘛呢?


    而她昨天所說的那些死屍跟她有關,更是讓我迷惑不解。


    莫非這丫是個神秘的人物?


    正在我一籌莫展之時,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便接了。沒想到是艾晴兒的聲音,她說,叫我去一個地方。


    我覺得有事發生,忙不迭坐車去了,費了半天才在一條偏僻的街道找到她,原來她也在外麵租了房子。


    她遞給我一個大包,說:“這是解蠱毒的解藥,你拿去給同學吃了。”


    我十分不解地問:“難道給同學們下毒的人不是你?”


    艾晴兒說:“不是。是另有其人。”


    我忙問是誰,她說也不知道,然後催促我:“你快去吧,若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我忙打的來到學校的醫務室,對其中一名醫生問:“肚子痛的同學在哪兒?”


    那醫生說:“有幾個躺在床上,有幾個已經被轉到別的醫院了。”


    我忙將手中的藥遞給他說:“這是解藥,你快給他們吃。”


    那醫生接過藥,看了看了我,半信半疑。


    但現在對這病大家都束手無策,隻能活馬當死馬醫了,那醫生轉身便去了,我忙提醒他:“那些去別處醫院的同學也馬上得吃這解藥,不然晚了就來不及了。”


    那醫生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忙不迭去了。


    我走出學校,見天色已黑,覺得艾晴兒這丫頭太詭異了,心中有很多疑惑想問問她,便打車來到她的住處,隻見其門虛掩著,我敲了敲門,喊:“艾晴兒,艾晴兒?”


    良久,裏麵無人迴應。


    不會吧,這丫的我叫這麽大聲都聽不到?莫非在洗澡?


    我好奇推開門,朝裏一望,我擦,什麽情況?裏麵亂七八糟地,已經被打劫過一般,好像經曆了一場搏鬥。


    看到屋內這情況,我第一反應就是,這丫的不會太過美麗,被人劫色了吧?


    我非常氣憤,這麽美麗的姑娘被人劫色,這麽卑鄙齷蹉的事,天理不容!


    我忙不迭拿出手機給先前艾晴兒打過來的號碼打了過去,卻是打不通。


    我將屋裏看了一遍,沒看出什麽名堂,隻得出了門,將門關好,疑惑不解地離去。


    沒走幾步,突然一條黑影從黑暗中跳了出來,擋在我的前麵。我擦,我以為遇到殺手了,一顆心陡地提了起來,隻見這人全身用黑布包著,像個套中人,連眼睛都擋在帽子之下,甚至看不清她是男是女。


    我想,這家夥不知是張夏生還是山島內酷,要是是山島內酷,今晚就把她辦了!


    我正在yy,這家夥卻開口說話了:“你在找一個姑娘?”


    咦,是女同誌,聲音還蠻好聽的,想必人也很美,隻是,聲音略顯得老了點,想必沒有三十歲,也有四十歲了吧。


    隻是她這一身打扮,跟武俠裏的女反派似的,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啊。


    我問她:“你是誰?”


    她冷冷地說:“如果你是在找一個姑娘的話,你最好不要再去找了。”


    我擦,這是在威脅我麽?這女人,跟艾晴兒是什麽關係?我正想問她,她轉身走了,走了還不忘來這麽一句:“你若一意孤行,必將後悔!”


    聲音剛落,她人也消失了。


    這情景,跟武俠裏情景一模一樣。


    神秘人物驟然出來,又突然消失,消失之前不忘來一兩句台詞,像是要告訴大家,她很厲害。


    我忙朝黑女人追去,但麵前空蕩蕩地,哪還有她的身影?


    我覺得這事越來越匪夷所思了,正如師父所說,不是我所能解決的。但是,事情越不能解決,我就越想去解決,況且現在這事謎團重重,想叫我放手,如非拿一個處女擺在我麵前,叫我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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